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內,周化正坐在大廳的角落,手中緊握著一瓶白酒,時不時仰頭灌上一口。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凶狠與狡黠,臉上那一道道深深的皺紋,像是歲月用刀刻下的痕跡,記錄著他的罪惡與貪婪。他的頭發亂如枯草,油膩地貼在頭皮上,身上的衣服邋遢不堪,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汗臭味,仿佛許久未曾換洗。此時,他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幻想著如何從那些無辜之人身上榨取更多的錢財。
突然,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打破了夜晚的寂靜,幾個麵色不善的年輕人如鬼魅般出現在賓館門口。他們的眼神中透著一股淩厲的殺氣,仿佛來自地獄的使者,冰冷而無情。為首的是一個小平頭,他身材魁梧,肌肉賁張,那結實的身板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他的臉龐線條剛硬,猶如刀削斧鑿一般,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堅毅。
周化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一哆嗦,手中的酒瓶差點掉落。他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警惕地看著門口的幾人,心臟開始不受控製地狂跳起來。他的右手悄悄地伸向櫃台下方,那裡藏著一個電鈴開關,隻要輕輕一按,就能召喚出後麵小平房裡養著的十幾個打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被掩飾住,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故作鎮定的凶狠。
小平頭帶著手下大踏步走進賓館,那沉重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大廳裡回蕩,如同一記記重錘,敲打著周化緊張的神經。他徑直走到周化麵前,眼神如炬,緊緊地盯著周化,那目光仿佛要將他看穿。“周化,你可認識這兩個人?”小平頭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周化的目光隨著小平頭的示意,落在了身後的兩個年輕人身上。那是一男一女,兩人的臉上滿是驚容,女孩的眼睛哭得紅腫,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猶如受傷的小鹿般楚楚可憐。周化心中暗叫不好,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兩個學生,正是前幾天在農大附近被他玩仙人跳的倒黴鬼。但他怎能輕易承認?他的眼珠子快速轉動,試圖尋找推脫的借口。
“不認識,我怎麼會認識他們?”周化故作鎮定地說道,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心虛。他的聲音因緊張而變得尖銳,在寂靜的大廳裡顯得格外刺耳。
“你胡說!就是你,你騙了我們的錢,還……還對我動手動腳!”女孩氣憤地指著周化,聲音顫抖,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回憶起了那可怕的經曆,恐懼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小平頭轉頭看向周化,眼神變得更加冰冷。“周化,你到底認不認賬?”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警告,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絲絲寒意。
周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狠狠地瞪了女孩一眼,仿佛在警告她不要多嘴。“我說了不認識,你們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我周化在這一帶混了這麼久,還輪不到你們幾個小崽子來誣陷我!”周化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咆哮起來,他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掩蓋自己的心虛。他從櫃台後麵站起身來,雙手握拳,擺出一副要打架的架勢,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凶狠。“你們要是敢在這裡鬨事,就彆怪我不客氣!”
小平頭冷笑一聲,那笑容中沒有絲毫溫度,反而讓人感到一陣寒意。“周化,你還嘴硬?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說實話的。”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轉頭對手下說道:“給我砸!”
幾個年輕人聽到命令,立刻如狼似虎般衝向吧台。他們的動作迅猛而有力,其中一個年輕人高高舉起一根鐵棍,猛地砸向吧台。“砰”的一聲巨響,吧台的玻璃瞬間破碎,玻璃渣子如雪花般四處飛濺。緊接著,另一個年輕人一腳踹向旁邊的酒櫃,酒櫃轟然倒下,裡麵的酒水和酒杯散落一地,酒水在地上流淌,散發著刺鼻的氣味。還有一個年輕人揮舞著木棒,將牆上的裝飾品砸得粉碎,碎片紛紛揚揚地落下。
這突如其來的暴力場麵讓周化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些人竟敢在他的地盤上如此放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憤怒和難以置信。“你們竟敢砸我的店!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周化怒吼道,他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嘶啞。
樓上樓下的男女們被這巨大的動靜嚇得紛紛跑出來,他們穿著各式各樣的睡衣,頭發淩亂,眼神中充滿了驚恐。有的女人嚇得尖叫起來,聲音在賓館內回蕩,仿佛要穿透牆壁。有的男人則試圖拉著自己的女伴躲起來,他們的身體在顫抖,腳步慌亂。
小平頭轉過頭,眼神如刀般掃過眾人。“都給我滾回去!誰要是再敢出來,就彆怪我不客氣!”他的聲音如雷鳴般在賓館內響起,嚇得眾人噤若寒蟬。眾人驚恐地看著小平頭,紛紛轉身,像受驚的老鼠般迅速跑回自己的房間,緊閉房門,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周化看著被砸得一片狼藉的賓館,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爆發。他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睛裡布滿血絲。“我跟你們拚了!”周化怒吼一聲,從櫃台裡撈出一把蒙古小砍,不顧一切地衝向小平頭。他的腳步踉蹌,卻充滿了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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