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冷漠的看著夫人,“小媽,我自幼喪母,你在我三歲時嫁入夏家。
自從嫁入夏家之後,我便過上了苦日子。
克扣我月錢,害死我奶媽,連伺候我的廚娘,都被你虐殺,隻因她發現你在我菜裡投了毒。
這些我都記在心裡...”
若不是有祖父照應著,她怕是活不到今日。
接著夏末看向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還有你,夏柔!
我的什麼東西你都要搶,隻因我幼時的玩伴小黃狗與我親昵,你便下毒害死了它。
祖父賜予我的木劍你要搶,為我買的新衣服你要搶,連祖父給我的小食你都要搶。
這些我也都記得...”
夏末想祖父,吸了吸鼻子,看著一對惡毒母女繼續道:“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敗壞我名聲。
本來我打算這次回藥王殿再也不下山,從此與你們再無交集。
但...你們為了自己,竟然把我賣給應雄。”
要不是他們,要不是夏如海,要不是夏柔。
祖父不可能這樣死去!
說完這些話,夏末轉頭噗通一聲跪倒在掌命師兄張陽麵前。
“起來,這主我替你做了!”
張陽微微抬手,夏末不自主的站起身。
婦人見夏末如此做法,大驚失色,“夏...夏末,你說這些做什麼?你父親呢,你祖父呢?”
夏柔則是抓著自己母親的衣角,恐懼的看著對麵的張陽等人。
“嘖嘖...準備好下地獄了嗎?”
張陽嘴角微微一勾,笑著道。
“這位大人,想必您是藥王殿的吧?應家二少爺...”
婦人穩定心神開口道。
“嗬...應家大少爺已經死了,那二少爺應寒自然活不長。
彆妄想了,任何人都救不了你。”
張陽冷笑一聲,不知道這群人為什麼都拿應寒嚇唬自己。
難道他們不知道,前段時間剛暴揍了應寒一頓嗎?
也對,或許...真不知道。
畢竟這種丟人的事,應寒不會說出來。
“等等...這位大人。我表哥是淩空山弟子,你能否看在他的麵子上...”
婦人急忙繼續說道。
其實那並不是她表哥,隻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遠親,但現在也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畢竟她沒有彆的方法能威脅到藥王殿正式弟子。
“哦?淩空山?”
張陽歪著頭好奇道。
婦人見此情景心中一喜,以為還有活命的機會,“對對,他叫令狐鳩。”
“令狐鳩?好...我記住了,下次遇到一並殺掉。”
張陽的話讓婦人愣了愣神。
不是,這人有毛病吧!
一個雜役弟子而已,就連自己都知道藥王殿的雜役弟子地位不高。
他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為了一個雜役弟子要殺掉應寒,甚至連自己僅提到名字的令狐鳩都要殺?
“你...”
張陽有些不耐的揮了揮手,“遺言說完了,就準備好下地獄吧。”
王野等人迅速行動,連給這對母女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便伸手扭斷了其脖頸。
開玩笑,頭兒是什麼身份,能與她囉嗦這麼久已經是很給麵子了。
“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