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是什麼絕佳的好辦法呢!”王鳳連呲牙帶咧嘴,反倒責怪謝蘭,“我說老妹兒,想當初我們要投資二弟炒股票,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炒股票風險大、不靠譜。而如今你倒好,還主動勸上我們買股票了,不知道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哎呦,既然你們不相信我,那就算了!”謝蘭嗑起瓜子,看起電視來了。
周放小聲地問秦風:“三哥,難道你們也買股票了嗎?”
秦風點了點頭,周放激動萬分,立馬就來了精神頭,大聲地對大家說道:“既然三哥這麼穩健之人都買股票了,那就說明現在買股票一定能賺到大錢,我準備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買股票!”
大多數人都認為炒股票不靠譜,而趙虎卻認為周放說得有道理,便勸王鳳:“你老弟是最靠譜的人了,他都買股票了,咱們還怕啥呀?再說了,老妹兒聰明絕頂,雖然平時愛開玩笑,但既然她建議咱們買股票,那肯定有她的道理,咱跟著買就完了,準沒錯!”
“誒呦嗬,老虎,你分析得不錯嘛!”王鳳隨即也來了興致,摩拳擦掌地說道,“既然老妹兒都說買股票能賺到大錢,那肯定就能賺到大錢,還猶豫啥啊,買就完了!”
但王鳳還是有些疑惑不解,便問謝蘭:“我說老妹兒,你給我講講唄,為什麼你以前不讓我們買股票,而如今卻又為何建議我們買股票了呢?”
“道理非常簡單,此一時彼一時唄!”謝蘭解釋道,“那個時候不是進場的時機,你們聽我沒買股票就對了,我二哥已經賠錢跑路了。而如今卻是千載難逢絕佳的入場時機,就好比幸運來到了我們麵前一樣,隻要坐上這輛公交車就能賺到錢,當然從始發站上車的人賺得最多,也就是說,上車越早賺得越多。”
王鳳和趙虎、周放和王英這四個人都頻頻點頭,認為謝蘭說得有道理,都躍躍欲試,準備等過完年證券營業部開門後,就開戶買股票。
謝蘭突然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提醒這四個人:“雖說你們運氣好坐上了這輛公交車,但等車到終點就一定得下車。要是貪得無厭舍不得下車,公交車就會原路返回,到時候大家賺的錢會慢慢變少。等回到始發站,賺的錢就全沒了。在始發站上車的人不賺不賠,而非始發站上車的人可就會賠錢了。”
這四個人麵麵相覷,議論紛紛,都有同一個疑問,那就是不知道終點在哪裡。
謝蘭也麵露難色,糾結得不得了:“這個終點在哪兒我也無法確定,隻有事後回頭看才能知曉,但是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王英卻想出了好辦法:“三嫂,如果我上車之後到終點沒下車,又回到了始發站。雖然我錯過了這次機會,但是我卻知道了終點站在哪裡,我重新再坐一遍,等到達終點就立馬下車不就行了嗎!”
“不行!”謝蘭馬上搖頭,否定了王英的觀點,“幸運公交車隻有這一趟,錯過了這個村,可就沒了這個店!”
“那可怎麼辦呢?”這四人異口同聲發問。
謝蘭也有些迷茫,無奈地說:“在股市連續大漲的時候,我們的財富也在不停地增長,我們就容易被欲望衝昏頭腦,舍不得賣掉手中的股票,覺得明天還會大漲,往往就會錯過賣掉股票的絕佳時機。到了那個時候,我也怕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這四個人就仿佛被一盆冷水“嘩啦”一下從頭澆到腳,剛開始那股興奮勁兒“嗖”地一下就沒了蹤影。一個個都耷拉著腦袋,在那兒大眼瞪小眼,完全不知所措。
謝蘭神情專注地對大家說:“股市裡有句流傳的諺語叫‘會買是徒弟,會賣才是師傅’。股市漲跌瞬息萬變,隻有把握時機在高點賣出才是真正的高手。但是這種操作實在太難了,偶爾能做到的都寥寥無幾,更彆說每次都能精準拿捏,這樣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
趙虎焦急地問:“這難度也太大了,連老妹兒你都掌握不好,那我們買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賣可怎麼辦呢?”
謝蘭說出自己的觀點和建議:“我預測大盤至少能漲到6000點,最高能漲到多少點,我可預測不了。我建議大家等大盤漲到6000點的時候就把股票賣掉吧,就算大盤漲到1萬點也不要後悔,因為很少有人能精準賣在最高點,再說大家已經賺到那麼多錢了,知足者常樂吧,之後就再也不要買股票了,遠離股市。”
這四人瞬間歡騰了起來,有說有笑,這精神頭比過新年還要歡實。
謝蘭卻憂心忡忡地把自己所擔憂之事告知大家:“我擔心大家在大盤漲到6000點的時候舍不得賣掉手中的股票!”
這四個人都表示一定會聽取謝蘭的建議,當大盤漲到6000點的時候果斷賣出,不會猶豫。
謝蘭禁不住冷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很確定地說:“雖然你們現在說得好聽,但是等真正到了那個時候,你們的心態就會發生變化。因為巨額的財富會讓大家衝昏頭腦,變得更加貪婪,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也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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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原本沉浸在突如其來的驚喜中,然而謝蘭的一席話,讓大家瞬間如遭寒霜,那剛剛還洋溢著歡喜的笑容,卻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愁容。
謝蘭見大家情緒低落,便笑著開導起來:“你們也不用過度擔心,因為有一個人能幫助我們,他能提醒我們在何時賣出!”
“是嗎!”四個人立馬又恢複了信心,滿懷期待地問,“這個人是誰啊?他怎麼知道何時賣出,難不成這個人是股神嗎?”
“咯咯咯!”謝蘭笑得如此甜蜜,用充滿愛意的目光投向秦風,特意大聲地說,“這個人就是我的小風哥!”
這四個人聽完都泄氣了,尤其是王鳳,瞪起了眼睛,滿臉不悅地責備謝蘭道:“你可拉褲兜子吧,大家誰不知道我老弟在這方麵不如你,你都弄不明白什麼時候賣出,那我老弟就更弄不明白了!”
秦風的心裡很不是滋味,而謝蘭也把臉耷拉下來了,麵帶不悅:“我說大姐,請文明用語好不好。再說這大過年的,都說些吉祥祝福的話,可你倒好,卻讓妹妹我拉褲兜子!”
大家夥兒頓時都被逗得笑開了花,連謝蘭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王鳳嘴裡一邊嘻嘻哈哈笑著,一邊解釋著:“我說老妹兒,你也不能怨大姐呀,誰讓你沒個正形兒,總拿我們耍著玩呢!”
謝蘭強忍住笑,故意板起臉:“我這次可是認真的,並沒有耍你們!”
王鳳卻直搖頭,直言不諱地說:“老妹兒啊,還是算了吧,你就算編出花來我也不可能相信!”
“大姐,你既然不信那就算了!”謝蘭振臂一揮,提高了嗓音,目光堅定地掃視眾人,鄭重說道,“大家聽我說,有誰在麵對金錢的誘惑時不會被迷失心智,還仍然保持清醒的頭腦,唯獨我小風哥一人可以做到,一百萬個人裡也選不出一個像他這樣能把持住的人。所以,這項艱巨的任務任何人都搞不定,隻有我小風哥行!”
大家議論紛紛,多數人都讚同謝蘭的觀點,王鳳還是半信半疑:“我說老妹兒,老弟的確在金錢方麵能把持得住,但是他也不是股神,是怎麼知道在什麼時候賣出股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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