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魔發出一聲淒厲的嘶鳴,身體開始劇烈掙紮,試圖掙脫水脈能量的束縛。青禾用青銅短笛釋放出聲波能量,擊中鹽魔的頭部,鹽魔的動作瞬間變慢。老陳則用電磁步槍射擊鹽魔的眼睛,雖然不能造成致命傷害,卻能乾擾它的視線。
我抓住機會,再次舉起青銅劍,朝著鹽魔的胸口砍去。這次,劍徹底砍進鹽晶裡,鹽晶瞬間碎裂,黑色的邪氣瞬間爆發,鹽魔的身體開始慢慢崩解,變成黑色的鹽粒,落在地上消失不見。黑色鹽柱也“轟隆”一聲倒塌,鹽湖裡的黑色鹽水開始慢慢恢複清澈,黑色的鹽粒也漸漸消失。
我們都鬆了一口氣,癱坐在鹽島上。遠處的山後傳來村民的呼喊聲,他們看到鹽湖的水恢複清澈,都跑了過來。“謝謝你們,救了我們的鹽湖!”村民們給我們遞來水和乾糧,臉上滿是感激。
我們休息了一會兒,剛要站起來,青銅羅盤突然再次亮起,這次指針指向了正南方向,邊緣的紅光雖然減弱了些,但依舊沒有消失。水神守護靈也感知到了什麼,周身的藍光變得微弱:“正南方向的‘稻田地脈’節點邪氣濃度開始升高,可能出現了新的混沌衍生物,稻田裡的稻子快要成熟了,要是被邪氣汙染,村民們今年的收成就沒了!我們得儘快去稻田地脈!”
我們相互看了看,雖然身體已經疲憊到了極點,但眼神中都帶著一絲堅定。青禾握緊了青銅短笛:“村民們一年的辛苦就靠這些稻子了,我們不能讓他們的收成白費。休息一會兒,我們就去稻田地脈!”
老陳也舉起了電磁步槍,檢查了一下彈藥:“不就是稻田裡的怪物嗎?我這槍在田裡也能用,不信對付不了它!我們現在就出發,彆讓稻子被邪氣汙染!”
我握緊了青銅羅盤,深吸一口氣:“好,我們先休息半個小時,然後就出發去稻田地脈。這場戰鬥還沒有結束,我們的使命也還沒有完成,我們會一直守護下去,直到混沌之力徹底消失的那一天。”
從鹽湖鹽島出發時,褲腳還沾著未清理乾淨的黑色鹽粒,風一吹就簌簌往下掉,在地上留下細碎的鹽痕。青銅羅盤揣在懷裡,指針不再劇烈跳動,卻始終朝著正南方向亮著,那道紅光比在鹽湖時更柔和些,卻像一根懸在心頭的線——稻田地脈裡的稻子即將成熟,一旦被混沌邪氣汙染,村民們一年的辛苦就全白費了。
青禾把青銅短笛從背包裡取出來,仔細擦去上麵的鹽漬,笛身上的水紋符在陽光下泛著淡藍微光。“我父親的日記裡提過正南的‘青禾稻田’,那裡是連片的水田,地脈線順著田埂分布,像一張織在地下的網。”他展開一張手繪的稻田地圖,上麵用藍筆標注著灌溉水渠的走向,“混沌之力要是順著水渠擴散,整片稻田都會被汙染,連地下水都會遭殃。我們得先找到地脈節點,它應該在水渠的源頭‘青堰塘’裡。”
老陳把電磁步槍的槍管拆下來,清理裡麵殘留的鹽粒,又往槍托上纏了層防水布:“稻田裡全是水,我這槍可不能進水,得小心點。不過話說回來,稻子要是被汙染了,村民們會不會已經開始收割了?要是他們誤吃了有毒的稻子,麻煩就大了。”
水神守護靈周身的藍光比在鹽湖時亮了些,卻依舊帶著疲憊,它懸浮在半空,釋放出淡藍色的水脈能量,幫我們驅散身上殘留的邪氣:“我的水脈能量能感知到稻田裡的生命跡象,稻子還沒被大麵積汙染,村民們應該還沒開始收割。我們得儘快趕過去,先確認村民的安全,再去青堰塘清理節點。”
我們沿著鹽湖邊緣的小路往正南走,走了五天,腳下的鹽堿地漸漸變成了濕潤的泥土,空氣中彌漫起水稻的清香。又走了兩天,遠遠看到了成片的稻田——一望無際的水田像鏡子一樣鋪在地麵上,稻穗沉甸甸地垂著,泛著金黃色的光澤,田埂上偶爾能看到村民彎腰勞作的身影,一切看起來都很平靜。
“不對,”青禾突然停下腳步,眉頭皺了起來,“你們看,那邊的稻田顏色不對。”他指著遠處的一片水田,那裡的稻穗不是金黃色,而是透著一股詭異的黑色,水麵上還漂浮著一層薄薄的黑膜,像結了層冰。
