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1章 無畏擒龍(136)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731章 無畏擒龍(136)(1 / 2)

從極北冰原返回洛陽時,老宅的石榴樹已抽出新芽,枝椏上的銅鈴被春風吹得叮當響,三靈紋在陽光下泛著金、紅、藍三色光——是五靈守護陣的力量順著地脈流到了這裡,給銅鈴鍍上了新的守護紋路。

“畏哥,你看這地脈圖。”老油條鋪開守脈令拓印的副本,中原腹地的血光越來越清晰,像滴在宣紙上的朱砂,正往邙山的方向暈染,“地脈靈體說,血煞和煞母的殘魂已經開始往邙山彙聚,那裡的血煞墓舊址冒出了黑紅色的霧氣,沾到霧氣的野草都枯死了。”

白靈的玉佩懸在拓印圖上方,紅光在血光中心凝成個血月形狀:“白衣姐姐說,三百年後的血月會比尋常血月大三倍,月暈裡會浮現出五行煞氣的影子,那是所有煞氣的本源在共鳴,隻要殘魂在血月升到最高點時融進月暈,就能重組雙生煞,比歸墟眼的煞核更厲害!”

小望把銅鈴貼在石榴樹的樹乾上,鈴音順著樹根往地脈裡鑽,樹影在地上晃動,映出三百年後的邙山:血月懸空,安魂花海中央站著幾個模糊的身影,手裡握著鎮魂鏡的碎片,正往血月的方向舉起——是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地脈靈體說,他們需要我們留下的‘三靈信物’才能完全激活鎮魂鏡,信物就是安魂花的種子、幼龍的逆鱗和守脈令的碎片。”

我翻開爺爺的筆記,最後一頁的預言旁自動浮現出三行小字:“信物需以血月之輝浸潤,藏於血煞墓的鎮魂陣眼,三百年後待三靈氣息靠近,自會現世。”血月之輝——今年的血月就在三個月後,是三百年輪回裡離終局最近的一次,必須在那時完成信物的浸潤。

三叔公抱著個木盒走進來,裡麵裝著些暗紅色的泥土:“這是邙山血煞墓的‘養煞土’,能保存信物的靈力三百年不消散。我昨晚夢見你爺爺在血煞墓的鎮魂陣眼埋東西,手裡攥著半塊鎮魂鏡,鏡麵上映著血月的影子——肯定是在教我們怎麼藏信物。”

老太太往背包裡塞著防潮紙,裡麵裹著安魂花的種子:“我把種子曬了七七四十九天,混了些龍鱗粉和冰靈的寒氣,三百年後也不會壞掉。對了,老道給了塊‘血月石’,能吸收血月的光芒,把它和信物埋在一起,浸潤效果更好。”

血月石的石麵泛著淡淡的紅光,裡麵嵌著些細小的冰晶——是用極北的玄冰和南疆的毒煞汁液煉的,能平衡五行煞氣的力量!我把血月石湊到守脈令邊,令身的五角星光芒突然亮起,與石麵的紅光融合,映出鎮魂陣眼的精確位置:在血煞墓主墓室的地磚下,那裡藏著吳承安當年埋下的鎮煞司卷宗。

出發前夜,洛陽城的夜空格外清澈,北鬥星的光帶直指邙山的方向。守脈令在祠堂的供桌上跳動,背麵的地脈圖上,中原腹地的血光與五大地脈的光點形成個旋轉的漩渦,像個巨大的羅盤,指針正對著邙山——是所有煞氣的最終彙聚點。

“三個月後的血月,就是浸潤信物的最佳時機。”我把鎮魂鏡裝進木盒,鏡麵的光芒透過木紋與守脈令呼應,“我們得先去血煞墓加固鎮魂陣,確保三百年後信物能準時現世。”

老油條往背包裡塞著工兵鏟和炸藥:“胖爺我帶了‘血月套餐’,順便給三百年後的小家夥們留點‘見麵禮’——把鎮煞司的卷宗拓下來,藏在信物旁邊,省得他們跟咱們似的瞎摸索。”

白靈的玉佩映出三百年後的血月景象:血月的光芒裡伸出無數根紅色的絲線,連接著邙山的地脈,絲線的另一端纏著些模糊的影子,是曆代守護者的魂魄——包括吳承安、爺爺,還有我們!“白衣姐姐說,守護者的魂魄會在血月之夜回到邙山,給三百年後的人加油,隻要信物現世,我們的力量就能透過魂魄傳遞給他們!”

