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光陰轉瞬即逝,長白山的千年積雪下,一場沉寂已久的危機正在悄然蘇醒。2025年的深秋,長白山深處傳來陣陣異響,當地村民接連失蹤,隻在雪地上留下詭異的蛇形拖痕。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傳到了“摸金校尉”後人張九淵耳中。
張九淵摩挲著祖傳的摸金符,符上的虺蛇紋路在煤油燈下泛著幽光。這枚摸金符是百年前陳默臨終前托付給張家先祖的,背麵刻著一行小字:“虺蛇再臨,長白尋機。”他翻開祖傳的《玄黃堪輿錄》,泛黃的紙頁間夾著半張殘破的輿圖,圖上用朱砂標記著長白山深處一個名為“長白仙鄉”的地方。
“九淵,這次恐怕不簡單。”說話的是張九淵的搭檔林月,她出身龍虎山,腰間彆著祖傳的八卦銅鏡,銅鏡邊緣刻著鎮壓邪祟的符文。兩人身後還跟著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叫李響,是個精通現代科技的考古係研究生,帶著探測雷達、熱成像儀等設備。
三人沿著崎嶇的山路深入,寒風裹挾著雪粒拍打在臉上。李響的雷達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前方三公裡處,地下有大型建築反應!”張九淵眯起眼睛,望著遠處若隱若現的山穀,那裡雲霧繚繞,隱約可見一座被積雪覆蓋的牌坊,坊上雕刻的虺蛇圖騰與記憶中的圖案如出一轍。
“小心,是‘九轉迷魂陣’。”林月掏出一把銅錢撒在地上,銅錢卻詭異地排成蛇形,“這陣法會放大人心底的恐懼,千萬不能被幻象迷惑。”話音未落,張九淵突然看到雪地上出現密密麻麻的腳印,抬頭望去,竟見無數身穿玄色道袍的人舉著火把朝他們走來,為首之人麵容與百年前的道袍人一模一樣。
“彆信!這些都是幻覺!”林月揮舞銅鏡,鏡中映出的場景卻是空蕩蕩的山穀。張九淵咬破舌尖,將血抹在摸金符上,符咒泛起金光,幻象頓時消散。但危機並未解除,地底傳來陣陣轟鳴,積雪下鑽出無數條銀白色的蛇,蛇鱗閃爍著金屬光澤,所到之處冰雪融化,露出黑色的腐土。
“是玄冰虺!”張九淵抄起洛陽鏟,“它們被屍毒侵蝕,連血都是冰的!”玄冰虺張開嘴,噴出的寒氣瞬間將地麵凍成冰麵。李響滑倒在地,一條虺蛇趁機撲來,林月甩出縛妖索纏住蛇身,銅鏡光芒大盛:“九淵,找陣眼!”
張九淵在風雪中尋找線索,突然發現牌坊底座刻著北鬥七星圖,第七顆星的位置有個凹槽。他掏出祖傳的玉蟬——正是百年前陳默封印虺蛇祖的關鍵之物,玉蟬剛嵌入凹槽,牌坊轟然倒塌,露出一條向下延伸的石階。石階兩側的石壁上刻著壁畫,描繪著“齊玄門”弟子在長白仙鄉煉製“冰魄屍丹”的場景,丹藥中封印著虺蛇祖的一縷殘魂。
三人小心翼翼地下到石階底部,眼前出現一座巨大的冰宮。冰宮中央矗立著一座冰棺,棺中躺著個身穿白衣的女子,麵容絕美卻毫無血色,額間印著虺蛇印記。冰棺四周擺放著七個玉鼎,鼎中結著黑色的冰晶,隱約可見人影在其中掙紮。
“這是‘七魄鎖魂陣’,”林月臉色凝重,“冰棺裡的女子恐怕是虺蛇祖新的宿主。”話音未落,冰棺突然發出碎裂聲,白衣女子緩緩睜開眼,瞳孔呈冰藍色的豎線狀。她抬手一揮,七個玉鼎同時炸裂,從中飛出七個黑影,正是百年前被打散的虺蛇祖七魄。
