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一聽,忙問道:“是仇家?衝我們來的還是衝歲歲來的?”
沈母也緊張地看著女婿,眼淚都忘記流了。
他們這些年一路走過來也沒結什麼仇呀,怎麼女兒就被綁架了?
宋南洲搖頭,心中更加愧疚。
“是之前和宋氏合作的一個供應商的兒子乾的。”
沈父急了,“到底是因為什麼?至於鬨到綁架泄憤的地步?”
宋南洲試圖平穩呼吸,但肺部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絞緊,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阿晨見狀,趕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沈父沈母聽後相互看了彼此一眼,然後默默地不做聲。
邊月也在一旁也眼眶通紅,低垂著頭很是自責。
“表姨,表姨夫,這些都不是表姐夫的錯,要不先讓他起來吧,他膝蓋都流血了。”
沈父沈母也知道自己女婿是個什麼樣的人,剛才那麼生氣也是因為他私自瞞著他們。
“罷了,起來吧,歲歲還沒醒,要是讓她知道我們苛責你了,說不定還要跟我們生氣。”
宋南洲被阿晨扶起來時還在愧疚,卻在剛剛站穩時,頭腦發暈,一個踉蹌就要往後倒去。
“小少爺!”
“南洲!”
阿晨及時扶著暈倒的宋南洲一起跌坐在地上。
還好剛剛他沒有真的鬆手,不然宋南洲的後腦勺就真要磕個包了。
“快,去叫醫生!”
阿晨衝著邊月喊道。
病房裡一陣兵荒馬亂後,醫生的診斷結果也出來了。
“沒什麼大礙,就是低血糖和勞累過度,病人需要好好休息,及時補充血糖。”
“但是為什麼他手臂的傷都沒好怎麼膝蓋又受傷了?”
醫生沒好氣地質問眾人。
隻是沒人敢說話。
醫生隻好歎氣道:“病人的情緒不穩定,要有人看著,不能讓他再做出偏激的行為,否則就要送去精神科看看心理了。”
沈父沈母看到宋南洲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傷痕,心裡也是一陣難受。
“這傷是怎麼回事?”
阿晨咽下口中的酸澀,解釋道:“是小少爺自己弄的,自從沈小姐一直昏迷不醒,小少爺就會經常把自己鎖在浴室自殘,我勸過他很多回,他就是不聽。”
沈母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她心疼地看著病床上的兩個孩子,喉嚨哽咽到說不出話來。
沈父臉色灰敗,長長歎了一口氣。
“南洲這孩子心思重,什麼事兒都要憋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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