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問你答,我隻要實話,最後回答完我的問題,我給你個利索的解脫,至於第二嘛……”
白諾輕笑一聲,反手從身後抽出一把匕首,黑色匕首在月色下顯得格外詭異,那把匕首散發著刺骨寒意,但凡染過血的人都能清楚地察覺到,那把匕首……殺過很多人。
“你若是想要跟我玩什麼抵死不從,我也不介意。”
話音剛落,白諾握緊匕首,猛地向下刺去。
“噗呲”
“啊啊啊!”
慘叫的氣音,音量實屬不大,導致在氣氛上都少了那麼點感覺,要不是這地方在市區的繁華段,白諾都想把人直接帶去山裡,在山裡,不僅她能更放得開下手,杜文革喊起來也沒有那麼壓抑不是。
不過,對於杜文革臉上痛苦又猙獰的表情,白諾十分滿意,反手握緊刀柄,側刀猛地一壓。
紮入大腿根上的匕首,瞬間從旁邊切割而下。
“唔!!!”
白諾欣賞了一會兒杜文革的表情,在對方虛弱的喘著粗氣,臉上的表情逐漸恢複的時候,又猛地抽出匕首。
很好,那痛苦的表情又出現了。
“省著點力氣吧!”白諾拇指和食指隨意的捏著匕首刀柄,用血淋淋的刀刃拍在杜文革的臉上,語氣一派好心和善的勸說,“畢竟若是你選了第二個,這一刀可是連開胃菜都算不上呢,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配藥我可是專業的。”
說完,白諾從旁邊的小包裡麵掏出一個細長的瓷瓶,打開將裡麵的粉末倒在杜文革的傷口上。
“呲呲啦啦”的聲音從傷口上傳出,隱約還有一股燒焦的味道。
劇烈的刺痛感瞬間席卷全身,比剛剛被紮了一刀又側邊切開一塊腿肉還要疼數倍。
那感覺,比傷口上撒酒精還要更猛烈幾倍。
剛剛都已經有些頭暈目眩的杜文革,在藥粉撒在傷口上的一瞬間,整個人猛地坐了起來,雙目大睜,青筋暴露,大張著嘴,就連呼吸都停頓了下來。
然而,這會兒的杜文革卻感覺自己好像更精神了,想暈都暈不了。
奇跡的是,剛剛還血流不止的傷口這會兒竟然止住了血。
小係統隱身在旁邊,低頭好奇又嫌棄的看著傷口旁邊散落的藥粉,灰烏烏的,看起來就不太正常的樣子。
就問,誰家的好粉這個色啊!
看著就不是什麼正經粉!
再看看這效果,血是止住了沒錯,但人好像……不正常了。
果然啊,它猜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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