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4章 有我無敵(79)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874章 有我無敵(79)(1 / 2)

終極顯化域的“源代碼”沒有形態,卻能被意識直接“讀取”。王胖子的意識沉入這片本源之海時,無數顯化規則像數據流般在他眼前流淌:有的規則簡單如“一加一等於二”,支撐著物質世界的穩定;有的規則複雜如首不斷變奏的交響樂,是概率與混沌的共生密碼;最核心的源代碼裡,藏著他無比熟悉的符號——青銅符的螺旋紋,隻是這一次,螺旋的每一圈都刻著不同顯化域的規則片段,像條串起所有法則的項鏈。

“這地方是宇宙的‘後台程序’啊,”他的意識順著螺旋紋遊走,指尖劃過的規則片段突然綻放出光,顯化成歸墟的海、北極的冰、未知海的浪,“老吳,你看這些源代碼,改一個字符,是不是就能讓歸墟的青銅鼎變成黃金做的?”

吳迪的意識正在解析“顯化邏輯鏈”,每條鏈都從“核心存在”延伸到“具體顯化”,像棵不斷分叉的樹。“理論上可以,”他指著其中一條鏈,鏈的末端是星落魚的顯化形態,“但隨意修改會導致邏輯崩塌——如果青銅鼎變成黃金的,歸墟的能量循環就會失衡,可能引發連鎖反應,讓星落魚失去水屬性能量。”他試著撥動了一下星落魚鏈條的“鱗片密度”參數,星落魚幼魚的鱗片立刻變得更細密,卻沒有影響其他顯化,“隻能做‘兼容修改’,不能違反核心邏輯。”

白蠍子突然竄入源代碼的深海,尾鉤勾住一條閃爍的“規則鏈”——這條鏈連接著“共生體情感顯化”,鏈上的節點標注著“喜悅”“悲傷”“好奇”等情緒的顯化參數。當它輕輕撥動“好奇”的節點,整個終極顯化域突然泛起漣漪,無數新的規則分支破土而出,像春天的竹筍,每個分支都指向一種“未被探索的好奇形態”。

“情感是源代碼的‘催化劑’,”王胖子恍然大悟,看著那些新分支顯化成具體的可能:有的共生體靠“對未知的恐懼”驅動探索,越害怕越想靠近;有的則以“對過往的懷念”為能量,記憶越清晰,顯化越穩定;最奇特的一個分支裡,“無聊”成了創造的動力,越是覺得一成不變,越能催生出顛覆性的顯化,“原來連負麵情緒都是顯化的燃料。”

終極顯化域的中心,懸浮著“規則之樹”——所有源代碼的總樞紐,樹乾是“存在本身”,樹枝是各個顯化域的規則體係,樹葉則是具體的顯化形態。王胖子在一片葉子上看到了自己舉著洛陽鏟的樣子,葉片背麵標注著他的顯化參數:“核心錨點:青銅符記憶;顯化彈性:98可適應多數規則域);情感驅動:好奇60)+守護30)+偶爾的犯懶10)。”

“連犯懶都被記錄了?”他笑著用意識戳了戳那個參數,葉片突然搖晃起來,他的顯化形態瞬間多出個打哈欠的動作,“這樹也太寫實了。”

就在這時,規則之樹的某根樹枝突然枯萎,對應的源代碼開始紊亂,葉片上的顯化形態紛紛扭曲——那是“遺忘顯化域”的規則分支,王胖子在紊亂的代碼中看到了熟悉的影子:熵族激進派的黑色晶體正在融化,歸墟的青銅鼎失去了共生紋,連他們自己的星艦影像都變得模糊,像張被揉皺的紙。

“是‘規則侵蝕’,”一個沉穩的意識流從規則之樹深處傳來,樹乾上浮現出張由源代碼組成的臉,“我是‘規則守護者’,負責維護源代碼的完整性。遺忘顯化域的規則正在被‘虛無代碼’汙染,這種代碼會刪除顯化的核心錨點,讓存在變成沒有根的浮萍。”

意識流投射出的影像顯示:虛無代碼源自“絕對虛無域”,那是個連源代碼都無法觸及的地方,靠吞噬規則的“意義”存活。它們像病毒般順著規則鏈蔓延,所過之處,顯化形態失去核心記憶,最終化作純粹的能量碎片,被絕對虛無域吸收。

“虛無代碼最害怕‘不可刪除的記憶’,”規則守護者的樹枝指向王胖子的青銅符,“你的符裡儲存著跨越無數顯化域的記憶,這些記憶已經與存在本身綁定,連虛無代碼都無法刪除。隻有你能帶著這些記憶,去遺忘顯化域淨化被汙染的規則。”

