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完整的鎮魂鏡放在守脈人碑前,鏡麵朝上,映著天空的流雲:“讓它留在這裡吧,守脈人不需要法器,隻要心裡有信念,走到哪裡都是守脈。”
鏡麵突然映出三百年後的我們:我在祠堂裡整理守脈記,白靈在安魂花海中采藥,老油條在邙山炸石頭取樂,小望在石榴樹下聽銅鈴講故事,每個人的手背上都有月牙胎記,卻帶著陌生的笑容——是輪回後的新生命,帶著舊的記憶,過著新的生活。
守脈人碑突然微微震動,碑上的名字開始重新排列,從最早的守脈人一直排到未來,形成個巨大的圓環,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老油條指著圓環的中心,那裡刻著四個字:“生生不息。”
“胖爺我總算明白爺爺的話了。”他往嘴裡灌了口安魂花酒,“守脈不是吃苦受累,是看著這片土地越來越好,看著自己的故事變成彆人的希望,這比啥都值。”
白靈的玉佩裡,白衣人的魂魄最後一次浮現,對著我們深深鞠躬,化作道紅光融入守脈人碑:“她終於安心了。”白靈輕聲說,“三百年的等待,她看到了守護的結局。”
小望的銅鈴從樹上跳下來,往洛陽城的方向滾去,鈴音越來越遠,卻在地脈裡留下永恒的回響。我們跟在銅鈴後麵往回走,腳下的泥土裡冒出安魂花的嫩芽,嫩芽上的露珠映著我們的影子,也映著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像幅跨越時空的畫。
洛陽城的炊煙在暮色中升起,混著麥香和安魂花的氣息,守脈人碑的光芒在地平線上閃爍,像顆永不熄滅的星。我知道,我們的故事即將落幕,但守脈的傳奇才剛剛開始,它會像這春風裡的種子,在時光的土壤裡生根發芽,長出無數新的故事,每個故事裡都有我們的影子,有洛陽的石榴樹,有東海的玄滄,有極北的冰靈,有南疆的竹靈,有中原大地上所有熱愛這片土地的人。
銅鈴的餘音在地脈裡輕輕回蕩,像在說“彆怕,我們一直都在”。這聲音會穿過三百年的時光,落在某個清晨的洛陽街頭,落在某個孩子的耳中,讓他抬起頭,望向石榴樹的方向,開始屬於他的守脈故事。而我們,會化作地脈裡的一縷靈氣,一片安魂花瓣,一聲銅鈴輕響,永遠守護著這片土地,直到時光的儘頭。
洛陽城的安魂花海迎來盛放期時,石榴樹的枝頭掛滿了青澀的果實,其中一顆果實的表皮上竟浮現出守脈令的五角星紋路。我踮腳摘下果實,掰開的瞬間,果肉裡滾出顆金色的種子,種子上的紋路是鎮魂鏡的碎片圖案——是三百年前埋下的安魂花種子,順著地脈鑽到了石榴樹裡,在時光裡長成了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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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畏哥,快看這玩意兒!”老油條舉著個竹編的簸箕衝進院子,裡麵曬著些暗紅色的粉末,“這是我把守脈人碑下的養煞土磨成的粉,混著安魂花的花粉,能讓種子三百年不腐。你聞,是不是有股地脈靈體的味兒?”
粉末接觸到金色種子,突然泛起紅光,在地上凝成個小小的陣法,陣法中心的光斑裡映出三百年後的場景:個手背上有月牙胎記的少年正跪在石榴樹下,手裡捧著顆同樣的金色種子,種子在他掌心開出朵花,花瓣上的紋路是我們四個的笑臉。“是輪回的印記!”白靈的指尖輕輕點著光斑,“他認出這顆種子了!”
