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3章 有我無敵(28)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823章 有我無敵(28)(1 / 2)

木筏在亞馬遜河的支流上漂了三天,瘦猴的腳趾縫裡始終嵌著紅泥,像洗不掉的血痂。春燕用削尖的樹枝幫他挑泥時,突然發現河床的沙礫裡混著些金屬碎屑,閃著暗綠色的光——是731部隊實驗容器的碎片,跟宗穀海峽撈上來的一模一樣。

“順著支流往下走,應該能找到更多線索。”吳迪用軍用水壺舀起河水,對著陽光晃了晃,水底沉著個鳥形的吊墜,鏈子已經鏽斷了。吊墜背麵刻著“23”,是容器的編號,“看來不止27號容器在雨林,鬆井家當年往南美運了不少東西。”

守林犬突然對著左岸的密林狂吠,尾巴豎得筆直。瘦猴舉起頭燈掃過去,隻見樹叢裡蹲著個黑影,披著件破爛的鬥篷,手裡攥著根長矛,矛尖綁著塊碎鏡片,反射著微弱的光。

“是華雷斯。”印第安向導壓低聲音,往矛尖上啐了口唾沫,“他是被鬆井健太拋棄的礦工,在雨林裡瘋了三年,見人就殺。”

黑影突然發出嗬嗬的怪笑,從鬥篷裡掏出個東西,舉過頭頂——是隻乾癟的人手,手指上戴著枚戒指,上麵的鳥形圖案跟懷表上的如出一轍。

“是鬆井健太的戒指!”春燕握緊獵槍,“華雷斯殺了他?”

華雷斯沒說話,隻是用矛尖指著下遊的方向,然後轉身鑽進密林,鬥篷的下擺掃過灌木叢,露出裡麵的皮膚——布滿了青黑色的斑塊,像是被病毒感染過。

木筏漂到入海口時,遇到了艘漁船。船長是個混血兒,母親是中國人,父親是巴西漁民,見他們背著薩滿鼓,立刻往船艙裡躲:“鬆井家的巡邏艇就在附近,他們在找‘帶鳥圖騰的東方人’,昨天剛在隔壁島殺了三個印第安人。”

漁船的底艙藏著份舊報紙,是1946年的《聖保羅周報》,頭版刊登著鬆井清的照片,他站在一艘貨輪前剪彩,貨輪的名字是“九頭鳥號”,甲板上堆著蓋著帆布的木箱,形狀跟27號容器很像。報紙角落有行小字:“貨物將轉運至安哥拉羅安達港”。

“安哥拉。”吳迪用指甲把那段話摳下來,“鬆井家在非洲的據點,當年葡萄牙殖民時期,他們在那裡開了金礦,用華工當苦力,其實是在做活體實驗。”

守林犬突然叼來塊木板,上麵刻著“731”,邊緣還沾著船漆——是從鬆井家的巡邏艇上掉下來的。木筏下遊兩公裡處傳來馬達聲,探照燈的光柱在水麵上掃來掃去,像條貪婪的蛇。

“快進紅樹林!”船長把漁船往淺灘開,螺旋槳攪起的泥水濺了瘦猴一身。紅樹林的氣根像無數隻手從水底伸出來,纏住了木筏的底部,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巡邏艇的探照燈照進樹叢時,他們正趴在氣根中間,屏住呼吸。瘦猴能看見艇上的人舉著槍,靴底踩在甲板上的聲音清晰可聞,其中一個人的袖口露出太陽旗紋身,跟佐藤的一樣。

“往羅安達的船明天啟航。”一個沙啞的聲音在艇上響起,是鬆井家的口音,“老板說,要在雨季前把剩下的容器運到納米比亞。”

等巡邏艇走遠,船長才把他們拉上船:“我帶你們去羅安達,我表哥在碼頭當搬運工,能混上貨輪。”他往瘦猴手裡塞了個護身符,是用鯊魚牙做的,“這是我媽給的,說能防子彈。”

