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打冰幽的什麼主意吧？”
“我就隨口一問，我能打他什麼主意？”流翜心虛地摸摸自己的後腦勺。
“你看你心虛的樣！冰神是長的漂亮，全玄域最好看的人，不過他應該不喜歡男人。”
“？”流翜的表情五彩繽紛。
“不過……他說他此生沒想過娶妻……”牧水綺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
冰幽活了這麼多年，身邊沒有女人。就連花神那麼美的女人他都看不上。
他還說過自己不想娶老婆。
莫非他真的是對男人感興趣？
易堯是他養在身邊的小狐狸，男性，俊美……養成係戀愛？
她的思路越來越走偏了。
心裡糾結難受起來。
越是在意的人越是不容易看清其中的奧妙。
流翜受不了她眉心緊皺，胡思亂想那個樣子，給她彈了一個腦門蹦。
“你夠了，牧水綺，我是打你的主意，關冰幽什麼事？我怎麼可能喜歡男人！”
牧水綺一愣，懟起他來輕輕鬆鬆：“也沒見你喜歡什麼女人啊？你的鬼牙山裡母的我都沒見過，克雩是男的，老妖樹是男的，你的鷹看著也像公的。上次想吃我的那隻羆也是公的，就連小白也是公的！”
“他們隻是剛好都是公的，關我什麼事？”流翜哭笑不得，然後他意有所指地看她一眼，“你不就是個女的！”
“可我又不是鬼牙山的人，懶得跟你理論。”牧水綺搖頭晃腦，搖走自己的雜亂思緒，“冰幽跟易堯之間情如師徒，是我想的太齷齪了。冰幽隻是沒遇見令他心動的女子，他絕不喜歡男人。”
流翜按了按氣到想要跳起的太陽穴，說：“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與你無關。”
“哦……你自己呆著吧。我有事要辦。”
牧水綺來了興致，“你每天神神秘秘的，忙什麼呢？”
“去查驗你說你是雲瑤神女的女兒一事。”流翜沒想瞞她。
“怎麼查驗？”她以為他要去一趟赤湖邊，進入綾華魚花的記憶夢境。
“你叫醒老妖樹。這老頭每天睡起來沒完沒了。”流翜不耐煩地盯著老妖樹看。
老妖樹越來越老了，不知道還能活多少年。
牧水綺剛好也有話問老妖樹，於是扯大嗓門喊了：“老妖樹，快起來了，醒一醒，彆睡啦。起床，起床啦……”
這嗓門大的，恨不得敲鑼打鼓一塊上陣。
老妖樹的臉漸漸地顯露出來，打了一個哈欠，兩眼惺忪地埋怨她：“這一大早的，乾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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