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3章 無畏擒龍(168)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763章 無畏擒龍(168)(1 / 2)

蛇母喉嚨裡的青銅脊椎正在發燙,每塊殘片的震動頻率都與我的心跳逐漸同步。我摸著“十三號”殘片嵌合的位置,邊緣已經與蛇母的青銅骨骼長在一起,像天生就該在這裡。而蛇母的眼睛裡,安第斯山脈的景象越來越清晰——穿衝鋒衣的女人正往峽穀深處走,她手裡的青銅令牌在陽光下閃著金光,令牌的形狀與爺爺留下的那塊完全相同,隻是在背麵多了行西班牙語:“蛇脈分支的鑰匙在月亮穀”。

“吳哥!你醒了?”胖子的聲音從喉嚨口傳來,帶著回音的震顫,“這蛇母的嗓子眼比演唱會現場還吵!”我順著脊椎往上爬,爬到蛇母的口腔時,發現胖子正用繩子把自己吊在毒牙上,他小腿的青黑色紋路已經退到腳踝,隻是皮膚變得像蛇鱗一樣泛著油光。“剛才你飆血架橋的時候,蛇母往我腿上噴了口黏液,紋路就退了。”他晃了晃腿,“這玩意兒居然是解藥!”

蛇母突然合上嘴,口腔裡的光線瞬間變暗,隻有十三塊殘片在發光,照亮的齶骨上刻著張地圖——是安第斯山脈的蛇脈分支,標注著三個紅點:月亮穀、青銅泉、換血祭壇。地圖邊緣的瑪雅文字翻譯過來是:“主脈定,分支活,十三殘片歸位後,需引分支蛇脈入主脈,方能補全地球青銅骨架”。

“看來安第斯山脈那趟非去不可。”我指著地圖上的月亮穀,“這地方在秘魯和玻利維亞邊境,傳說16世紀皮薩羅的軍隊在那兒丟了半車黃金,其實是丟了蛇脈分支的青銅殘片。”蛇母的喉嚨突然開始收縮,把我們往外推,推到口腔邊緣時,它猛地張開嘴,一股氣流把我們吹向溶洞的另一端,那裡的石壁上出現了道新的通道,通道口的藤蔓組成個月亮形狀,與地圖上的標記完全吻合。

順著通道往上遊走,空氣越來越乾燥,腐葉的氣味被雪山的寒氣取代。胖子突然停下來嗅了嗅:“有火藥味。”他撥開藤蔓的瞬間,通道儘頭露出片開闊地,地上散落著二十多個彈殼,彈殼的口徑與西裝男人的手槍完全相同,而開闊地中央的石頭上,刻著個蛇形圖騰,圖騰的眼睛被人用子彈打爛了,爛掉的石屑裡混著點金色粉末——是蛇母的鱗片粉末。

“那家夥比我們先到這兒。”我撿起彈殼聞了聞,火藥味裡混著青銅氧化的味道,“他在找月亮穀的入口,而且知道圖騰是鑰匙。”胖子突然踢到個東西,是塊沾著血的青銅殘片,編號“七”,與亞馬遜神廟裡的“引路針”編號相同,殘片上的蛇形刻痕正在往月亮形狀的通道口蠕動,像在指引方向。

跟著殘片的指引往雪山深處走,植被越來越稀疏,最後隻剩下耐寒的低矮灌木。淩晨三點時,我們爬上一道山脊,眼前突然出現片盆地,盆地中央的湖泊在月光下像塊巨大的藍寶石,湖中央的小島上,有座瑪雅風格的金字塔,塔尖的月亮石雕正對著我們的方向,石雕的眼睛裡嵌著兩顆紅寶石,在月光下亮得像正在流血。

“月亮穀!”胖子舉起望遠鏡,“那金字塔絕對是神廟入口,你看塔基的台階,每級都有蛇形刻痕。”湖麵上沒有船,但湖邊的石頭上係著根鐵鏈,鏈節上的西班牙紋章與亞馬遜河岸邊的完全相同,隻是多了個月亮標記。我摸出爺爺的青銅令牌往鐵鏈上貼,接觸的瞬間,鐵鏈突然開始自動回收,拉著我們往湖心島滑,滑到湖中央時,我低頭往水裡看,湖底沉著無數青銅殘片,像星星落在了水裡,編號從“一”到“十二”都有,唯獨缺了“十三”。

