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諾下到一樓便拐個彎進了公用廁所,懶得廢話直接讓係統把類人傀儡拿出來。
“說好的一天……”
“快點彆磨嘰,還想不想有好日子了,不把老馬的人處理了,咱倆能有好一日?”
係統沒明白一個老馬家怎麼就能讓她家宿主沒好日子了,不過想到老馬家這兩年對宿主乾的事兒,隻能妥協的又租了一天類人傀儡。
反正它又說不過宿主,打又不能打,罵又不能罵,除了妥協也沒彆的了,隻能用以後宿主積分多了,它就能換個好看皮膚的這個條件安慰自己了。
兩分鐘之後穿著病號服的“白諾”慢騰騰的走出了廁所,隨後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粗布舊衣褲,帶著草帽的矮小婦人從廁所裡快步走了出去。
根據係統分身那邊提供的地點,白諾快速找到了正在往醫院優哉遊哉走著的馬福寶。
趁著四周沒人,白諾悄聲無息的走到馬福寶身後,一把抓住對方的後衣領直接拉進了旁邊一條昏暗的巷子裡,隨後往對方頭上套了一個破布袋子,一拳擊在馬福寶的肚子上。
“唔!”
馬福寶都沒來得及驚呼呢,肚子上就被人給來了一下子,瞬間疼的他彎下腰,那一拳感覺有百來斤重,疼得他有種五臟六腑都錯位的感覺。
“你,你什麼人,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動我,老子不會放過你的,我告訴你,我道上可是有很多兄弟的,而且我還是閣會主任的大舅哥,小心我弄死你。”
馬福寶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咬牙切齒的威脅對方。
這話……是白諾萬萬沒想到的,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敢把那個肥豬的大旗拉出來,這是以為那肥豬能出來呢?
估計是公安沒仔細說清楚那肥豬的情況,隻問了馬家的三個女人跟那肥豬的關係。
不過……
有什麼關係呢!
說得好像她怕似的。
白諾站在馬福寶麵前,抬起一條腿一腳踢在馬福寶的下巴上。
“哢嚓”下巴直接錯位。
“砰”的一下,整個人向後摔在了地上。
“唔~!”
馬福寶雙手隔著破布袋子捂著劇烈疼痛的下巴,整個人蜷縮在地上。
白諾反手從空間裡拿出一根實木棒球棍,雙手緊握,向前走了兩步來到馬福寶的身邊,對著馬福寶的膝蓋狠狠的敲了下去。
“哢嚓!”
“啊!!!”
清脆悅耳的聲音伴隨著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這邊是老房區,大上午的,大多人都去上班了,留下的不是吵鬨的小孩就是聽力不太好的老人,再加上下巴脫臼,聲音本就發不大,又被一層破布擋著,反倒沒引起任何人的關注。
四周有係統看著,白諾一點不擔心,一腳踩在馬福寶的胸口將人再次壓下去,轉身對著另外一條腿的膝蓋再次舉起了手中的棒球棍。
“砰!”
一擊必中,清脆悅耳的聲音再次響起。
骨頭碎裂的聲音,白諾聽過很多次,每次都覺得特彆讓人心情愉悅,不過她始終記得老師們的教導,生而為人,要活的像個人,所以她始終保持著幾分人性,才沒成為末世的殘暴機器。
再加上,她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不缺愛,所以隻要她不動手不生氣,性格還是很活潑開朗的,哪怕對待敵人的時候手段殘忍,甚至是暴虐,卻也始終沒丟掉那幾分活人該有的人性。
最後白諾給馬福寶留了一條胳膊,在對方疼暈過去之後,收回套頭的那個破布袋子,清理好四周的痕跡,轉身再次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巷子裡。
等回了醫院跟類人傀儡換回來之後,便慢悠悠的回了病房繼續當她虛弱無力的傷患。
晚上吃完小李同誌帶來的病號餐之後早早便睡下了,直到夜深人靜,差不多九點多的時候,白諾再次熟門熟路的跟類人傀儡換了身份,悄聲無息的離開醫院。
“明天差不多就可以出院了。”
這遊戲也差不多該收尾了。
白諾打開老馬家的房門,裡麵依舊悄聲無息。
馬福寶下午是在白諾離開之後的一個小時被人發現的,那人報了公安後,公安把人送去了醫院並且通知了馬家的人,這會兒家裡隻有一個昏倒了的老太太,馬小梅被留在醫院照顧馬福寶。
至於醫藥費……
馬老太太乾了一件特彆惡心的事,雖然她這人本來就讓人厭惡惡心,但這次真的是太太惡心了。
她竟然拉著那個報公安的人說是那人把馬福寶給打傷的,非要訛對方賠醫藥費。
這年頭可沒有什麼監控,好在那人也不是啥好惹的,在醫院差點沒把馬老太太和馬小梅一起揍了,還嚷嚷著要告她們敲詐,這才讓馬老太太怕了,估計那人都得有心理陰影。
不過馬老太太也算是報應了,沒訛著對方的錢,隻好回家去拿錢給她寶貝孫子看傷,結果把家裡翻遍了,愣是一分錢都沒找到,連她和兒子藏在暗格裡麵的現金和東西都沒了,這下直接就急暈了過去,這會兒好像還沒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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