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命大,現在死的就是我了!”
張陽看著他認真說道。
黨小豪聞言都快要哭出來了。
張陽的殘暴他可是見過的,最重要的是張陽現在是五階,他一個四階壓根就敵不過。
“咳咳您與我父親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可以幫忙”
張陽不等他說完便點了點頭,“嗯,確實需要你幫忙!”
“張師兄,有什麼我能辦到儘管說!”
黨小豪拍著胸脯道。
“借你命一用,我要讓黨煉這老家夥嘗一嘗喪子之痛。”
黨小豪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張師兄,真的不能放我一馬?”
張陽搖了搖頭,他的草原實在太小,放不了那麼多馬!
“我有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黨小豪抿了抿嘴沉聲道。
“哦?”
張陽略有些好奇的看著黨小豪。
“其實我還有個弟弟!而且住的很近”
“”
張陽一頭黑線翻了個白眼。
人才!這他喵的真是個人才!
“你弟在哪?”
黨小豪臉色一喜,“你同意了?”
“不,我隻是想讓你父親感受到雙倍的痛苦!”
黨小豪聽到這話,臉色更加難看。
說時遲那時快,黨小豪腳下一點開始朝著文軒閣外飛奔而去。
邊跑還邊捏碎手中的警示玉佩,讓他失望的是玉佩沒有任何反應。
張陽並沒有阻止黨小豪的逃跑行為,反而站在原地,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眼神戲謔地盯著對方。
此刻,黨小豪感到深深的絕望。
因為儘管那扇門近在咫尺,他卻始終無法靠近一步,不管他如何拚命奔跑,與門之間的距離都不曾改變。
張陽從容不迫地從黨小豪身旁經過,他的指甲突然變得鋒利無比,如同尖銳的利刃。
指甲瞬間輕易地穿透了黨小豪的額頭,鮮血從中湧出。
然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黨小豪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痛苦,他的雙眼仿佛被蒙上了一層薄膜。
但他的表情依然充滿焦慮和急切,雙腳仍在不停地奔跑,仿佛隻要再堅持一下就能逃離一般。
清晨,陽光灑在大地上,將黑夜驅散得無影無蹤。
然而,就在這寧靜的時刻,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聲突然響起,如同一把利劍劃破了黨家駐地的平靜。
這聲慘叫回蕩在空氣中,讓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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