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0章 有我無敵(25)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820章 有我無敵(25)(1 / 2)

吳迪把最後一根柴火扔進火堆時,長白山的雪正順著窩棚的縫隙往裡鑽,在地上積成小小的雪堆。春燕用凍得通紅的手指翻看著實驗日誌,指尖劃過那些日文標注的解剖圖,突然停在一頁:“這裡寫著‘水棲實驗體’,說在天池深處進行過耐寒測試。”她指著旁邊的素描,畫著個長著蹼足的人形生物,眼睛像燈籠一樣亮,“這就是最終實驗體?”

瘦猴往火堆裡湊了湊,手裡的搪瓷缸子冒著熱氣,裡麵是剛化的雪水混著炒麵:“長得跟水猴子似的,真能耐寒?”他三天前在通化換乘馬車時,聽趕車的老漢說,天池裡有水怪,每年都有砍柴人被拖進水裡,屍骨無存。

吳迪沒說話,正用樹枝在雪地上畫地圖。從沈陽到長白山天池,他們走了整整七天,避開了鬆井健一的眼線,也繞開了景區的巡邏隊,沿著抗聯當年的密道往深處走。雪地上的足跡顯示,三天前有人往天池方向去了,腳印很大,像是穿了軍靴,旁邊還有些奇怪的爪印,三趾,跟清東陵的“守物”很像。

“是佐藤的人。”吳迪用樹枝圈住那些爪印,“他們帶了‘東西’,可能是從清東陵跟過來的守物,被馴服了。”他想起王長河最後變成的那個黑影,心裡一陣發沉——鬆井健一為了找到實驗體,連這種東西都敢用。

窩棚外突然傳來“哢嚓”一聲,像是樹枝被踩斷了。春燕猛地抓起獵槍,槍口對準門口的破棉絮。吳迪熄滅火堆,瘦猴則摸出工兵鏟,三人屏住呼吸,聽著外麵的動靜。

雪地裡傳來低低的嗚咽聲,像是某種動物在哭。吳迪挑開棉絮一角,頭燈掃出去,隻見窩棚外的雪地上蹲著個毛茸茸的東西,像隻大狐狸,卻長著條狼尾巴,正用爪子扒拉著雪,嘴裡叼著塊凍硬的肉。

“是‘守林犬’。”春燕鬆了口氣,把獵槍放下,“我爺爺說長白山裡有這種動物,通人性,會給迷路的人送吃的。”

那動物見他們沒敵意,叼著肉往窩棚裡蹭了蹭,尾巴搖了搖,露出脖子上的項圈——是個銅製的鳥形項圈,跟趙老頭的拐杖頭一模一樣。

“是抗聯的狗。”吳迪摸了摸它的頭,項圈上刻著個“趙”字,“可能是趙老頭當年養的,跟著部隊在山裡待了幾十年,成了精。”

守林犬把肉放在地上,用鼻子拱了拱,又指了指天池的方向,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在警告。

“它在說那邊有危險。”春燕懂點獸語,小時候跟著爺爺在山裡打獵學的,“不止是鬆井的人,還有……水裡的東西。”

第二天一早,守林犬帶著他們往天池走。雪沒到膝蓋,每走一步都要費很大力氣,陽光照在雪地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晃得人睜不開眼。瘦猴走得最慢,時不時停下來揉眼睛,嘴裡念叨著:“這鬼地方,鳥都不拉屎,鬆井健一怎麼會覺得實驗體在這兒?”

“731部隊當年在長白山建過秘密基地。”吳迪指著遠處的一座山,山頂被白雪覆蓋,形狀像個倒扣的碗,“那是‘魔鬼峰’,當地人說上麵有日本人留下的碉堡,進去的人沒一個出來的。”

守林犬突然加速往前跑,尾巴豎得筆直,對著魔鬼峰的方向低吼。吳迪抬頭看去,隻見魔鬼峰的半山腰有縷黑煙,正順著雪風往這邊飄——是有人在燒火,而且離得不遠。

“是鬆井的人。”春燕把圍巾往上拉了拉,遮住半張臉,“他們肯定找到了基地入口。”

