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放肆!”許主簿聞言一腳就踹在了齙牙男子的肚子上,疼得齙牙男子躺在地上直叫喚。
沈箏被他這一舉動一驚,她還以為許主簿這副溫文爾雅的書生樣是不會動手打人的。
許主簿轉過身來,沈箏借著月光看著他有些慍怒的神情。
“他還對大人說了些什麼?”許主簿問道。
沈箏回想片刻:“也沒說什麼了,就說不信我是縣令。”
許主簿點點頭,隨即彎腰跟拎家禽似的拎住了齙牙男子頸後的衣服,將他拖在地上向縣衙走去。
齙牙男子也不敢掙紮,隻能一直求饒,來來回回就是有眼不識泰山,求他們放過他。
沈箏看著許主簿的背影,驚訝於他的臂力。
沒想到他平時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此時提著個男子和拎小雞崽似的輕鬆。
一路上男子哀嚎聲音實在過大,吵到了沿途的街坊鄰居,許主簿又是一腳踹在了他身上:“閉嘴。”
就這樣三人到了縣衙門口,此時四周隻有男子被拖在地上的沙沙聲。
許主簿開了小門後朝沈箏說道:“大人先去歇息吧,屬下先將這人關入大牢。”
沈箏今天著實是有點累了,點頭後打著哈欠朝臥房走去。
待沈箏洗漱完躺在床上後才想起,都忘了問許主簿怎的會出現在那裡了。
正想著明日便去問他,沈箏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次日一早,晨光熹微,沈箏自己便醒來了。
她一般心中想著第二日有事,便能早早醒來。
今日便是挖溝造渠的第一日,也是她沈箏邁向成功的第一步!
起身洗漱的沈箏自覺信心滿滿,已是全然忘了昨晚的事。
用過早飯後的沈箏抬腳便朝許主簿的辦公所在的簿廳走去,往日他一早便在那研習了。
可今日沈箏走進簿廳卻沒瞧見人。
“奇怪了,今日這般的大日子,人跑哪去了”沈箏自然自語道。
她剛走出簿廳,便撞見了走來的許主簿。
瞧見他沈箏問道:“許主簿,今日你怎的才來,咱們得去上河村了!”
他眼下有些許青黑,溫聲朝沈箏說道:“大人見諒,屬下昨夜歇得晚了些。”
這時沈箏才想起昨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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