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沒想到自己與大日這麼有緣。
遇到東皇太一殘魂也就算了，連師祖背後的那位竟然也是大日如來憤怒之化身。
四舍五入，自己豈不是大日如來的弟子？
那...以後豈不是可以橫著走？
“不過...”
東皇太一看了看張陽，微微搖了搖頭。
這下張陽急了，這東皇怎麼回事，咋就像老中醫把脈一樣，說到一半就搖頭。
嚇死個人咧！
‘說話說一半，吃麵沒有蒜！’
張陽心中不斷腹誹。
但一張嘴還是極其誠實，“陛下，不過什麼？您能不能不賣關子？”
東皇太一笑了笑，“不過你的傳承不完美，隻側重肉體恢複，是煉不出完美肉體的。”
張陽隻是微微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什麼。
這一點他也清楚，甚至已經有意識的用涅盤戰甲來增加防禦。
可...始終是個隱患。
若是遇到足以秒殺自己肉身恢複力的人怎麼辦？
遇到克製血肉恢複的功法怎麼辦？
沒有足夠的身體強度，隻靠血肉恢複，自己這副身軀達不到完美。
“你如果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便把《金烏聖體經》傳給你！”
東皇太一眼底閃過一絲狡猾。
張陽清楚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直接開口道：“陛下，說來聽聽。
我若是能做到，絕不含糊！”
從東皇太一手裡流出來的東西，肯定要超過自己認知的所有功法。
甚至超過整個四洲五海，他肯定想要。
“複興妖族，隻要你答應複興妖族。我便把《金烏聖體經》傳給你！”
東皇太一身子前傾，直直的看著張陽。
張陽聞言眉頭微微蹙起。
複興妖族？
彆開玩笑了，照東皇太一的說法，現在是人族大勢。
人族是天道的寵兒，而且不知道還要持續多少元會。
東皇太一都做不到逆天道而行，自己何德何能？
於是直接躬身道：“抱歉陛下，家有賢妻，我想多活些日子！”
東皇太一頓時語塞，半晌才開口，“我不給你時限，隻要你發下大願，同意複興妖族便可。”
張陽搖了搖頭，自己身板還小，壓根不敢介入如此層次的紛爭。
況且現在外麵不但是人族大興，西方教也正在崛起。
自己有天然的靠山，何必舍近求遠？
“你...”
東皇太一臉色微變。
他有些看不透張陽，明明是妖族，怎麼就不能像其他妖族一樣，為族群的複興，拋頭顱灑熱血？
“陛下，我很感激您，也很佩服您所做的一切。但...我隻想為自己而活！”
張陽一臉堅定看向東皇太一。
這一路，他都在走自己的路。
無論是由人轉妖，由妖轉佛，在他眼中沒有什麼區彆。
隻要能增強實力，讓他成為邪神也無不可。
他想要的隻有一點，就是主宰自己的命運。
帶著臻兒一直生存下去。
至於人、妖、佛、神，有何區彆？
大殿中安靜下來，兩人都不說話，氣氛開始變得凝重起來。
張陽心中略有不安，但相信東皇太一不至於因為這點事兒與他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