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則船駛入“味法域”時,空氣裡漂浮著會發光的“味粒子”,每粒粒子都對應著一種極致的味覺體驗:咬一口懸空的粒子,舌尖會綻開合脈島星脈稻的清甜,舌根卻泛起源初島能量珠的微麻,這種矛盾又和諧的味覺,正是味法域的核心法則——“對立味共生”。
王胖子剛落地就撲向一片漂浮的味粒子雲,粒子在他嘴裡炸開,他的臉瞬間皺成包子:“媽的,這雲裡混著苦林的膽汁味和甜丘的蜜晶甜!”但三秒後,他突然咂咂嘴,眼睛亮了,“不對,混在一起像……像超脈域發生器冷卻劑的味道!還挺帶勁!”
味法域的守脈者是“味形人”,他們的身體由味覺分子構成,情緒變化會改變自身的味道——開心時是甜橙味,憤怒時是辣椒味,此刻圍著我們的味形人都帶著淡淡的鹹鮮味,像剛出鍋的脈流魚湯。族長的身體散發著十二種基礎味的混合香,他告訴我們:“味法域的‘味核’被‘反味煞’汙染了,那煞能顛倒味覺,讓甜變苦、鮮變腥,最可怕的是,它會放大兩域對‘難吃’的共識,形成味覺攻擊。”
味核藏在“百味穀”的穀底,穀壁的岩石能滲出液態的味覺,原本五顏六色的岩壁,現在卻全變成了灰黑色,滲出的液體散發著類似超脈域發生器報廢時的焦糊味。王胖子用三態鐮刮下一點液體,嘗了一口就噴了出來:“這玩意兒比胖爺我在異香沼聞過的腐臭味還上頭!”
楊雪莉的《萬脈同生錄》在穀口自動翻頁,書頁上的味覺圖譜被反色覆蓋,甜區標著“苦”,苦區寫著“甜”:“反味煞的核心是兩域味覺偏見的凝結,比如十二脈域覺得‘臭’的東西,域外域可能視為珍饈,這種偏見被它吸收後,就會形成味覺悖論,讓任何嘗試淨化的人都陷入‘好吃與難吃’的自我懷疑。”她指著書頁邊緣的批注,“批注說李茂貞當年在味法域留下過‘中和方’——用十二脈域最排斥的苦味食材,混合域外域最反感的甜味物質,能熬出‘無覺湯’,讓味覺暫時脫離主觀判斷,直視味道的本質。”
我們分頭尋找原料:王胖子去“苦獄林”采“斷腸草”十二脈域公認的至苦之物,嚼一口能讓人三天發苦),我去“甜膩沼”挖“膩心根”域外域避之不及的至甜植物,汁液能讓能量體都感到齁甜),楊雪莉和王瞎子則在穀口搭建“淨味灶”,灶麵用觸脈域的柔膚石打造,能隔絕反味煞的味覺乾擾。
王胖子采斷腸草時遇到了麻煩,苦獄林的“苦蟲”被反味煞影響,噴出的苦液能腐蝕金屬。他揮舞三態鐮劈向蟲群,鐮刃帶起的合脈島脈流竟讓部分苦蟲的苦液變甜——原來苦蟲的攻擊性來自味覺錯亂,純淨的本源脈流能暫時糾正它們的味覺。“胖爺我果然是味覺救世主!”他得意地舉著裝滿斷腸草的籃子,卻沒發現嘴角還沾著點苦液,引得周圍的味形人直皺眉。
當所有原料投入淨味灶,楊雪莉開始熬製無覺湯。斷腸草在柔膚石灶上釋放出墨綠色的苦汁,膩心根融化後變成粘稠的金色糖漿,兩種極端味道在鍋裡激烈衝撞,冒出的泡泡一半是黑色苦),一半是白色甜)。王胖子看得直咋舌:“這湯熬出來能喝嗎?彆沒淨化煞,先把咱們毒死了!”
但隨著共生脈流注入灶台,黑白泡泡突然融合成透明的液珠,液珠破裂時,散發出一種無法形容的“中性味”——既不甜也不苦,既不鮮也不腥,卻讓人想起嬰兒第一次嘗到奶水的純粹感。這種味道飄向百味穀,穀壁的灰黑色開始退去,滲出的液體重新變回五顏六色。
反味煞從穀底湧出,像團翻滾的墨汁,接觸到中性味的瞬間,墨汁裡炸開無數細小的味覺煙花,甜的、苦的、酸的、辣的,每種味道都在煙花中保持著獨立,卻又默契地組成了和諧的圖案。王胖子突然明白過來:“胖爺我知道了!反味煞怕的不是‘好吃’,是‘承認每種味道都有存在的意義’!”