小望的銅鈴掛在石榴樹的枝椏上,鈴音順著果實的紋路往地脈裡鑽:“地脈靈體說,這顆種子是‘時光的信使’,三百年前的安魂花和三百年後的石榴樹在它身上相遇,就像守脈人的記憶在輪回裡重逢。”他指著院牆外的石板路,路麵上滲出些金色的汁液,正往祠堂的方向流,“是輪回蟲在搬運種子的靈氣,想讓祠堂裡的老物件也沾沾時光的喜氣。”
祠堂的供桌上,爺爺的筆記突然自動合攏,封麵的“守脈記”三個字泛著金光,與桌上的鎮魂鏡碎片、守脈令、銅鈴、玉佩形成個圓形的光暈。光暈裡浮現出吳承安的身影,他正往筆記裡夾東西,夾的竟是片三百年後的安魂花瓣,花瓣上還沾著些金色的石榴汁——是跨越時空的饋贈!
三叔公抱著個陶甕走進來,甕口用紅布封著,布角繡著五靈守護陣的圖案:“這是我用金色種子泡的酒,埋在祠堂的地基下,三百年後他們重修祠堂時挖出來,就能嘗嘗‘時光的味道’。昨晚夢見你爺爺在甕底刻字,刻的是‘守脈人,無分古今,皆是同路人’——說得真好啊。”
老太太往陶甕裡扔了塊龍鱗碎片,是幼龍當年在極北冰原斷裂的龍角磨成的:“這龍鱗能聚靈,三百年後酒液裡的靈氣會凝成咱們的影子,就像咱們還陪著他們一樣。對了,我把祠堂的鑰匙拓了個印,刻在龍鱗背麵,三百年後的人摸到,就知道祠堂的門永遠為他們開著。”
龍鱗剛落入陶甕,酒液就開始沸騰,金色的氣泡裡浮出些模糊的畫麵: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們正在祠堂裡擺酒,供桌上的空位正好對著我們現在的位置,他們舉起酒杯往空位置敬去,酒液灑在地上,竟長出顆小小的石榴苗——是時光的呼應!
守脈令突然從供桌上跳下來,往洛陽城的中心飛去。我們追至鼓樓時,發現鼓麵的裂縫裡卡著片青銅鏡的碎片,碎片上的紋路是鎮煞司的徽章,邊緣還沾著些金色的石榴汁——是鎮魂鏡的最後一塊碎片!“原來它藏在這兒!”老油條用工兵鏟小心翼翼地撬出碎片,“胖爺我就說漏了一塊,難怪總覺得鏡子不完整。”
碎片與供桌上的鎮魂鏡融合的瞬間,鏡麵爆發出耀眼的光芒,映出中原地脈的全貌:五大地脈的光點連成個流動的圓環,環中心的洛陽城泛著金光,像顆跳動的心臟。光芒裡突然浮現出無數雙手,從三百年前的鎮煞司校尉到三百年後的守護者,每雙手都握著塊鎮魂鏡的碎片,最終在我們手中拚成完整的鏡麵——是所有守脈人的力量在共鳴!
“這才是鎮魂鏡的真正力量。”我撫摸著完整的鏡麵,“不是鎮壓煞氣,是凝聚所有守脈人的信念,讓地脈永遠記得,有人在為它守護。”
白靈的玉佩飛至鏡麵中央,紅光與金光融合,映出三百年後的決戰:血月懸空時,完整的鎮魂鏡突然裂開,化作無數碎片飛到每個守護者手中,他們舉起碎片往血月的方向指去,碎片的光芒在月暈裡連成個巨大的五角星,將雙生煞的影子徹底淨化——是我們留下的碎片在守護他們!