貨輪穿越印度洋時,瘦猴在甲板上發現了個秘密——貨艙裡裝著些生鏽的鐵籠,欄杆上刻著鳥形符號,跟731部隊關押實驗體的籠子一模一樣。吳迪撬開其中一個籠子,裡麵有根嚼過的甘蔗,上麵留著牙印,大小像是個孩子的。

“鬆井家現在還在抓人做實驗。”春燕的聲音發顫,從籠子縫裡掏出張糖紙,印著安哥拉的國旗,“這孩子可能是最近被抓的。”

守林犬突然對著貨輪的煙囪狂吠,那裡飄著股熟悉的味道——跟長白山實驗體身上的腥味一樣,隻是更淡些。吳迪爬上煙囪的梯子,發現內壁粘著些鱗片,閃著暗綠色的光,邊緣還帶著血絲。

“是容器裡的病毒變異體。”他用小刀刮下點鱗片,放在隨身攜帶的玻璃片上,“鬆井家在運輸過程中泄露過,這些鱗片能在高溫下存活,比原來的病毒更可怕。”

經過二十天的航行,貨輪抵達羅安達港。港口的風裹著沙礫,打在臉上生疼。搬運工表哥把他們藏在裝咖啡豆的麻袋裡,推上輛卡車:“金礦在卡賓達省,那裡的華工營有我們的人,會接應你們。”

卡車駛過安哥拉的荒原時,瘦猴第一次見到了紅土。連草都是紅的,像被血泡過,遠處的金礦遺址冒著黑煙,據說裡麵還埋著上千具華工的屍骨。

“前麵就是鬆井金礦了。”表哥指著遠處的鐵絲網,上麵掛著骷髏頭,鐵絲纏繞成鳥形,跟27號容器上的標誌一樣,“晚上有巡邏隊,你們得從廢棄的礦道進去,入口在北邊的白蟻塚下麵。”

白蟻塚比人還高,像座小小的土塔。瘦猴用工兵鏟挖開底部,露出個黑黢黢的洞口,裡麵飄著股火藥味。吳迪往裡麵扔了個火把,火苗往下竄,照亮了一段鐵軌,上麵停著輛礦車,車廂裡裝著些骸骨,手腕上還戴著鐐銬,刻著“731”的編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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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道深處傳來滴水聲,像有人在哭。春燕的頭燈掃過岩壁,發現上麵刻著些字,是中文的:“李淑敏到此”“張慶山不死”,筆畫很深,像是用指甲刻的。

“他們當年逃到過這裡。”瘦猴摸著那些字,指尖沾了層紅土,“李淑敏的日記裡寫過,她從南美坐船到了非洲,想往歐洲逃,結果被鬆井家的人抓進了金礦。”

礦道儘頭是個巨大的溶洞,比亞馬遜雨林的那個更寬,洞頂的鐘乳石像倒掛的劍。溶洞中央有個豎井,井口蓋著塊鐵板,上麵焊著九頭鳥的鎖,鳥眼處是兩個鑰匙孔,剛好能插進懷表齒輪和玉佩。

“下麵就是容器倉庫。”吳迪把組合好的鑰匙插進去,鐵板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緩緩打開,露出下麵的黑暗,“小心點,可能有機關。”

瘦猴往下扔了塊石頭,過了很久才聽見落地聲。他們用礦車的鐵鏈做了個簡易的升降機,慢慢往下放。離底部還有十米時,守林犬突然對著黑暗狂吠,喉嚨裡發出威脅的低吼。

“有東西!”春燕舉起獵槍,槍口對準下方的黑暗。

隨著升降機下降,越來越清晰地聽見“哢噠”聲,像是金屬在摩擦。落地後,頭燈的光柱掃過去,隻見溶洞底部堆著二十多個金屬罐,編號從1到26,唯獨缺了27號——看來鬆井健太已經把它運走了。

罐子旁邊站著個黑影,比長白山的實驗體更高,渾身覆蓋著紅棕色的鱗片,翅膀上長著羽毛,像是鳥和人的結合體。它的脖子上戴著個項圈,刻著“23”,正是亞馬遜河找到的那個吊墜的編號。