他舀起一勺無覺湯,潑向反味煞的核心。湯液接觸到煞體的瞬間,墨汁開始透明,露出裡麵的核心——是顆扭曲的味覺晶體,晶體上的紋路一半是十二脈域的味覺偏見,一半是域外域的味覺歧視,像兩本寫滿差評的食譜被強行釘在一起。
當我們將各自最“討厭”的味道注入晶體我選了鏽脈煞的澀味,王胖子選了苦林的膽汁味,楊雪莉選了反味煞的焦糊味),晶體的紋路突然舒展,偏見與歧視的印記逐漸淡去,露出裡麵的共通味覺法則:“味覺沒有絕對的好壞,隻有是否適合當下的需求。”
反味煞在法則的照耀下化作無數味覺粒子,融入百味穀的岩壁,穀壁重新滲出五顏六色的液體,這次的混合味裡,焦糊味竟成了一種獨特的“煙熏香”,王胖子嘗了一口,咂咂嘴:“嘿,這味兒烤脈流魚肯定帶勁!”
味形人送給我們一套“調味勺”,勺柄能吸收任何接觸到的味道,勺頭則能根據需要調和比例。王胖子用勺子舀起一點苦味粒子,又加了半勺甜味粒子,竟調出了類似聲脈域聲紋花蜜的醇厚味,看得味形人直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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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味法域時,百味穀的味覺粒子順著連域橋飄向其他世界,粒子中混合著十二脈域與域外域的獨特味,像一封封用味道寫的邀請函。王胖子的調味勺裡還存著反味煞淨化後的“煙熏香”,他盤算著要在宇宙級美食城推出“跨域煙熏套餐”,菜單上寫著“內含十二脈域焦糊味與域外域能量腥,膽小者慎點”。
跨則船駛入“觸法域”時,腳下的地麵像塊巨大的“觸感水晶”,能模擬任何已知的觸感,卻又遵循著獨特的法則——越是用力按壓,水晶就越柔軟;越是輕輕觸碰,反而會感到金屬般的堅硬。王胖子試著跺腳,腳下的水晶陷成個大坑,他剛想得意,水晶突然反彈,把他彈得老高,摔在地上時,地麵又變得像合脈島的沙灘一樣柔軟,沒傷到分毫。
觸法域的守脈者是“觸變人”,他們的皮膚能根據接觸物的硬度改變自身密度,此刻他們的身體都呈現出半透明的膠狀,族長解釋說:“觸法域的‘觸核’被‘逆觸煞’汙染了,那煞能顛倒觸感,硬變軟、熱變涼,最麻煩的是,它會放大兩域對‘疼痛’的恐懼,讓輕微的觸碰都變成劇痛。”
觸核在“軟硬海”的中央,海麵由液態的觸感脈流組成,原本一半是岩漿般的溫熱,一半是冰川般的寒冷,現在卻全變成了灰黑色的粘稠液體,接觸到的觸變人皮膚會瞬間硬化,像被鐵疙瘩域的合金凍住。王瞎子用探龍針觸碰海麵,針尖立刻傳來鑽心的刺痛,他皺著眉收回手:“這煞比痛覺煞的攻擊更陰毒,能直接攻擊神經脈流。”
楊雪莉的《萬脈同生錄》在海邊自動翻頁,書頁上的觸感圖譜被逆序排列,“柔軟”標著“堅硬”,“溫熱”寫著“冰冷”:“逆觸煞的核心是兩域觸覺恐懼的凝結,比如十二脈域怕針紮,域外域怕能量灼燒,這種恐懼被它吸收後,就會形成觸覺幻覺,讓淨化者以為自己正承受極致的痛苦。”她指著書頁上的插圖,圖中李茂貞正用合脈島的地脈流包裹手掌,觸碰逆觸煞的核心,“插圖注釋說,用‘信任觸感’能破解幻覺——讓兩域生靈互相觸碰彼此最恐懼的觸感,形成新的安全共識。”
王胖子自告奮勇,他讓觸變人中最怕能量灼燒的長老,和源初族中最怕針刺的年輕人站在一起,自己則用三態鐮引導合脈島的溫熱地脈流,在兩人之間形成柔軟的能量膜。長老先伸手觸碰能量膜,年輕人再用指尖輕觸長老的手背,起初兩人都緊繃著身體,但當溫熱與酥麻在能量膜中融合,他們的表情逐漸放鬆——長老發現能量流的灼燒感變成了舒適的暖烘烘,年輕人覺得針刺般的觸感化作了輕微的癢。
“這招叫‘脫敏治療’!”王胖子得意地拍著能量膜,膜上的光芒越來越亮,逆觸煞的攻擊突然減弱,海麵上的灰黑色液體開始褪去,露出下麵的觸核——是顆布滿尖刺的黑色晶體,晶體上的尖刺一半是金屬針狀,一半是能量火花狀,像兩族最恐懼的觸感被強行結合在一起。
當我們將“信任觸感”的能量注入觸核,尖刺開始融化,露出裡麵的共通觸覺法則:“觸感的本質是信息傳遞,疼痛與舒適,不過是不同強度的信號而已。”逆觸煞在法則的照耀下化作無數觸感粒子,融入軟硬海的海麵,海麵重新分成溫熱與寒冷兩區,但兩區的交界處,浮現出既溫暖又清涼的“冰火交融帶”,王胖子赤腳踩上去,舒服得直哼哼:“這地方比觸脈域的軟浪舟還帶勁!”
