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很快發現了這夥人手腕上都有一朵赤色的花,看來是什麼組織的標識。
宋敬麵色更加難看了,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在家裡遇到過何錦書的人,有一次無意中見到過。
葉輕書此刻也是一臉凝重,“去查,這麼明顯的標記不應該沒人知道。”
雲昭月看向宋敬,他好像不太對勁,是因為什麼?
雲昭月感覺到背部衣裳又被浸濕了,她強忍著疼痛,對蕭蔓蔓說道:“我先回去一趟,你不要和葉公子分開,一定要注意安全。”
她又看了葉輕書一眼,葉輕書是習武之人,耳力很好,自然聽到了雲昭月的話,他微微點頭。
雲昭月很快出現在莊園,徐林早就讓醫生等著的。
雲昭月一出現,醫生們立刻就圍了上來。
專業的醫生很快就熟練地縫合了雲昭月背部的傷口,止住了流血。
傷口被處理好,雲昭月一直緊繃著的神經這才終於鬆懈了下來。
“爸,我好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看徐林的樣子,事情大概是瞞不住了。
這孩子總是這麼倔強,什麼事都自己扛著。
他輕輕地給雲昭月拉好了被子,動作輕柔緩慢,生怕驚擾到她。
看著雲昭月沉睡的睡顏,徐林的心中有些心疼又有些感慨。
孩子大了,變得很獨立,這原本是他應該感到欣慰的事情,但看到她傷成這樣,他心中的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
雲昭月次日醒來,和徐林一起吃過了早餐後,父女倆來到了書房。
“爸爸,治好你的丹藥是我從另外一個世界帶過來的”
雲昭月和徐林說了情況,徐林自然很是吃驚。
她給他時間消化,隨即從空間回了江縣。
蕭蔓蔓和葉輕書回了蕭家,蕭九堯那邊已經知道了她們遇到刺殺的消息,派出來人在路上了。
蕭九堯寫了個詔書,讓雲昭月去定南軍,調用孫副將保護她們,直到護送她們回朝陽城。
雲昭月將詔書拿了出來,讓侍衛出城調兵。
這些護衛都還是功夫極為厲害的,上次同行的有二十人,最後隻有一人生還。
蕭家還留了十來人,眼下所有人心裡都憋著一口氣。
昨晚宋敬離開縣衙後,回了宋家。
自從他納了何錦書以後,大部分時間都宿在縣衙的後院,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
他身旁連個隨從都沒有,身影在月光下拉得長長的,顯得有些落寞。
回了宋家,他直奔何錦書的院子,腳步很是匆匆。
綠珠聽到消息,忙進門讓何錦書梳妝。
何錦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忙讓綠珠將自己壓箱底的最好看的首飾頭麵統統拿了出來,精心地裝扮上。
宋敬踏進院門,抬眼便看見了滿身珠翠、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何錦書。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冰冷的寒意,開門見山地問道:“刺殺蔓蔓的人,是不是與你有乾係?”
何錦書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了,所以,他今日會來,隻是為了質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