小望的銅鈴突然劇烈震動,鈴身的三靈紋泛著藍光:“地脈靈體說,三天後的子時,洛陽城的地脈會與三百年後的自己共振,那時所有守脈人的記憶都會在安魂花海浮現,像場跨越時空的聚會。”他指著花海的方向,那裡的安魂花正在夜間綻放,花瓣上的紋路映出無數張笑臉,有吳承安,有爺爺,還有我們不認識的、屬於未來的麵孔。
我們往安魂花海走去,腳下的泥土裡冒出些金色的絲線,是地脈靈體在編織“記憶之網”。老油條往網裡撒了把養煞土粉末,絲線突然亮起,映出三百年前的畫麵:吳承安正往血煞墓裡埋鎮魂鏡碎片,他的身後跟著個梳著小辮的孩子,手裡攥著顆安魂花種子——是小時候的爺爺!“原來爺爺早就跟著吳承安守脈了,難怪筆記裡的字跡那麼像。”
白靈的玉佩在網裡流動,紅光點亮了另一段記憶: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們正在守脈人碑前宣誓,誓詞與我們當年說的一字不差,最後他們往碑上撒了把安魂花種子,種子落地的瞬間,碑下冒出顆石榴苗,苗葉上的紋路是我們四個的名字——是記憶的傳承!
小望的銅鈴在花海中央響起,鈴音裡混著所有守脈人的聲音,有的在說“小心血煞”,有的在說“定波符要蘸心頭血”,有的在說“安魂花能安神”,無數聲音交織在一起,像首古老的歌謠,在時光裡回蕩——是經驗的傳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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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記憶之網裡注入心頭血,鎮魂鏡的光芒突然暴漲,將所有記憶畫麵凝成顆金色的光珠,光珠往安魂花海的中心飛去,落在朵最大的花裡。花瓣合攏,將光珠包裹,形成個巨大的花苞,花苞的紋路是所有守脈人的名字,從過去一直排到未來——是“守脈花”!
“它會在三百年後的血月之夜綻放。”白靈望著花苞,“那時所有守脈人的記憶都會融入地脈,成為新的守護者的力量。”
老油條往花苞周圍埋了圈炸藥:“胖爺我給它加層‘保護罩’,三百年後花開時,就讓它炸出片金色的光霧,告訴所有煞氣,守脈人永遠都在!”
子時的鐘聲敲響時,洛陽城的地脈開始震動,安魂花海的花苞微微顫動,花瓣的縫隙裡透出金色的光。守脈令的五角星光芒與花苞的光芒融合,在洛陽城的上空形成個巨大的光環,光環裡浮現出三百年前與三百年後的洛陽城重疊的景象:我們站在這邊的石榴樹下,三百年後的守護者站在那邊的石榴樹下,中間的空氣裡漂浮著金色的種子,像座看不見的橋。
“他們在看我們。”我對著光環輕聲說,能感覺到對麵傳來的溫暖氣息。
“我們也在看他們。”白靈的眼眶濕潤了,“就像看著未來的自己。”
老油條舉起酒瓶往光環裡倒去,酒液穿過時空的界限,在對麵的石榴樹下凝成顆金色的種子,三百年後的少年彎腰撿起種子,對著我們的方向揮了揮手——是告彆,也是約定!
光環漸漸消散時,安魂花海的花苞停止了顫動,重新沉入泥土,隻在地麵留下個五角星的印記。守脈令的光芒回到供桌上,鎮魂鏡的鏡麵恢複平靜,映出院子裡青澀的石榴果實,和我們四個並肩而立的身影。
我知道,這場跨越時空的聚會結束了,但守脈人的故事還在繼續。就像這顆沉入泥土的花苞,會在三百年後的血月之夜綻放,將所有記憶與信念,傳遞給新的守護者;就像這棵石榴樹,會在每個春天抽出新芽,結出帶著守脈印記的果實,一年又一年,三百年又三百年。
老油條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胖爺我餓了,回去喝胡辣湯,加雙倍牛肉!”
白靈的玉佩裡,紅光溫柔地流動,映出三百年後花苞綻放的畫麵。
小望的銅鈴在石榴樹上輕輕作響,像在哼著首未完的歌。
我最後看了眼祠堂供桌上的鎮魂鏡,鏡麵裡的我們正對著未來微笑,而鏡麵外的天空,星辰閃爍,像無數雙守脈人的眼睛,注視著這片他們用信念守護的土地。
風穿過安魂花海,帶著花瓣的香氣,和三百年未變的、屬於守脈人的氣息,往地脈深處鑽去,讓這故事,在時光裡繼續生長,沒有結尾,也永遠不會有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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