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9章 無畏擒龍(134)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729章 無畏擒龍(134)(1 / 2)

海水的壓強像無數隻手,按在潛水服上咯吱作響。我攥緊月光石,石麵的光芒在身前劈開條通路,青黑色的潮汐煞被光芒逼退,在周圍凝成無數張扭曲的臉,是被吞噬的地脈靈體,正發出無聲的哀嚎。

“左拐!”小望的銅鈴突然指向左側,鈴音裡混著玄滄的意念,“玄滄說前麵有‘噬靈藻’,觸到就會被吸成乾屍!”

我立刻調整方向,果然看到片暗綠色的海藻,葉片上的紋路像無數張小嘴,正往我們這邊蠕動。老油條舉著工兵鏟劈過去,海藻被斬斷的瞬間噴出黑色的汁液,濺在潛水服上,發出滋滋的腐蝕聲——幸虧三叔公的裝備防腐蝕,不然現在已經成篩子了。

白靈的玉佩突然加速,紅光在前方聚成個光點:“白衣姐姐說,沉龍殿的殿門在那裡!玄滄的骨架就靠在門後,龍首上的逆鱗還在發光!”

順著紅光望去,果然看到座歪斜的殿門,青黑色的煞氣正從門縫裡往外湧,像條不斷膨脹的蛇。門楣上刻著“沉龍殿”三個字,筆畫裡嵌著些金色的鱗片,是玄滄的龍鱗,正頑強地抵抗著煞氣。

“玄滄!”小望搖動銅鈴,鈴音穿透海水,殿門後的陰影突然動了動,副巨大的骨架緩緩抬起頭,龍首上的逆鱗果然亮著,像顆幽藍的星辰。

玄滄的意念順著鈴音傳來,帶著股金屬摩擦般的沙啞:“三百年了……終於等到守脈人……”它的肋骨微微顫動,露出身後的地磚裂縫,裡麵伸出無數隻青黑色的手,正是潮汐煞的本體,“快……用月光石照裂縫……我的龍鱗快撐不住了……”

老油條往門縫裡扔了個閃光彈,劇烈的光芒暫時逼退煞氣:“胖爺我給你們爭取時間!吳畏,快用那破石頭!”

我立刻舉起月光石,石麵的光芒與玄滄逆鱗的幽藍光融合,在裂縫上投下道銀白的光網。那些青黑色的手碰到光網,瞬間縮回裂縫,發出淒厲的尖嘯,是潮汐煞在痛苦掙紮。

“不夠!”玄滄的骨架發出嘎吱的聲響,顯然快抵不住煞氣的衝擊,“得用……用龍晶焰和守脈人的血……我的殘鱗裡還留著聚靈陣的紋路……”

幼龍給的龍晶突然在我手心發燙,裡麵的玄滄伴生鱗開始發光,與門楣上的龍鱗產生共鳴。我咬破舌尖,將心頭血噴在龍晶上,血珠在光芒中化作無數細小的血線,順著光網鑽進裂縫,與玄滄的殘鱗紋路交織。

“成了!”白靈的玉佩飛進門縫,紅光在裂縫裡炸開,“白衣姐姐說,血線和殘鱗形成了新的聚靈陣,能暫時鎖住潮汐煞!”

殿門後的煞氣漸漸平息,玄滄的骨架終於鬆了口氣,肋骨不再顫抖。它緩緩側過身,露出沉龍殿的全貌:地磚的裂縫像張巨大的網,遍布整個大殿,中央的石台上,擺著顆暗黑色的珠子,正往裂縫裡滲著煞氣——是煞母的“煞核”!

“那就是雙生煞的源頭……”玄滄的意念帶著恨意,“三百年前,煞母被斬時,煞核掉進歸墟眼,汙染了沉龍殿的地脈……我用龍鱗和骨架撐了三百年,就是為了等你們來毀掉它……”

煞核!我想起鎮魂訣裡的記載,煞核是煞母的本源,隻要毀掉它,雙生煞就會失去力量,三百年後的血月也會變成普通的月亮!但煞核外裹著層青黑色的殼,上麵刻著“不滅咒”,普通的攻擊根本傷不了它。

“得用玄滄的逆鱗和鎮魂鏡的碎片……”爺爺的筆記突然在防水袋裡發燙,自動翻到某頁,上麵畫著破核之法,“逆鱗聚靈,鏡碎化煞,三靈血引之……”

三靈血!我望著白靈的玉佩和小望的銅鈴,瞬間明白了——守脈人的心頭血、護龍人的輪回血、玄滄的龍血,三者融合才能破開不滅咒!

