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3章 無憂無律(48)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043章 無憂無律(48)(1 / 2)

七月的湘西溽熱得像口蒸籠,林深背著半人高的背包,踩著滿是青苔的石板路往“老灣村”走時,額頭上的汗早把衣襟浸得透濕。背包裡的洛陽鏟、羅盤、防毒麵具撞得叮當響,最底下壓著張泛黃的地圖,是他從過世的三叔遺物裡翻出來的——地圖標注著老灣村後山有座“元代將軍墓”,墓裡藏著件能“定屍鎮邪”的青銅鎮屍符,而三叔十年前就是為了找這東西,再也沒從山裡出來。

剛到村口,就見棵老槐樹下坐著個穿藍布衫的老頭,手裡搖著蒲扇,眼神卻直勾勾盯著林深的背包。林深心裡一緊,故意把背包往身後挪了挪,掏出煙遞過去:“大爺,問個路,村裡有住的地方不?我是來采風的攝影師。”

老頭接過煙,卻沒點燃,指尖在煙紙上撚了撚:“采風?這時候來老灣村采風的,沒幾個真帶相機的。”他指了指林深褲腳沾著的紅土,“後山的紅土沾了就難洗,你要是想進山,勸你趁早回頭——前幾天有倆外鄉人進去,隔天就有人在溪邊發現他們的鞋,鞋裡灌滿了泥,像是被什麼東西拖走的。”

林深心裡咯噔一下——三叔的日記裡也提過,老灣村後山的“血泥溪”裡藏著“水猴子”,專拖活人下水。他強裝鎮定,從背包側袋摸出個鐵皮酒壺遞過去:“大爺說笑了,我就是聽說這邊山水好。這酒您嘗嘗,解解暑。”

老頭接過酒壺,剛擰開蓋子,突然抬頭盯著林深身後:“你身後跟著的東西,也愛喝這個?”林深猛地回頭,身後隻有搖曳的竹林,風一吹,竹葉沙沙響,像有人在暗處喘氣。再回頭時,老頭已經沒了蹤影,隻有酒壺放在石頭上,壺口飄著縷黑氣,湊近聞,竟有股腐泥的腥氣。

林深攥緊腰間的工兵鏟,快步往村裡走。村裡的房子大多是空的,院牆上爬滿藤蔓,有的窗戶紙破了個洞,裡麵黑黢黢的,像是有眼睛在盯著他。走到村尾,終於看到間亮著燈的木屋,門上掛著塊褪色的木牌,寫著“老苗客棧”。

推開門,屋裡飄著股草藥味,櫃台後坐著個穿苗服的女人,約莫三十來歲,正用竹簍曬草藥。看到林深進來,她抬起頭,銀飾叮當作響:“住店?就剩一間房了,在後院,不過晚上彆開窗,山裡的東西愛往亮處湊。”

林深放下背包,掏出錢遞過去:“再給我來碗麵,多放辣。”女人接過錢,轉身進了廚房。林深趁機掏出羅盤,指針在掌心瘋狂打轉,指向後院的方向,而且羅盤邊緣沾了層細細的紅土,和後山的紅土一模一樣。

這時,廚房突然傳來“哐當”一聲,女人端著麵出來,手上多了道傷口,正往下滴血。“不小心被刀劃了。”她把麵放在桌上,指尖的血滴在麵湯裡,瞬間融成一縷紅線。林深心裡一沉——三叔日記裡寫過,湘西的“趕屍人”能以血引屍,這女人的血不對勁。

他假裝沒看見,拿起筷子吃麵,眼角卻盯著女人的手。女人的指甲縫裡藏著點黑泥,和之前老頭酒壺上的黑氣味道一樣。“老板娘,聽說後山有座老墳?”林深故意問。女人端碗的手頓了頓:“彆打聽那地方,十年前有個姓林的想挖墳,結果連骨頭都沒找著——你和他啥關係?”

