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4章 無畏擒龍(129)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724章 無畏擒龍(129)(1 / 2)

洛陽城的春天來得猝不及防,巷口的老槐樹一夜之間綴滿了白花,花瓣落在青石板上,被往來的腳步碾成淡綠色的汁液,像極了聚靈池邊的青苔。吳畏蹲在石榴樹下,看著安魂花的嫩芽抽枝長葉,已經長到半人高,葉片邊緣泛著淡淡的金邊——是龍涎香的粉末滲入土壤,讓花苗沾了龍氣。

“畏哥,快來看看這個!”老油條舉著張泛黃的報紙衝進院子,報紙的邊角卷得厲害,頭條的標題用粗體字印著:《秦嶺深處現神秘光帶,專家稱係地質活動所致》。配圖是張模糊的照片,太白山南麓的夜空中,金色的光帶像條巨龍,正是幼龍用龍晶之力壓製裂隙時的景象。

白靈正在給安魂花澆水,聞言湊過來看報紙,指尖點著照片裡的光帶:“是幼龍的龍晶在發光,它肯定是感應到了什麼,才會放出這麼強的力量。”她的玉佩突然在領口發燙,玉裡的血絲泛起紅光,映得鎖骨處一片溫熱。

吳畏接過報紙,目光落在文章末尾的小字上:“當地村民稱,近日常在深夜聽到秦嶺方向傳來鈴鐺聲,與三百年前的‘望氣人傳說’吻合。”他摸出懷表,表蓋內側刻著的朱雀紋在晨光裡泛著淡金,“是望氣人在預警,裂隙的封印可能出了問題。”

三叔公從堂屋出來,手裡端著個青瓷碗,碗裡盛著些暗紅色的膏狀東西,散發著龍涎香的味道:“這是用聚靈池的泉水和龍鱗粉熬的,抹在鎮魂釘上,能增強煞氣抵抗力。”他把碗往石桌上一放,“我昨晚做了個夢,夢見你爺爺在秦嶺的雪地裡跑,後麵跟著黑壓壓的煞影,他手裡的青銅符碎了一半。”

夢境往往是地脈異動的預兆。吳畏拿起膏狀藥膏,往鎮魂釘上塗抹,釘子接觸到藥膏的瞬間,發出“嗡”的輕響,釘頭的地脈珠碎片亮得驚人。“必須再去趟秦嶺,看看裂隙的封印到底怎麼了。”

老油條已經把背包收拾妥當,甚至往裡麵塞了兩包胡辣湯料:“胖爺我就知道消停不了。對了,我托人查了那個開胡辣湯店的老太太,果然是三叔公的相好,難怪湯裡有龍涎香的味道——那老太太的爺爺,是五十年前地質隊裡失蹤的炊事員,手裡也有塊守脈玉的碎渣。”

白靈把安魂花的花盆搬進堂屋,花瓣在接觸到室內陽氣的瞬間,微微合攏:“我已經把安魂花的種子收好了,等咱們回來,就能種滿整個院子。”她摸出奶奶的勘探日記,最新的一頁上畫著個鈴鐺的圖案,“奶奶的日記裡提過,望氣人的鈴鐺能‘喚靈’,可以召集被煞氣困住的地脈靈體,說不定這次能派上用場。”

出發前夜,洛陽城刮起了大風,老宅的門窗被吹得“哐當”作響,像有什麼東西在外麵拍門。吳畏趴在門縫往外看,巷子裡的老槐樹枝椏劇烈搖晃,樹影在月光下扭曲,像無數隻伸向院子的手——是殘留在洛陽地脈裡的煞氣,被裂隙的異動驚動了。

“用鎮煞石!”白靈把黑石往門檻上一放,石麵瞬間亮起金光,巷子裡的樹影立刻縮回,風聲也平息了許多。“果然管用,這石頭能鎮壓周圍的煞氣。”

三叔公背著個鼓鼓囊囊的布包走進來,包裡裝著些黃紙和朱砂:“這是你爺爺畫的鎮煞符,雖然過了五十年,但朱砂裡混了他的心頭血,應該還能用。”他往吳畏懷裡塞了個小木箱,“裡麵是守脈人的信物,一枚青銅印,刻著‘守脈’二字,能調動洛陽城的地脈精氣,關鍵時刻能救你們的命。”

