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雲層中穿梭,機身微微顛簸,窗外的雲朵如般輕柔,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然而,機艙內歐豪的心情卻如同暴風雨中的海麵,波瀾起伏。張倩那輕柔得如同春日微風般的問題——“歐豪,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呢?”,瞬間讓他的大腦“轟”的一聲,一片空白。他完全沒料到張倩會在此時拋出如此大膽出位的問題,整個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呆坐在座位上,不知如何回應。
張倩微微湊近,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縈繞在歐豪鼻尖,那股香氣如同帶有魔力,擾亂著他的心緒,讓他的意識也有些迷亂。歐豪試圖回避這個問題,他眼神閃躲,囁嚅著說道:“張倩,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張倩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不依不饒地說道:“你不回答,那就是默認喜歡我咯。”歐豪頓時感到自己仿佛被推進了一個絕境,無處可逃。他無奈之下,隻能回應道:“張倩,你這麼優秀,哪個男人能不喜歡你,那是他的幸運。可我……我實在沒這個資格。”
張倩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歐豪,她繼續追問:“那你呢,你喜歡我嗎?”歐豪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語氣堅定地說道:“張倩,我一直都很尊敬你,你是我的老師,我對你隻有敬重和感激,這份恩情我永遠都不會忘。”張倩卻不肯罷休,她直直地盯著歐豪的眼睛,問道:“所以,你是不喜歡我,對嗎?”歐豪硬著頭皮,擠出一個“是”字。張倩冷笑一聲,緊接著問道:“既然你不喜歡我,那當初為什麼要親我?”這個問題如同一把尖銳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歐豪,讓他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歐豪急忙解釋道:“張倩,當時情況太緊急了,若我不那麼做,安琪兒根本不會放我們走,你之前為我付出的所有努力都會付諸東流。”張倩卻雙手抱胸,反駁道:“你向來標榜自己專一、有原則,對於不喜歡的女人,你肯定不會有親昵的舉動。你親了我,就說明你對我有感覺。”歐豪被張倩的這番歪理繞得暈頭轉向,他感覺自己就像陷入了一個迷宮,怎麼也走不出來。
張倩見歐豪被自己問得啞口無言,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她提出了一個更加尖銳的假設:“歐豪,如果安琪兒要親眼看到我們上床才肯放過你,你會為了逃避她,而選擇和我上床嗎?”這個問題如同核彈在歐豪腦海中爆炸,他隻覺意識瞬間混沌僵化,仿佛整個人被炸飛到了外太空。歐豪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他大聲說道:“張倩,你這太荒謬了,怎麼能問出這種問題!”張倩卻一臉嚴肅地說:“我這是在跟你探討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親嘴就好比精神出軌,上床則是肉體出軌,本質上難道不是一回事嗎?”歐豪隻覺腦袋快要炸開,他雙手抱頭,求饒道:“張倩,我求你了,彆再問這些問題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彆再這樣步步緊逼,我的腦子都亂成一團了。”
然而,張倩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放過歐豪。她突然停止了追問,緩緩坐回自己的座位,整理了一下衣衫,瞬間恢複了端莊的模樣。她看著歐豪,淡淡地說:“說了這麼多,我隻是想證明,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根本沒有所謂的專一性。你親了我,這就算是生理上的出軌,你還敢說你專一?”歐豪這才意識到,張倩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又繞回了最初關於男人是否專一的爭辯。歐豪實在被張倩的偏執弄得疲憊不堪,為了讓她停止糾纏,他隻能無奈地認輸:“張倩,你說得對,你說的都對。”張倩狡黠地一笑,說道:“你承認了,那就說明你不專一,親我就是因為喜歡我,還做出了出軌的行為。”歐豪聽了,隻覺滿頭黑線,整個人都快石化了。張倩看著歐豪這副糗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歐豪實在無話可說,他選擇“裝死”。他閉上雙眼,將頭靠在座椅上,決定無論張倩再說什麼,他都不再回應。張倩望著歐豪,眼神中閃過一絲迷離,心底暗暗咒罵:“歐豪,你這個家夥,奪走了我的初吻,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四個小時的飛行時間在這場激烈的交鋒後顯得格外漫長,終於,飛機緩緩降落在淞濱機場。當歐豪踏上淞濱機場的地麵,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湧上心頭。他回想起此次慶安之旅的種種經曆,那些驚心動魄的場景仿佛還在眼前,心中不禁感慨萬千。他慶幸自己當初請張倩幫忙,才得以從那複雜危險的局麵中脫身。
走出機場,淞濱的寒風如刀割般撲麵而來,歐豪隻穿著單薄的衣物,不禁打了個寒顫。他的行李還在托運中,一時無法拿到厚衣服。就在他瑟瑟發抖的時候,張倩默默地走到他身邊,將一件羽絨服披在了他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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