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黑風盜的人數太多,官兵們很快就有些招架不住,城牆上的人不斷被射中,倒在地上。縣令看著越來越近的黑風盜,臉色越來越蒼白,他看著林舟:“你們不是說能對付黑風盜嗎?現在怎麼辦?”
林舟深吸一口氣,掏出懷裡的鱗玉:“大人,讓你的士兵們退到後麵,我有辦法對付他們!”
縣令雖然有些懷疑,但還是下令讓士兵們退到後麵。林舟拿著鱗玉,走到城牆的中央,將鱗玉舉過頭頂。鱗玉表麵的紋路開始發光,和月牙泉鎮脈台的紋路一樣。
鱗玉的光芒順著城牆蔓延,磚縫裡滲出細碎的藍光,像撒了一把星星。林舟能清晰感覺到腳下的地麵在微微震動,像是有股力量正從地底往上湧——這是鎮脈台的力量在呼應鱗玉,雖然這裡離月牙泉鎮脈台有幾十裡,但地脈是連通的,隻要鱗玉激活,就能引動附近的地脈之力。
黑風盜頭目看到鱗玉發光,臉色瞬間變了,他之前在月牙泉見識過這藍光的厲害,趕緊大喊:“彆靠近!快退!”可已經晚了,城牆根下的地麵突然裂開一道縫,藍色的光從縫裡噴出來,化作一道道光刺,朝著黑風盜的駱駝群射過去。
光刺剛碰到駱駝的腿,駱駝就發出一聲慘叫,腿骨瞬間被凍住——那光刺帶著刺骨的寒意,不是普通的光,是地脈凝結的“寒脈光”。幾個騎在駱駝上的黑風盜沒來得及反應,連人帶駱駝一起被光刺穿透,凍成了冰雕,摔在地上碎成了好幾塊。
剩下的黑風盜嚇得魂飛魄散,紛紛調轉駱駝往回跑。頭目不甘心地回頭看了一眼,看到林舟手裡的鱗玉還在發光,隻能咬著牙喊:“撤!我們走!”
城牆上的官兵們看傻了眼,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紛紛歡呼起來。縣令擦了擦額頭的汗,走到林舟身邊,語氣裡滿是敬佩:“沒想到鱗玉竟有這麼大的力量,是我錯怪你們了。之前的通緝令,我馬上讓人撤銷,還你們清白。”
老煙槍和李爺爺也鬆了口氣,李爺爺的胳膊還在隱隱作痛,但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大人能明辨是非就好,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去黑鬆嶺和隕星穀的鎮脈台看看,萬一黑風盜去破壞那裡,後果不堪設想。”
縣令點點頭,立刻讓人準備了三匹快馬和一些乾糧、藥品:“我派十個士兵跟你們一起去,路上也好有個照應。黑風盜雖然暫時退了,但肯定還在附近遊蕩,你們一定要小心。”
林舟三人謝過縣令,騎上快馬,帶著十個士兵,朝著黑鬆嶺的方向出發。快馬在戈壁灘上疾馳,風在耳邊呼嘯,林舟把鱗玉貼身放好,能感覺到它在微微發燙,像是在指引方向。
走了大約半天,遠處終於出現了黑鬆嶺的影子。黑鬆嶺還是老樣子,樹木茂密,雲霧繚繞,看起來陰森森的。可剛靠近嶺腳,林舟就發現不對勁——之前來的時候,嶺腳的雜草長得很高,現在卻被人踩得亂七八糟,地上還留著很多馬蹄印,顯然有人剛來過。
“是黑風盜的馬蹄印!”老煙槍勒住馬,指著地上的印子,“他們比我們先到一步,肯定已經進嶺了!”