“白靈,小望!”我舉起龍晶,“滴血!”

三股血在半空中融合,化作道赤金色的光箭,直指煞核。玄滄突然抬起龍首,用最後的力氣將逆鱗扯下,往光箭上一送:“用我的逆鱗當箭頭……快!潮汐煞的力量在恢複!”

逆鱗與光箭融合的瞬間,整個沉龍殿劇烈震動,地磚的裂縫裡噴出黑色的霧氣,是潮汐煞在做最後的掙紮。老油條死死頂住即將關閉的殿門,大喊:“快射!胖爺我快頂不住了!”

我瞄準煞核,鬆開了握著光箭的手。赤金色的光箭拖著長長的尾焰,像顆小型的流星,穿透黑色的霧氣,正中煞核的外殼!不滅咒的紋路瞬間亮起,與光箭的力量碰撞,發出滋滋的聲響,外殼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龜裂。

“再加把勁!”玄滄的骨架突然散架,無數塊骨頭飛向光箭,化作金色的粉末,融入箭身,“我用龍骨的精氣助你們一臂之力……三百年後的血月……就拜托了……”

它的龍首最後望了眼殿門,逆鱗的光芒徹底熄滅,散成漫天的光點,像場金色的雨。光箭在這些光點的加持下,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煞核的外殼應聲而碎,露出裡麵暗紅色的內核,是純粹的煞氣,正往裂縫裡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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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了它!”我往內核扔了個捆滿鎮魂鏡碎片的炸藥包,“用鎮魂鏡的碎片淨化煞氣!”

老油條立刻點燃導火索,拉著我們往外衝:“快跑!這破殿要塌了!”

爆炸聲中,煞核的內核被鎮魂鏡的碎片包裹,化作無數顆黑色的流星,往裂縫深處墜去。沉龍殿的地磚開始塌陷,青黑色的潮汐煞失去源頭,漸漸消散在海水中。

我們衝出殿門時,玄滄的骨架已經完全散架,龍首上的最後一絲光芒熄滅,卻在海水中留下無數金色的顆粒,是它的龍靈,正在融入歸墟的地脈。

“它說……它會變成歸墟的地脈靈體……繼續守護裂縫……”小望的銅鈴響得悲傷,鈴身映出玄滄最後的影像——條金色的巨龍在歸墟眼盤旋,對著我們的方向點了點頭,然後化作無數光點,融入海水。

幼龍突然從上方遊來,龍晶焰在它嘴邊燃起,照亮了歸墟眼的漩渦。漩渦正在縮小,青黑色的邪氣漸漸褪去,露出下麵清澈的海水,裡麵遊著些正常的魚蝦,不再長三隻眼。

“聚靈池的靈魚……黃河的地脈靈體……都在幫我們……”白靈的玉佩映出遠方的景象,秦嶺的聚靈池金光暴漲,黃河的地脈精氣順著水道往歸墟眼湧來,形成道金色的洪流,淨化著最後的煞氣。

我們抓住幼龍的背,它帶著我們往海麵遊去。沉龍殿的廢墟在身後漸漸沉沒,歸墟眼的漩渦徹底消失,隻留下片平靜的海水,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但我知道,有些東西永遠改變了。

守脈令在懷裡發出溫暖的光芒,背麵的地脈圖上,東海歸墟的紅光徹底熄滅,洛陽、秦嶺、歸墟三點連成的金色三角更加穩固,三靈守護陣終於完全激活。

白靈的玉佩裡,白衣人魂魄的笑容越來越清晰,她手裡的安魂花已經完全綻放,花瓣上的紋路記錄著從秦嶺到歸墟的所有故事。

老油條的潛水服上沾著些金色的顆粒,是玄滄的龍靈粉末,他興奮地搓著手:“胖爺我這趟沒白來,不僅炸了煞核,還撈了些龍靈,回去給老太太當花肥,肯定能養出洛陽最豔的安魂花!”

