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6章 有我無敵(51)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846章 有我無敵(51)(1 / 2)

雨是後半夜纏上來的,裹著山霧把整座野墳嶺泡得發脹。吳迪蹲在老槐樹下,盯著腳邊那截青灰色的磚,磚縫裡嵌著半片腐爛的棺釘,鏽跡在雨水中暈成暗紅色,像滴凝固的血。

“就是這兒了。”他摸出後腰的洛陽鏟,鏟頭在雨裡泛著冷光。三天前在廢品站收到的那隻銅煙盒,盒底刻的“丙字三號”此刻正燙著他的掌心——這是當年“倒鬥”行裡的記號,指的是民國年間官盜留下的暗窖,專門存放從皇陵裡倒出來的“硬貨”。煙盒內側的拓印地圖,標的正是這片野墳嶺的位置。

雨越下越急,砸在槐樹葉上劈啪作響,倒像是有人在暗處拍手。吳迪鏟下去第一下就覺出不對,土層裡混著碎骨渣,不是尋常黃土的鬆散,倒像是被夯實過的三合土。他把鏟頭抽出來,借著頭頂礦燈的光細看,碎骨上竟纏著幾縷黑絲,不是頭發,更像某種織物的纖維,在雨裡微微蠕動。

“邪門。”他啐了口唾沫,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握緊鏟柄又往下紮。這次洛陽鏟沒入半尺就被卡住,傳來“鐺”的一聲悶響,像是撞到了金屬。吳迪心裡一緊,野墳嶺這種荒地方,哪來的金屬物件?他小心翼翼地把周圍的土撥開,露出塊巴掌大的青銅片,上麵刻著個猙獰的獸頭,眼睛的位置嵌著兩顆暗紅色的珠子,在礦燈光下閃著妖異的光。

這時候,身後突然傳來草葉摩擦的聲音。吳迪猛地回頭,礦燈的光柱掃過雨幕,隻見離他三丈遠的地方,站著個穿蓑衣的人影,鬥笠壓得很低,隻能看見下巴上的山羊胡,被雨水泡得油亮。

“後生仔,這地方不是你該來的。”那人的聲音像磨過的砂紙,“丙字三號窖早就被‘土耗子’掏乾淨了,剩下的都是些不乾淨的東西。”

吳迪沒放鬆警惕,手悄悄摸向身後的工兵鏟:“老人家,我就是來挖點草藥,您這話啥意思?”

蓑衣人嗤笑一聲,抬起頭,鬥笠下露出張溝壑縱橫的臉,左眼是個黑洞洞的窟窿,右眼裡布滿血絲:“挖草藥?那你說說,這青銅獸麵是哪朝的物件?”

吳迪心裡一驚,這老東西是行家。他索性不再隱瞞:“民國二十三年,孫殿英部的一個連長私藏的,據說裡麵有件‘玉琮’,能鎮邪。”

“玉琮?”蓑衣人突然激動起來,山羊胡都在抖,“你知道那玉琮是從哪來的?是從遼景宗的陪葬坑挖出來的!那坑裡埋的不是財寶,是個‘血煞’!”他突然往前湊了兩步,黑洞洞的眼窟窿對著吳迪,“那連長把玉琮藏進暗窖,就是想用它鎮住血煞,結果自己反被反噬,整個人被啃得隻剩副骨頭架子,就埋在這棵老槐樹下!”

吳迪順著他的話看向腳下,剛才挖出青銅獸麵的地方,土層確實比周圍鬆軟,像是被翻動過。他突然想起煙盒內側的拓印,除了地圖,還有行極小的字:“血祭玉琮,屍解重生”。當時沒在意,現在想來,這話透著股說不出的瘮人。

“您咋知道得這麼清楚?”吳迪握緊工兵鏟,“難道您見過?”

蓑衣人突然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聲音低得像耳語:“我是那個連長的勤務兵……當年是我親手把他埋在這兒的。”他指著老槐樹的樹乾,“你看那兒,還有我刻的記號。”

吳迪舉著礦燈照過去,樹乾離地三尺的地方,果然有個模糊的“武”字,被風雨侵蝕得快要看不清了。他心裡的疑慮消了些,剛想再問,腳下突然傳來一陣震動,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土裡拱。

“不好!”蓑衣人突然大喊,“你挖穿了血煞的封印!”

吳迪低頭一看,剛才挖出青銅獸麵的地方,土層正在往下陷,形成個黑洞洞的窟窿,一股腥臭味從裡麵冒出來,像是腐肉混合著鐵鏽的味道。他剛想後退,窟窿裡突然伸出隻慘白的手,指甲又黑又長,死死抓住了他的腳踝。

“救命!”吳迪嚇得魂飛魄散,揮起工兵鏟就往下砍,卻被那隻手死死鉗住,紋絲不動。他低頭看去,那隻手的手腕上戴著個銅鐲子,上麵刻著“丙字”二字,正是那個連長的東西!