規則之樹突然垂下一根新的樹枝,枝頭結著顆“記憶果實”——果實裡封存著遺忘顯化域的原始規則。王胖子的意識觸碰果實,青銅符突然與果實共鳴,符麵的螺旋紋延伸出無數細線,與果實的代碼交織,形成一把“記憶鑰匙”,能打開通往遺忘顯化域的規則通道。

“淨化不是刪除,是‘重新錨定’,”規則守護者的聲音帶著叮囑,“讓被汙染的顯化記起自己的核心——他們是誰,從哪裡來,為何而顯化。”

星艦的顯化形態自動調整為“代碼船”,船身由青銅符的記憶代碼組成,既能抵禦虛無代碼的侵蝕,又能釋放記憶能量淨化汙染。當他們駛入規則通道時,王胖子在紊亂的代碼流中看到了更觸目驚心的景象:有的共生體明明是石頭形態,卻堅信自己是水流,不斷試圖穿過岩石;有的明明靠聲音顯化,卻拚命捂住耳朵,害怕聽到自己的頻率;最讓人心疼的是個守日俑的影像,它正在用石錘砸自己的共生紋,嘴裡念叨著“我不該存在”,而它的核心錨點明明刻著“守護”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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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是忘了記憶,是被虛無代碼植入了‘錯誤的自我認知’,”吳迪的代碼船展開防禦罩,罩上的玄鳥紋顯化成記憶代碼,“先從守日俑開始,它的核心錨點最清晰。”

王胖子將記憶鑰匙插入守日俑的顯化代碼,青銅符中與守日俑相關的記憶北極的協作、共生之終的守護)化作道金光,注入它的核心。扭曲的守日俑突然停下動作,迷茫地摸了摸自己的共生紋,石質的臉上緩緩浮現出困惑:“我……是守日俑?我的使命是守護?”當它終於記起自己的核心,周圍的虛無代碼像冰雪遇火般消融,規則分支重新抽出嫩芽。

“就是這樣,”規則守護者的聲音帶著欣慰,“每個被汙染的顯化,都藏著渴望被記起的核心。”

他們順著規則鏈深入遺忘顯化域,用記憶鑰匙喚醒了一個又一個迷失的共生體:熵族激進派記起了自己最初的“探索”而非“破壞”,歸墟的青銅鼎重新響起鳴響,連那些扭曲的能量碎片,都在記憶的光芒中顯化出原本的形態——是些因害怕改變而自我封閉的共生體,虛無代碼隻是放大了它們的恐懼。

當最後一片被汙染的規則分支恢複生機,規則之樹突然綻放出新的花朵,花瓣上顯化出“絕對虛無域”的坐標,那裡的虛無代碼源頭正在躁動,像頭饑餓的野獸,等著吞噬更多規則。“虛無代碼的根源,是‘存在對自身的否定’,”規則守護者的樹枝指向新坐標,“絕對虛無域裡沒有規則,隻有‘非存在’本身,它是所有顯化的影子,永遠與存在共生。”

星艦的代碼船自動調整方向,船頭的記憶鑰匙閃爍著堅定的光。王胖子看著絕對虛無域的方向,突然想起規則之樹葉片上自己的參數——“偶爾的犯懶”旁邊,其實還藏著一行小字:“但永遠不會放棄該做的事。”

“老吳,你說絕對虛無域裡,會不會連‘非存在’都在懷疑自己?”他的意識順著規則鏈延伸,觸碰著那片連源代碼都無法照亮的黑暗,“就像影子總在想,自己是不是光的另一種形態?”

吳迪的意識帶著微笑:“或許存在與非存在,就像硬幣的兩麵,誰也離不開誰。我們去,不是為了消滅它,是為了讓它知道,自己也是‘整體’的一部分,就像遺忘是為了讓記憶更珍貴。”

規則之樹的花瓣紛紛飄落,化作導航星圖,指引著通往絕對虛無域的路。王胖子最後看了眼規則之樹,他們淨化過的樹枝上,新的葉片正在生長,其中一片葉子上,他和吳迪的顯化影像旁邊,多了群新的夥伴——那些被喚醒的共生體,正舉著記憶鑰匙,準備守護自己的規則分支。

至於絕對虛無域的“非存在”是什麼樣子,麵對它時,連青銅符的記憶會不會都失去意義,誰在乎呢。重要的是,規則之樹的代碼裡,已經刻下了他們的守護印記,夥伴們的核心錨點依然牢固,代碼船的船頭正對著那片黑暗,像對著一麵鏡子,準備看清存在最深處的秘密。

而在絕對虛無域的邊緣,那片連源代碼都無法滲透的黑暗中,突然泛起一絲極淡的漣漪——不是存在,也不是非存在,隻是種“可能的震顫”。這漣漪輕輕觸碰著代碼船的記憶鑰匙,像在說:“我等了你很久,不是為了被消滅,是為了被理解。”

