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4章 屍易無限(39)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134章 屍易無限(39)(1 / 2)

陳九爺和阿武剛走出百毒穀,身後的霧氣就像活過來一樣,順著穀口的縫隙往外湧,將整片山林都染成了灰蒙蒙的顏色。阿武回頭望了一眼,隻覺後頸發緊——方才毒煞消散時,他好像瞥見霧氣裡有個模糊的人影,可再定睛看時,又隻剩翻滾的毒霧,倒像是自己眼花了。

“彆回頭,趕緊走。”陳九爺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肩膀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百毒穀的霧氣會跟著活人氣息追,咱們得儘快走到有陽氣的地方,不然遲早被霧氣裹住。”

兩人加快腳步,沿著山路往最近的村落趕。走了約莫三個時辰,終於看到前方出現了嫋嫋炊煙,一座依山而建的村落坐落在山腳下,村口的老槐樹上掛著紅燈籠,看起來倒有幾分生氣。

“是王家村,我前年來過這兒,村裡有個老獵戶,跟我還算熟。”陳九爺鬆了口氣,領著阿武往村裡走。剛到村口,就見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老漢蹲在門檻上抽煙,正是那個老獵戶王老漢。

“九爺?你怎麼來了?”王老漢看到陳九爺,趕緊站起身,目光落在他染血的衣襟上,“這是咋了?跟人打架了?”

“彆提了,遇到點邪祟。”陳九爺苦笑一聲,“我們倆走了一路,又累又餓,能不能在你家歇會兒,順便討點吃的?”

“咋不能!快進來!”王老漢趕緊把兩人讓進屋,又喊老婆子燒熱水、煮紅薯。屋裡陳設簡單,土炕上鋪著粗布褥子,牆角堆著幾張獸皮,空氣中飄著淡淡的煙火氣,讓兩人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

阿武坐在炕沿上,揉著發酸的腿,突然注意到王老漢的孫子小石頭正躲在門後,睜著大眼睛看他們,手裡還攥著個布偶。可那布偶的樣子很奇怪,用黑色的布縫成,眼睛是兩顆紅色的豆子,嘴角咧開一個詭異的弧度,看得人心裡發毛。

“小石頭,彆躲著,出來跟叔叔打招呼。”王老漢喊了一聲,小石頭卻往後縮了縮,抱著布偶跑回了裡屋。王老漢歎了口氣:“這孩子,前陣子發了場高燒,好了之後就變得不愛說話,還總抱著這個布偶,說是在村口撿的。”

陳九爺心裡咯噔一下,朝裡屋的方向看了一眼:“王老漢,那布偶能不能讓我看看?”

王老漢愣了一下,還是進屋把布偶拿了出來。陳九爺接過布偶,指尖剛碰到黑色的布料,就感覺一股刺骨的寒意順著指尖往上爬——布偶裡塞的不是棉花,而是某種乾枯的植物,還夾雜著幾根黑色的毛發,湊近聞能聞到一股淡淡的屍臭味。

“這布偶不對勁,是‘養魂布偶’。”陳九爺臉色凝重,“裡麵塞的是屍草和屍毛,專門用來養邪祟的殘魂,孩子天天抱著,遲早被邪祟纏上。”

王老漢嚇得臉都白了:“九爺,那可咋辦啊?我就這麼一個孫子,要是出點事,我可怎麼活啊!”

“彆慌,先把布偶燒了,再用糯米水給孩子洗個澡,能暫時驅散邪祟的氣息。”陳九爺說著,把布偶扔進了灶膛。布偶剛碰到火苗,就“滋啦”冒起黑煙,發出一陣淒厲的尖叫,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麵掙紮,最後化為一灘黑色的灰燼,散發出刺鼻的氣味。

就在這時,裡屋突然傳來小石頭的哭聲。眾人趕緊跑進去,隻見小石頭躺在炕上,渾身抽搐,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裡還在念叨著:“彆燒它……彆燒它……”