林深心裡一緊,剛要開口,後院突然傳來“撲通”一聲,像是有東西掉進水裡。女人臉色一變:“彆出去!是水猴子在偷喝缸裡的水!”林深卻趁機抓起背包,往後院跑——他剛才看到後院牆角有個洞口,洞口的紅土上有新鮮的腳印,像是人的,又比常人的大一圈。

跑到後院,果然看到水缸邊有串濕漉漉的腳印,腳印儘頭是個半人高的洞口,洞口裡飄著股腐臭的氣息。林深掏出強光手電往裡照,洞壁上刻著些奇怪的符號,和三叔地圖上標注的“鎮屍符紋路”一模一樣。

“你敢進那洞,就彆想活著出來!”女人追過來,手裡拿著把苗刀,刀身上刻著骷髏頭。林深握緊工兵鏟:“我三叔十年前是不是進了這洞?他叫林建軍。”女人臉色驟變,苗刀指著他:“那是你三叔?他當年不聽勸,非要去挖將軍墓,結果被墓裡的‘血屍’拖走了!你要是敢走他的老路,我現在就宰了你!”

林深剛要反駁,洞口突然傳來“滋滋”的聲響,一縷黑氣從洞裡飄出來,落在地上,化作一隻巴掌大的蟲子,通體漆黑,背上有紅色的花紋——是三叔日記裡寫的“屍蹩”!女人看到蟲子,臉色更白:“快走!屍蹩出來了,說明墓裡的血屍醒了!”

林深卻沒走,他掏出個玻璃瓶,將屍蹩扣住——這蟲子是從墓裡出來的,跟著它走,說不定能找到三叔的下落。女人見狀,突然歎了口氣:“你和你三叔一樣倔。這洞是通往後山將軍墓的密道,我男人當年就是為了攔你三叔,被血屍傷了腿,現在還躺在床上。我勸你,要麼現在走,要麼就帶上這個。”

她從懷裡掏出個紅色的香囊,遞給林深:“這裡麵是‘驅屍草’,能暫時擋住血屍。還有,墓裡的‘血泥池’千萬彆踩,池裡的泥能把人化成血水。”林深接過香囊,心裡一暖:“多謝老板娘,我叫林深,要是能活著出來,一定報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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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搖了搖頭:“活著出來再說吧。記住,將軍墓的主墓室在血泥池後麵,青銅鎮屍符在將軍的棺槨裡,但棺槨周圍有‘屍蛾’,它們的翅膀有毒,碰到就會爛。”林深點點頭,背上背包,鑽進了洞口。

洞裡麵很狹窄,隻能容一個人爬行,洞壁上的符號越來越密集,手電筒照過去,符號上泛著淡淡的紅光。爬了大約十分鐘,前方突然變得寬敞,出現一個石室,石室中央有個圓形的池子,池裡的泥是暗紅色的,冒著泡泡,正是“血泥池”。

池邊有座石橋,橋麵上刻著鎮屍符,林深踩著石橋走過去,剛到對岸,突然聽到“嗡嗡”的聲響,無數隻黑色的飛蟲從石室的角落裡飛出來,翅膀上泛著綠光——是屍蛾!林深趕緊掏出驅屍草香囊,香囊裡的草藥味散開來,屍蛾瞬間停住,不敢靠近。

他趁機往石室深處走,前方出現一扇石門,門上刻著“鎮國將軍李崇”幾個字。林深掏出洛陽鏟,對著石門的縫隙撬了撬,石門“轟隆”一聲打開,一股濃烈的腐臭氣息撲麵而來。

門後是主墓室,墓室中央放著一口巨大的石棺,棺槨上刻著複雜的花紋,周圍散落著一些陪葬品,有陶罐、兵器,還有幾具白骨,看起來像是盜墓賊的。林深走到石棺前,掏出羅盤,指針指向棺槨的頂部,那裡有個凹槽,形狀正好能容納洛陽鏟的鏟頭。