張九淵舉起摸金符,符咒與玉蟬共鳴,發出耀眼的金光:“當年先祖沒能徹底消滅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虺蛇祖的七魄融合成一條巨大的冰蛇,蛇身纏繞著無數人的魂魄,張開嘴噴出一道冰龍。林月舞動銅鏡,鏡中映出龍虎山鎮山大陣,暫時擋住冰龍的攻勢;李響則操作無人機,向冰蛇投擲自製的驅邪炸彈。
激戰中,張九淵注意到冰宮頂部的星圖——北鬥七星的勺柄指向冰棺後方的牆壁。他冒險衝過去,用工兵鏟撬開石壁,露出一個密室。密室中擺放著一個青銅丹爐,爐中還殘留著半顆冰魄屍丹,丹爐旁放著一本殘破的手記,字跡與百年前陳默的帛書如出一轍。
“原來百年前的封印隻是權宜之計,”張九淵快速翻閱手記,“虺蛇祖每隔百年就會借屍還魂,必須找到它的命魂所在,才能徹底消滅!”此時,冰蛇突然分裂成無數小蛇,鑽進眾人的影子裡。林月的八卦銅鏡泛起裂痕,李響的設備全部失靈,情況岌岌可危。
千鈞一發之際,張九淵想起手記中的記載:“虺蛇命魂,藏於至陰之地,以陽血為引,方能顯形。”他咬牙割破手腕,將鮮血灑在地上。血珠滲入冰層,竟在冰宮中央形成一個血色漩渦,漩渦中浮現出一個蜷縮的黑色人影——正是虺蛇祖的命魂。
“動手!”張九淵大喊。林月將龍虎山秘傳的滅邪符貼在銅鏡上,銅鏡光芒暴漲;李響則將最後一枚炸彈投向命魂。劇烈的爆炸中,虺蛇祖發出淒厲的嘶吼,冰宮開始崩塌。張九淵趁機將玉蟬按在命魂上,百年前的封印之力與玉蟬共鳴,形成一個金色的牢籠。
白衣女子的身體開始透明化,她眼中閃過一絲清明,輕聲說道:“謝謝......”話音未落,便化作點點星光消散。虺蛇祖的命魂在牢籠中掙紮,最終被玉蟬徹底吸收。冰宮在轟鳴聲中坍塌,三人拚儘全力逃出,身後的山穀被積雪掩埋,仿佛一切都從未發生。
張九淵望著手中的玉蟬,上麵的血紋漸漸消退。他知道,這場跨越百年的危機暫時畫上了句號,但古老的邪祟不會真正消亡。長白山的風雪依舊呼嘯,誰也不知道,下一個百年,又會有怎樣的秘密等待著後人去揭開......
長白山的雪崩平息後,三人在山腳下的小木屋中休整。張九淵手中的玉蟬突然發出細微的嗡鳴,表麵浮現出淡藍色的紋路,如同冰雪凝結的脈絡。林月的八卦銅鏡裂痕中滲出黑色液體,在鏡麵上勾勒出蜿蜒的蛇形圖案。李響調試好重新組裝的雷達,屏幕上突然跳出一串亂碼,經過半小時的破譯,顯現出三個坐標——分彆指向南海歸墟、西域精絕古城和湘西武陵山脈。
“虺蛇祖雖被封印,但它的力量早已滲透進這些古地。”張九淵展開《玄黃堪輿錄》新出現的夾層,裡麵夾著半幅殘破的星圖,“每處坐標都對應著北鬥七星的星位,看來這是場橫跨華夏大地的局。”林月將銅鏡裂痕處的黑液收集起來,用龍虎山秘法煉製的符紙一觸即燃,火焰呈詭異的冰藍色,“這些黑液裡有極強的屍毒,而且......帶著熟悉的氣息。”
三日後,三人抵達南海歸墟。在當地漁民口中,最近的海域每到月圓之夜就會升起霧氣,霧中有女子吟唱古老的歌謠,聽過的漁民不是發瘋就是溺亡。張九淵租用的漁船剛靠近傳聞中的海域,平靜的海麵突然翻湧,無數銀色鱗片在水下閃爍,船身劇烈搖晃。李響迅速啟動聲呐探測,屏幕上顯示水下百米處有座巨大的珊瑚宮殿,宮殿頂端盤踞著一條百米長的蛇形陰影。
