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蕭九堯就消失在了原地。
“小月啊,你將欠我們的錢還了吧,你一個月這麼高的工資,為啥還拖著我們!”
雲昭月拉著自家大伯母走到一邊:“大伯母,我不是不還啊,現在還欠我一個同事很多,我先還完她,再還你家的。”
“你堂哥現在就等著這筆錢定親啊,你不能這樣乾啊!”
大伯母聽聞她有錢卻不先還自家,聲音都變得尖利起來。
“大伯母,我會還的,但你不能到公司來啊!”
“我給你打電話你接過幾次?”大伯母說到這更加不滿。
“你每次打過來我都在開會,不方便啊!”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你直接告訴我。什麼時候還錢!”
大伯母是農村人,幾嗓子下去很快讓人注意到了這邊。
“大伯母,我這就去想辦法好不好?你彆在公司這樣鬨,丟了工作我就更還不起了。”
大伯母卻不管這麼多,“月底,你把錢打我卡上,否則我還來,你自己看著辦!”
雲昭月怔在原地,看著大伯母扭著肥碩的身體走了。
天黑後,她拖著沉重的步伐踏入狹小的出租屋,一天的忙碌與疲憊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
雲昭月無力地倒在床上,四周的寂靜似乎能吞噬一切聲響,唯有窗外偶爾傳來的車流聲,提醒著她這座城市的不眠。
片刻的休憩後,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湧上心頭,她緩緩坐起,拉開了床頭的抽屜。
一塊古樸的玉佩靜靜地躺在那裡,散發著柔和的光澤。
這是母親留給她的唯一的遺物,說是她那從沒有見過的父親給的傳家至寶。
母親生前重病,借了許多外債,今天大伯母已經追債到了公司,她在同事麵前顏麵儘失,生活也是雪上加霜。
她實在是沒有彆的辦法了,明日去典當行問問,這玉佩能不能賣點錢。
次日周六。
雲昭月早早起來,把家裡的衛生打掃了一下,煮了一碗麵條,吃飽喝足後,在帆布口袋裡裝上了那枚玉佩出了門。
直奔她見過的那家典當行去了。
結果,她來早了,典當行還沒開門。
雲昭月從口袋裡摸出了玉佩,陽光下這塊玉佩的顏色從青綠變成了淺綠,但依舊能看出來確實不凡。
她慢慢往前走著,冷不防旁邊有人撞了她一下,玉佩瞬間落下,她慌忙的去抓沒抓到,反而沒站穩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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