他用洛陽鏟對著凹槽撬了撬,棺蓋“哢嚓”一聲,露出一條縫。林深屏住呼吸,用手電筒往裡照,隻見裡麵躺著一具穿著鎧甲的屍體,屍體沒有腐爛,皮膚呈暗紅色,手指上戴著個青銅戒指,正是三叔日記裡寫的“將軍戒”。

突然,屍體的手指動了動,林深趕緊後退,掏出工兵鏟。屍體緩緩坐起來,眼睛是兩個黑洞,嘴裡流著暗紅色的液體,正是“血屍”!血屍從棺槨裡跳出來,朝著林深撲過來,身上的鎧甲發出“哐當”的聲響。

林深趕緊掏出驅屍草香囊,扔向血屍,香囊落在血屍身上,草藥味瞬間散開,血屍的動作頓了頓。林深趁機掏出個黑色的瓶子,將裡麵的液體灑在工兵鏟上——這是他按照三叔日記裡的配方調的“糯米水”,能克製血屍。

他舉起工兵鏟,朝著血屍的胸口砍過去,工兵鏟碰到血屍的鎧甲,發出“滋啦”的聲響,血屍發出一聲慘叫,後退了幾步。林深剛要追,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咳咳”的聲音,回頭一看,竟看到個渾身是泥的人躺在角落裡,正是三叔林建軍!

“小深……彆……彆碰血屍……”三叔虛弱地說,手指指向血屍的脖子,“它的弱點在……在脖子上的青銅鎖……”林深順著三叔指的方向看,果然看到血屍的脖子上戴著個青銅鎖,鎖上刻著鎮屍符。

血屍緩過勁來,又朝著林深撲過來。林深趁機繞到血屍身後,舉起工兵鏟,對著青銅鎖砍過去。“哢嚓”一聲,青銅鎖斷了,血屍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融化,化作一灘血水,滲進了地裡。

林深趕緊跑到三叔身邊,扶起他:“三叔,你沒事吧?我找了你十年!”三叔咳嗽著,從懷裡掏出個青銅片,遞給林深:“這是……青銅鎮屍符的一半……另一半在……在血屍的棺槨裡……還有……小心村裡的那個女人……她不是……不是好人……”

話沒說完,三叔突然眼睛圓睜,指著林深的身後。林深回頭一看,隻見那個苗服女人站在石門門口,手裡拿著苗刀,臉上帶著詭異的笑:“林深,多謝你幫我除掉血屍。這青銅鎮屍符,我找了十年了!”

林深握緊工兵鏟:“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找青銅鎮屍符?”女人冷笑一聲:“我是李崇的後人,這鎮屍符本來就該是我的。你三叔當年想獨吞,結果被血屍困住,我一直在等有人能除掉血屍,沒想到等來的是他的侄子。”

她舉起苗刀,朝著林深衝過來。林深趕緊扶著三叔躲到石棺後麵,女人的苗刀砍在石棺上,濺起火花。林深掏出糯米水,朝著女人潑過去,女人慘叫一聲,手臂上冒出白煙——她果然不是普通人,糯米水能傷到她。

“你是趕屍人!”林深大喊著,三叔日記裡寫過,趕屍人怕糯米。女人臉色一變:“既然你知道了,就更不能讓你活著出去!”她從懷裡掏出個鈴鐺,搖了搖,墓室裡的白骨突然動了起來,朝著林深撲過來——是她操控的僵屍!