木箱的鎖是黃銅的,鑰匙就是吳畏一直戴在手上的青銅戒指,戒指插入鎖孔的瞬間,“哢噠”一聲,鎖開了。青銅印躺在暗紅色的絨布上,印麵的“守脈”二字流淌著金色的光帶,與吳畏胸口的青銅符產生共鳴。

“這印……”吳畏拿起青銅印,入手沉甸甸的,“和我爺爺的青銅符是一對。”

“你爺爺當年把符留給了你,把印留給了我,就是怕有一天他回不來,洛陽的地脈沒人守。”三叔公的聲音有些沙啞,“現在看來,他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大風停了的時候,天邊泛起了魚肚白。三人背著背包走出老宅,巷口的老槐樹下,站著個熟悉的身影——是賣胡辣湯的老太太,手裡提著個食盒。“我聽老吳說你們要去秦嶺,給你們帶了些熱乎的胡辣湯,路上喝。”

食盒裡的胡辣湯還冒著熱氣,裡麵飄著些金色的顆粒,是龍涎香磨成的粉。老太太從袖口摸出塊玉佩,和白靈的玉佩紋路相似,隻是更小些:“這是我爺爺留下的守脈玉碎渣,你們帶上,說不定能和白姑娘的玉佩呼應,增強淨化煞氣的力量。”

吳畏接過玉佩,碎片剛一接觸到白靈的玉佩,就化作道金光融入其中,玉裡的血絲瞬間變得更加清澈,隱隱能看到個小小的龍影在裡麵遊動——是幼龍的氣息。

“謝謝奶奶。”白靈的眼眶有些發紅。

老太太笑了,眼角的皺紋擠在一起:“我爺爺說過,守脈人不分男女老少,隻要心裡裝著地脈,就是一家人。你們放心去,洛陽有我和你三叔公守著,保準你們回來還有熱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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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前往秦嶺的火車時,老油條正捧著食盒喝胡辣湯,湯汁濺在胡子上,像沾了些金色的粉末。“這湯裡肯定加了龍涎香,喝著渾身暖和,比穿棉襖還管用。”他用勺子指了指窗外,“你們看,洛陽城的地脈在發光。”

火車駛離洛陽城時,能看到地麵上有層淡淡的金光,像層薄紗罩著整座城,是青銅印的力量在守護地脈。金光的邊緣與黃河的水流相連,泛著粼粼的波光,一直延伸到秦嶺的方向。

“地脈真的連在一起了。”白靈把臉頰貼在車窗上,玉佩的紅光與窗外的金光交相輝映,“從洛陽到秦嶺,從黃河到海眼,我們就像走在一條看不見的血管裡,守護著它的跳動。”

吳畏翻開勘探日記,最新的一頁上,白靈畫了個小小的全家福:三叔公和老太太坐在石榴樹下,他和老油條、白靈站在旁邊,安魂花在院子裡開得正盛。畫的角落寫著行小字:“我們的家,在洛陽,也在秦嶺。”

火車鑽進隧道,黑暗瞬間籠罩車廂,隻有吳畏的青銅符、白靈的玉佩、老油條手裡的鎮煞石在黑暗裡亮著,像三顆引路的星。隧道壁上隱約能看到些細小的劃痕,是地脈流動的痕跡,也是無數守脈人走過的印記。

“不知道三百年後,會不會有人坐火車去秦嶺,看到咱們留下的痕跡。”老油條突然感慨,“說不定他們會在隧道壁上看到胖爺我刻的字——‘老油條到此一遊’。”

白靈笑著搖頭:“三百年後的交通工具,說不定比火車快多了,說不定是會飛的船,能直接從洛陽飛到海眼。”

吳畏望著窗外的黑暗,手裡的青銅印微微發燙。他知道,無論三百年後的交通工具是什麼,總會有人沿著這條地脈,從洛陽走到秦嶺,像他們一樣,像爺爺一樣,像無數守脈人一樣。

因為地脈的跳動不會停,守護的故事就不會結束。

火車鑽出隧道時,秦嶺的輪廓在晨光裡漸漸清晰,太白山南麓的天空泛著淡淡的紅光,比上次離開時更加濃烈——是裂隙的封印在鬆動,煞母的殘魂在裡麵躁動。

幼龍的長嘯從海眼的方向傳來,聲音裡帶著焦急的意味。望氣人的鈴鐺聲從秦嶺山口傳來,清脆而急促,像是在召喚他們快點到來。

老油條把最後一口胡辣湯喝完,抹了抹嘴:“到站了,胖爺我這就給煞母的殘魂準備份‘大禮’——三百年份的胡辣湯,保證辣得它魂飛魄散!”

