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子苒笑著點了下頭,兩人走出了署衙,看到正欲上車的柳成鐵。
江珣原本帶著顏子苒打算直接上馬回去的,結果那柳成鐵卻看了過來。
“江珣,替我向你母親帶個好!”他又看了顏子苒一眼,“怎麼到現在還沒回?”
“苒兒在我那邊看些卷宗。”江珣霸氣地護住顏子苒。
他已經聽過今日的考核之事了,對柳成鐵有些不悅。
柳成鐵聞言,打量了他一陣,而後冷笑道:“你也就早生了幾年!”
說完,他甩下車簾,讓車夫趕車離去。
江珣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柳家遠去的車馬,望向顏子苒問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顏子苒也是一頭霧水,搖搖頭:“不知曉,他不是比江伯父小不了幾歲嗎?”
江珣思索了片刻,不得要領,牽著馬帶著顏子苒回了江府。
一回到江府,白淺竹就上前來詢問顏子苒有關考核之類的事情。
就連剛剛下值回來的江政,也是豎起耳朵,傾聽著剛剛進入二院的顏子苒的說辭。
顏子苒把事情簡略地說了一遍,白淺竹連連應好。
“那柳大人跟你伯父也是相知一場,想來也不會為難你。既然他已經透露了這話,想必就是定下了,讓你當大理寺的特招仵作。”
白淺竹笑著,又看向了江政:“這特招仵作是什麼意思?”
江政眯了眯眼,放下茶盞,回道:“就是比較特殊的仵作,不用整日待命。衙門有事來尋你,若是你願意去,那你便去。若是不便去,那衙門便去尋彆的仵作。”
“這類仵作,主要是身份比較特殊,大多數是郎中和穩婆。月俸會少一些,但勝在自在,最是適合顏姑娘不過。”
江政的解釋,讓白淺竹十分滿意,笑著說道:“難怪你會跟柳大人特地提到讓苒兒當個特招仵作!這個好,苒兒也不至於兩頭忙!”
江政點著頭,隻是望向顏子苒的目光變得溫和許多:“柳成鐵那家夥沒有為難你吧?”
顏子苒想了想,還是如實把自己考核時的情形說了一遍。
原本她都遮擋去那些不必要的說辭,就是不想讓白淺竹等人擔心。
而今在江政麵前,她不敢有所隱瞞,因為江政隻要隨意去打聽一下就能知曉真相。
“這個小鐵子,居然還敢跟你擺臉色?”白淺竹怒了,看向江政,“老爺,你說什麼也得給苒兒出口氣!”
江政卻是笑了幾聲:“他也是煞費苦心,想讓顏姑娘得到大理寺諸官員的認可,特地為難顏姑娘,讓顏姑娘一展才華,折服那些男子的。”
“若是沒有真本事,那顏姑娘以後跟在珣兒身邊,難免受人質疑。而今日這一遭過後,誰還敢說顏姑娘是靠著我們江家的關係進了大理寺的?”
江政很快就想明白了這點,安撫著白淺竹說道。
白淺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那柳大人臨走前,還提了一句‘我不過早生了幾年’,孩兒聽不懂是什麼意思,不知父親可能解惑?”江珣趁機詢問道,因為江政對柳成鐵再熟悉不過,或許知曉此話是何意。
誰知江政聽了,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去,口中怒罵一聲:“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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