“是虺蛇化身的海怪!”林月將八卦銅鏡浸入海水,鏡中映出海底宮殿的全貌——殿門兩側立著鮫人石像,石像眼中鑲嵌的夜明珠散發著幽藍光芒。張九淵掏出摸金符,符上的虺蛇紋路突然逆流,“不好,這是‘歸墟鎖魂陣’,海水都是陣眼!”話音未落,海水化作無數條水蛇纏住船身,李響急忙拋出攜帶的電磁脈衝彈,劇烈的電流在海麵炸開,暫時驅散了水蛇。
三人潛水而下,珊瑚宮殿的大門緊閉,門上雕刻著上古神話中女媧斬虺蛇的圖案,但蛇頭處的雕刻已被破壞。張九淵將玉蟬貼在門上,淡藍色紋路與蛇形凹槽契合,大門緩緩開啟。宮殿內彌漫著腥臭的霧氣,地麵上散落著破碎的貝殼,每個貝殼裡都蜷縮著一具乾屍,乾屍皮膚呈青灰色,布滿蛇鱗狀的紋路。
深處傳來鎖鏈拖拽的聲響,一個下半身是巨蟒的鮫人從陰影中現身。它脖頸戴著青銅項圈,項圈上刻滿“齊玄門”的符咒,雙眼空洞無神,卻在看到玉蟬的瞬間泛起紅光。“這是被屍毒控製的鮫人守衛!”林月甩出縛妖索,索頭的八卦墜子卻被鮫人的利爪擊碎。張九淵發現宮殿頂部的珊瑚鐘乳石排列成北鬥形狀,中央垂落的巨型珊瑚柱上有個凹槽。
他冒險爬上珊瑚柱,將玉蟬嵌入凹槽的刹那,鮫人發出痛苦的嘶吼,青銅項圈應聲而碎。失去控製的鮫人瘋狂攻擊宮殿,珊瑚牆壁開始崩裂,海水倒灌而入。張九淵在混亂中發現牆壁暗格裡的青銅匣子,匣中裝著半卷海圖,標注著“虺蛇蛻骨之地”。
逃出歸墟後,三人馬不停蹄趕往西域精絕古城。沙漠中熱浪滾滾,李響的衛星定位係統卻顯示前方二十公裡處存在異常低溫區域。穿過一片紅色砂岩峽穀,一座被黃沙掩埋大半的古城出現在眼前,城牆上的壁畫描繪著精絕女王與虺蛇簽訂契約的場景,女王額間的印記與長白山冰棺女子如出一轍。
古城中央矗立著九層妖塔,塔身由黑色巨石堆砌,每一層都雕刻著不同形態的虺蛇。張九淵的摸金符突然發燙,指向塔底的入口。地下墓室中擺滿石棺,棺蓋上刻著星象圖,當玉蟬靠近其中一具石棺時,棺蓋自動彈開,裡麵躺著身穿華麗服飾的乾屍,雙手捧著一顆蛇形的黑色水晶。
“這是虺蛇的‘邪念結晶’,”林月用銅鏡照射水晶,鏡麵瞬間布滿冰霜,“能放大人心底的惡念。”墓室頂部突然裂開,無數蛇形黑影落下,這些黑影接觸到實體就會化作毒蛇。李響啟動攜帶的紫外線燈,發現牆壁上隱藏著古老的西域文,翻譯過來是“唯有以血為祭,方能破邪”。
張九淵割破手掌,鮮血滴在蛇形水晶上。水晶發出刺耳的尖嘯,釋放出的黑霧中浮現出精絕女王的幻影。幻影操控毒蛇發動攻擊,林月舞動銅鏡,鏡中映出龍虎山的鎮魔大陣,暫時壓製住黑霧。張九淵趁機將玉蟬按在水晶上,淡藍色紋路與水晶產生共鳴,黑霧逐漸消散,精絕女王的幻影露出解脫的神情,化為塵埃。
從精絕古城出來後,三人又奔赴湘西武陵山脈。山間霧氣繚繞,不時傳來陰森的狼嚎。在一個名為“蛇靈村”的苗寨,村民們臉色慘白,眼神呆滯,脖頸處都有蛇形胎記。寨老拿出祖傳的巫蠱圖騰,圖騰中央的蛇形圖案與虺蛇如出一轍,“每逢月圓,後山洞穴就會傳出蛇鳴,進去的人再也沒出來過。”
後山洞穴入口布滿青苔,洞口兩側插著褪色的鎮魂幡。洞內鐘乳石形狀詭異,大多呈蛇形垂落。張九淵的玉蟬突然劇烈震動,前方傳來女子的歌聲,與南海歸墟的歌謠如出一轍。轉過彎道,一個身穿苗族服飾的女子在水潭邊起舞,水潭中密密麻麻的毒蛇隨著歌聲遊動。