“用黑驢蹄子!”蓑衣人突然扔過來個油布包,“快!塞進去!”

吳迪騰出一隻手抓起油布包,裡麵果然是塊黑驢蹄子,還帶著股騷臭味。他想也沒想,掰開那隻手的手指,把黑驢蹄子塞進窟窿裡。隻聽“滋啦”一聲,窟窿裡傳來淒厲的慘叫,抓著他腳踝的手瞬間鬆開,縮回了土裡,地麵的震動也停了。

兩人都癱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雨還在下,老槐樹下的窟窿冒著白氣,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麵燒。

“這就是血煞?”吳迪心有餘悸地看著窟窿,“不是說被玉琮鎮住了嗎?”

蓑衣人抹了把臉上的雨水,眼神複雜:“玉琮早就被人偷走了……十年前,有夥盜墓賊來過這兒,把暗窖掏了個底朝天,連帶著玉琮一起拿走了。從那以後,這野墳嶺就沒太平過,每年都要丟幾頭牲口,還有人說晚上看見過白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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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迪突然想起剛才挖出的青銅獸麵,忙回頭去看,卻發現那東西不見了,原地隻留下個深坑,像是被什麼東西拖走了。他心裡咯噔一下,剛才光顧著掙紮,竟沒注意到什麼時候丟的。

“彆找了,”蓑衣人歎了口氣,“被血煞拖回去了。那獸麵是當年鎮墓的法器,現在沒了它,血煞更難對付了。”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後生仔,聽我一句勸,趕緊走,這地方不是你能應付的。”

吳迪看著腳下的窟窿,又想起煙盒上的“玉琮”,心裡反而冒出股勁來。他倒鬥不是為了發財,是為了查清爺爺的死因——二十年前,爺爺就是在倒遼景宗的陪葬坑時失蹤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隻留下半塊刻著“血煞”二字的玉佩。

“我不能走。”吳迪站起身,拍掉身上的泥,“那玉琮在哪?您知道嗎?”

蓑衣人愣了一下,隨即苦笑:“十年前那夥盜墓賊,領頭的叫‘李三鞭’,據說後來去了內蒙古,在那邊倒騰古墓。不過沒人知道他具體在哪,隻聽說他手裡有件能避邪的寶貝,估計就是那玉琮。”

吳迪把工兵鏟彆回腰間,又撿起洛陽鏟:“謝謝您告訴我這些。我得去趟內蒙古。”

蓑衣人看著他,眼神裡說不清是佩服還是惋惜:“你這後生,跟你爺爺一個倔脾氣。”

吳迪猛地抬頭:“您認識我爺爺?”

蓑衣人沒回答,隻是從懷裡掏出個用油布包著的東西,遞給吳迪:“這個你拿著,或許能用上。”說完,轉身就鑽進了雨幕裡,鬥笠的影子很快就被山霧吞沒,像從沒出現過一樣。

吳迪打開油布包,裡麵是半塊玉佩,質地溫潤,上麵刻著個“吳”字,正好能和他手裡的半塊拚在一起。拚合的瞬間,玉佩突然發熱,上麵的“血煞”二字和“吳”字竟然慢慢融合,形成個新的圖案,像是隻展翅的鳥。

“是玄鳥紋。”吳迪心裡一動,爺爺的筆記裡提過,遼景宗的陪葬坑裡,有件刻著玄鳥紋的玉琮,是用來鎮壓血煞的神器。看來這玉佩和玉琮之間,有著某種聯係。

雨漸漸小了,天邊泛起魚肚白。吳迪把玉佩揣進懷裡,又看了眼老槐樹下的窟窿,裡麵已經沒了動靜,隻有那股腥臭味還在彌漫。他知道,這裡的事還沒完,但當務之急是找到李三鞭,拿到玉琮。

他收拾好工具,沿著來時的路往山下走。野墳嶺的霧氣還沒散,遠處傳來幾聲狼嚎,聽得人頭皮發麻。吳迪摸了摸懷裡的玉佩,溫度還沒退去,像是爺爺在冥冥中指引著他。

內蒙古的草原,遼景宗的陪葬坑,失蹤的爺爺,神秘的血煞……無數線索像散落的珠子,而那玉琮,就是能把它們串起來的線。吳迪知道,這一路肯定不會太平,但他彆無選擇,隻能一步步走下去。

走到山腳下時,他回頭望了眼野墳嶺,老槐樹的影子在霧中若隱若現,像個沉默的巨人。吳迪深吸一口氣,轉身朝著鎮上走去,他得先找個地方休整一下,然後買張去內蒙古的火車票。