我們趕緊朝著那片稻田走去,越靠近,空氣中的邪氣就越濃。田埂上的雜草都變成了黑色,葉子上覆蓋著一層黏液,一碰到就會粘在手上。一個正在勞作的村民看到我們,放下手裡的鐮刀,走了過來,臉上滿是焦慮:“你們是來幫忙的嗎?這片稻子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變黑了,水也變得又臭又黏,我們不敢再收割了。”
青禾蹲下身,用手指沾了點田水,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水裡有混沌邪氣,是地脈節點被汙染了。您知道青堰塘在哪裡嗎?那裡是水渠的源頭,邪氣應該是從那裡擴散出來的。”
村民點點頭,朝著東邊指了指:“青堰塘就在那邊的山腳下,前幾天塘裡的水突然變黑,還冒泡泡,我們就不敢再用塘水灌溉了,可還是有稻田被汙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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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謝過村民,朝著青堰塘的方向走去。走了約莫一個小時,終於看到了青堰塘——塘水漆黑如墨,水麵上漂浮著黑色的泡沫,塘邊的蘆葦都變成了黑色,葉子垂在水麵上,一動不動。黑色的邪氣正從塘水裡不斷湧出,在半空中形成一團黑色的霧。
“就是這裡了!”我指著青堰塘,“混沌衍生物應該在塘底,我們得下去看看。”
老陳從背包裡掏出潛水服,遞給我們:“這是之前在碧海地脈用過的,還能用。我先下去探探路,要是有危險,你們就拉我上來。”他穿上潛水服,背上電磁步槍,慢慢走進塘水裡。剛走到塘中央,水麵突然劇烈晃動,一隻巨大的黑色觸手從水裡鑽出來,朝著老陳纏去。
“小心!”水神守護靈趕緊釋放出水脈能量,纏住觸手,我則舉起青銅劍,點燃火焰,朝著觸手砍去。火焰碰到觸手,發出“滋滋”的聲響,觸手瞬間被燒斷,黑色的黏液濺在水麵上,發出“咕嘟”的聲響。
老陳趁機遊回岸邊,摘下潛水頭盔,臉色蒼白:“塘底有個巨大的怪物,身體全是黑色的黏液,還有好多觸手,根本看不清本體!”
青禾皺著眉頭,思考了片刻:“這是‘腐水魔’,靠吸收地脈能量和塘水的養分存活。它的本體在塘底的地脈節點上,我們得把塘水抽乾,讓它的本體暴露出來,才能攻擊它。”
我們從附近的村民家裡借來抽水機,接好水管,開始往塘外抽水。水神守護靈釋放出大量的水脈能量,加速塘水的流動,幫助抽水機抽水。隨著塘水漸漸減少,塘底的黑色黏液露了出來,黏液裡隱約能看到一個巨大的黑色球體,正是腐水魔的本體,無數條觸手從球體裡伸出來,在黏液裡蠕動。
“終於看到它了!”我舉起青銅劍,“大家一起上,用四靈之力攻擊它的本體!”
我們朝著塘底衝去,腐水魔的觸手突然朝著我們撲來。水神守護靈釋放出水脈能量,纏住觸手,青禾用青銅短笛釋放出聲波能量,震碎觸手,老陳則用電磁步槍射擊本體,穿甲彈擊中球體,球體上出現了一道裂縫,黑色的黏液從裂縫裡不斷湧出。
我趁機衝過去,舉起青銅劍,將熔焰之心的能量注入劍身,朝著球體的裂縫砍去。劍剛碰到球體,就發出“轟隆”一聲巨響,球體上的裂縫越來越大,黑色的邪氣瞬間爆發,腐水魔發出一聲淒厲的嘶鳴,觸手開始瘋狂扭動。
“再加把勁!它快要不行了!”青禾大喊著,加大了聲波能量的輸出。老陳也加快了射擊速度,穿甲彈不斷擊中球體,水神守護靈則釋放出所有的水脈能量,纏住腐水魔的本體,不讓它移動。
我抓住機會,再次舉起青銅劍,用儘全身力氣朝著球體砍去。劍徹底砍進球體裡,球體瞬間碎裂,黑色的邪氣瞬間消散,腐水魔的觸手開始枯萎,變成黑色的粉末,落在塘底。青堰塘的塘水漸漸恢複清澈,黑色的泡沫也慢慢消失。
我們都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塘邊的草地上。村民們看到塘水恢複清澈,都跑了過來,臉上滿是喜悅:“謝謝你們,救了我們的稻田!”