金字塔的入口在塔基的西側,石門上的浮雕是月亮女神正在往蛇嘴裡喂青銅殘片,殘片的編號正好是“十三”。我把亞馬遜找到的“十三號”殘片嵌進浮雕的蛇嘴裡,石門突然發出“哢嗒”聲,像齒輪開始轉動,門軸處的石縫裡擠出些冰碴,冰碴裡凍著幾根人的手指骨,指骨上的戒指刻著西班牙王室的徽記——是皮薩羅軍隊的遺物。

石門打開的瞬間,一股寒氣撲麵而來,比外麵的雪山冷十倍。通道兩側的石壁上,嵌著無數盞青銅燈,燈裡的燈油還沒乾,聞起來有股杏仁味——是氰化物,與亞馬遜河底殘片上的“蛇毒粉”成分相同。我用打火機點燃一盞燈,燈光亮起的瞬間,通道兩側的壁畫突然顯現出來,畫的是西班牙士兵正在屠殺瑪雅祭司,祭司們把青銅殘片往月亮石雕裡塞,塞到第七塊時,石雕突然噴出毒氣,把士兵和祭司一起毒死了,而殘片順著石雕的眼睛掉進了湖底。

“看來當年皮薩羅的人找到過這兒,但沒能拿到殘片。”胖子用匕首刮了刮壁畫,顏料裡混著點人血,“這些祭司夠狠的,寧可同歸於儘也不把東西交出去。”他的話音剛落,通道儘頭突然傳來“咯吱”聲,像有人在拖動鐵鏈,而我們身後的石門正在緩緩關閉,關到一半時,卡住了,卡住的地方夾著塊青銅殘片,編號“三”,殘片上的蛇形刻痕正在往通道深處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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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著殘片往通道深處走,儘頭是間圓形的石室,石室中央的石台上放著個月亮形狀的青銅盤,盤裡嵌著六塊殘片,編號“一”到“六”,而石台周圍的地麵上,躺著六具西班牙士兵的骸骨,骸骨的胸口都有個窟窿,窟窿裡的殘片不見了,隻剩下點青銅粉末。

“西裝男來過這兒,拿走了‘七’到‘十二’號殘片。”我摸著青銅盤的邊緣,盤底的刻痕與蛇母鏡的紋路完全吻合,“他要湊齊十二塊殘片,在換血祭壇召喚蛇母的另一半靈魂。”石室的牆壁突然開始滲血,血珠落在地上的瞬間,化作無數小蛇,蛇群在地麵拚出個箭頭,指向石室角落的暗格,暗格的形狀與“十三號”殘片完全相同。

打開暗格的瞬間,裡麵的東西讓我愣住了:不是青銅殘片,是本日記,封皮是用人皮做的,上麵的蛇形圖騰與爺爺的令牌完全相同。日記的第一頁寫著行漢字:“1983年7月13日,找到月亮穀,蛇母的左半身果然在這裡,殘片被西班牙人藏在換血祭壇的地基下……”是爺爺的筆跡!

往後翻,日記裡畫滿了安第斯山脈的地圖,標注著換血祭壇的位置,每個標記旁邊都寫著“73”這個數字。翻到最後一頁時,掉出來張照片,照片上的爺爺正抱著個嬰兒,站在月亮穀的湖邊,嬰兒的後頸有個淡淡的蛇形疤痕——是我。而照片背麵,用西班牙語寫著:“蛇母的左右半身需要用‘十三號容器’的血才能合並,否則會引發磁極翻轉”。

“原來我從小就是目標。”我把照片塞進懷裡,後頸的疤痕突然發燙,燙出的紅光在石室裡掃過,掃到角落時,那裡的石壁突然裂開,露出道通往地下的樓梯,樓梯的台階是用青銅殘片鋪成的,編號從“七”到“十二”,正好與西裝男拿走的編號吻合。

下樓梯時,青銅台階發出“叮咚”聲,像在演奏某種旋律。胖子突然哼起了調子:“這旋律跟亞馬遜神廟裡的震動頻率一樣!”他數著台階的數量,到第七十三級時,樓梯突然轉向,眼前出現個巨大的地下溶洞,溶洞中央的石台上,有個用青銅殘片組成的蛇形骨架,骨架的左半身已經完成,右半身卻空著,空著的位置正好能嵌進亞馬遜找到的“十三號”殘片。