李爺爺皺著眉:“黑鬆嶺的鎮脈台在嶺深處的‘鬆魂洞’裡,那裡地勢險要,易守難攻,黑風盜想進去沒那麼容易。我們趕緊跟上,說不定還能攔住他們。”
三人帶著士兵們快速進嶺,黑鬆嶺裡的樹木比之前更密了,陽光根本照不進來,隻能靠熒光棒照明。地上的落葉很厚,踩在上麵發出“沙沙”的聲響,偶爾還能聽到不知名的鳥叫,讓人心裡發毛。
走了大約一個時辰,前麵突然傳來一陣打鬥聲。林舟趕緊示意大家停下,悄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摸過去。隻見前麵的空地上,十幾個黑風盜正圍著兩個穿著道袍的人打,那兩個道士手裡拿著桃木劍,雖然武功不錯,但寡不敵眾,身上已經受了傷。
“是守鎮脈台的道士!”老煙槍壓低聲音,“鬆魂洞的鎮脈台一直由清虛觀的道士守護,他們肯定是來阻止黑風盜的。”
林舟點點頭,舉起手,示意士兵們準備戰鬥。等黑風盜們不注意的時候,他大喊一聲:“動手!”然後率先衝了出去,手裡的工兵鏟對著一個黑風盜的後背砍過去。
黑風盜們沒想到會有人突然襲擊,頓時亂了陣腳。士兵們也衝了上來,和黑風盜展開了激烈的戰鬥。老煙槍和李爺爺則去幫那兩個道士,老煙槍用工兵鏟打飛了一個黑風盜的刀,李爺爺則掏出弓箭,射中了一個黑風盜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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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道士看到有人幫忙,精神一振,手裡的桃木劍舞得更快了。其中一個年長的道士對著老煙槍抱了抱拳:“多謝各位出手相助,我是清虛觀的觀主玄真,這位是我的徒弟玄清。黑風盜想毀了鎮脈台,我們奉命守護,沒想到他們人這麼多。”
老煙槍回了一禮:“我們是來保護鎮脈台的,快帶我們去鬆魂洞,彆讓黑風盜得逞!”
玄真點點頭,帶著大家朝著鬆魂洞的方向跑去。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前麵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周圍刻著和月牙泉鎮脈台一樣的紋路,正是鬆魂洞。洞口的石門已經被打開了一道縫,裡麵傳來“轟隆”的聲響,顯然黑風盜已經進去了。
“不好,他們已經進洞了!”玄真臉色一變,率先衝進洞裡。林舟等人也趕緊跟進去,洞裡的通道很窄,隻能容一個人通過,牆壁上掛著很多油燈,燈光昏黃,照亮了通道。
走了大約十分鐘,通道突然變得寬敞起來,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洞穴——鬆魂洞的主窟。主窟的中央有一座用石頭砌成的鎮脈台,和月牙泉的鎮脈台一模一樣,台上的凹槽裡空著,顯然鱗玉不在這裡。鎮脈台的周圍,十幾個黑風盜正拿著錘子和鑿子,想要把鎮脈台砸毀,為首的正是黑風盜頭目!
“住手!”林舟大喊著,衝了過去。黑風盜頭目看到他們,冷笑一聲:“又是你們!上次讓你們跑了,這次我看你們怎麼跑!給我上,殺了他們!”
黑風盜們放下手裡的工具,朝著林舟等人衝過來。士兵們和道士們趕緊迎上去,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戰鬥。林舟拿著工兵鏟,對著一個黑風盜的頭砍過去,黑風盜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老煙槍則和黑風盜頭目打了起來,老煙槍的功夫不錯,但頭目手裡的大刀很鋒利,老煙槍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李爺爺看到老煙槍有危險,趕緊掏出弓箭,對著頭目射過去。頭目聽到箭聲,趕緊躲開,弓箭射中了他的肩膀,鮮血瞬間流了出來。頭目疼得大叫一聲,憤怒地朝著李爺爺衝過去,手裡的大刀對著李爺爺砍過去。
林舟趕緊衝過去,擋住了頭目的攻擊。兩人你來我往,打得不可開交。林舟雖然年輕,但力氣大,又靈活,漸漸占了上風。他找準機會,用工兵鏟對著頭目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腳,頭目疼得彎下腰,林舟又用工兵鏟對著他的頭打了一下,頭目暈了過去。
其他的黑風盜看到頭目被打暈,頓時沒了鬥誌,紛紛想要逃跑。士兵們和道士們趕緊追上去,把他們一個個抓了起來。
玄真走到鎮脈台旁邊,檢查了一下,鬆了口氣:“幸好你們來得及時,鎮脈台隻是被砸出了幾個小坑,沒有大礙。隻要把鱗玉放在凹槽裡,就能激活它,恢複地脈之力。”
林舟掏出鱗玉,放在鎮脈台中央的凹槽裡。鱗玉剛一放進去,鎮脈台就發出一道強烈的藍光,和月牙泉的鎮脈台一樣,藍光直衝雲霄,照亮了整個主窟。周圍的地脈也開始震動,洞穴裡的灰塵紛紛落下,像是在慶祝鎮脈台被激活。
“太好了,鬆魂洞的鎮脈台也安全了!”老煙槍高興地說,他看著被綁起來的黑風盜頭目,“現在隻剩下隕星穀的鎮脈台了,隻要確保那裡的安全,黑風盜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李爺爺點點頭:“隕星穀離這裡有兩天的路程,我們得趕緊出發。這些黑風盜怎麼辦?總不能帶著他們一起走吧?”