前路漫漫,風雨未知,但他的腳步,已經踏上了新的征程。

綠皮火車在戈壁灘上顛簸,車窗外的夕陽把沙丘染成血紅色,像攤開的巨大傷口。吳迪趴在小桌上,手裡轉著那半塊拚合完整的玉佩,玄鳥紋在暮色裡泛著暗光。對麵座位的老頭抽著旱煙,煙杆上的銅鍋磨得發亮,時不時用渾濁的眼睛瞟他一眼,像是在打量什麼稀奇物件。

“後生,去內蒙古挖沙子?”老頭吐了個煙圈,煙味混著車廂裡的汗味,嗆得人嗓子發緊。

吳迪收起玉佩,扯了扯嘴角:“找人。”

“找人?”老頭笑了,露出豁了的門牙,“這地界除了沙子就是石頭,能藏哪兒去?除非是埋在沙子底下的老東西。”他突然壓低聲音,“你是去找李三鞭?”

吳迪心裡一凜,不動聲色地反問:“大爺認識?”

老頭往窗外瞥了眼,確認沒人注意,才湊近了些:“十年前在鄂爾多斯見過一麵,那人一手‘尋龍點穴’的本事出神入化,就是心太黑,據說當年從遼上京遺址弄出件寶貝,轉手賣了天價,夠他躺平三輩子。”他頓了頓,煙鍋在鞋底上磕了磕,“不過這幾年沒他消息了,有人說他死在黑水河的古墓裡,也有人說他被‘粽子’纏上,成了廢人。”

“黑水河?”吳迪抓住關鍵詞,爺爺的筆記裡提過這條河,說是遼代貴族的安葬之地,河床下藏著不少大墓。

“那地方邪性得很,”老頭縮了縮脖子,像是想起什麼可怕的事,“河水一年到頭都是黑的,底下全是淤泥,彆說盜墓,連漁民都不敢靠近。去年有夥年輕人不信邪,駕著摩托艇想去撈點東西,結果連人帶船沒了影,隻在下遊找到半截胳膊,上麵全是牙印,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啃的。”

吳迪摸出懷裡的玉佩,玄鳥紋似乎感應到什麼,微微發燙。他想起蓑衣人說的玉琮,難道李三鞭真的把它藏在了黑水河的古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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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在深夜抵達中轉站,吳迪背著帆布包走出站台,冷風吹得人直打哆嗦。站前廣場上停著幾輛破舊的越野車,司機們裹著軍大衣,見他出來就圍上來:“去鄂爾多斯不?黑水河?搭個伴唄?”

一個留著絡腮胡的壯漢擠到前麵,露出顆金牙:“兄弟,去黑水河?我老張熟門熟路,保證把你送到地方,價格好說。”他眼神掃過吳迪的帆布包,“看你這行頭,是去搞‘副業’的吧?放心,我嘴嚴。”

吳迪打量著他,壯漢手上全是老繭,虎口處有個月牙形的疤痕,像是被什麼東西咬的。他想起老頭說的牙印,心裡打了個突:“多少錢?”

“往返一千,油錢另算。”老張拍了拍車引擎蓋,“我這車改過,底盤高,淤泥地也能跑。”

吳迪沒還價,直接上了副駕。帆布包裡的工兵鏟硌著腰,他摸出那半塊玉佩,借著車內的小燈細看,玄鳥紋的翅膀處有個極小的缺口,像是被利器砍過。爺爺的失蹤會不會和這個缺口有關?

越野車在戈壁上行駛,車燈劈開黑暗,照見路邊偶爾出現的白骨,不知道是人還是牲口的。老張開著車,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時不時從後視鏡裡看吳迪一眼,眼神有點怪。

“兄弟,你去黑水河找啥?”老張突然開口,“要是找李三鞭,我勸你還是算了,那孫子要是還活著,早該出來嘚瑟了。”

“你認識他?”吳迪反問。

老張咂了咂嘴,從懷裡摸出個酒葫蘆,猛灌了一口:“何止認識,當年我還是他手下的‘土夫子’,跟著他倒過遼代的墓。”他指了指自己虎口的疤痕,“這就是當年在黑水河留下的,被‘水猴子’咬的。”

吳迪心裡一動:“水猴子?”

“就是水裡的粽子,”老張的聲音低沉下來,“黑水河底下的古墓裡,養著一隻千年水猴子,渾身是鱗,牙齒比刀還快。當年李三鞭帶我們去掏墓,就是為了那隻玉琮,說能克製水猴子。結果呢?玉琮是拿到了,可水猴子被驚動了,我們隊裡死了七個人,我這條命是撿回來的。”

“那玉琮呢?”吳迪追問。

老張突然踩了刹車,越野車在戈壁上滑出老遠。他轉過身,眼睛在黑暗裡閃著光:“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非要找玉琮?”