“是23號實驗體。”吳迪握緊工兵鏟,“它被鬆井家馴服了,用來守倉庫。”

實驗體突然發出尖叫,翅膀扇起的風把礦燈吹得搖晃。瘦猴發現它的左翼少了塊鱗片,露出裡麵的金屬板,跟北海道的“海東青”實驗體一樣——是控製芯片的位置。

“打左翼!”瘦猴大喊著扔出工兵鏟,砸中了實驗體的翅膀。它慘叫一聲,轉身撞向豎井的岩壁,碎石簌簌往下掉,差點把升降機砸壞。

春燕趁機往獵槍裡塞了顆達姆彈,對準金屬板扣動扳機。子彈炸開時,實驗體的翅膀突然著火,紅棕色的羽毛在火光中飄落,露出下麵的線路板,上麵的鳥形符號正在冒煙。

溶洞頂部突然傳來爆炸聲,是鬆井家的人!他們肯定發現了礦道的入口,正在用炸藥炸開豎井。吳迪拽著眾人往升降機跑:“快上去!溶洞要塌了!”

上升到一半時,實驗體突然從底部衝了上來,爪子抓住了鐵鏈,整個升降機劇烈搖晃。瘦猴掏出懷表,把齒輪擰下來扔向它的眼睛,實驗體慘叫著鬆開爪子,掉進黑暗的底部。

剛爬出豎井,身後的溶洞就傳來巨響,紅土混著碎石噴湧而出,像條憤怒的火龍。四人拚命往礦道外跑,守林犬跑在最前麵,尾巴上的毛被落石燎焦了一塊。

衝出礦道時,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瘦猴回頭望去,金礦的遺址在晨霧中像座墳墓,煙囪裡的黑煙漸漸散去,露出後麵的沙漠——納米比亞的方向。

守林犬突然對著沙漠狂吠,嘴裡叼著塊從實驗體身上扯下來的鱗片,上麵沾著張碎紙,是張地圖,標著納米比亞的骷髏海岸,旁邊寫著“最終容器:28號”。

“還有最後一個容器。”吳迪的聲音沙啞,把碎紙塞進懷裡,“鬆井家的最終計劃,可能就藏在那裡。”

春燕望著沙漠儘頭的朝陽,薩滿鼓上的九頭鳥圖案在晨光中仿佛活了過來。“我爺爺說過,海東青能飛到地球的儘頭,隻要還有罪惡沒清算,它就不會停下。”

四人踩著紅土往沙漠走去,守林犬在前麵開路,爪子在沙地上留下串串腳印,很快就被風吹平。瘦猴摸了摸懷裡的懷表,齒輪還在輕輕轉動,像是在倒計時,又像是在指引方向。

納米比亞的骷髏海岸在遠方閃著銀光,據說那裡的沙子是白色的,像無數白骨堆積而成。瘦猴知道,那裡有鬆井家最後的秘密,有28號容器,有他們必須麵對的終極罪惡。

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納米比亞的骷髏海岸在七月的陽光下泛著慘白,沙粒像碎骨般硌著靴子。瘦猴蹲在一個貝殼堆前,指尖撚起的沙粒裡混著點金屬粉末,在陽光下閃著暗綠——和安哥拉金礦實驗體鱗片的顏色如出一轍。吳迪用軍用水壺的影子在沙地上畫著地圖,陰影邊緣突然掠過個黑點,是隻鴕鳥,正慌不擇路地往內陸跑,翅膀拍打的節奏異常急促。

“前麵有沙塵暴。”春燕拽緊了頭上的圍巾,把薩滿鼓裹進防水布。她的獵槍槍管上結著層白霜,淩晨的露水還沒乾透,槍托上的“張”字被風沙磨得更淺了,“剛才在沙丘後麵看到輛越野車,車牌是南非的,車身上有鳥形噴漆。”

