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目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大家一起發財。”
怒目當然知道這幾人心中怨憤。
不拿出點東西,還不定這幾人在背後怎麼編排自己。
沒準明天藥王城就傳出自己侵吞南宮財產的傳言。
倒不如分潤一些利益,把這幾人綁在船上。
“咳咳...我就知道,怒目兄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
“唉...城主之位除了怒目,我不覺得其他人有資格。”
“對,我們支持你,怒目。”
“...”
話風一轉,整個氣氛其樂融融起來。
顯然,他們都已經忘了為南宮平討公道的事情。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何其諷刺!
怒目朝幾人拱了拱手,“諸位,我先去城主府安撫下南宮家眷。待幾日後,我們再詳談!”
“好,正事要緊!”
“趕緊去吧!”
怒目作彆幾人便朝著城主府的方向走去。
但心中卻一直不平靜,其實他一直羨慕師弟南宮平。
南宮平資質比他好,地位比他高。
最讓他惦記的是那位弟妹,當年第一次見到那女人的時候...
說實話,心如小鹿亂撞。
沒想到現在峰回路轉,南宮師弟竟然半途隕落。
他打心底認為這就是命!
命中注定就該得到這些,而那南宮平不過是替他保管而已。
此時,城主府已經掛滿白綾,南宮平已停喪兩日。
“怒目大人!”
站在城主府焦急等待的管家,遠遠的看到怒目飛來,趕緊迎了上去。
怒目微微點頭,沒有說話,徑直往城主府內走去。
中堂擺著南宮平的棺槨,棺前香火繚繞,供品滿桌。
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貴婦帶著一些鶯鶯燕燕,穿著白喪服,焦急的等在那裡。
見到怒目到來,那貴婦人眼中一亮,站起身來,“怒目師兄,怎麼樣?”
看著貴婦曼妙的身姿,怒目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但很快便壓了下去。
“弟妹...唉!”
怒目故作無奈的搖搖頭。
貴婦見此臉色淒苦,“戒律堂還是不肯放過我等嗎?”
自家男人乾的勾當,她也有所耳聞,現在所求的不多,隻要能安穩的活在藥王城就好。
若是戒律堂抓住不放,她的娘家也極有可能受到牽連。
怒目看了眼身後管家,“你們先下去,我有事單獨與弟妹說。”
管家臉上閃過一抹驚愕的表情。
就連城主夫人都是一愣,這雖然是中堂,但一男一女獨處,著實有些不妥。
“嗯?”怒目皺了皺眉,有些不滿。
管家色變連忙與其他妾室走了出去,順便關上了門。
城主夫人感受到怒目灼灼的眼光,表情有些不自然,“師兄...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小蝶...”
怒目舔了舔嘴唇輕柔道。
城主夫人一聽,整個身子顫了一下,她的第六感沒錯。
淒苦的看了看南宮平棺槨,“怒目師兄...請自重!”
怒目上人毫不在意,嗤笑的看了眼棺材,“小蝶,佛尊已經任命我為藥王城城主,任命明天就能下來。”
城主夫人震驚抬頭看著怒目。
“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
怒目自顧自的歡喜道。
“唉...多虧了南宮師弟。”怒目走上前拍了拍棺材,然後轉身幽幽道:“你說以後你怎麼辦?”
城主夫人聞言渾身一顫,‘是啊,自己怎麼辦?難道要回娘家?
沒了南宮平,娘家怕是也不會待見自己。’
“我打算把南宮師弟的妾室、子女全部送到下界去。”
怒目的手摩挲著攀上了城主夫人的細腰。
城主夫人不敢置信的看著怒目上人。
沒了藥王殿庇佑,自己這些妻妾、子女在下界就是一盤肥肉。
“不過...你可以繼續留在城主府...”怒目手指感受著綢緞的絲滑,輕輕的嗅了下城主夫人脖頸。
“不...不...”
城主夫人感受到脖頸間熱氣,輕縮了下。
沒想到怒目上人拉開距離,“唉...我不勉強。你決定了就好...”
城主夫人臉色青白不定,認命般的閉上眼睛,“不...不要..在這兒...”
怒目聞言一喜,“那不行,來...這棺材板我看挺平整,也讓死去的師弟有點參與感。”
怒目摟著城主夫人的腰,直接飛上了有些弧度的棺材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