玄真想了想,說:“把他們交給我們吧,我們會把他們送到附近的官府,讓縣令大人處置。你們趕緊去隕星穀,路上一定要小心,黑風盜還有餘黨,說不定會在半路上埋伏你們。”
林舟三人謝過玄真,帶著十個士兵,離開了鬆魂洞,朝著隕星穀的方向出發。出了黑鬆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戈壁灘上刮起了小風,帶著刺骨的寒意。他們找了一個避風的地方,搭起了帳篷,準備休息一晚,明天再繼續趕路。
晚上,林舟坐在帳篷裡,看著懷裡的鱗玉,心裡滿是感慨。從黑鱗墓到月牙泉,再到黑鬆嶺,他們經曆了太多的危險,好在每次都能化險為夷。現在隻剩下隕星穀的鎮脈台了,隻要確保那裡的安全,他們就能徹底放心了。
可就在這時,帳篷外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林舟趕緊叫醒老煙槍和李爺爺,三人拿著武器,悄悄走出帳篷。隻見遠處,一群黑影騎著駱駝,正朝著他們的方向快速趕來,手裡拿著火把,看起來像是黑風盜的餘黨。
“是黑風盜的餘黨!”老煙槍壓低聲音,“他們肯定是來救頭目的,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我們。”
李爺爺皺著眉:“他們的人數不少,我們隻有十個人,硬拚肯定不行。我們得趕緊收拾東西,往隕星穀的方向跑,隻要到了隕星穀,激活鎮脈台,就能對付他們。”
林舟點點頭,趕緊和士兵們一起收拾東西,騎上快馬,朝著隕星穀的方向跑。黑風盜的餘黨在後麵緊追不舍,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連成一片,像是一條火龍,緊緊跟在他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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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馬在戈壁灘上疾馳,風在耳邊呼嘯,林舟能感覺到懷裡的鱗玉在微微發燙,像是在催促他們快點。跑了大約一個時辰,遠處突然出現了一片山穀的影子——正是隕星穀。隕星穀的地形很複雜,裡麵布滿了隕石坑,還有很多奇怪的岩石,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
“快進穀!”老煙槍大喊著,率先衝進隕星穀。林舟和李爺爺帶著士兵們也跟著衝進去,黑風盜的餘黨也跟著進了穀。
隕星穀裡的路很難走,到處都是隕石坑和岩石,快馬根本跑不起來。林舟等人隻能下馬,徒步往前走。黑風盜的餘黨也下了駱駝,在後麵緊追不舍。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前麵出現了一座用隕石砌成的鎮脈台,正是隕星穀的鎮脈台。鎮脈台的周圍布滿了奇怪的岩石,上麵刻著複雜的紋路,和另外兩座鎮脈台的紋路一樣。
“快,激活鎮脈台!”林舟大喊著,跑到鎮脈台旁邊,掏出鱗玉,放在中央的凹槽裡。鱗玉剛一放進去,鎮脈台就發出一道強烈的藍光,比之前兩座鎮脈台的藍光還要亮。藍光照亮了整個隕星穀,周圍的隕石坑也開始發光,像是有無數顆星星落在了穀裡。
黑風盜的餘黨看到藍光,嚇得停下了腳步,不敢再靠近。林舟、老煙槍和李爺爺站在鎮脈台上,看著黑風盜的餘黨,心裡滿是得意。隻要有鎮脈台的力量,他們就不用再怕黑風盜了。
可就在這時,鎮脈台突然劇烈震動起來,藍光開始變得暗淡,鱗玉也從凹槽裡彈了出來,落在地上。林舟趕緊撿起鱗玉,發現鱗玉表麵的紋路開始變得模糊,像是失去了力量。
“怎麼回事?”老煙槍的臉色變得凝重,“鎮脈台怎麼會突然失效?”
李爺爺蹲下身,檢查了一下鎮脈台的紋路,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不好,鎮脈台的紋路被人破壞了!有人在我們之前來過這裡,用東西把紋路刮花了,所以鱗玉無法激活鎮脈台!”
林舟心裡一沉,趕緊檢查鎮脈台的紋路,果然,上麵有很多刮痕,紋路已經變得模糊不清。“是黑風盜!他們肯定早就派人來了這裡,破壞了鎮脈台的紋路!”
就在這時,黑風盜的餘黨突然歡呼起來,為首的一個瘦高個男人冷笑一聲:“沒想到吧?我們大哥早就料到你們會來這裡,所以提前派我們來破壞鎮脈台的紋路。現在鱗玉無法激活鎮脈台,我看你們還怎麼對付我們!”
