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遠的邊境深山,一群穿著作戰服的龍國軍人快速打掃著戰場,其中站在最邊上的兩名軍官,臉色冷峻看著眼前的一切。
“哥,你說這幫人是不是瘋了,我都有種以前在戰場上敵人發起最後猛攻的感覺。”其中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年輕軍官眉頭緊鎖,臉上還帶著一道榴彈留下的血痕,這樣的傷在他臉上就好像完全感覺不出來似的,臉上沒有半點疼痛的表情。
仔細看還能看到,此人左邊耳朵缺了一大塊,一看就是陳年舊傷,但也可以想得到當初傷的時候有多凶險,弄不好半張臉都得沒。
被問話的中年男子,麵容冷峻,身材高大威猛,一身作戰服穿在他身上更顯威武霸氣,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冷厲的殺氣,那是久經戰場才能養出來的殺氣。
中年男子眼底帶著幾分疲累和滄桑,眸光卻堅定銳利,有著一股勢如破竹的強硬悍氣,那是就連最強大的槍炮都衝不破的氣場。
“研究所的實驗即將完成,屆時我國的科研發展和戰鬥力都將出現一個全新的突破,那些不想龍國發展起來的國家,包括咱們國家那幾個親外的派係,都不會希望看到這個結果,自然坐不住了。”
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渾厚的沙啞,剛剛經曆了兩天三夜的戰鬥,是個人都會感覺到疲憊,可那高大的身影如柏鬆一般站的筆直,仿佛形成了一個強硬的保護層,牢牢的護著身後隱沒在森山中的研究所。
最先開口的那位軍官輕歎一口氣,煩躁的擼了兩把自己的寸頭,語氣暴躁的低聲咒罵:“這群狗娘養的東西,外敵來打,老子還沒那麼氣,畢竟是敵對,彆說是他們了,老子要是有個特彆牛逼的武器,老子也想一炮直接滅了他們全國,根兒都不給他們留下一個。
可是那幫混蛋玩意兒明明跟俺們留著一樣的血,怎麼就那麼……那麼不著四六呢。”
中年軍官輕歎一口氣,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研究院。
之前他們挖出了兩個潛入研究所十幾年的敵特,導致了這邊的地址泄露,好在對方沒摸到核心部分,不知道他們的研究所到底在研究什麼。
可是,這裡麵的項目建立至今已有十八年,這麼長的時間,龍國耗費了大量了的財力物力,就算不清楚具體的研究項目,也能猜到這裡麵必定不簡單。
那些想要打壓龍國,以及不想國家發展起來,可以讓他們選擇繼續依附那兩個強國的人,都不會放任不管。
所以,最近這兩年,想要毀了這裡的人多不勝數。
這要是前幾年,還能想辦法重新選址換個地方繼續研究,隻不過現在項目的研究進入到了最後階段,根本不能移動。
所以,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所有企圖破壞這裡的敵人全部滅了,來一個滅一個,來一個團也要滅了一個團。
他們這一批的護衛軍,將成為研究所最後一道防線,隻要他們還活著,就不允許任何一個敵人靠近研究所。
“說起來,我兒子應該快十三歲了,我走的時候他才剛出生,也不知道這麼些年了,我媳婦是不是還守著我那個家呢。”見兄弟們再次建立起了防線,剛剛渾身緊繃的董勝利這才放鬆下來,坐在了地上,但手裡的槍始終都握著。
他是十年前從戰地醫院上直接被調任過來的,這一待就是整整十年,因為情況特殊,部隊裡關於他的資料全部被隱藏,對外宣布的消息是他在最後的戰役中犧牲,就連撫恤金都安排到位了,好在家裡兄弟都是孝順的,也不至於老爹老娘沒人管,就是苦了他媳婦和兒子。
祝凱旋坐在旁邊,看了一眼兄弟,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畢竟是經曆過多次的生死戰友,看兄弟情緒不太高,覺得隻是動作安慰不太有誠意,想了好一會兒,這才開了口。
“你彆太擔心了,就算你媳婦帶著你兒子改嫁,你兒子也終歸是你兒子,那血管裡也換不成彆的男人的血。”
“……”
董勝利麵無表情的看向他哥,張了好幾次嘴才乾巴巴的把話說出來:“哥,我真沒事兒,你不用安慰我,真的,真不用安慰我。”
他想是那麼想,但你說出來我這心裡就怎麼都不得勁了。
而且本來他就隻是叨叨這麼一句,但讓你這麼一安慰,我都想直接原地給自己一槍。
他真的很想問問,我的哥,真的沒有人告訴過你,咱不會安穩人,可以閉嘴的,真的可以閉嘴的。
董勝利自我調節了好幾次,才終於把堵在心口的那口氣也咽下去,同時在心裡不斷地告訴自己。
打不過,真的打不過,再加一個排的他可能打不過他們團長,這位可是當初赫赫有名的兵王中的兵王。
要不是他們研究所隻能留存一個團的兵力,他們家團長也不至於至今還是個團長,但人拿的工資也不是團級工資。
所以,不僅打不過,他更不敢以下犯上!
想到這裡,董勝利一下子就把自己安慰好了,一點都不難受了,提起手習慣性的摸了摸上衣兜,這才想起來裡麵啥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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