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江府都忙成了一團,因為江珣和江瑤的歸來,個個都是臉上一副喜色。
尤其是正房裡的白淺竹等人,更是時不時就發出一陣笑聲,仿佛在向彆人傳遞著她們此時喜悅的心情。
與此相反的,則是偏院裡的書房。
宋提刑和江政坐在上首位置,而江珣坐在次旁,餘望亭坐在最靠門邊的位置。
宋提刑跟江政商議著錢糧失竊案子的詳情,可江政的目光總是時不時地轉移到餘望亭身上。
他要麼打個嗬欠,要麼抓一抓大腿撓癢癢,再不然就是搓搓鼻子,總之是站沒站相,坐沒坐相。
偶爾,餘望亭的目光與江政的目光就這麼巧妙的接觸在一塊時,餘望亭立即就移開視線,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
好不容易,江政總算是熬到宋提刑說完了整樁案件的始末。
“想不到此案居然如此曲折,我大禎朝又痛失了一員好官,哎!”江政歎了口氣。
宋提刑亦有幾分惋惜的神色,可他還沒來得及發出共鳴,那江政就已經看向了餘望亭。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黑鷹吧?”
“啊,是!伯父,小人見過尚書大人!”餘望亭立即站了起來,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
“你今日怎麼也來本官府上了?”江政沉聲問道。
餘望亭愣了愣,然後想了想:“我跟此案,有些關係?”
“有關係的多了去,你的作用不大,速速離去吧!”江政毫不留情地說道。
“賢弟,你這東床快婿都上門了,你這麼把他趕走,不好吧?”宋提刑等了許久,終於找到機會說出這句話了。
江政聞言,整個人如同五雷轟頂,愣在當場許久。
“望亭啊,你說你,初次上了嶽翁家,也不知道備些禮品什麼的,太不像話了!下次可要記得啊!”宋提刑一副‘我為晚輩好’的模樣,說得那叫一個大義凜然。
餘望亭看著江政那幾乎要殺人的目光,立即意識到,宋提刑這個老東西正在火上添油,氣得牙癢癢,可又不得不低頭躬身應著:“宋伯伯教訓的是,小子記住了。”
宋提刑又轉過頭跟江政說道:“賢弟,你這女婿可不得了啊!他此生最大的心願就是治理百姓,匡扶正義,聽說當年就是因為想跟顏姑娘說些匡扶社稷的話兒,才被珣小子給抓住的!”
江政又是一愣,問道:“可是那個仵作之女?”
江珣點點頭:“苒兒也來到府裡了,稍後再來拜見父親。”
江政對顏子苒沒什麼意見,隻要是江珣喜歡的就行。
但是,為啥這個餘望亭會是因為自己未來的兒媳婦而被抓的?
這不就是對不住他的瑤瑤了嗎?
這個見色起意的混賬東西!
“等等,瑤瑤也回來了?”江政突然一怔,茫然地望向江珣。
江珣眸子微微一閉:“嗯!”
江政立馬站了起來,衝著宋提刑道:“兄長在此稍候,愚弟先去解手一下。”
說完,不等宋提刑回話,他就匆匆地跑了出去。
宋提刑端起了茶盞,抿了一口,對著江珣道:“全家就屬你,爹不疼,娘不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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