“她被虺蛇的殘魂附體了!”林月拋出符紙,卻被水潭中噴出的毒霧焚毀。張九淵發現水潭底部有個祭壇,壇上擺放著七個陶甕,每個甕中都裝著蛇形的蠱蟲。李響用攜帶的地質探測儀掃描,發現祭壇下方存在巨大的空洞。
三人合力破壞陶甕,蠱蟲湧出的瞬間,女子發出淒厲的尖叫,身體開始扭曲變形,化作一條巨大的人麵蛇身怪物。怪物噴出的毒霧腐蝕岩石,林月將八卦銅鏡沉入水潭,鏡中映出當年陳默封印虺蛇祖的場景,暫時震懾住怪物。張九淵趁機將玉蟬投入水潭,玉蟬沉入潭底的刹那,整個洞穴開始崩塌。
逃出洞穴時,天邊泛起魚肚白。張九淵清點收獲,南海的海圖、精絕的邪念結晶、湘西的蠱蟲樣本,每一樣都透著詭異。玉蟬表麵的淡藍色紋路更加清晰,隱隱組成新的圖案。林月的銅鏡裂痕奇跡般愈合,鏡中卻浮現出一個模糊的身影——身穿玄色道袍,鬥笠下的豎瞳泛著幽光,與百年前的敵人如出一轍。
“看來,這隻是開始。”張九淵握緊摸金符,遠處的山脈在晨光中若隱若現,“虺蛇的陰謀遍布華夏,而我們......才剛剛觸及真相的邊緣。”李響調試著設備,屏幕上突然跳出新的坐標,指向青藏高原的無人區。山風呼嘯而過,卷起漫天黃沙,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暗處悄然醞釀。
青藏高原的寒風裹挾著砂礫,如刀刃般刮過三人的臉龐。根據新出現的坐標,他們來到了唐古拉山脈深處。這裡的空氣稀薄得讓人窒息,連電子設備都開始出現異常,李響的衛星電話剛撥通就自動關機,屏幕上殘留著一串不斷閃爍的蛇形代碼。遠處的山峰在雲霧中若隱若現,山巔處隱約可見一座被冰雪覆蓋的古寺,經幡在狂風中獵獵作響,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這地方的磁場不對勁。”李響調試著改裝過的地質雷達,屏幕上的波紋劇烈跳動,“地下三十米處有個巨大的空間,形狀……像是一條盤繞的巨蛇。”張九淵的摸金符突然變得冰冷刺骨,符上的虺蛇紋路泛著幽藍的光,直指古寺方向。林月的八卦銅鏡也開始發燙,鏡麵凝結出一層細密的冰珠,映出的景象扭曲變形,仿佛有什麼東西在鏡中世界蠢蠢欲動。
三人踩著厚厚的積雪向古寺進發,越靠近,越能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腥甜的氣息。古寺的大門緊閉,門板上雕刻著藏傳佛教的護法神像,卻都長著蛇的頭顱。張九淵將玉蟬貼在門上,淡藍色的紋路與門上的圖騰共鳴,發出一陣低沉的嗡鳴。大門緩緩打開,一股刺骨的寒氣撲麵而來,門內漆黑一片,隻有深處傳來若有若無的誦經聲,念的卻不是佛經,而是一種古老而詭異的咒語。
進入古寺,甬道兩側的牆壁上畫滿壁畫。這些壁畫描繪著吐蕃時期的一場驚天陰謀:一位神秘的國師從昆侖山帶回一條虺蛇,用萬千信徒的生命為祭,試圖將虺蛇與雪域大地融為一體,讓它成為這片高原的主宰。壁畫的最後一幕,是一群高僧用畢生修為設下封印,將虺蛇鎮壓在古寺下方的地宮之中。而那位國師,身穿的正是“齊玄門”的道袍。
