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聖寺。
去而複返的黨仁弘回來,阿布·宛葛素親自出來迎接,看著對方身後帶著數千甲胄士卒,他也是微微蹙眉。
“黨都督,不知有何事?”
黨仁弘看了眼旁邊的侯君集,咬了咬牙一揮手道:“將懷聖寺所有僧人全都抓起來。”
“喏。”幾名校尉領命,便抽出腰間的唐刀,要衝進寺廟。
阿布·宛葛素也是被人束縛住了手,看向黨仁弘的時候,眼神驚恐道:“黨都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哼。”
麵對阿布·宛葛素的眼神,黨仁弘不屑的冷哼:“奉大唐皇太子令,懷聖寺包藏謀逆之心,私藏軍械,豢養私兵,等同謀逆,今日起查抄懷聖寺,交由錦衣衛審訊。”
他愛財,可再愛財,也要有命花才能愛。
如今太子隻給他兩條路,傻子都知道該如何選擇。
阿布·宛葛素驚恐道:“冤枉,我們是冤枉的,你們不能這麼對待我們,我們不是大唐人,我們......”
嗚嗚嗚~
嗚嗚嗚~
就在阿布·宛葛素大喊大叫的時候,黨仁弘直接讓人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讓他繼續吵鬨。
隨後對侯君集道:“侯將軍,這邊是阿布·宛葛素,太子殿下要的人。”
“嗯。”
侯君集微微頷首。
剛要吩咐人帶走的時候,寺廟內邊傳來了兵器碰撞的聲音。
鏘~
嘭~
一陣喊殺聲傳來。
黨仁弘蹙眉,掃視了一眼阿布·宛葛素,便抬步往寺廟內而去。
“來人,看好他。”侯君集指著阿布·宛葛素對東宮侍衛指揮道,緊接著自己也衝進了寺廟內。
隻見在寺廟內僧人和黨仁弘帶來的士卒正在交戰。
廣州府府兵都是全副武裝,配備了最好的明光鎧和唐刀。
黨仁弘和侯君集見此,也是連忙參與到了戰鬥當中去,都是武將,衝鋒陷陣過的將軍,這種場麵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小兒科。
不甘示弱的侯君集從地上撿起了一把唐刀,衝進去就是一陣揮砍。
三四個僧人當即嘴角流血倒地。
黨仁弘也不在話下,打不過尉遲敬德,還打不過一群小嘍囉嗎?
隻是他內心此時極其憤怒。
對於李承乾的話,縈繞在了耳畔。
如今這群僧人竟敢對大唐將士動手,那未來李承乾的話,也不是不能應驗。
越想越後怕。
真要是數千人尋找了一個機會下手,廣州府瞬間會亂套。
半個時辰後,幾百名僧人被砍殺殆儘,隻剩下了十數人受傷被俘。
大唐會所。
李承乾讓人安排尉遲敬德回房間休息,自己則是在大廳等待著黨仁弘和侯君集那邊的消息。
站在窗沿旁,看著陸陸續續駛入碼頭的船隻,其中大部分都不是大唐的船隻。
抿著唇,他覺得外貿刻不容緩。
再造兩個造船廠都小了。
全大唐最起碼要有十個大型造船廠,才能追趕上發展。
就在此時,侯君集一身是血的回來了,看見李承乾的背影拱手道:“回稟太子殿下,阿布·宛葛素帶回來了。”
李承乾猛地轉身,看向阿布·宛葛素一臉驚恐的樣子,在看看侯君集一身帶血蹙眉。
“怎麼回事?”
看了眼自己身上,侯君集笑了笑揮手道:“無礙,都是懷聖寺那些僧人的血。”
說著,他朝阿布·宛葛素冷哼道。
“太子殿下說的果然沒錯,懷聖寺包藏謀逆之心,不止私藏軍械,抓捕他們的時候還敢反抗.......”
一時間侯君集羅列了幾十條罪名給懷聖寺和阿布·宛葛素,甚至還有些意猶未儘。
而黨仁弘處理完事情,這個時候也來到了大唐會所,同樣滿身血汙,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太子殿下,臣知罪,未曾想懷聖寺竟然敢誓死不從,拚死反抗。”
這一波,黨仁弘心疼的不行。
自己手下的兵損失也不小,死傷幾十人。
總共沒多少人。
李承乾抿著唇,看向麵前的三人,又將眼光放向了碼頭方向道:“立即帶人封鎖碼頭。”
“啊?”黨仁弘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