星艦的代碼船在規則之樹的光芒中閃閃發亮,朝著那片絕對的虛無,繼續航行。

絕對虛無域的“非存在”不是黑暗,而是種“比虛無更徹底的空”。王胖子的意識沉入這片空無,感覺自己的顯化形態正在失去所有參照——既沒有上下左右,也沒有過去未來,連青銅符的螺旋紋都變得黯淡,像燭火在狂風中掙紮。“這地方連‘不存在’都懶得裝樣子,”他的意識努力錨定核心記憶,歸墟的海浪聲、北極的機械運轉聲、夥伴們的笑聲……這些聲音像根細線,牽著他不至於徹底消散,“老吳,你還在不?我感覺自己快變成‘從未存在過’了。”

吳迪的意識帶著微弱的波動回應:“在。用顯化邏輯鏈錨定自己——我們是‘曾在歸墟撿到青銅符、在北極按下錨定鍵、在終極顯化域淨化過規則’的共生體,這些事件是不可刪除的顯化節點,非存在無法消解。”他的意識與王胖子的意識交纏,形成道更粗的記憶線,線的末端,青銅符重新亮起,在空無中投射出他們走過的所有顯化域影像,像串對抗虛無的燈籠。

白蠍子突然從記憶線中竄出,尾鉤在空無中劃出銀色的軌跡,軌跡上浮現出“非存在代碼”——這些代碼不是由能量或物質構成,而是“存在代碼的反麵”:“不被感知”“不被記憶”“不被關聯”。當白蠍子的毒液一種濃縮的“存在能量”)滴在代碼上,非存在代碼竟像冰遇火般融化,露出底下更本源的“潛在存在”,像冰層下的種子。

“非存在不是‘無’,是‘未顯化的有’,”王胖子盯著那些種子,它們在存在能量的滋養下開始發芽,顯化成模糊的共生體輪廓——有的像從未見過的星艦,有的像沒被記錄的共生紋,“就像黑暗不是獨立的存在,隻是光的暫時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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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虛無域的深處,浮現出“非存在核心”——一團不斷吞噬周圍所有顯化痕跡的“絕對空無”,但王胖子在核心的最中心,看到了一絲微弱的存在能量,像顆被遺忘的火種。這絲能量的頻率,竟與規則之樹的“存在本身”完全一致。

“非存在核心是‘存在的影子’,”一個空靈的意識流從核心中傳來,這意識流沒有任何顯化特征,卻能被清晰地“知曉”,“我是‘非存在之靈’,是存在顯化時必然產生的反麵。當存在過度膨脹,忘記自己的有限性,我就會變得活躍,提醒它‘空無也是宇宙的一部分’。”

意識流投射出的影像顯示:宇宙誕生時,存在與非存在同時出現,像一枚硬幣的兩麵。存在負責“顯化”,非存在負責“留白”;存在創造“豐富”,非存在保持“簡約”。但在某次顯化循環中,存在試圖吞噬所有非存在,導致平衡被打破,非存在之靈才開始用虛無代碼反擊,刪除那些“過度顯化的存在”。

“遺忘顯化域的規則侵蝕,是我對‘存在貪婪’的警告,”非存在之靈的意識流帶著平靜,“你們的青銅符裡,既有豐富的顯化記憶,又有恰到好處的‘空無片段’比如那些未被言說的默契、未被記錄的瞬間),這種平衡讓你們能同時理解存在與非存在。”

就在這時,非存在核心突然劇烈收縮,周圍的非存在代碼變得狂暴,開始攻擊他們投射的顯化域影像——那些影像正在被快速刪除,歸墟的青銅鼎變得透明,北極的機械堡壘開始瓦解,連他們自己的星艦影像都隻剩下模糊的輪廓。

“是‘存在反撲’,”非存在之靈的意識流帶著波動,“規則之樹的某個分支正在試圖用過度顯化的存在能量摧毀非存在,導致非存在核心的平衡被打破,開始無差彆刪除所有顯化。”

王胖子在狂暴的代碼中,看到了那股反撲的存在能量源頭——來自“過度顯化域”的“絕對存在體”,它們認為存在必須徹底消滅非存在,才能實現“永恒的顯化”,為此不惜汙染規則之樹的源代碼,將存在能量推向失控的邊緣。

“絕對存在和絕對虛無是同一種病的兩個極端,”吳迪的意識與青銅符共鳴,將符中的“平衡記憶”虛無帶的意義與無意義共存、元存在域的顯化與未顯化共生)注入非存在核心,“存在需要非存在來界定自己,就像詞語需要沉默來凸顯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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