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冥月薇氣的渾身發抖。
“你什麼你?還沒找你們宮瀨門算賬呢!
怎麼?你們宮瀨門成了媒婆了?
不修煉的嗎?這麼閒?
怪不得是四大裡墊底的。”
骨川上人一臉不屑道。
冥月薇隻覺得氣血上湧,自己好歹是宮瀨門的太上,一個藥王殿上人竟然敢如此。
要不是顧忌無涯佛尊,她早就一巴掌拍過去了。
另一位宮瀨門太上冥月夜拉了拉自己妹妹,輕輕的搖了搖頭。
“骨川,是非黑白,把你徒兒叫出來當麵對峙。
不管你怎樣,禦靈宗死了人,碧水殿成為廢墟,都是出自他手。”
冥月夜冷冷道。
骨川上人癟了癟嘴,這冥月夜果然不好對付。
還想故意激怒容易衝動的冥月薇,拖延幾日時間。
他倒是想叫張陽出來,但張陽真不在藥王山啊。
也不知道這臭小子乾什麼去了。
沒辦法,現在隻能插科打諢多拖延些時間。
“嗬...抱歉,我徒兒受傷了,現在正在療傷!”
骨川拿出早已想好的理由。
冥月夜與冥月薇對視一眼,兩人皆是皺了皺眉頭。
她們並不知張陽受傷多嚴重,但骨川這個理由,她們不好反駁。
冥月薇眼神一轉,“聽說我門中弟子魁臻也在藥王殿,把她叫出來吧。
這件事她是當事人,應該比我們更清楚。”
魁臻這人她甚至沒見過,但心中倒是對這位外門弟子有些恨意。
要不是這位,能搞出這些事兒?
嫁誰不是嫁?
那張陽也是,一個女人而已,用來交好禦靈宗未來長老,或許是宗主不好嗎?
“砰~”
骨川沒好氣拍了拍桌子,不說魁臻還好。
一說魁臻他更來氣,自己把魁臻送入宮瀨門是對宮瀨門的信任。
沒想到宮瀨門把自己徒兒的妻子當做籌碼?
這?的是把他臉撕下來當抹布了。
“嗬...禦靈宗的未來長老?我徒兒也是藥王殿未來上人。
你如此欺上門,真當我藥王殿無人?”
骨川陰沉沉的說道。
有些在殿中伺候的戒律堂弟子目光中皆冷芒,注視著宮瀨門弟子。
當然對兩位太上他們沒有那膽量,但還是讓其他宮瀨門弟子頓時感覺得有些不自在。
開玩笑,張陽師兄乃是戒律堂備勤閣閣主,後麵極有可能接任副堂主之位。
你宮瀨門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我們戒律堂。
整個大殿因為骨川的一句話,變得異常凝重。
冥月夜瞅了骨川一眼,拿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隻好去找無涯佛尊講理了。”
“抱歉,我師尊正在閉關!”
骨川輕笑一下,並不在意冥月夜的威脅。
嗬...張陽是徒孫,彆說殺了一個禦靈宗弟子,推平一座大殿。
就是殺光了一隊禦靈宗弟子,佛尊都不可能懲罰於他。
這就是無涯佛尊座下第一個三代弟子的含金量。
“骨川,彆給臉不要臉,你若不是無涯的弟子,有資格在我們麵前大小聲?”
冥月薇臉色陰沉,整個大殿中開始彌漫起淡淡水汽。
骨川冷冷看了她一眼,“怎麼?想弄死我?”
接著用手拽著衣領,露出裡麵白的內襯,右手拍著臉道:“來啊,打我撒!
彆怪我沒提醒你,這裡是藥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