小望的銅鈴突然發出清脆的聲響,鈴身的三靈紋與石榴樹的紋路產生共鳴,樹上的新芽瞬間抽出新葉,葉片上的紋路變成了鎮魂鏡的圖案:“地脈靈體說,石榴樹能感應三百年後的氣息,等我們把信物埋下,它的根會往陣眼的方向長,三百年後隻要新的守護者來搖樹,銅鈴就會指引他們找到信物。”

我們沿著邙山的舊路往血煞墓走,山路兩旁的野草已經恢複了綠色,卻在靠近墓口時變成暗紅色——是血煞的殘餘邪氣還在影響這裡。老油條往草上撒了把養煞土,草葉瞬間變回綠色:“胖爺我的‘土療法’果然管用!”

血煞墓的入口依舊用鎮魂鏡的碎片封著,鏡麵的光芒比上次離開時更亮,顯然五靈守護陣激活後,這裡的煞氣被壓製得更厲害。我用守脈令往鏡麵上一照,碎片自動移開,露出下麵黝黑的墓道,裡麵傳來“滴答”的聲響,是地脈的水滴落在養煞土上。

墓道的石壁上,吳承安畫的鎮魂符還在發光,符紋路法與守脈令的五角星光芒交織,形成道金色的通路,直指主墓室。小望的銅鈴在墓道裡響得歡快,鈴音裡混著吳承安的聲音,像是在說“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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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墓室的地磚上,鎮魂陣的紋路已經模糊了大半,顯然三百年的歲月讓陣法的力量減弱了。我往陣眼的位置撒了把養煞土,地磚突然往下陷了寸許,露出下麵的空洞——是吳承安當年挖的,正好能放下信物!

“開始準備!”我把血月石放在空洞底部,白靈將裹著防潮紙的安魂花種子放在石頭上,小望則小心翼翼地將幼龍的逆鱗碎片擺在旁邊,“老油條,把拓好的卷宗放進去!”

老油條捧著卷宗拓本,上麵的字跡清晰可見,最後一頁畫著三靈守護陣的啟動方法:“胖爺我特意加了些注釋,保證三百年後的小家夥們一看就懂!”

我掏出守脈令,掰下一小塊碎片放在最上麵,然後往空洞裡注入心頭血。三靈信物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與血月石的紅光融合,在空洞裡形成個血色的繭,將所有東西包裹——是血月的浸潤開始了!

“快蓋地磚!”我將地磚複位,老油條立刻往磚縫裡灌養煞土,“等三個月後的血月升到最高點,浸潤就完成了,到時候陣眼會自動鎖死,三百年內誰也打不開!”

墓室外突然傳來地脈的震動,是血煞和煞母的殘魂在靠近!它們顯然感應到了信物的氣息,想在浸潤完成前毀掉它!守脈令的五角星光芒突然暴漲,在主墓室周圍形成道屏障,暫時擋住了殘魂的衝擊。

“它們怕五靈守護陣的力量!”我望著墓道入口,那裡的黑氣越來越濃,是殘魂在聚集,“隻要我們守到血月升起,它們就無可奈何了!”

老油條往墓道裡扔了個炸藥包:“胖爺我這就給它們來個‘閉門羹’!”爆炸聲中,鎮魂鏡的碎片重新封住墓口,黑氣被暫時擋在外麵。

白靈的玉佩貼在屏障上,紅光映出殘魂的輪廓:是兩團模糊的影子,正在互相纏繞,顯然想提前融合成雙生煞!“白衣姐姐說,它們的力量還不夠,必須等血月的共鳴才能完全融合,現在隻是虛張聲勢!”

小望的銅鈴在墓室裡響個不停,鈴身的三靈紋與屏障的光芒產生共鳴,映出三個月後的血月:血月的光芒穿透墓頂,照在鎮魂陣眼上,血色的繭突然裂開,三靈信物的光芒直衝天際,與血月的月暈融合——浸潤成功了!

“還有三個月!”我握緊守脈令,屏障的光芒雖然在減弱,卻依舊堅定,“我們必須守住這裡,直到血月升起的那一刻!”

