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竹想要打點關係進天牢探望江珣,可卻被天牢的守將拒絕之後,隻能鬱鬱寡歡回到府邸之中。
一連已經過去十日,白淺竹都有些擔心江政和江珣的身體狀況了。
“哎,這可如何是好啊?”尹茯苓在顏子苒身邊輕聲歎氣。
顏子苒沒有回應她,而是看向對麵位置坐著的陳鬆偉。
“陳先生,可有打聽到什麼新的消息?”
陳鬆偉搖了搖頭:“除了聽說安國公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之外,沒有其他新的消息。”
“依先生之見,聖上會否懲治江尚書父子?”顏子苒接著問道。
陳鬆偉輕笑一聲:“若是聖上當真要治江尚書的罪,那也得編排出罪名才行。更何況,聖上要殺江尚書,何至於拖到如今?”
“江尚書一向都是聖上的左膀右臂,我看聖上打從心底裡是不想傷害江尚書分毫的。隻是,他迫於太後娘娘和安國公的壓力,不得不這麼做。”
陳鬆偉想了想,輕聲說道:“若學生猜測得不錯的話,聖上此時應該正是絞儘腦汁與太後和安國公周旋,一邊保住江尚書父子,一邊對安國公下手。”
顏子苒凝重地點點頭:“我亦是這般看法,隻是,聖上沒有了江尚書協助,孤身一人對付安國公和許太後,稍有差池,隻怕就要被他二人壓下來。”
“如今江尚書父子在牢中,依舊十分困難,我們有什麼可以幫到聖上的?”
陳鬆偉想了想,搖搖頭道:“現在看來,一靜不如一動,做多錯多,隻能等了。”
“等等等,除了等,難道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江瑤不甘地說道,“哪怕是能夠幫到爹他們一點點都是好的。”
陳鬆偉搖搖頭:“我給昭獄和天牢那邊的人都送了銀錢,讓他們在牢裡多照顧照顧兩人,可都被拒了。這次,聖上下了旨意,盯得很緊,誰也不敢亂來。”
就在這個時候,餘望亭從外麵翻牆跳了進來。
眾人看到他,立即迎了上去。
江瑤更是一手拉住他:“怎麼樣,可有什麼消息?”
餘望亭望了眾人一眼,而後一聲不吭地走進白淺竹的正房,隻讓顏子苒和白淺竹,江瑤三人入內。
白淺竹吩咐身邊的嬤嬤,不許任何人靠近,就連陳鬆偉和尹茯苓都在門外候著。
“是不是有消息了?”江瑤著急地問道。
餘望亭冷哼了一聲:“哼,江珣那個王……”
他話到嘴邊,看到白淺竹,立即改口:“江珣在天牢裡活得很滋潤,我看到有人給他準備了吃的喝的。”
“真的?”白淺竹驚喜地問道。
“以我的判斷,錯不了。”餘望亭自信滿滿地說道。
他可是花了八天時間,不停地觀察天牢裡的人員,然後接連易容偽裝了好幾個人,這才順利潛入天牢深處的。
隻可惜,他被攔在最後一道閘門外,無法知曉裡麵的具體情況,隻能憑借敏銳的觀察進行推測判斷。
江珣,一點事兒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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