吳迪掏出玉佩,玄鳥紋在車燈下清晰可見:“我爺爺是吳嘯天,二十年前在遼景宗的陪葬坑失蹤了,我懷疑和這玉琮有關。”

老張看到玉佩,突然像見了鬼一樣,往後縮了縮:“吳嘯天……他是當年的‘摸金校尉’?難怪你有這玉佩。”他歎了口氣,重新發動汽車,“李三鞭當年拿到玉琮後,說要去黑水河的主墓,徹底解決水猴子,結果一去沒回頭。我們都以為他死了,直到半年前,有人在黑水河下遊看到一個瘋老頭,手裡拿著個玉琮,見人就喊‘水猴子要出來了’,那模樣,像極了李三鞭。”

吳迪心裡燃起希望:“他還活著?”

“活著跟死了差不多,”老張搖頭,“那地方邪性,彆說活人,就是牲口進去都得瘋。我勸你,要是隻想找爺爺,拿到玉佩就行,彆去碰黑水河的主墓,那是個死局。”

越野車在天亮時抵達黑水河岸邊。河水果然像墨一樣黑,河麵上漂浮著綠色的水藻,散發著腐臭的味道。岸邊停著幾艘破舊的摩托艇,艇身上長滿了鏽,像是被遺棄了很久。

“前麵就是主墓的入口,”老張指著河對岸的一處斷崖,“當年我們從那裡打了個盜洞進去的。不過現在肯定被淤泥堵死了,得重新找入口。”

吳迪拿出洛陽鏟,往河邊的淤泥裡插了插,鏟頭帶上來的泥裡混著些黑色的鱗片,邊緣鋒利,像是某種水生動物的。“水猴子真的存在?”他忍不住問。

老張蹲下身,撿起一片鱗片,臉色凝重:“這是‘鮫鱗’,隻有活了千年的水猴子才會長。看來它最近經常上岸,恐怕真要出事了。”

就在這時,河對岸的斷崖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像是有什麼東西塌了。吳迪舉起望遠鏡看去,隻見斷崖上出現了一個黑洞洞的口子,渾濁的河水正往裡麵灌。

“是盜洞!”老張突然激動起來,“有人比我們先到了!”

吳迪放下望遠鏡,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會不會是李三鞭?”

“不可能,”老張搖頭,“他瘋成那樣,怎麼可能找到入口?怕是另一夥盜墓賊,聞著味兒來了。”他突然往摩托艇那邊跑,“快!我們得趕在他們前麵進去,不然玉琮就被搶走了!”

吳迪跟在後麵,帆布包裡的工兵鏟硌得他生疼。他回頭望了眼黑水河,水麵平靜得可怕,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底下盯著他們。玄鳥紋的玉佩在懷裡發燙,仿佛在警告他不要靠近。

但他沒有退路。爺爺的失蹤,李三鞭的瘋癲,水猴子的傳說,還有那神秘的玉琮……所有的線索都指向黑水河的主墓,他必須進去一探究竟。

摩托艇在黑水河上行駛,引擎的聲音打破了寂靜,驚起幾隻水鳥,撲棱著翅膀飛向遠處。吳迪站在艇尾,看著越來越近的斷崖,心裡清楚,等待他的,可能是比野墳嶺的血煞更可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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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崖上的盜洞越來越清晰,洞口周圍散落著新鮮的泥土,顯然是剛打開不久。吳迪甚至能看到洞口處有個模糊的人影,正往裡麵探頭探腦。

“加快速度!”老張猛擰油門,摩托艇像離弦的箭一樣衝向對岸。

就在這時,黑水河的水麵突然掀起巨浪,一隻長滿鱗片的大手從水裡伸出,朝著摩托艇拍來。吳迪瞳孔驟縮,那手上的鱗片,和他剛才在岸邊撿到的一模一樣。

“是水猴子!”老張大喊,猛打方向盤。

摩托艇險之又險地避開大手,卻被巨浪掀得傾斜,吳迪一個沒站穩,差點掉進水裡。他死死抓住艇邊,看著那隻大手縮回水中,水麵上隻留下一圈圈漣漪,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它醒了,”老張的聲音帶著顫抖,“我們不該來的。”

吳迪沒說話,隻是握緊了懷裡的玉佩。玄鳥紋的光芒透過布料隱隱透出,像是在給他力量。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們已經被水猴子盯上,進不進主墓,都是死路一條。

摩托艇終於靠岸,吳迪和老張跳上斷崖,朝著盜洞跑去。洞口的人影聽到動靜,轉身看了過來,是個穿著衝鋒衣的年輕人,手裡拿著把工兵鏟,警惕地看著他們。

“你們是誰?”年輕人問,聲音有些發緊。

“路過的,”老張敷衍道,“這洞是你們打的?”

年輕人沒回答,隻是往洞裡退了退,像是在保護什麼。吳迪注意到他的背包鼓鼓囊囊的,棱角分明,像是裝著個方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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