幼龍從墓頂的裂縫裡鑽進來,龍晶焰在它周身燃燒,與屏障的光芒融合,加固了防禦。它往空洞的方向蹭了蹭,龍角上的琥珀裂開道小口,掉出顆金色的龍晶,落在血色的繭上,繭身的光芒更加耀眼——是幼龍在給信物注入龍晶焰的力量!

守脈令的五角星光芒與五大地脈的光點產生共鳴,整個邙山的地脈都在震動,像是在為我們加油。我知道,這三個月不會平靜,殘魂會用儘一切辦法衝破屏障,血煞墓的煞氣也會被殘魂激活,甚至可能引來其他地方的煞氣殘餘。

但我不怕。

因為五靈守護陣的光芒在中原大地上流動,為我們提供著源源不斷的力量。

因為三百年後的守護者正在洛陽的巷口牙牙學語,他們的命運已經和我們的守護緊緊相連。

因為吳承安、爺爺、清瘴衛、玄滄……無數守護者的魂魄正在地脈裡注視著我們,他們的信念化作無形的屏障,與我們共同抵抗殘魂。

我們的身影在血煞墓的主墓室裡,在三靈信物的光芒中,在與殘魂的對峙裡,隻是這漫長守護故事的一個章節。往血月升起的那一刻走去的每一天,都在為三百年後的終局積蓄力量,為這跨越時空的約定寫下最關鍵的一筆。

墓道裡的黑氣越來越濃,殘魂的撞擊越來越猛烈,屏障的光芒忽明忽暗,像風中的燭火。但隻要我們還在這裡,隻要守脈令的光芒還在閃爍,隻要三靈信物的血色繭還在跳動,這故事就會繼續下去。

它會在三個月後的血月裡,在三百年後的決戰中,在無數個守護者的生命裡,永遠延續,永遠沒有結尾。

血煞墓的地磚在殘魂的撞擊下微微顫動,養煞土從磚縫裡滲出來,在地麵凝成暗紅色的紋路,與鎮魂陣的光芒交織,像兩條互相纏繞的蛇。我往陣眼的方向又撒了把養煞土,血色繭的光芒突然暴漲,將靠近的黑氣逼退三尺——三靈信物正在吸收養煞土的煞氣,轉化為守護的力量。

“這破殘魂還挺執著。”老油條靠在墓壁上,往嘴裡塞著壓縮餅乾,餅乾碎屑掉在地上,竟被黑氣瞬間卷走,“胖爺我數著,這已經是第17次衝擊了,每次都被打回去,還不長記性。”他突然指著主墓室的壁畫,上麵的鎮煞司校尉畫像正在褪色,顏料順著牆縫往下流,凝成細小的黑珠,“這畫裡的煞氣被殘魂引出來了!再這麼流下去,壁畫要變成煞影的巢穴!”

壁畫上的黑珠落地時“啪”地裂開,鑽出些青黑色的小蟲,是被血煞邪氣催生的“噬靈蟲”!小望的銅鈴立刻指向壁畫,鈴音裡混著尖銳的嗡鳴:“地脈靈體說,噬靈蟲專啃鎮煞司的靈力,壁畫裡藏著當年校尉的佩劍,劍身上的鎮魂紋能殺死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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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劍果然掛在壁畫角落,劍鞘上的鱗片已經被蟲蛀得千瘡百孔,露出裡麵泛著金光的劍身。我拔出佩劍,劍身上的鎮魂紋突然亮起,噬靈蟲接觸到金光,紛紛化作青煙——是鎮煞司的“鎮魂劍”!

白靈的玉佩飛至壁畫中央,紅光在畫像上凝成道屏障,暫時擋住了顏料的流失:“白衣姐姐說,壁畫裡封印著半縷煞母的殘魂,是當年校尉用心頭血鎮住的,現在被外麵的殘魂驚動了,必須用鎮魂劍的劍尖蘸著守脈人的血,重新畫一次封印!”

我立刻咬破指尖,將血滴在劍尖上,鎮魂劍的金光與血珠融合,在畫像上畫出道新的封印。壁畫上的校尉畫像突然動了動,手裡的劍往黑氣的方向指了指,像是在指引我們——主墓室的東南角有暗門!

“胖爺我就說這墓裡有貓膩!”老油條舉著工兵鏟往東南角的牆砸去,磚塊應聲而落,露出後麵的通道,通道裡泛著淡淡的金光,“這是鎮煞司的秘道!肯定藏著對付殘魂的寶貝!”