三人跟著守林犬往魔鬼峰摸去,越往上走,風越大,吹得人站不穩。快到半山腰時,守林犬突然停住腳步,對著一處積雪覆蓋的斜坡狂吠。吳迪用頭燈照過去,隻見斜坡上有個不起眼的洞口,被雪埋了大半,邊緣露出些鋼筋,像是人工開鑿的。

“是基地入口。”吳迪扒開積雪,露出塊生鏽的鐵皮門,上麵焊著個太陽旗,旗中央刻著個鳥形符號,跟金屬板上的紅點標記一模一樣,“他們從這兒進去了。”

鐵皮門被撬開了,邊緣還留著新鮮的撬痕。吳迪往裡麵扔了個火把,火苗往下飄,照亮了一段陡峭的樓梯,通往黑暗深處。樓梯上有新鮮的腳印,混雜著守物的爪印,一直延伸到下麵。

“守林犬,你在上麵等著。”吳迪摸了摸它的頭,“我們下去看看,要是沒回來,就去找附近的巡邏隊。”

守林犬嗚咽了一聲,用頭蹭了蹭他的手,像是在告彆。

樓梯很陡,台階上結著冰,稍不注意就會滑倒。春燕在前麵開路,用獵槍的槍管探路,瘦猴扶著牆壁,一步一滑地跟著,吳迪則斷後,警惕地看著身後的黑暗。

樓梯儘頭是個巨大的溶洞,洞頂垂下長長的冰柱,像水晶吊燈一樣。溶洞中央有個圓形的平台,上麵擺著些生鏽的儀器,像是某種實驗設備,旁邊堆著些木箱,上麵印著“731部隊特彆實驗部”的字樣。

“是實驗室。”吳迪的頭燈掃過牆壁,上麵貼著些照片,跟兵工廠地下室的很像,隻是照片上的人更瘦,眼睛裡布滿血絲,像是被長期關押的,“這些都是實驗體,被關在這兒進行耐寒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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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台邊緣有個洞口,黑黢黢的,飄著股寒氣,像是通往天池底部。洞口旁邊的石壁上刻著個巨大的鳥形符號,跟李淑敏畫冊上的九頭鳥一模一樣,每個鳥頭都對著不同的方向,其中一個正對著洞口。

“實驗體在水裡。”春燕指著洞口的水麵,結著層薄冰,冰下隱約能看見個巨大的陰影,“守林犬說的危險,就是這個。”

溶洞深處突然傳來“嘩啦”一聲,像是有人掉進了水裡。吳迪的頭燈掃過去,隻見佐藤的幾個手下正圍著洞口,其中一個掉進了冰窟窿,水麵上冒著氣泡,很快就沒了動靜,冰麵上隻留下隻靴子。

“快拉上來!”佐藤的聲音帶著驚慌,“那東西在水裡!”

另一個手下剛要伸手,冰麵突然裂開,一隻巨大的爪子從水裡伸出來,抓住他的腳踝,猛地拖進水裡。慘叫聲戛然而止,水麵上泛起殷紅的血,很快又被新的冰層覆蓋。

“是實驗體。”吳迪握緊獵槍,“731部隊的最終成果,能在冰水裡活動,力大無窮。”

佐藤的人嚇得連連後退,有人舉起槍往水裡射擊,子彈打在冰麵上,隻留下個小坑。冰下的陰影越來越大,漸漸靠近平台,冰層開始發出“哢嚓”的響聲,像是隨時會裂開。

“鬆井先生,我們快撤吧!”一個手下哭喊著,“這東西太可怕了!”

“閉嘴!”佐藤舉槍打死了那個手下,“找不到實驗體,誰也彆想活著離開!”

吳迪趁機帶著春燕和瘦猴往溶洞的另一個出口退去——那裡有個通風管道,跟兵工廠的很像,可能是當年抗聯留下的逃生通道。

剛走到管道口,就聽見身後傳來鬆井健一的聲音:“吳先生,彆來無恙?”