我們休息了一會兒,剛要站起來,青銅羅盤突然再次亮起,這次指針指向了西北方向,邊緣的紅光比之前更亮了,甚至開始發燙。水神守護靈也感知到了什麼,周身的藍光變得異常急促,聲音裡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西北方向的‘草原地脈’節點邪氣濃度突然飆升,而且裡麵有一股‘草混沌之力’,這種力量能讓草原上的草變成劇毒的荊棘,一旦擴散,草原上的牛羊都會被毒死,牧民們就失去生計了!我們得儘快去看看!”
我們相互看了看,雖然身體已經疲憊到了極點,但眼神中都帶著堅定。青禾握緊了青銅短笛:“草原上的牧民還在等著我們,我們不能讓他們的牛羊出事。現在就出發,去草原地脈!”
老陳也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檢查了一下電磁步槍的彈藥:“不就是劇毒的荊棘嗎?我這槍能把荊棘打斷,不信對付不了它!我們現在就走,彆讓草混沌之力擴散!”
我握緊了青銅羅盤,深吸一口氣:“好,我們現在就出發,去草原地脈!不管前麵有多少危險,我們都一起麵對,一定能守護好草原上的牧民和這片草原!”
我們謝過村民,收拾好東西,朝著西北方向的草原地脈走去。青堰塘的塘水在我們身後泛著清澈的波光,稻田裡的稻穗重新恢複了金黃色。我們知道,清理地脈節點的任務還沒有結束,新的危機還在等著我們,但我們不會退縮,因為我們是地脈的守護者,必須守護好這個世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片草原,不讓混沌之力有機會再次肆虐。
往草原地脈走的路上,腳下的泥土漸漸變成了肥沃的黑土,路邊的水稻田變成了低矮的牧草,空氣裡彌漫起青草的清香。走了五天,遠遠看到了一片廣闊的草原——一望無際的綠色草原像地毯一樣鋪在地麵上,成群的牛羊在草原上吃草,牧民們的蒙古包像白色的蘑菇一樣散落在草原上,遠處的雪山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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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走近了才發現,草原邊緣的牧草已經變成了黑色,草葉上長著尖銳的荊棘,幾隻牛羊不小心碰到荊棘,倒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顯然是中了毒。牧民們圍在牛羊身邊,臉上滿是焦急,卻不敢靠近黑色的牧草。
“這草怎麼變成這樣了?”一個牧民看到我們,走了過來,他的手裡拿著一把鐮刀,鐮刀上還沾著黑色的草汁,“前幾天還好好的,突然就變成了黑色,還長了荊棘,牛羊吃了就會中毒,我們都不敢讓牛羊靠近邊緣了。”
青禾蹲下身,用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黑色的牧草,又趕緊縮回來:“草裡有混沌邪氣,是草原地脈的節點被汙染了。您知道‘黑風口’在哪裡嗎?那裡是草原地脈的節點,邪氣應該是從那裡擴散出來的。”
牧民臉色一變,連連搖頭:“黑風口不能去!那裡的風很大,還會刮起黑色的沙子,進去的牛羊都會被荊棘纏住,再也出不來!”
