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青牛作為唯一的觀眾，自然是能夠看清楚柳七夜這個分身上的變化。
柳七夜的一身能量被打回來時，上麵的黑色氣息明顯淡了一些。
其中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至於楚軒離開前說的那些話，李青牛隻當他是在謙虛。
“不過片刻，這渣男身上的黑暗力量就明顯少了一些。”
“這還叫沒什麼太好的辦法？！”
“這小子難道還想瞬間將這黑色能量剝離不成？！”
青牛在心中腹誹。
同時，柳七夜也終於發現了體內的異樣。
“嗯？老牛我是不是白了些？”
發現體內的黑暗底色淡了些，他頓時喜出望外。
“太好了！我終於可以不當小黑子了！”
“哈哈哈！！！”
高興之下，直接就勒住了身邊的牛脖子。
這力道，差點就給李青牛整的喘不過氣來了。
“哞！~”
還是李青牛奮起反抗，動用自己的蹄子發出了嚴正抗議。
一個呼吸之間連續踹了九九八十一下，這才讓幾近癲狂的柳七夜安靜了下來。
不僅安靜，還挺安詳的。
整個胸膛都塌陷了下去，其中所有內臟都成了爛肉。
做完這一切，青牛抖了抖蹄子，輕輕嗤了一聲。
讓你這麼高興。
怎麼樣，樂極生悲了吧？！
現在還能樂不？還能說話不？！
整整半天之後，柳七夜這才從牛蹄之下緩過氣來。
“牛兄，你怎麼如此不講道理！”
他塌陷的胸膛，在體內力量的修複之下已經完好如初。
“就不能讓我多高興會嗎？”
“哞！~”
不能！
說好當一輩子的小黑子，你還想跑路？
“問過老牛我的鐵蹄了嗎？！”
“還有，說好的找塊豆腐撞死，趕緊的！”
“豆腐老牛都給你找好了，不用謝。”
說話間，幾塊散發著寒氣的豆腐飄到柳七夜身前。
仔細看去，裡麵還塞了好幾塊頂級神金，生怕柳七夜撞不死。
“不！！！”
從星空中返回後，楚軒沒有第一時間前往仙陵。
而是先朝著太玄聖地趕去。
“主人，你這是要丟下玖玖嗎？”
懷中，塗山玖玖的狐狸腦袋從領口伸出，緊緊地貼著楚軒的脖子。
一雙極漂亮的狐狸眼中，充滿了落寞。
就好像，一個即將被渣男拋棄的可憐女子。
“玖玖乖，這次的戰鬥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真的不好帶上你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