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殿的送彆場麵的宏大,給了朝輝劍尊思路。
他決定怎麼也要比過藥王殿去,於是給淩空山去信,吩咐了眾多安排。
“恭迎血焱劍尊!”
張陽無語的看著漫天的淩空山弟子,利用劍氣在空中形成六個大字。
不是,在朝輝劍尊心裡,本人就是這麼膚淺的人?
“咳咳...張揚,太張揚。不好...”
張陽輕咳一聲。
朝輝劍尊捋著白須大笑道:“張揚,必須張揚,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淩空山多了一位血焱劍尊。”
開玩笑,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不宣傳宣傳,誰知道我淩空山多了一位劍尊?
“張揚也就罷了,但你這搞的是哪一出?”
張陽哭笑不得指著前來獻花的女劍俠,一個個長得如花似玉、臉上帶著淩空山獨有的英氣,身材更是爆炸,凶器鼓鼓囊囊的...
魁臻如刀子一般眼神,恨不得把他眼睛挖出來。
“這...這...不是我安排的。”
朝輝劍尊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魁臻。
殊不知在魁臻心裡,已經給朝輝劍尊打上了標簽—這老頭壞得很!
張陽拒絕了這土味十足的歡迎儀式,在朝輝劍尊的引領下來到特意為他準備的血焱峰、血焱殿。
彆問,問就是剛改名。
“你們先歇息,明日我為你介紹其他劍尊!”
朝輝劍尊笑著告辭。
魁臻總算鬆了口氣。
張陽開著玩笑道:“怎麼?是對你沒信心,還是對我沒信心?”
魁臻白了他一眼,“那些小姑娘,恨不得把你吃了!
我能不擔心嗎?”
知道魁臻在說笑,張陽也嘿嘿一笑,“嫩是嫩了點,但我不喜歡。我還是喜歡你這種韻味十足的...”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魁臻翻了翻白眼,清楚這是張陽為了照顧她心情,故意轉移注意力。
其實她心裡還是有些不舍,畢竟風夜殿的一草一木都是自己親手種下的。
“這也挺不錯...”
魁臻走到窗前,推開窗,看著窗前的雲海。
相較於藥王山,淩空山倒像是傳說中的倒懸山,憑空佇立在高空之上,景色自然也大不同。
“嗯,等你住煩了。我就帶你去遊曆,看一看各處界域的河山。”
張陽從背後環抱住魁臻,把頭放在其肩膀上,輕聲道。
“你做主就好,你在哪我在哪!”
魁臻溫柔的摸著張陽臉頰。
兩人都不說話,默默地看著窗外的景色,都在享受這難得的安寧。
翌日,天不早,臨風就來拜訪。
“張兄,你與我說實話。你到底是不是我師尊的兒子。”
臨風酸溜溜的問道。
張陽吃著雜役弟子送來的早餐,壓根不想搭理臨風。
這貨一大早就在自己這冒酸氣。
“唉...想當初我們還是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現在你卻成了劍尊。
世事難料啊!”
臨風仰天長歎一聲,略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好了,彆貧了。到底什麼事兒?”
張陽放下手中的吃食,接過雜役弟子遞來的絲巾,擦了擦嘴。
“沒什麼事兒?就是讓我告訴你,你們幾位劍尊午時在我師尊那聚一聚。”
臨風沒好氣道。
這種聚會自己都不能上桌,沒想到昔日好兄弟竟然成了座上客。
誰要是遇到這事不酸?
“好了,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兒?”
“有,我師尊讓我給你介紹下淩空山。”
臨風沒等張陽說話,便自顧自介紹起淩空山。
淩空山人雖然沒藥王殿多,但機構卻五臟俱全。
而且淩空山的管理比較鬆散,沒有那麼多規矩,所以也就養成了淩空山弟子無拘無束的性子。
“對了,張兄,你有沒有收徒的打算?”
臨風眼睛一轉,小聲問道。
“收徒?你這打算是另投師門?
不合適吧?你師尊不找我玩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