吳迪回頭,隻見鬆井健一站在平台邊緣,手裡拿著個金屬板——是瘦猴掉在沈陽暗道裡的那個。他身邊站著個黑影,三趾,渾身裹著黑頭發,正是王長河變成的守物,隻是比在清東陵時更大了,眼睛裡的紅光更亮。

“你把它帶在身邊,就不怕被反噬?”吳迪的槍口對準鬆井健一。

鬆井健一笑了笑,拍了拍守物的肩膀:“王長河先生很‘合作’,他知道實驗體在哪,也知道怎麼控製它。”他舉起金屬板,對著洞口的水麵,“隻要用這個發出信號,實驗體就會聽話,成為我手裡最厲害的武器。”

守物突然發出“嘶嘶”的聲音,眼睛死死盯著鬆井健一,像是要攻擊他。鬆井健一臉色一變,從懷裡掏出個小瓶子,往守物身上潑了點液體——是黑狗血,守物慘叫一聲,後退了幾步,身上的頭發開始冒煙。

“果然怕這個。”吳迪心裡有了底,摸出懷裡的黑狗血,往手心倒了點。

冰麵突然“轟隆”一聲裂開,實驗體從水裡鑽了出來,巨大的身體擋住了半個洞口,長著個類似人的腦袋,卻覆蓋著鱗片,眼睛像燈籠一樣亮,死死盯著鬆井健一手裡的金屬板。

“過來!”鬆井健一舉起金屬板,發出“滴滴”的信號聲,跟發報機的聲音很像。

實驗體猶豫了一下,慢慢往平台上爬,爪子在冰麵上留下深深的劃痕。守物突然衝了過去,用身體擋住實驗體,喉嚨裡發出警告的低吼,像是在保護它。

“廢物!”鬆井健一罵了一聲,再次舉起金屬板,信號聲變得急促起來。

實驗體像是被刺激到了,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猛地推開守物,撲向鬆井健一。佐藤想開槍,卻被實驗體一爪子拍飛,撞在石壁上,沒了動靜。

鬆井健一轉身就跑,金屬板掉在地上。實驗體在後麵追,巨大的身體撞得溶洞搖晃,冰柱紛紛落下,砸在地上發出巨響。

“快走!”吳迪拽著春燕和瘦猴鑽進通風管道,“溶洞要塌了!”

管道裡很窄,隻能匍匐前進,身後傳來實驗體的尖叫和鬆井健一的慘叫,還有溶洞坍塌的轟鳴聲。不知爬了多久,前方終於出現光亮,是通風口,外麵就是長白山的密林。

三人從通風口爬出來,癱坐在雪地上,大口喘著氣。身後的魔鬼峰傳來一聲巨響,山頂的積雪轟隆隆地滑下來,把整個溶洞埋了起來,也把實驗體、守物和鬆井健一都埋在了下麵。

“結束了?”瘦猴看著漫天飛舞的雪花,還有點不敢相信。

吳迪沒說話,從懷裡掏出那張照片,上麵石井四郎和鬆井石根站在儀器前的笑容刺眼。他知道,731部隊的罪惡不會因為一個實驗體的毀滅而消失,鬆井健一雖然死了,但他背後的勢力還在,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戰犯餘孽,還在等待機會。

守林犬跑了過來,嘴裡叼著個東西,是鬆井健一掉的金屬板,上麵的紅點已經全部熄滅,隻有長白山的那個還在閃爍,像是在嘲笑。

“沒結束。”吳迪把金屬板揣進懷裡,“隻要還有人記得這些罪惡,我們就得繼續走下去。”

春燕指著遠處的天邊,那裡有隻大鳥在盤旋,翅膀展開,像架黑色的飛機。“是海東青。”她的聲音有些哽咽,“爺爺說,這種鳥能飛到最北的地方,把最真的消息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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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迪抬頭望去,海東青在陽光下盤旋了一圈,突然朝著南方飛去,像是在指引方向。他知道,它要去的地方,還有更多的秘密等著被揭開,還有更多的罪惡等著被清算。