白靈握緊胸前的玉佩,玉裡的龍影和血絲在紅光中翻滾,像在積蓄力量。她知道,這次去裂隙,或許會遇到比煞母更可怕的東西,但隻要他們三個在一起,隻要地脈還在跳動,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

吳畏摸出青銅印,往車窗上一靠,印麵的“守脈”二字在晨光裡閃閃發亮,映出窗外秦嶺的輪廓,像條騰飛的巨龍。他知道,他們的冒險還在繼續,秦嶺的故事還在書寫,而這一次,他們不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三百年後的安寧,是為了所有守脈人的信念,是為了這條連接洛陽與秦嶺的地脈,永遠跳動下去。

火車緩緩停靠在秦嶺山口的小站,月台上的積雪還沒化,踩上去發出“咯吱”的聲響,像在歡迎他們的到來。遠處的密林裡,望氣人的鈴鐺聲越來越近,幼龍的長嘯越來越清晰,裂隙的震動越來越明顯。

吳畏、老油條、白靈相視一笑,背起背包,踏上了通往秦嶺深處的路。

路的前方,是未知的危險,是等待的挑戰,是三百年後的約定。

路的後方,是洛陽的熱湯,是老宅的燈光,是無數守脈人的目光。

路還很長,故事,才剛剛翻開新的一章。

秦嶺山口的風帶著股雪後的寒氣,吹得人鼻尖發紅。吳畏踩著沒膝的積雪往密林走,青銅印在懷裡微微發燙,印麵的“守脈”二字透過布料映在襯衫上,像塊小小的烙鐵。白靈的玉佩懸在胸前,紅光比上次更亮,玉裡的龍影和血絲纏繞在一起,形成個奇特的太極圖案——是守墓人的輪回血與護龍人的逆鱗血在共鳴,顯然是感應到了強烈的煞氣。

“望氣人的鈴鐺聲好像在哭。”老油條裹緊了棉襖,呼出的白氣在眼前散開,“胖爺我這心裡直打鼓,該不會是裂隙的封印徹底破了吧?”

密林深處的鈴鐺聲確實帶著股悲戚,不像之前的清脆,倒像是被什麼東西捂住了,悶沉沉的。吳畏舉起青銅符往樹上一照,符印的金光裡浮現出無數細小的黑絲,正順著樹乾往裂隙的方向爬——是煞母殘魂的邪氣,已經滲透到地表了。

“加快速度!”吳畏掏出鎮魂釘,釘子在雪光裡泛著冷光,“望氣人可能出事了!”

三人在雪地裡跋涉,腳印很快被新雪覆蓋,像從未有人走過。白靈的玉佩突然往左側的山穀指去,紅光在雪地上畫出條虛線:“白衣姐姐說,那邊有地脈靈體在求救!”

山穀裡堆滿了折斷的樹枝,顯然有大型生物經過。雪地上躺著個熟悉的身影,是穿藍布褂子的少年,懷裡緊緊抱著個銅鈴,正是望氣人的鈴鐺,隻是鈴舌已經斷了,難怪聲音發悶。少年的腿上纏著黑色的布條,滲出血跡,顯然是被煞影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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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樣?”白靈趕緊用玉佩碰了碰少年的傷口,紅光閃過,黑色的布條瞬間化作青煙,露出下麵的傷口,邊緣泛著淡淡的金光,是龍涎香的味道,“還好你帶著龍涎香,不然煞氣早就攻心了。”

少年虛弱地睜開眼,指了指山穀深處:“我師父……被煞母的殘魂困在裂隙裡了……它用‘喚煞咒’喚醒了沉睡的‘骨煞’,就是龍涎窟裡那些骨龍的骸骨,現在正往聚靈池去,想汙染池裡的泉水!”

