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嗖嗖~”
臨宮界的民眾看著從頭上不斷掠過的人影。
“謔...了不得,了不得,這過去三波了吧?”
“何止,你來之前就已經過去兩撥了!”
“哎呦...也不知怎麼了,這些在隔壁界域海底的神仙像是鬨了窩一般。”
“對哈,平時一個都見不到,現在成群結隊的!”
“...”
此時坐在一家酒樓的張陽“滋溜”一聲咂了杯小酒,隨意瞟了眼天空,慵懶的眼神中帶著些許不屑。
“少俠,這是您的最後一個菜—海州大鯉魚,您且慢用!”
小二端上一盤鯉魚,小心翼翼的躬身媚笑。
“嗯!”
張陽隨手拋出一顆靈石。
“謝劍俠賞賜!”
那小二樂嗬嗬的走了下去。
你問為什麼稱呼其為劍俠,因為現在張陽完全一副淩空山劍俠的打扮。
身著繡著白色浮雲的青衫,漆黑長發用月白色的束帶束起在腦後,幾縷碎發散下映襯的整張臉棱角分明。
尤其是眉如刀裁,眼角微挑如同寒星,瞳仁好像是淬了霜的鐵,帶著骨子冷冽。
整個人霸氣外漏,絲毫沒有平常修士內斂的意思。
幾乎所有東毗洲的修行者都清楚,隻有淩空劍俠才敢這麼...裝逼。
也沒有人敢懷疑張陽現在的身份。
因為東毗洲,還沒有人敢假裝淩空山弟子。
無他,假裝不了,淩空劍訣獨一份!
至於張陽...
嗬...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再者他也沒說自己是淩空山的啊。
加了一大塊魚肉,放入口中,鯉魚細膩滑嫩,鹹、香、麻在味蕾中綻放。
前世的他還是挺喜歡吃鯉魚的,就是嫌棄刺多。
這一世倒不用,多堅硬的刺到了口中便已化了。
“嗯,不錯!”
張陽舒服的眯了眯眼,開始思考起來。
剛剛宮瀨門的人已經過去五波了,這還是在臨界,想必現在宮瀨門已經剩不下多少留守弟子了。
雖然有碧水長老的令牌,但他不打算闖進去。
太明顯!
他殺掉姚池是有原因的。
即使鬨到師祖那裡,也有話說。
但若是硬闖宮瀨門就有理變無理。
再者還不知道裡麵的太上長老出沒出來。
自己進去豈不是送人頭?
所以才在臨宮界等待,臨宮界是前往南閻洲的必經之路。
兩洲之間隔著傷海,必須要通過臨宮界的一座光橋傳送。
所以才在這兒守株待兔!
“這位少俠,我們可否拚個桌?”
一位清秀女修者眼波流轉,眉眼間帶著魅意,來到張陽身邊輕笑道。
張陽抬眼瞟了下,知道這女人是在同伴的攛掇下,前來搭訕。
看了看周圍幾個空桌,“怎麼?姑娘身子壯碩,那幾個位子坐不下?”
那清女子一愣,接著臉色紅一陣白一陣,雙袖捂著臉跑了出去。
她的同伴見狀,都是一怒,但也僅僅是一怒,什麼也不敢說,連忙追了出去。
張陽嘴角帶著嘲諷之意。
他喵的,自己身著藥王殿服飾的時候從沒有人來搭訕。
現在一副劍俠打扮,倒是招引了不少狂蜂浪蝶前來。
呸...淩空山就這麼吃香?
就這樣張陽每天都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不管白天黑夜。
誰知道那些禦靈宗的人什麼時候走?
因為懼怕張陽,酒樓倒是沒敢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