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日眼光灼灼的看著張陽,“我發現令狐鳩與周鴻的納戒皆不見,就連那謝友誌的納戒都不見了。”
覺日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楊蛟更是有些懊惱,他竟然沒發現這種細節。
對啊,若真是藥王殿或淩空山的人做的,肯定不會放過戰利品。
畢竟都是外門弟子,遇到這種橫財誰能堅持本心?
‘不好!’
龍逸上人拳頭微微攥起,如果這件事真是張陽做的,那納戒極有可能在張陽手中。
畢竟骨川一脈雁過拔毛屬性是一脈相承的,而且自己親身經曆過。
就連旁邊的盧佳河也緊張起來,據他所知張師弟手裡還真有謝友誌的納戒。
被覺日、楊蛟找到證據,怕是很難能逃掉。
“師叔,這...這怎能無故汙人清白?
我張陽是堂堂正正的男兒,怎會做那些蠅營狗苟之事?
況且...我才是受害者啊。
他們雖然死了,但我也受了天大的委屈啊。”
張陽一臉悲憤,大有以死明誌的樣子。
覺日卻沒有被他的樣子迷惑,而是微微抿嘴道:“既然這樣,你敢不敢讓我探查下你的納戒?”
在他心裡,張陽的嫌疑最大,因為自從進入巴蛇洞,從始至終他都沒見到張陽。
要知道時齒之輪的蜂巢雖然複雜,但自己進入那麼長時間都沒遇到。
這件事本身就有些奇怪!
“覺日!”
龍逸上人聞言大怒。
每個修行者都有自己的秘密,所以納戒便是修行者的禁忌之一。
誰知道納戒裡有沒有關於機緣的線索。
因為納戒中的秘密暴露,從而被追殺的例子屢見不鮮。
覺日提出這樣的要求不是過分,是非常過分!
就連在旁邊看戲的碧水都有些皺眉,這種直接把張陽當做凶手的做派,她也有些惡心。
楊蛟也一樣,雖然他也想知道真相,但覺日的要求確實有些過分。
眾人皆是沉默,整個氣氛開始有些凝滯。
龍逸上人大有一言不合,便開乾的架勢。
“我同意!”
張陽清脆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所有人都抬頭看向張陽,眼中都帶著些震驚。
這件事若是放在自己身上,都不會那麼乾脆,除非與這件事真的無關。
即使無關,他們也不願把納戒裡東西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張陽此話一出,甚至連淩空山的兩位弟子都有些替張陽委屈,看向自家長老的眼神中帶著些許尷尬。
這...有點太欺負人了!
“張陽,彆說氣話!有我在,任何人都威脅不了你!”
龍逸皺了皺眉頭,直接把張陽拉到自己身後。
若是連門下弟子都護不住,自己這個藥王殿上人還要不要臉了?
再者說,如果骨川知道自己沒有護住他弟子,怕不是拆門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盧佳河深吸一口氣,也跟在龍逸上人身後,護住張陽。
覺日默然不語,他也沒辦法。
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令狐鳩,納戒是唯一的突破點。
不抓住這個突破點,淩空山就真的要結下這門血仇了。
“師叔,沒說氣話。我張陽行得正坐得端,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
張陽一臉正色的大聲道。
龍逸上人回身朝著張陽看去,從張陽的臉上他看到了堅定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