骨煞!吳畏心裡一沉,骨龍的骸骨本就帶著地脈的靈氣,被煞氣同化後,力量比普通煞影強十倍,一旦汙染了聚靈池,三百年後的淨化計劃就全泡湯了!

“幼龍呢?它怎麼不攔著?”老油條扶起少年,往他嘴裡塞了塊龍涎香珠。

“幼龍在海眼修煉龍晶,被骨煞纏住了,脫不開身!”少年咳嗽著說,“我師父讓我帶話,說破解骨煞要用‘龍火’,就是幼龍龍晶裡的火焰,隻有白姑娘的玉佩能引龍火!”

白靈的玉佩突然劇烈震動,玉裡的龍影瘋狂撞擊著玉壁,顯然是感應到了幼龍的危機。“我們現在就去聚靈池!”她把少年背到背上,“你放心,我們一定救你師父出來!”

山穀深處的震動越來越明顯,能聽到骨節摩擦的“哢噠”聲,越來越近。老油條掏出炸藥包,導火索在雪地裡燃出細小的火星:“胖爺我炸條路出來!”

“轟隆”一聲巨響,前方的積雪被炸得四散,露出下麵的黑土,土上布滿了爪印,比龍涎窟的骨龍爪印大了三倍,顯然是骨煞的腳印。爪印裡滲出黑色的液體,正往聚靈池的方向流。

“它們離聚靈池不遠了!”吳畏摸出青銅印,往地上一按,印麵的金光在雪地上炸開,形成道屏障,暫時擋住了爪印裡的邪氣,“快走!”

往聚靈池的路被骨煞破壞得麵目全非,原本的金色藤蔓被連根拔起,斷口處滲出黑色的汁液。池邊的石碑已經傾斜,“聚靈池”三個字被抓得模糊不清,池水的表麵漂浮著層灰色的薄膜,顯然已經被煞氣汙染了一小部分。

骨煞的身影出現在池邊,是具巨大的骸骨,比龍涎窟的骨龍高大兩倍,眼眶裡燃燒著綠色的火焰,正用骨爪拍打池邊的岩壁,想把煞氣注入池裡。

“就是現在!”白靈舉起玉佩,玉裡的龍影突然衝出玉壁,化作道金光往海眼的方向飛去,“引龍火!”

海眼的方向傳來聲震耳欲聾的長嘯,緊接著,道金色的火焰順著地脈的方向飛來,像條火龍,直撲骨煞的骸骨!火焰接觸到骸骨的瞬間,發出“滋滋”的聲響,綠色的火焰瞬間被壓製,骨煞的行動變得遲緩。

“有效!”老油條點燃所有炸藥包,奮力往骨煞的身上扔去,“胖爺我再給它加把火!”

爆炸聲此起彼伏,骨煞的骸骨被炸得四分五裂,卻在煞氣的作用下重新組合,比之前更凶猛。吳畏突然想起鎮魂訣裡的記載:“骨煞的弱點在脊椎骨的‘靈竅’,就是嵌著鎮魂釘的地方!用三靈血!”

他劃破掌心,將心頭血滴在青銅符上,白靈咬破舌尖,將輪回血噴在玉佩上,兩人同時將力量往骨煞的脊椎骨送去。金色的朱雀紋與紅色的血紋在骨煞身上交織,形成個巨大的網,將骸骨牢牢困住。

骨煞發出痛苦的嘶吼,眼眶裡的綠色火焰越來越暗,脊椎骨的靈竅處冒出黑色的煙霧,顯然是煞氣在被淨化。就在這時,裂隙的方向傳來聲巨響,股黑色的霧氣噴湧而出,是煞母的殘魂,正往聚靈池的方向衝!

“望氣人出來了!”少年指著霧氣中的身影,是個穿藍布褂子的老頭,正用拐杖上的鈴鐺抽打黑霧,“他在拖延時間!”

望氣人的鈴鐺聲突然變得高亢,斷了的鈴舌竟在聲浪中重新凝聚,發出清脆的聲響。聚靈池周圍的地脈靈體被鈴聲喚醒,化作無數光點,往黑霧的方向飛去,像撲向火焰的飛蛾。

“是‘喚靈’!”白靈激動地喊道,“他在召集地脈靈體對抗煞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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