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智屈知道淩煙兒身上有護體的東西,自然不會手下留情,他走到擂台中間就直接祭出手中的長劍。
隨後開始掐訣,根本不給淩煙兒反應的時間。
那劍瞬間騰空直衝淩煙兒而來,隨著賀智屈手訣變化,那飛劍一分為二,二分為四,等到達淩煙兒身前的時候,已經是鋪天蓋地的劍光。
淩煙兒倒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招式,不僅不慌,甚至還有心情對坐在她肩頭的東方子楚說:“你看他這招像不像之前秘境裡那把劍自帶的劍招萬劍歸宗?”
東方子楚扶額:“你是真的一點都不怕啊。”
淩煙兒也確實有不怕的資本,那一柄柄飛劍到淩煙兒身前的時候,透明的保護罩便及時出現了。
一時之間,隻聽得無數飛劍撞在防護罩上連綿不絕的叮叮聲。
淩煙兒連頭發絲都沒有亂,而這些飛劍,在撞上防護罩之後,就原路返回衝向了賀智屈。
賀智屈心下早有預料會出現這種情況,自然有應對之法,他激活了護身玉牌護住了自己。
那劍光在他身前消散,他身上的護身玉牌是他父親給他的,而他自己不過是開光巔峰的修為,他即便全力攻擊,耗儘靈力也不可能有擊碎護身玉牌的實力。
而他也試探出來了淩煙兒那個防護罩反彈的攻擊確實是和他的攻擊一樣,不多一絲,也不少一豪。
試探出來的賀智屈自然開始全力攻擊,而淩煙兒卻在東方子楚的指示下在擂台上遊走。
“向右走十步。”
“好,停。”
“繼續走二十步,然後再向前三步。”
“好,就是這裡。”
“繼續向左走十五步,往後退兩步。”
……
淩煙兒在東方子楚的指示之下,基本上在擂台之上走了一圈,而這期間,賀智屈的攻擊就沒有停過。
賀智屈雖然不解淩煙兒為何要在擂台之上走來走去,但他見淩煙兒沒有任何回擊,不禁冷笑:“你以為隻是走幾步就能躲過去了嗎?天真!”
他還以為淩煙兒是在躲避他的招式,畢竟有的時候,淩煙兒誤打誤撞確實躲過去了兩招。
直到聽到一個清冷的聲音:“起陣!”
隨著那個話音落下,一陣濃厚的白霧出現在了擂台之上,淩煙兒看不清賀智屈的位置,同樣的,賀智屈也看不見淩煙兒的位置,淩煙兒默默的走到了擂台邊上,白霧中辨不清方向,她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擂台邊上沒有。
隻是憑借之前的印象往擂台的方向走。
她問東方子楚:“你用的什麼陣法?困住賀智屈也沒什麼用吧?”
東方子楚當然不是為了困住賀智屈,他回答道:“不是困陣,迷霧隻是掩飾。”
畢竟擂台之戰,用一個困陣有什麼用。
他自然用的是殺陣,賀智屈對淩煙兒下手毫不留情,他自然也是一樣。
他唯一擔心的,就是他修為比賀智屈相差了一個大境界,他如今隻有築基後期的修為,而賀智屈是開光期的修為。
唯一可惜的是,哪怕他用儘了靈力,布置的殺陣估計也殺不了賀智屈。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修為之間的差距就是這麼大。
而這時,賀智屈也意識到了淩煙兒之前在擂台上走來走去是在布陣,他也不得不承認是自己輕敵了,沒將這個凡人放在眼裡才給了淩煙兒可乘之機。
在這濃霧之中,賀智屈催動護身玉牌防備著周圍,而這濃霧中靜悄悄的,賀智屈等了不少時間沒有一丁點動靜。
他自然是知道最好是按兵不動,但他可不想一直在這陣中耗著。
於是主動往著淩煙兒之前的方向走去,而在他剛走了兩步之後,一道劍氣猝不及防的出現在了他頭頂,從上而下的劍氣打下來,若不是他激活了護身玉牌,說不定就受傷了。
賀智屈在遇到一次劍氣之後更加小心謹慎,但濃厚的大霧看不清方向,甚至連神識都不能穿透濃霧,他多次被突然冒出來的刀光劍氣搞得很狼狽。
淩煙兒在霧中既看不到賀智屈,也不知道對方的情況,百無聊賴之下問東方子楚:“我們可以下擂台嗎?”
東方子楚作為布陣的人自然是能夠看得見賀智屈在陣法中的狼狽模樣,突然聽到淩煙兒的問話,答道:“自然是可以的。”
“那你離開了,陣法會還在嗎?還是需要你一直在這裡控製著這個陣法?”
“就算隔很遠我也能夠控製這個陣法的,倒是不一定非要在這。”東方子楚回答道。
“那我們走吧。”淩煙兒說。
“可是我們如果現在下了擂台就等於是認輸了。”東方子楚還是有點不太想輸的。
但淩煙兒毫不在意:“我過來是不想他找盛澤他們門派的麻煩,雖然盛澤說不在意,但我不能不識趣,認輸就認輸吧,爭這個又沒意義。”
她雖然不想讓對賀智屈服軟,但也沒必要跟賀智屈耗在這裡。
“好吧。”東方子楚被淩煙兒說服了,指點著淩煙兒下了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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