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珣不再與他角力,隻是圍著他不停地出招,以至於他目不暇接,連挨了幾十掌,嘴角竟溢出了一絲鮮血。
郝猛在這時總算是忙完手裡的活兒,一進來就看到混亂不堪的場麵。
他怒叱一聲:“他娘的敢在衙門裡鬨事,問過老子了嗎?”
他吼完就衝向朱鵬,然後遇上了挨揍後一肚子火氣的朱鵬,直接就被朱鵬給撞得倒飛出去。
“我,噗!”郝猛話都沒說出口,一口老血就噴了出來,整個人都萎靡了許多。
他直接就懵了,這什麼情況,朱鵬這麼猛的嗎?
江珣再次纏住朱鵬,冷聲喝道:“多叫幾個衙役,用繩索將他套住!”
郝猛勉強爬了起來,立即叫來了衙門裡所有的衙役,準備了大量的繩索,虎視眈眈地看著朱鵬。
江珣將朱鵬逼出了思過堂,見機高呼:“動手!”
所有衙役從四麵八方扔出繩索。
朱鵬雙臂揮舞,把許多繩套都擋開了,但依舊被好些個繩套套住了身軀。
可他大聲一吼,竟然拽著繩索,把那些拋出繩套的衙役給拽得四仰八叉。
眾多衙役哀嚎連連,郝猛、範通、兩縣班頭忍著傷痛,抓過繩索,死死拉扯住,這才沒讓朱鵬逃脫了。
正當朱鵬與諸多衙役角力之時,顏子苒跟著來到思過堂門口,站在江珣身後喊道:“雨停了!”
眾人不解地看了顏子苒一眼,而後才發現思過堂外麵果然沒雨了。
正在與朱鵬角力的那些衙役則是清楚知悉,方才壓根就沒下過雨,是他們將水和一些沙子裝在水囊之中,再給水囊紮些孔,掛在竹竿舉到思過堂上方,讓水慢慢漏下來的。
現在他們都來幫忙製服朱鵬,自然顧不上那些假裝下雨的法子,‘雨’也就停了。
但這話與他們製服朱鵬完全沒任何關係,許多衙役都不明白顏子苒這不合時宜的一句話到底有什麼意義。
可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原本手中繩索傳來一股野蠻的力道,拽得他們甚至都站不穩身子,可隨著這句話響起後,這股力道居然迅速消散了。
隻見朱鵬停下掙紮,而是抬頭望了望天空,略顯濕潤的風時不時刮過,但還未有下雨的征兆。
“沒下雨……”他愣愣地看著天空,臉龐上的猙獰之色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他突然就倒了下去,趴在地上昏迷不醒。
“這又是怎麼了?”江瑤躲在江珣身後,探出腦袋來看了一眼問道。
“醒了。”江珣眸光微沉,“方才顏姑娘的一句話,讓朱鵬體內的惡鬼又沉睡了去,讓朱鵬清醒過來,把控住了身軀。”
眾人聽了,猶疑不決。
郝猛忍痛上前去拍了拍朱鵬的臉,喊道:“朱鵬,醒醒,醒醒!”
朱鵬緩緩醒來,皺著眉頭看著郝猛:“郝捕頭?我,我感覺屁股好疼,這,我怎麼到外邊來了?”
一臉茫然的朱鵬,不知所措地看著身上套著的諸多繩套,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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