小望的銅鈴在海麵上輕輕作響,鈴音裡混著玄滄的意念,像首古老的歌謠,訴說著守護的意義。他指著遠處的海平麵,那裡正升起一輪圓月,月光灑在海麵上,泛著銀白的光,與月光石的光芒交相輝映。

我望著那輪圓月,突然想起爺爺筆記裡的最後一句話:“守脈不是終點,是傳承的起點。”從吳承安到爺爺,從我們到三百年後的後人,守護從來不是一場孤軍奮戰,而是無數雙手在時光裡接力,無數顆心在地脈中共鳴。

幼龍的龍晶焰在月光下泛著金芒,它往我們身後的海麵噴了口火焰,火焰在水上凝成道金色的光帶,連接著歸墟眼和洛陽的方向——是玄滄用最後的力量為我們鋪的路,讓地脈精氣能更順暢地流動。

回到船上時,甲板上的守脈令突然飛起來,懸在半空中,背麵的地脈圖開始旋轉,中原的每一處地脈節點都亮起金光,像滿天繁星。我知道,這不是結束,甚至不是中場休息。

因為三百年後的血月還在命運的天際線上,雖然雙生煞的源頭已毀,但煞母的殘魂和血煞的餘孽還在沉睡,等待著某個契機重新蘇醒。

因為守脈令的地脈圖上,還有些未被點亮的節點,藏在更遙遠的地方,或許是西域的沙漠,或許是南疆的叢林,那裡的地脈還在等待守護者的足跡。

但我不怕。

因為三靈守護陣已經激活,中原地脈有了最堅實的屏障。

因為玄滄化作了歸墟的地脈靈體,幼龍在秦嶺茁壯成長,無數地脈靈體在默默守護著每一寸土地。

因為安魂花的種子已經隨著地脈精氣散播到中原各地,等待著在某個春天破土而出,將守護的故事講給更多人聽。

甚至連海風吹來的鹹腥味裡,都帶著股新生的氣息,像是在說:路還在延伸,故事還在繼續。

幼龍在船邊盤旋了兩圈,往秦嶺的方向飛去。它的長嘯在海麵上回蕩,帶著希望和力量,像在與三百年後的自己約定。

我們站在甲板上,望著漸漸遠去的龍影,望著平靜的海麵,望著中原的方向。守脈令緩緩落回我手中,溫度剛剛好,像爺爺和吳承安的手,輕輕按在我的肩上。

我知道,下一場冒險已經在等待。或許是在某個風沙漫天的西域古城,或許是在某個瘴氣彌漫的南疆密林,或許就在洛陽老宅的某個清晨,被一聲銅鈴的輕響喚醒。

但無論在哪裡,無論麵對什麼,我們都會帶著鎮魂鏡的光芒,帶著守脈令的指引,帶著三百年未變的信念,繼續走下去。

這故事,還要寫很久很久。

在東海的餘波裡,在西域的風沙裡,在南疆的瘴氣裡,在三百年後的每一個日升月落裡。

永遠,沒有結尾。

船靠岸時,江南的梅雨季剛過,碼頭的青石板縫裡鑽出些嫩綠色的苔蘚,沾著海水的潮氣,踩上去軟乎乎的。我蹲在岸邊清洗潛水服,海水順著布料往下滴,在地上彙成小小的水窪,映出天空的流雲——雲絮裡裹著淡淡的金光,是歸墟的地脈精氣順著氣流往中原飄,像群報喜的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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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畏哥,快來看!”白靈舉著塊貝殼朝我跑來,貝殼內側的紋路泛著龍鱗的光澤,“這是玄滄的龍靈凝結的!白衣姐姐說,把它對著太陽照,能看到沉龍殿的影子。”

貝殼果然映出沉龍殿的殘骸,玄滄的骨架雖然散了,龍首的輪廓卻依舊清晰,正對著中原的方向,像是在守望。老油條突然從船艙裡拖出個鐵箱,裡麵堆滿了玄滄的龍鱗碎片:“胖爺我趁你們不注意,撿了些‘紀念品’,回去磨成粉混在炸藥裡,威力肯定翻倍!”

小望的銅鈴在碼頭上輕輕作響,鈴身的三靈紋與海風中的地脈精氣產生共鳴,映出幅流動的地脈圖:“地脈靈體說,西域的‘焚心沙漠’出事了!那裡的地脈突然冒熱氣,沙子都被烤成了玻璃,綠洲裡的胡楊樹葉上結著焦黑的紋路,是‘火煞’的特征!”