而溶洞的另一端,西裝男人正站在骨架前,手裡舉著六塊青銅殘片,編號“七”到“十二”,他的身邊躺著個穿衝鋒衣的女人,女人的後頸有個蛇形疤痕,與我母親的照片完全相同——是照片上那個站在峽穀邊緣的女人,她被綁在石柱上,嘴裡塞著布,眼睛裡的恐懼中帶著種熟悉的眼神,像在看親人。

“吳畏,你終於來了。”男人把殘片往骨架上嵌,嵌到“十二號”時,骨架的左半身突然活了過來,抬起頭對著我嘶吼,嘶吼的聲音裡,有母親的哭喊聲,“這位是你的小姨,你母親的妹妹,也是除了你之外,唯一能讓蛇母左右半身合並的容器。”他用匕首劃向女人的喉嚨,“現在,你要麼把‘十三號’殘片交出來,要麼看著她變成新的‘蛇母食物’”。

女人突然用力搖頭,嘴裡發出“嗚嗚”聲,眼睛盯著我後頸的疤痕,然後往溶洞的角落看了眼。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角落的陰影裡,藏著塊青銅殘片,編號“十三”——不是我們手裡的那塊,是塊一模一樣的複製品,殘片上的蛇形刻痕是反的,像鏡子裡的倒影。

“那是假的。”我突然明白過來,“你根本不知道怎麼合並蛇母,複製品嵌進去隻會讓骨架爆炸,把整個安第斯山脈炸成火山。”男人的臉色突然變了,他往女人的喉嚨又劃深了點,血珠滴在地上的瞬間,溶洞的地麵突然震動,蛇形骨架的右半身開始從地下升起,升起的位置,正好對著我手裡的“十三號”殘片。

女人趁機掙脫了繩子,往我這邊跑,男人開槍的瞬間,她突然轉身,用身體擋住了子彈,子彈打在她胸口的青銅令牌上——是爺爺給她的信物,與我的令牌是一對。令牌彈開的瞬間,她往我手裡塞了塊東西,是半張人皮地圖,與亞馬遜找到的另一半拚在一起,露出完整的換血祭壇位置:不在安第斯山脈,在非洲的撒哈拉沙漠,那裡有蛇母的最後一條分支。

“告訴蛇母……我姐姐的債……我來還……”女人的眼睛開始變成綠色,身體逐漸化作青銅,化作的殘片編號是“零”——我們從未見過的編號,殘片嵌進蛇形骨架的右半身時,骨架突然發出金光,金光裡,左右半身開始緩慢合並,合並的地方,出現了個新的缺口,形狀正好能嵌進“十三號”殘片。

男人突然瘋了似的往骨架衝:“那是我的!我才是真正的容器!”他的後頸疤痕突然裂開,流出綠色的血液,血液接觸骨架的瞬間,骨架突然劇烈搖晃,合並的地方開始分離,分離的縫隙裡噴出綠色的毒氣,毒氣接觸到的青銅殘片開始融化,像被強酸腐蝕。

“他被蛇母的病毒感染了!”我往骨架扔出“十三號”殘片,殘片在空中劃過道金光,嵌進缺口的瞬間,毒氣突然停止噴射,骨架的左右半身開始穩定合並,合並的地方,浮現出爺爺的臉,正對著我微笑。而男人被金光彈開,撞在溶洞的石壁上,他的身體開始青銅化,化到胸口時,突然爆炸,炸出的碎片裡,有塊編號“十三”的複製品,與真殘片碰撞的瞬間,發出刺耳的尖嘯,像兩塊磁鐵在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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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架完全合並的瞬間,溶洞開始劇烈震動,合並的蛇形骨架突然沉入地下,露出下麵的通道,通道裡吹出來的風帶著沙漠的熱氣,與安第斯山脈的寒氣形成漩渦。而女人化作的“零號”殘片,懸浮在通道口,殘片上的蛇形刻痕正在往非洲的方向蠕動,像在指引下一段路程。

胖子扶起受傷的小姨——她還活著,子彈被令牌擋住了,隻是暈了過去。“吳哥,看來下一站是撒哈拉。”他指著地圖上的標記,“換血祭壇在沙漠中心的‘蛇眼綠洲’,傳說那裡的泉水能讓青銅殘片擁有自愈能力。”我摸著後頸的疤痕,那裡的金色血液正在往“零號”殘片流,流過的地方,殘片突然發出紅光,照亮的通道深處,出現了更多的青銅殘片,編號從“十四”到“二十三”,都是我們從未見過的編號。