林深趕緊掏出驅屍草香囊,扔向白骨,香囊裡的草藥味散開來,白骨瞬間停住。女人見狀,又搖了搖鈴鐺,白骨再次動起來,而且動作更快。林深扶著三叔,慢慢往後退,退到血泥池邊時,突然腳下一滑,差點掉進池裡。

三叔突然用力推了林深一把:“小深,你走!拿著鎮屍符,去找異術監管處的人……”林深還沒反應過來,三叔已經撲向女人,兩人扭打在一起,掉進了血泥池裡。池裡的泥瞬間沸騰起來,三叔和女人的慘叫聲很快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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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含著淚,掏出洛陽鏟,撬開棺槨,果然在裡麵找到另一半青銅鎮屍符。他將兩半鎮屍符拚在一起,鎮屍符突然發出一道金光,墓室裡的白骨瞬間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這時,墓室的頂部突然開始震動,大量的石塊從頭頂掉落,林深知道,墓室要塌了。他趕緊拿起鎮屍符,朝著密道跑去。剛跑出密道,身後就傳來一聲巨響,墓室徹底坍塌了。

林深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手裡緊緊攥著青銅鎮屍符。突然,他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回頭一看,隻見之前村口的那個老頭站在那裡,手裡拿著個羅盤:“小夥子,你果然拿到了鎮屍符。跟我走,異術監管處的人在山下等你。”

林深愣住了:“大爺,您是……”老頭笑了笑:“我是異術監管處的專員,十年前奉命來這裡調查,一直沒找到機會進入將軍墓。你三叔當年就是為了等我們,才故意被血屍困住,可惜……”

林深心裡一酸,跟著老頭往山下走。路上,老頭告訴他,那個苗服女人是全性的人,十年前殺了真正的客棧老板娘,偽裝成她的樣子,一直在等機會奪取青銅鎮屍符,用來操控僵屍,危害人間。

走到山下,果然看到幾輛黑色的越野車,車上下來幾個穿黑色製服的人,對著老頭敬了個禮:“張專員,任務完成了嗎?”老頭點點頭,指了指林深:“青銅鎮屍符在他手裡,趕緊帶回去封印。”

林深把鎮屍符交給他們,心裡卻空落落的。三叔走了,那個偽裝的老板娘也死了,老灣村的秘密終於揭開,可他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這時,張專員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夥子,彆難過。你三叔是個英雄,他用十年的時間,阻止了全性的陰謀。對了,我們在你三叔的遺物裡,發現了另一張地圖,標注著雲南的‘獻王墓’,裡麵藏著件能‘起死回生’的寶物,全性的人肯定也會去。你想不想跟我們一起去?”

林深抬起頭,眼裡閃過一絲堅定:“想!我要完成三叔沒完成的事,阻止全性!”張專員笑了笑:“好!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不過獻王墓比將軍墓危險多了,裡麵有‘痋術’,能把人變成痋人,你要做好準備。”

林深點點頭,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保護好寶物,不讓全性的陰謀得逞。他不知道,獻王墓裡不僅有痋術,還有更可怕的“獻王粽子”,而且全性的大部隊已經提前出發,在獻王墓裡設下了埋伏,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夜色漸深,山下的越野車朝著遠方駛去,車燈照亮了前方的路,卻照不亮獻王墓裡的黑暗。林深坐在車裡,手裡握著三叔留下的將軍戒,心裡明白,這趟旅程,才剛剛開始。

越野車在滇緬邊境的山路上顛簸了三天,窗外的景色從湘西的竹林變成了雲南的熱帶雨林。林深靠在車窗上,手裡始終攥著那枚將軍戒,戒麵的青銅紋路被指尖磨得發亮。張專員坐在副駕駛,正翻著一份泛黃的檔案,封麵上寫著“獻王墓初步勘探報告”,紙頁邊緣還沾著些暗紅色的印記,像是乾涸的血。

“獻王墓在哀牢山深處的‘蟲穀’裡,”張專員突然開口,聲音打破了車廂裡的寂靜,“據說獻王當年為了求長生,用痋術把活人煉成痋俑,埋在墓道裡當守衛。十年前我們派過一支小隊進去,最後隻有一個人活著出來,還瘋了,嘴裡反複喊著‘眼睛’‘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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