水神守護靈釋放出水脈能量,探測著黑風口的方向:“黑風口就在草原的西北邊緣,草混沌之力就在裡麵,我們必須進去,不然黑色的牧草會越來越多,整個草原都會變成劇毒的荊棘地。”
我們謝過牧民,朝著草原西北邊緣走去。越靠近黑風口,風就越大,黑色的沙子打在身上像小石子一樣疼。黑色的牧草越來越密集,荊棘也越來越長,幾乎擋住了去路。水神守護靈釋放出一道水脈能量,在我們周圍形成一道防護層,擋住荊棘的攻擊。
走了約莫兩個小時,終於看到了黑風口——一道巨大的山穀橫在草原邊緣,山穀裡的風呼嘯著,黑色的沙子在穀裡飛舞,穀壁上長滿了黑色的荊棘,荊棘的根部連接著山穀中央的一個黑色球狀物,正是草混沌之力的核心。幾隻牛羊的屍體被荊棘纏在穀壁上,已經變得乾枯。
“就是這裡了!”我指著黑色球狀物,“我們得先清理周圍的荊棘,再破壞核心。”
老陳舉起電磁步槍,對準穀壁上的荊棘射擊,穿甲彈擊中荊棘,荊棘瞬間被打斷,黑色的汁液濺在地上,發出“滋滋”的聲響。青禾用青銅短笛釋放出聲波能量,震碎周圍的荊棘,水神守護靈則釋放出水脈能量,纏住荊棘的根部,不讓它們再次生長。
我們一邊清理荊棘,一邊朝著核心走去。穀裡的風越來越大,黑色的沙子不斷打在防護層上,發出“砰砰”的聲響。終於,我們來到了核心麵前,黑色球狀物表麵的荊棘瘋狂扭動,像是在保護核心,黑色的邪氣正從球狀物裡不斷湧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
“大家一起攻擊核心!”我舉起青銅劍,將熔焰之心的能量注入劍身,朝著核心砍去。火焰碰到核心,發出“滋滋”的聲響,核心表麵的荊棘瞬間被燒斷,黑色的邪氣不斷冒出來。老陳用電磁步槍射擊核心,穿甲彈擊中核心,核心上出現了一道裂縫。
青禾用青銅短笛釋放出聲波能量,震碎核心表麵的邪氣保護層,水神守護靈則釋放出水脈能量,纏住核心,不讓它移動。我趁機衝過去,再次舉起青銅劍,朝著核心的裂縫砍去。劍徹底砍進核心裡,核心瞬間碎裂,黑色的邪氣瞬間消散,周圍的荊棘開始枯萎,變成黑色的粉末,落在地上消失不見。
黑風口的風漸漸變小,黑色的沙子也慢慢消失,穀壁上的黑色牧草重新恢複了綠色。我們都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遠處的牧民看到草原恢複了正常,都騎著馬跑了過來,手裡拿著奶酒和奶酪,臉上滿是感激:“謝謝你們,救了我們的草原和牛羊!”
我們喝著奶酒,吃著奶酪,身上的疲憊減輕了不少。老陳靠在蒙古包的柱子上,摸了摸肚子:“終於解決了草混沌之力,我們可以回清溪村了吧?我早就想好好睡一覺了。”
我點點頭,剛要說話,青銅羅盤突然再次亮起,這次指針指向了東南方向,邊緣的紅光雖然減弱了些,但依舊沒有消失。水神守護靈也感知到了什麼,周身的藍光變得微弱:“東南方向的‘海島地脈’節點邪氣濃度開始升高,可能出現了新的混沌衍生物,海島上的漁民靠捕魚為生,要是衍生物汙染了海水,漁民們就不能出海捕魚了!我們得儘快去海島地脈!”
我們相互看了看,雖然身體已經疲憊到了極點,但眼神中都帶著堅定。青禾握緊了青銅短笛:“海島上的漁民還在等著我們,我們不能讓他們失去生計。休息一會兒,我們就去海島地脈!”
老陳也舉起了電磁步槍,檢查了一下彈藥:“不就是海島上的怪物嗎?我這槍在海裡也能用,不信對付不了它!我們現在就出發,彆讓海水被汙染!”
我握緊了青銅羅盤,深吸一口氣:“好,我們先休息半個小時,然後就出發去海島地脈。這場戰鬥還沒有結束,我們的使命也還沒有完成,我們會一直守護下去,直到混沌之力徹底消失的那一天。”
我們靠在蒙古包的牆壁上,閉上眼睛休息。草原上的風還在吹著,遠處傳來牧民的歌聲。我們知道,未來還有更多的地脈節點需要清理,還有更多的混沌衍生物需要消滅,但我們不會退縮,因為我們是地脈的守護者,是這個世界的希望。半個小時後,我們睜開眼睛,收拾好東西,朝著東南方向的海島地脈走去。我們的腳步堅定,眼神中充滿了決心,因為我們知道,守護這個世界,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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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草原蒙古包出發時,靴底還沾著未抖落的青草碎屑,風一吹就簌簌落在地上。青銅羅盤揣在懷裡,指針始終朝著東南方向亮著,那道紅光比在草原時更沉穩,卻像一根緊繃的弦——海島地脈的漁民全靠大海謀生,一旦海水被混沌邪氣汙染,不僅漁獲會中毒,連他們賴以生存的家園都會變成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