瘦高個男人揮了揮手,黑風盜的餘黨紛紛朝著林舟等人衝過來。林舟、老煙槍和李爺爺趕緊拿起武器,和黑風盜展開了戰鬥。士兵們也衝了上來,可黑風盜的人數太多,他們很快就有些招架不住。
林舟拿著工兵鏟,對著衝上來的一個黑風盜砍過去,黑風盜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可更多的黑風盜湧了上來,林舟的胳膊被砍了一刀,鮮血瞬間流了出來。老煙槍看到林舟受傷,趕緊衝過來幫忙,用工兵鏟打飛了一個黑風盜的刀,可他的後背也被黑風盜劃了一刀。
李爺爺的弓箭已經用完了,隻能拿著一把匕首和黑風盜對抗,他的年紀大了,體力漸漸不支,動作也慢了下來。一個黑風盜趁機對著李爺爺的肚子刺過去,李爺爺趕緊躲開,可還是被匕首劃到了胳膊,鮮血流了出來。
就在三人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緊接著,一群穿著官府衣服的人騎著馬,拿著武器,朝著這邊快速趕來——正是縣令派來的援兵!
縣令騎著馬,走在最前麵,看到林舟等人,大喊著:“我們來了!黑風盜,你們的死期到了!”
黑風盜的餘黨看到援兵,嚇得臉色慘白,紛紛想要逃跑。可援兵已經把他們團團圍住,士兵們衝上去,和黑風盜展開了激烈的戰鬥。林舟、老煙槍和李爺爺也趁機反擊,三人配合著,很快就打倒了不少黑風盜。
瘦高個男人看到情況不對,想要騎馬逃跑,林舟趕緊追上去,用工兵鏟對著他的腿砍過去。瘦高個男人慘叫一聲,從馬上摔下來,林舟趁機把他綁了起來。
其他的黑風盜看到頭目被抓,紛紛放棄了抵抗,舉手投降。縣令讓人把黑風盜們都綁起來,然後走到林舟身邊,關心地問:“你們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林舟搖了搖頭:“我們沒事,隻是鎮脈台的紋路被破壞了,鱗玉無法激活鎮脈台,怎麼辦?”
縣令皺了皺眉頭,說:“彆擔心,我已經讓人去請最好的石匠了,他們明天就能到這裡,一定能修複鎮脈台的紋路。隻要修複了紋路,就能激活鎮脈台,確保隕星穀的安全。”
林舟三人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雖然身上都受了傷,但他們心裡滿是喜悅。隻要修複了鎮脈台的紋路,激活鎮脈台,黑風盜就再也沒有機會了,鱗玉和鎮脈台也能安全了。
第二天一早,石匠們就來了。他們看到鎮脈台的紋路被破壞,趕緊拿出工具,開始修複。林舟、老煙槍和李爺爺在一旁幫忙,給石匠們遞工具,講解紋路的樣子。士兵們則在周圍巡邏,防止黑風盜的餘黨再來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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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匠們的手藝很好,隻用了一天的時間,就修複好了鎮脈台的紋路。林舟拿著鱗玉,小心翼翼地放在鎮脈台中央的凹槽裡。鱗玉剛一放進去,鎮脈台就發出一道強烈的藍光,直衝雲霄,和另外兩座鎮脈台的藍光遙相呼應。整個隕星穀都被藍光籠罩,周圍的地脈也開始震動,像是在歡呼鎮脈台被激活。
縣令和士兵們都歡呼起來,林舟、老煙槍和李爺爺也露出了笑容。三座鎮脈台都被激活了,鱗玉的力量也得到了控製,黑風盜也被全部抓獲,他們終於完成了師公的遺願,保護了鱗玉和鎮脈台。
可就在這時,林舟突然感覺到懷裡的鱗玉開始發燙,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燙。他掏出鱗玉,發現鱗玉表麵的紋路開始變得清晰,上麵竟然出現了一行之前沒有的字:“三台同啟,地脈歸一,鱗玉顯真,上古秘辛將現……”
林舟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他把鱗玉遞給老煙槍和李爺爺,兩人看完後,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上古秘辛……”老煙槍喃喃自語,“難道鱗玉還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李爺爺皺著眉:“師公的筆記裡沒有提到這個,看來鱗玉的秘密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現在三台同啟,鱗玉顯真,說不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縣令也湊了過來,看到鱗玉上的字,驚訝地說:“上古秘辛?難道鱗玉和上古時期的事情有關?如果真是這樣,那這鱗玉的價值就更高了,我們得好好保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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