三人站起身,跟著守林犬往密林深處走去。雪還在下,覆蓋了他們的腳印,卻蓋不住那些刻在石頭上的符號,蓋不住那些寫在密碼本裡的名字,更蓋不住那些永遠不該被遺忘的真相。

長白山的風還在吹,帶著天池的寒氣,也帶著一股不屈的力量。吳迪握緊了手裡的獵槍,春燕把實驗日誌抱在懷裡,瘦猴則扛著工兵鏟,一步一步往山下走。他們知道,這條路還很長,但隻要海東青還在飛,他們就不會停下腳步。

遠方的地平線上,一輪新的太陽正緩緩升起,照亮了前方的路,也照亮了那些等待著被揭開的秘密。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吳迪在牡丹江畔的伐木場找到老鄭時,對方正蹲在雪地裡剖鬆木,斧頭起落間濺起的冰屑在陽光下閃成碎鑽。老鄭的棉襖袖口磨出了毛邊,露出的手腕上有圈淡青色的疤痕,像被什麼東西勒過——那是當年被日軍抓去當勞工時,鐵鏈子留下的印記。

“趙老頭的狗帶來的人,錯不了。”老鄭把斧頭往雪地裡一插,指了指遠處的板房,“進去說,外麵冷,話都凍在嗓子裡。”

板房裡堆著半屋子鬆木,牆角的鐵爐燒得通紅,爐台上的鋁壺“咕嘟”冒著熱氣。老鄭給三人倒了杯熱茶,茶水裡飄著幾片曬乾的野菊花,是他自己在山裡采的。“鬆井健一死在長白山,不代表這事結了。”他呷了口茶,疤痕在火光下泛著青,“他在東京的堂兄鬆井明,正通過領事館找那批實驗數據,說是要‘還原曆史真相’,其實就是想給戰犯翻案。”

吳迪從懷裡掏出金屬板,屏幕上的紅點早已熄滅,隻剩邊緣的鳥形符號還亮著微光:“鬆井明知道金屬板的事?”

“何止知道。”老鄭往爐子裡添了塊鬆木,火苗“騰”地竄起來,“當年731部隊的檔案,有一部分通過外交渠道運回了日本,就在鬆井家的檔案館裡。鬆井明最近頻繁往哈爾濱跑,說是考察木材生意,其實是在找當年負責銷毀證據的日本兵。”

春燕突然攥緊了獵槍:“我爺爺說過,當年有個叫‘野田’的軍醫,親手燒掉了實驗體的最後記錄,後來隱姓埋名住在哈爾濱的老道外。”

瘦猴湊近鐵爐暖手:“那咱去哈爾濱,找到野田,不就能拿到證據了?”

老鄭搖搖頭,從床底下拖出個木箱,裡麵是幾本泛黃的筆記,封麵上寫著“勞工日記”:“野田早就死了,去年冬天被發現凍死在鬆花江上,手裡還攥著半張實驗記錄。”他翻開筆記,裡麵貼著張剪報,是《哈爾濱日報》的報道,配圖裡的老人蜷縮在冰麵上,手裡的紙頁被凍得發硬,隱約能看見“最終報告”四個字。

吳迪的指尖劃過剪報上的日期——正是他們在長白山毀掉實驗體的第二天。“是鬆井明乾的。”他把金屬板往桌上一拍,“野田肯定藏了關鍵證據,鬆井明找不到,就殺人滅口。”

老鄭從筆記裡抽出張地圖,上麵用紅筆圈著老道外的一片胡同:“野田住過的地方在這兒,我前幾天去看過,屋裡被翻得亂七八糟,但牆角的磚縫有撬動的痕跡,像是藏過東西。”他頓了頓,往爐子裡吐了口煙,“你們去的時候小心點,鬆井明的人肯定還在盯著,那小子比他堂弟陰,手下養著幫白俄打手,下手黑得很。”

離開伐木場時,守林犬非要跟著,吳迪拗不過,隻好讓它跟在雪橇後麵。牡丹江的冰層厚得能跑馬,雪橇在雪地上劃出兩道轍印,遠處的煙囪冒著白汽,像串倒懸的珍珠。瘦猴坐在雪橇上,數著掠過的白樺樹,突然指著天邊:“迪哥,你看那是不是海東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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