觸變人送給我們一件“變觸衣”,衣服能自動吸收接觸到的觸感,還能根據需要調節強度。王胖子穿上衣服跳進冰火交融帶,衣服自動將溫熱調到三成、清涼調到七成,他躺在海麵上打滾,像條剛進溫泉的脈流魚。
離開觸法域時,軟硬海的觸感脈流順著連域橋蔓延,與味法域的味覺粒子交織,形成種奇妙的“感知霧”——走進霧裡的生靈,能同時體驗到甜與苦的味覺、軟與硬的觸覺,像在經曆一場跨域的感官洗禮。王胖子的變觸衣還保持著冰火交融帶的觸感,他摸著肚子盤算:“下一站去‘嗅法域’!胖爺我要把這觸感和嗅覺混在一起,搞個‘冰火香薰spa’!”
跨則船的甲板上,楊雪莉的《萬脈同生錄》自動生成了觸法域的結語:“觸感的意義,不在於逃避疼痛,而在於理解每種信號背後的善意;就像不同世界的相處,不在於消除差異,而在於在差異中找到舒適的距離。”書頁的空白處,王胖子打滾的身影與觸變人、源初族人的笑臉重疊在一起,形成一幅跨越觸感偏見的共生圖。
嗅法域的入口飄著七彩的“嗅雲”,雲團能釋放出會變化的香氣:剛吸入時是合脈島的稻花香,呼氣時卻變成源初島的能量腥,這種“一呼一吸”的香氣變化,正是嗅法域的核心法則——“呼吸共生”。王胖子深吸一口氣,鼻子立刻變成了彩虹色:“這雲裡有甜丘蜜晶的甜、苦林樹葉的苦、還有……還有胖爺我烤串的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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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法域的守脈者是“嗅影人”,他們的影子能吸收周圍的香氣,影子的顏色越深,吸收的香氣越濃鬱。族長的影子呈現出深邃的紫黑色,他告訴我們:“嗅法域的‘嗅核’被‘反嗅煞’汙染了,那煞能顛倒香氣,讓香變臭、臭變香,最麻煩的是,它會放大兩域對‘惡臭’的共識,形成嗅覺攻擊,聞過的生靈三天都緩不過來。”
嗅核藏在“百香窟”的深處,窟頂的鐘乳石能滴下香液,原本能釋放十二種基礎香的石筍,現在卻全變成了灰黑色,滴下的液體散發著類似異香沼腐臭與味法域焦糊味的混合臭,王胖子剛靠近就捂住鼻子:“這味兒比胖爺我在鎮山陵聞過的屍臭味還衝!”
楊雪莉的《萬脈同生錄》在窟口自動翻頁,書頁上的嗅覺圖譜被反色覆蓋,香區標著“臭”,臭區寫著“香”:“反嗅煞的核心是兩域嗅覺偏見的凝結,比如十二脈域覺得‘腥’的東西,域外域可能視為清香,這種偏見被它吸收後,就會形成嗅覺悖論,讓任何嘗試淨化的人都陷入‘香與臭’的自我懷疑。”她指著書頁上的插圖,圖中李茂貞正用聲脈流調和兩種對立的香氣,“插圖注釋說,用‘對立香融合’能破解悖論——讓最香的與最臭的在聲脈流中交融,形成新的中性香。”
王胖子立刻行動,他讓嗅影人收集合脈島最香的星脈稻花,又讓源初族人取來域外域最“臭”的能量苔,自己則用三態鐮引導聲脈域的和諧音,在兩者之間形成聲紋屏障。當稻花的甜香與能量苔的腥臭味在屏障中碰撞,起初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混合味,但隨著聲紋的節奏加快,臭味逐漸變淡,甜香也褪去了膩感,最終形成一種類似雨後泥土的清新氣息——既有植物的甜,又有大地的腥,卻異常和諧。
“這叫‘臭味相投’!”王胖子得意地晃著聚香瓶,瓶內的和諧香與新氣息融合,形成道金色的香霧,反嗅煞的攻擊突然減弱,窟頂的灰黑色石筍開始褪去顏色,滴下的液體散發出淡淡的清香。我們趁機靠近嗅核——是顆布滿氣孔的黑色球體,氣孔裡噴出的氣體一半是香到刺鼻的甜香,一半是臭到窒息的腐臭,像兩族最極端的嗅覺體驗被強行塞進同一個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