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淩子夜沒有詢問淩煙兒,因為他從桌上拿到課本的那一刻,基本上就無師自通了那些知識。
和他自己修煉心法不同,他拿到了心法沒有立刻修煉不是他不想,而是他還沒破譯。
淩煙兒發現一天隻有一節課的自己真的爽,每天按照課程給自己定個提前去辦公室拿書的鬨鐘。
雖然上課有鈴聲提醒,不過她隻想賴床根本不知道幾點是幾點,完全靠鬨鐘。
每天一堂課教學生認識魔獸靈草,她同時也感覺自己學到了新知識,簡直不要太快樂!
華清風倒是比較習慣淩煙兒的懶散做派,而東方子楚也習慣了偶爾的代課。
三天後就是周末,淩煙兒用飛舟將人送回去,回到學校的時候就發現學校多了三個人。
淩煙兒對比自己截圖的抽到的卡片,發現這三個人就是她抽到的盲眼琴師,醉生夢死的酒鬼和沒有味覺的廚師。
淩煙兒問留守學校的華清風:“這三個人怎麼出現的?”
華清風和淩子夜對視一眼道:“從樹林裡走出來的,他們手裡都拿了一張印著學校名字的卡片。”
穿著一身孔雀綠的盲眼琴師對著淩煙兒的方向行了一禮:“在下藍璉,被人追殺,走投無路時這個卡片突然出現在在下的手裡,並傳來消息說,同意和卡利多尼亞的校長締結契約的話就可以保證在下的安全。”
他既然出現在這裡,那就說明他已經同意了締結契約了。
可淩煙兒根本不知道什麼契約,這種一聽就很高大上的東西她一點感覺都沒有,這豈不是錯過了一個億!
失去味覺的廚師道:“我叫趙田,以前是燕國禦膳房煲湯的廚子,但前些天一覺醒來就失去了味覺,被趕出了皇宮,本想回鄉下老家,回去之後發現,老家的親人早就拿著我早先讓同鄉帶出宮的錢搬家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搬去哪裡了。”
“正好我也不知道去哪裡,手裡多了一個卡片讓我來卡利多尼亞,我就來了。”
“沒有締結契約?”淩煙兒好奇的問道。
“結了結了,有契約的!”趙田急忙回答。
“那你呢?”淩煙兒看向醉生夢死的酒鬼。
醉生夢死的酒鬼若不是手裡的酒葫蘆,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個酒鬼,他穿著一襲華麗的紫金裘,長發高高束起,腰間還帶有佩劍。
說他是酒鬼,不如說他是一名劍客。
“我叫辛逐月,來這裡之前,剛罵了齊國國君的酒不夠烈,他的侍衛要殺我的前一刻手裡多了卡利多尼亞的卡片,它說這裡有世上最烈的酒,我就來了。”辛逐月說。
最烈的酒……
淩煙兒踮起腳拍了拍對方的肩,指著小賣部說:“既然你喝最烈的酒,看見了嗎,那個小賣部,以後歸你管了,裡麵的酒隨便喝。”
至於裡麵到底有沒有酒,她也不知道。
辛逐月立馬就走到了小賣部門前,推開了小賣部的門,淩煙兒緊接著就跟著進去了,看的辛逐月一臉問號。
“實不相瞞,我這也是第一次進來呢。”淩煙兒看著裡麵琳琅滿目的商品,直撲辣條區:“我親愛的辣條,你知道你不在的這差不多一年我有多想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