“原來虺蛇的野心早就伸向了雪域高原。”張九淵神色凝重。突然,甬道儘頭傳來鎖鏈斷裂的聲響,誦經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無數條渾身雪白的雪虺從黑暗中湧出,這些雪虺的鱗片上刻著藏文六字真言,卻散發著濃烈的屍毒氣息。
林月迅速甩出縛妖索,索頭的八卦墜子與雪虺相撞,濺起藍色的火花。李響則掏出特製的驅蛇噴霧,卻發現這些雪虺對普通驅蛇手段免疫,反而被刺激得更加瘋狂。張九淵注意到牆壁上的燭台,燭淚呈暗紅色,凝固成蛇形。他用火折子點燃燭台,燭火瞬間變成幽藍色,照亮了前方的石階。
沿著石階向下,他們來到一個巨大的地宮。地宮中央矗立著一座冰雕的壇城,壇城的中心是一條盤成圓形的虺蛇雕像,蛇口中銜著一顆黑色的珠子,正是傳說中的“虺蛇命珠”。壇城四周環繞著八座佛塔,每座佛塔上都鎮壓著一個青銅棺槨,棺蓋上刻滿了鎮壓邪祟的符咒。
“小心,這些棺槨裡鎮壓的恐怕是被虺蛇控製的高僧。”林月話音未落,八座佛塔突然亮起血紅色的光芒,青銅棺槨紛紛打開,八個身穿袈裟的乾屍緩緩坐起。這些乾屍的麵容猙獰,眼中閃爍著蛇類的豎瞳,袈裟上的金線繡著虺蛇圖騰。
張九淵揮舞摸金符,符上的金光與乾屍身上的邪氣相撞,發出刺耳的聲響。李響則操作著攜帶的電磁脈衝裝置,試圖乾擾乾屍的行動。然而,這些乾屍仿佛不受物理法則限製,行動詭譎莫測。林月咬破舌尖,將鮮血塗在八卦銅鏡上,銅鏡爆發出耀眼的光芒,暫時壓製住乾屍。
激戰中,張九淵發現壇城底部刻著一個巨大的星圖,與他手中的《玄黃堪輿錄》上的星圖完全吻合。他將玉蟬放在星圖的中心位置,玉蟬頓時光芒大盛,淡藍色的紋路延伸開來,與整個壇城的紋路相連。虺蛇雕像的蛇眼突然亮起紅光,蛇口中的命珠開始緩緩轉動,整個地宮劇烈震動。
“不好,封印要破了!”林月大喊。隻見虺蛇雕像的蛇身開始蠕動,冰塊紛紛碎裂。一條巨大的冰虺從雕像中掙脫出來,它的身體由寒冰構成,卻散發著滾燙的屍毒氣息。冰虺張開巨口,噴出一道夾雜著冰雹和火焰的毒霧,所到之處,岩石瞬間炸裂。
張九淵想起在湘西得到的蠱蟲樣本,掏出一個密封的陶罐。這些蠱蟲在遇到虺蛇的氣息後,竟產生了變異,變得通體赤紅,散發著奇異的光芒。他將蠱蟲撒向冰虺,蠱蟲如潮水般湧上去,叮咬在冰虺的身上。冰虺發出痛苦的嘶吼,身體開始出現裂痕。
林月趁機將龍虎山的鎮魔符貼在八卦銅鏡上,銅鏡化作一道金色的光柱射向冰虺。李響則將從精絕古城得到的蛇形水晶嵌入電磁脈衝裝置,發射出一道特殊的電磁波。在蠱蟲、鎮魔符和電磁波的三重攻擊下,冰虺的身體終於支撐不住,轟然崩塌。
然而,冰虺雖然被消滅,虺蛇命珠卻懸浮在空中,散發出更加耀眼的紅光。命珠表麵開始浮現出一張張人臉,這些人臉都是被虺蛇害死的無辜者,他們的眼中充滿怨恨。命珠吸收著這些怨念,變得越來越巨大。
張九淵知道,這是虺蛇最後的反撲。他握緊玉蟬,將自己的血液滴在上麵,玉蟬光芒暴漲,與命珠產生了強烈的共鳴。在光芒的中心,他仿佛看到了百年前的陳默,陳默向他點了點頭,化作一道光融入玉蟬。
“以我張氏血脈為引,借先輩之力,封!”張九淵大喝一聲,將玉蟬投向命珠。玉蟬與命珠相撞,產生了劇烈的爆炸。光芒消散後,命珠消失不見,玉蟬也變得黯淡無光,上麵的紋路全部消失,仿佛耗儘了所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