守林犬突然對著西北方向低吼,尾巴夾在兩腿之間。那裡的沙丘在陽光下微微蠕動,不是風的作用,倒像有什麼東西在沙下穿行。吳迪掏出懷表,打開表蓋的瞬間,齒輪突然瘋狂轉動,發出“滴滴”的急促信號——這是遇到高濃度病毒時的反應,比在安哥拉金礦強烈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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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28號容器的泄露。”吳迪把懷表塞進防水袋,“鬆井家沒管好它,病毒已經開始擴散了。”他指著遠處的一個黑點,“那是廢棄的捕鯨站,當年鬆井清在這裡建過實驗室,28號容器肯定藏在裡麵。”

沙塵暴來得比預想中快。黃褐色的沙牆從海平麵壓過來,吞噬了太陽,天地間瞬間一片昏暗。瘦猴被風吹得睜不開眼,隻能死死抓著春燕的背包帶,聽著守林犬的叫聲辨認方向。沙粒打在臉上像針紮,恍惚間竟覺得回到了長白山的雪暴裡,隻是刺骨的冷變成了灼人的燙。

等風沙稍歇,他們已經站在捕鯨站的廢墟前。木板房的骨架在風中搖晃,像隻垂死的巨獸,屋頂的鐵皮上用紅漆畫著九頭鳥,鳥腹處有個大洞,像是被炸開的。吳迪撿起塊碎鐵皮,上麵的鏽跡裡摻著點綠色結晶,是病毒乾燥後的殘留物。

“他們自己炸開了容器。”春燕的聲音發緊,獵槍的槍口對準廢墟深處,“可能是想銷毀證據,或者……病毒已經失控了。”

廢墟深處傳來金屬摩擦的聲音,像有人在拖動鐵鏈。瘦猴的頭燈掃過去,隻見一間intact的倉庫裡,鐵鏈從天花板垂下來,末端拴著個黑影,蜷縮在牆角,身上蓋著塊帆布,露出的腳踝上有青黑色的斑塊,跟亞馬遜雨林的華雷斯一模一樣。

“是實驗體。”吳迪舉起工兵鏟,“但看起來沒攻擊性。”

他們慢慢靠近,守林犬卻突然停住,對著帆布低吼,喉嚨裡發出恐懼的嗚咽。瘦猴掀開帆布的瞬間,倒吸了口涼氣——那不是怪物,是個女孩,看起來隻有十五六歲,皮膚是東方人的黃,頭發卻像鳥羽一樣泛著青黑,後背隆起個大包,像是要長出翅膀。

女孩的眼睛突然睜開,瞳孔是豎瞳,像貓一樣。她看到吳迪懷裡的懷表,突然發出嘶啞的聲音:“媽媽……李淑敏……”

瘦猴的心臟猛地一縮。李淑敏的日記裡寫過,她在非洲生下過一個女兒,被鬆井家搶走當實驗體,原來就是她!

“28號……容器……”女孩的手指著倉庫角落,那裡有個打開的金屬罐,罐身上的編號被劃得很深,“他們用我的血……培養病毒……”

倉庫的門突然被撞開,鬆井健太的兒子鬆井一郎站在門口,穿著防化服,手裡拿著個注射器,裡麵是綠色的液體:“把她交出來,這是我家族最後的希望。”他身後跟著幾個穿防化服的人,手裡的槍對準了女孩,“她是完美的實驗體,能控製所有病毒變異體。”

女孩突然尖叫起來,後背的大包裂開,露出裡麵的骨骼,像翅膀的雛形。倉庫外傳來嘶吼聲,是那些被病毒感染的生物,正從四麵八方往捕鯨站聚集,眼睛都是青黑色的。

“她能召喚變異體。”吳迪把女孩護在身後,“鬆井家想利用她發動病毒戰爭。”

鬆井一郎突然把注射器紮進自己的脖子,綠色液體瞬間流遍全身。他的皮膚開始潰爛,長出鱗片,手指變成利爪:“既然你們不讓我活,那就一起變成怪物!”

女孩突然撲向鬆井一郎,用還沒長成的翅膀纏住他的脖子。兩人在地上翻滾,綠色的血液濺在金屬罐上,發出滋滋的響聲。春燕舉槍射擊,卻被變異體擋住,它們像瘋了一樣往倉庫裡衝,用身體撞著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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