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不見,冰幽對她變得如此體貼,實屬意外。她的心如同得了自由的鳥,雀躍不已。
又不敢高興得太過明顯,生怕把冰幽那點好不容易外放的心思給憋回去了。
她偷偷轉過臉,笑顏如花。
一旁默然的流翜不知怎地,看見他們兩個這樣親近,心裡竟是悶悶的。
“不就是剝幾個栗子,至於這麼開心?”流翜輕睨了她一眼。
冰幽認真地剝著板栗,雜技表演的聲音很熱鬨,冰幽和流翜中間還隔了一個牧水綺,並沒聽見流翜的話。
牧水綺用警告的眼神看著流翜:“你給我小聲點。”
“讓他把板栗給我。”
“怎麼,你想吃獨食?”
“……我也能剝板栗。”
“哦,誰都會剝啊。”
流翜急了:“我是說我也能剝板栗給你。”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微妙的氣息。牧水綺這才感覺到流翜有點不對勁。
“你怎麼會對我這麼好心?”牧水綺眯起眼睛瞅他,“該不會是已經認我作姐姐了?”
牧水綺心裡暗爽。
她願意把流翜當弟弟的,隻要他喊聲姐姐,她絕對會對他好。
流翜打死也不會想到牧水綺會扯到這件事,腦回路清奇!
他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生氣地把手上她給的那幾個板栗扔到她身上。
“還給你,不吃了。”氣都氣飽了,還吃個屁啊。
冰幽被流翜粗魯的動作吸引了視線,他把剝好的板栗遞給牧水綺,問她:“還好嗎?”
他指的是她被流翜扔板栗的事。
牧水綺搖搖頭,小聲湊近他道,“沒事。流翜心眼小,就愛生氣。”
冰幽似笑非笑地說:“你跟他怎麼會來到這裡?”
“失眠了,無聊,他就帶我來這裡玩了。”
“哦。”冰幽抬眼越過她的頭頂看了一眼流翜。
此時,流翜也正不懷好意地瞪著他。
四目相接,猶如鋒刃交錯,無言間刀光劍影已經紮進對方身上一般。
牧水綺沉浸在邊吃板栗邊看雜技的快樂中,絲毫沒察覺左右兩個男人複雜的氣息。
“冰幽,你平時不愛湊熱鬨的,今夜怎麼會來鬼市呢?”
牧水綺突然想起問這個問題。
以她對冰幽的了解,他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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