秘道的牆壁上刻滿了鎮魂訣的經文,每個字都泛著金光,黑氣不敢靠近。通道儘頭有個石台,上麵擺著個青銅匣,匣蓋上刻著“煞母骨拓本”——是三百年前鎮煞司拓印的煞母骨紋路,上麵的“屍解咒”能克製煞母殘魂!

我打開青銅匣,拓本的紙頁上突然滲出暗紅色的液體,在紋路裡流動,與血煞墓的煞氣產生共鳴:“這是用鎮煞司校尉的血拓的!”白靈指著紙頁邊緣的印章,“是吳承安的私章!他早就料到我們會來,特意留下的!”

主墓室突然傳來劇烈的震動,黑氣從墓道入口噴湧而入,殘魂的嘶吼裡帶著憤怒——它們肯定感應到了煞母骨拓本的氣息!守脈令的五角星光芒突然收縮,屏障的範圍越來越小,眼看就要被黑氣吞噬!

“用拓本!”我舉起煞母骨拓本往黑氣裡一扔,拓本在半空中炸開,暗紅色的紋路在黑氣裡蔓延,煞母的殘魂發出痛苦的尖叫,黑氣瞬間退去大半,露出裡麵血煞的殘魂,正瑟瑟發抖——煞母骨的拓本能克製所有煞氣!

血煞的殘魂突然往壁畫的方向竄去,想鑽進噬靈蟲蛀出的洞!幼龍立刻噴出龍晶焰,金色的火焰在壁畫前形成道火牆,血煞被燒得發出滋滋的聲響,卻依舊往火牆裡鑽,顯然想和壁畫裡的半縷煞母殘魂彙合。

“不能讓它們彙合!”我往火牆裡扔了把安魂花粉,金色的光霧與火焰融合,形成道冰火交織的屏障,“拓本的力量隻能暫時壓製,必須找到血煞的本源弱點!”

小望的銅鈴貼在血煞的殘魂上,鈴身的三靈紋泛著紅光:“地脈靈體說,血煞的本源在它的‘煞心’裡,就是殘魂中央那顆黑紅色的珠子!隻要用鎮魂劍刺穿煞心,血煞就會徹底消散!”

煞心果然在殘魂中央跳動,像顆腐爛的心臟,上麵纏著煞母骨的紋路——是煞母控製血煞的證明!老油條突然往煞心的方向扔了個炸藥包:“胖爺我給它來個‘心臟搭橋’!”

爆炸聲中,血煞的殘魂被炸得散開,煞心卻完好無損,反而吸收了爆炸的煞氣,變得更大!它往壁畫的方向又竄了竄,離火牆隻剩寸許,壁畫裡的煞母殘魂已經伸出半隻手,快要抓住它!

“幼龍,龍晶焰集中在火牆!”我握緊鎮魂劍,往劍尖注入更多的心頭血,“我去刺煞心,你們擋住煞母的殘魂!”

幼龍的龍晶焰瞬間暴漲,火牆的高度增加了一倍,暫時擋住了煞母殘魂的手。我趁機穿過火牆,鎮魂劍的金光直指煞心,血煞的殘魂在周圍瘋狂打轉,想阻止我靠近,卻被劍身上的鎮魂紋逼退。

就在劍尖即將碰到煞心的瞬間,血煞的殘魂突然凝聚成張人臉,是養煞池裡那個血煞的樣子!它張開嘴往我撲來,嘴裡的獠牙泛著黑紅色的光——是想同歸於儘!

“吳畏!”老油條突然衝過來,用身體擋住血煞的撲擊,黑紅色的獠牙刺穿了他的防寒服,往血肉裡鑽,“胖爺我……我早就想試試龍鱗粉能不能解煞氣……”他往血煞的嘴裡塞了把龍鱗粉,血煞發出淒厲的尖叫,殘魂瞬間潰散,煞心掉落在地。

我立刻撿起煞心,用鎮魂劍刺穿,黑紅色的汁液濺在地上,發出刺鼻的氣味,血煞的殘魂徹底消散,化作無害的青煙融入地脈。老油條癱坐在地上,傷口處的黑紅色正在消退,龍鱗粉果然能解煞氣!

“你個傻子!”白靈趕緊往他的傷口上撒安魂花粉,“就不能等我用玉佩的紅光淨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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