火煞!我想起爺爺筆記裡的記載,是比血煞更烈的煞氣,專啃食地脈的火屬性精氣,三百年前被鎮煞司的“玄冰符”封在焚心沙漠的地下,現在肯定是歸墟煞核的爆炸驚動了它。

守脈令突然從背包裡跳出來,背麵的地脈圖上,西域的位置亮起刺目的紅光,比歸墟眼最初的預警還要亮:“看來這火煞比雙生煞還急著出來湊熱鬨。”我摸著守脈令上的灼熱感,“玄冰符的力量肯定被熱氣削弱了,得儘快去加固封印。”

白靈的玉佩映出焚心沙漠的影像:綠洲中央有座坍塌的佛塔,塔基下冒著青煙,青煙裡有火焰的影子在跳動——是火煞的本體!“白衣姐姐說,那佛塔是玄奘取經時建的,塔基用地脈珠鎮著,現在地脈珠肯定被火煞啃出了裂縫。”

老油條往鐵箱裡塞了些冰塊:“胖爺我帶了‘冰鎮套餐’,就不信凍不住那破火煞。對了,我托人查了,玄冰符的畫法在敦煌的壁畫裡有,咱們可以順道去看看飛天仙女,說不定能給胖爺我畫張肖像。”

小望把銅鈴貼在耳朵上,鈴音裡混著風沙的呼嘯:“地脈靈體說,焚心沙漠的地脈靈體是群‘沙狐’,能在沙子裡鑽來鑽去,它們正在佛塔周圍堆沙牆,暫時擋住火煞,但沙牆快被烤化了。”

我們在碼頭租了輛越野車,沿著古絲綢之路往西域開。車窗外的景色漸漸從江南的水鄉變成黃土高原,最後化作無垠的沙漠,太陽像個巨大的火球,烤得空氣都在扭曲。

路過敦煌時,我們特意去了莫高窟。壁畫上的飛天仙女果然在跳舞,衣袂的褶皺裡藏著玄冰符的符文,與爺爺筆記裡的圖案一模一樣。老油條舉著相機瘋狂拍照:“胖爺我要把這符紋拓下來,以後炸火煞就不用帶冰塊了。”

白靈的玉佩在壁畫前停留了很久,紅光順著符文流動,壁畫上突然滲出些金色的粉末,落在她的掌心,凝成顆小小的冰晶——是玄冰符的靈力!“白衣姐姐說,這是玄奘法師留在壁畫裡的靈力,能增強玄冰符的威力。”

離開莫高窟時,沙漠的風突然變大,卷著黃沙往車窗上撞。小望的銅鈴急促地響起來:“沙狐靈體在求救!它們的沙牆塌了,火煞已經鑽出佛塔,正在往綠洲外爬,所過之處的沙子都變成了玻璃!”

我猛踩油門,越野車在沙漠裡狂奔,車輪卷起的黃沙在身後形成條黃龍。守脈令在儀表盤上跳動,指引著佛塔的方向,背麵的地脈圖上,西域的紅光越來越亮,幾乎要灼傷手掌。

遠遠地,能看到片扭曲的空氣,像塊巨大的玻璃,裡麵隱約有火光在跳動——是火煞的邪氣!綠洲的胡楊林已經焦黑了大半,隻剩下中央的佛塔還在頑強地抵抗,塔基下的青煙變成了黑色,顯然火煞的力量在增強。

“就是那裡!”白靈指著佛塔,塔尖上站著幾隻沙狐,皮毛已經被烤得焦黑,卻依舊用身體抵擋著熱浪,“沙狐靈體在用自己的靈力加固沙牆!”

老油條立刻打開鐵箱,往佛塔的方向扔了塊巨型冰塊:“先給它們降降溫!胖爺我的冰鎮套餐可不是擺設!”

冰塊在半空中就被熱浪融化,化作水汽,卻在佛塔周圍形成層薄霧,暫時擋住了火煞的熱浪。沙狐們趁機往塔基堆沙,沙牆的高度肉眼可見地增長。

我跳下車,握緊守脈令往佛塔跑,掌心的灼熱感越來越強——火煞的邪氣已經能穿透守脈令的防禦了!爺爺的筆記自動翻到玄冰符的頁麵,符文在陽光下泛著銀光,旁邊寫著“需以玄冰為墨,守脈人的心頭血為引,方能畫符”。

玄冰——隻有焚心沙漠深處的“萬年玄冰”才有足夠的寒氣!但那裡離佛塔還有十裡,火煞的速度越來越快,沙牆撐不了那麼久!

“我去取玄冰!”幼龍突然從雲層裡俯衝下來,龍晶焰在它嘴邊凝成道冰箭,“它說龍晶焰能暫時凍結火煞的移動!”

冰箭射中火煞的邪氣,空氣瞬間凝結出層薄冰,火煞的移動果然慢了下來。幼龍朝我點了點頭,轉身往沙漠深處飛去,龍角上的琥珀閃著藍光,是在聚集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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