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隻需將您這棟彆墅的外牆,整體塗成紅色即可。
紅色屬火,以火克金,便可將這不利因素化解於無形。”
塗誌明聽言,眼神驟然一凝,剛才的溫和一掃而空,
“周大師,我本以為您身為高人,應該有所持守。
沒想到,你也已經被李家收買了。”
周福明聞言,臉色微變,強自鎮定道:
“塗生,我……我不知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真的不知道嗎?”
塗誌明逼近一步,語氣轉冷。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座燈塔的選址和形態,就是按照你的意見建造的吧?
李冬瓜篤信風水,他在深水灣的產業不少,和你這位港島知名的風水大師,怎麼可能沒有關聯?”
他指著窗外:“深水灣這弧形海灣如一張巨弓,那燈塔便是搭在弓上的利箭,箭尖正對我的宅子。
你此刻再建議我把房子塗成紅色,紅色醒目,在弓手眼中,豈不是最好的靶心?
你這是唯恐這支箭射得不夠準啊!”
一旁肅立的張耀東聞言,眼神一厲,手中已然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周福明看到那逼近的刀光,臉上終於豁然變色,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塗生,你、你怎麼知道是李、李生……?”
塗誌明冷哼一聲:“我不知道,單純看他不順眼,詐你一下而已!”
這時候,張耀東的刀子已經貼在了周福明的脖頸上,冰涼的觸感讓他渾身一顫。
“誌明哥,我把人帶出去,彆臟了您這裡的地方!”張耀東低聲道。
“彆著急,”塗誌明擺擺手,“看看周大師還有什麼話想說。”
“塗、塗生,饒命!我、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實在是李家給的太多了!”
周福明聲音發顫,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塗誌明走到沙發邊坐下,好整以暇地問道。
“我有個好奇的地方,我自問與李家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生意上甚至還有些合作。
為什麼李家要突然聯合港督那邊,用這種下作手段來對付我呢?”
周福明此刻已是竹筒倒豆子。
“這個……具體的核心恩怨,我、我確實不得而知。
但我之前隱約聽圈內幾位大師提起過,都說李家祖宅和深水灣的產業占了一方極好的龍穴,預示著未來三十年李家氣運如虹,仍是一方霸主。
但……但您這座後來購置的豪宅,無論是位置還是格局,似乎都恰好擋了李家的風水運勢。
加上您近幾年橫空出世,發展迅猛,無形中也分了港島的氣運。
所以我猜測,這恐怕是李家決心對付您的主要原因。
至於港督那邊,我猜是您風頭太盛,那邊覺得做什麼事都要先看您的臉色,剛好有人要對付您,他就順勢而為,故作不知了……”
塗誌明看著這嚇得夠嗆的老頭,笑了。
果然是精明人,審時度勢,不然也混不出如此大的名聲。
他示意張耀東收起了刀子。
“周生,知道我在港島,有多大勢力嗎?”
塗誌明語氣平淡,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知、知道!塗生您……您在港島方方麵麵都說得上話,是真正的這個!”
周福明連忙豎起大拇指。
塗誌明點點頭:“那你看我,如何破你這個風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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