小姨突然醒了過來,抓住我的手腕說:“彆信地圖……換血祭壇是陷阱……蛇母真正的弱點在……”她的話沒說完就又暈了過去,暈過去的瞬間,她的手指在我手心畫了個符號,是亞馬遜蛇人老者的圖騰,圖騰的眼睛裡藏著個“73”的數字。

通道裡的震動越來越劇烈,沉入地下的蛇形骨架正在往地心鑽,鑽過的地方,通道的牆壁開始滲出青銅液,液滴落在地上的聲音組成摩斯密碼,翻譯出來是:“十三塊主殘片已歸位,二十塊分支殘片待激活,非洲蛇脈的守護者是‘沙漠蛇人’,他們的首領持有‘青銅泉’的鑰匙……”

我把小姨背到背上,胖子撿起“零號”殘片帶頭往通道裡走,通道的儘頭越來越亮,亮得像沙漠的烈日。而我們身後的安第斯山脈正在塌陷,塌陷的石塊裡,飛出無數青銅殘片,像蝴蝶般追著我們往通道裡飛,每塊殘片上的編號都在遞增,從“二十四”到“三十三”,組成條金色的尾巴,拖在我們身後,像條正在蛻皮的巨蛇。

走到通道的中間段,空氣已經熱得像烤箱,胖子的小腿又開始疼,青黑色的紋路爬到了大腿根,但這次沒有青銅殘片能壓製。“看來非去換血祭壇不可了。”他齜牙咧嘴地說,“哪怕是陷阱,也得去闖闖,總不能讓我變成人蛇混合體吧?”

通道儘頭的光線越來越強,照亮的石壁上出現了沙漠的壁畫,畫的是蛇母從綠洲裡鑽出來,鱗片上的殘片掉進沙漠,長出了第一片仙人掌,而仙人掌的果實裡,嵌著塊青銅殘片,編號“三十四”。壁畫的最後,有個穿沙漠服飾的人正在往泉眼裡扔殘片,泉眼冒出的泡泡裡,浮出個與我後頸疤痕相同的蛇形圖騰。

離通道出口還有七十三步時,我們聽到了沙漠的風聲,風聲裡夾雜著青銅摩擦的“咯吱”聲,像有無數殘片正在從地心往沙漠爬。我摸了摸懷裡的“十三號”殘片,它正在發燙,燙出的溫度與蛇母的心跳完全同步,而小姨在我背上輕輕說了句夢話:“青銅泉的鑰匙是……吳家人的眼淚……”

出口的光線突然變得刺眼,我們衝進光芒的瞬間,腳下的通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滾燙的沙漠,沙子燙得像鐵板,而我們周圍的沙丘正在移動,移動的軌跡組成個巨大的蛇形,蛇頭的位置,有個綠洲正在閃爍,綠洲中央的泉水泛著青銅色的光,像隻睜開的巨大眼睛。

而綠洲的邊緣,站著十幾個穿黑袍的人,他們的眼睛是金色的,手裡舉著嵌著黑曜石的長矛,矛尖對著我們的方向,矛杆上的蛇形刻痕與亞馬遜的蛇人圖騰完全相同——是沙漠蛇人,他們來了。

撒哈拉的烈日把沙子烤得發白,腳踩上去像踩在燒紅的鐵板上。我把最後一口水遞給小姨,她剛從昏迷中醒過來,嘴唇乾裂得像塊脫水的羊皮紙。“沙漠蛇人不殺無辜者,把青銅令牌舉起來。”她的聲音嘶啞得像砂紙磨石頭,手指著綠洲邊緣的黑袍人,“他們的圖騰認信物,爺爺當年在這兒留過記號。”

我舉起爺爺的青銅令牌,令牌在陽光下突然射出道金光,金光落在為首的黑袍人身上。那人緩緩摘下麵罩,露出張布滿蛇鱗的臉,左臉的鱗片組成個“73”的數字,與亞馬遜蛇人老者後頸的疤痕完全相同。“吳家人終於來了。”他的聲音帶著蛇吐信的嘶嘶聲,往綠洲裡讓了讓,“青銅泉在哭,蛇母的右爪快挖到這兒了。”

跟著沙漠蛇人往綠洲走,腳下的沙子逐漸變得濕潤,最後生出叢叢駱駝刺,刺上的露珠在陽光下泛著青銅色的光。綠洲中央的泉眼像塊凹陷的藍寶石,泉水裡浮著層金色的薄膜,與安第斯山脈熔銅池的薄膜完全相同,隻是薄膜上凝結的不是殘片,是無數細小的蛇影,正在往泉眼深處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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