塗誌明給馬鐵軍戒尺,就是想嚇唬嚇唬兒子,沒想到他真打。
李青山可就受不了了。
馬鐵軍打的可是他的親外孫啊。
當即就要衝過去拚命,被塗誌明死命的拉住。
“嶽父,鐵軍是幫咱教育孩子呢!
大頭以後是咱家的門麵,要麵對的危險多著呢。
雖然有保鏢保護,但再強的保鏢也不讓自身實力過硬。
你要是心疼就彆看,走,叫上秀芝,咱們打麻將去。”
“打麻將?”
“打麻將!”
“那行,咱們走吧!”
聽塗誌明這一說,李青山恢複了平靜。
“還是打麻將好啊,打麻將可以眼不見心不煩。”
塗大頭眼睜睜看著依仗消失,心頭萬念俱灰。
趕緊紮好馬步,衝著馬鐵軍甜甜一笑。
“師父,你看我這個馬步紮的標準不?”
“還成吧!紮半個小時去吃飯!
以後每天六點準時,晚一分鐘就是一戒尺。”
“師父您放心,以後我保準不遲到。”
塗誌明拉著李青山回了屋,剛撐起麻將桌,就聽小青前來彙報。
“先生,大門口有個年輕人前來求職,站了一個晚上了,剛才暈倒了。”
秀芝站起了身,看向了塗誌明。
塗誌明不動聲色道:“派人把他送到醫院,醫藥費幫他付了。
跟他講想求職去公司,找我沒有用。”
等小青出去,塗誌方才不滿道:“什麼時候淺水灣這邊這麼容易進了?
駐守的軍警呢?是怎麼讓人進來的?”
四口人打了一會兒麻將,方才去吃早飯。
回屋後準備再戰,又接到了郭諞子的電話。
“誌明,學校都已經開學了,你那邊怎麼還不把孩子送回來啊?”
塗誌明笑著道,“不諞子哥,上次和你說了,估計你是忘了。
幾個孩子現在動不動就拍電影、唱歌,回國讀書來回太奔波了。
所以我把他們送到了這邊的私立學校,以後就在這邊讀書了。”
對麵郭諞子愣了愣神。
“誌明,你的意思是以後不回西北了?”
“怎麼能呢?“塗誌明笑著道,“西北那是我的家。
不過近一兩年,我回去的會少一點兒。
對了,給你提個醒,注意一下向陽市所有學校的思想動態。
從軍隊裡聘請政治輔導員當然思想老師,加強社會主義教育。”
郭諞子一頭霧水。
“誌明,大學都是開放教學的,咱們市政府這邊可沒權利管人家上什麼課。”
塗誌立即反駁,“大學不是給咱們培養人才的麼?當然要按照咱們要求來培養人才了。
你就說我說的,如果不按照咱們的要求上思政課,畢業之後,向陽集團一律不用。”
說完覺得語氣過重,故意放鬆語氣道:“諞子哥,當兄弟的不會坑你,其實我本來的想法是想讓你辭職的。
但是向陽集團擺在那裡,我不在家,要沒你守著我不放心。
這麼跟你說吧,這兩年政治上難免波濤洶湧,要想穩坐釣魚台,必須堅持好現有的路線不放鬆。
兄弟這麼說,你能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