陳九爺趕緊掏出糯米,撒在小石頭身上。糯米剛觸到小石頭的皮膚,就“滋啦”冒起白煙,小石頭的哭聲漸漸小了,身體也停止了抽搐,慢慢睡了過去。王老漢的老婆子趕緊去煮糯米水,陳九爺則坐在炕邊,守著小石頭,眉頭緊緊皺著——剛才布偶燃燒時,他清楚地感覺到,那殘魂的氣息,跟之前遊方道士的殘魂一模一樣。

“九爺,這邪祟是不是衝著咱們來的?”阿武湊到陳九爺身邊,小聲問道。

陳九爺點了點頭:“應該是。那遊方道士的殘魂沒被徹底淨化,跟著咱們到了這裡,還想附在孩子身上,借孩子的身體複活。看來,不徹底消滅他,咱們走到哪兒,他就會跟到哪兒。”

過了一會兒,王老漢的老婆子端來糯米水,陳九爺幫著王老漢給小石頭洗了澡。糯米水剛碰到小石頭的皮膚,就泛起一層淡淡的紅光,孩子臉上的黑氣也漸漸消散了。

“多謝九爺,多謝九爺!”王老漢感激涕零,非要留兩人多住幾天,還殺了隻雞,燉了一鍋雞湯。

席間,王老漢說起最近村裡發生的怪事:“前陣子,村裡總有人家丟東西,剛開始以為是進了賊,後來才發現,丟的都是些孩子的玩具、衣服,還有人晚上看到村口有個黑影晃悠,長得跟個布偶似的,嚇人得很。”

陳九爺心裡一沉:“看來那殘魂早就盯上了這個村子,要是咱們沒來,說不定已經有孩子被他纏上了。今晚咱們守在村口,看看能不能抓住他。”

夜幕降臨,村裡的人都早早關了門,隻有村口的老槐樹下掛著一盞油燈,昏黃的燈光在夜色中搖曳。陳九爺和阿武躲在老槐樹後麵,手裡握著武器,眼睛緊緊盯著村口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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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到了半夜,遠處的小路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黑影,黑影輕飄飄的,像是沒有重量,朝著村裡走來。黑影走到老槐樹下,停了下來,緩緩抬起頭——那是一個用黑色布料縫成的人形,沒有臉,隻有兩個紅色的豆子當眼睛,正是之前被燒掉的養魂布偶的樣子,顯然是遊方道士的殘魂附在了上麵。

“終於來了。”陳九爺握緊青銅匕首,朝著黑影衝去。黑影見狀,轉身就跑,速度很快,朝著村後的山林跑去。陳九爺和阿武趕緊追了上去,兩人在山林裡跑了約莫半個時辰,黑影突然停了下來,轉身麵對著他們。

“陳九爺,你毀我布偶,壞我好事,今日我定要讓你付出代價!”黑影的聲音沙啞,正是遊方道士的聲音。他揮舞著手臂,無數道黑色的布條從他身上飛出來,朝著陳九爺和阿武纏去。

陳九爺趕緊用青銅匕首斬斷布條,布條剛被斬斷,就化為一縷黑色的霧氣,消失在空氣中。阿武則揮舞著桃木劍,朝著黑影刺去。桃木劍剛觸到黑影,就發出一陣“嗤嗤”的聲響,黑影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變得透明。

“阿武,用陽炎珠!”陳九爺大喊著。阿武趕緊掏出陽炎珠,朝著黑影扔去。陽炎珠在空中炸開,一團紅色的火焰將黑影包圍在裡麵。黑影發出一陣絕望的嘶吼,身體開始快速消散,最後化為一縷黑色的霧氣,消失在空氣中。

“終於徹底消滅他了。”阿武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

陳九爺卻沒放鬆警惕,他盯著黑影消失的地方,眉頭緊緊皺著:“不對,這殘魂的氣息太弱了,不像是遊方道士的全部殘魂。他肯定還有後手,咱們得趕緊回村裡,看看村裡有沒有其他的邪祟。”

兩人趕緊回村,剛到村口,就看到村裡的燈火都滅了,一片漆黑,隻有幾聲微弱的哭聲從村裡傳來。兩人心裡一緊,趕緊衝進村裡,隻見家家戶戶的門都開著,裡麵空無一人,隻有地上散落著一些孩子的玩具和衣服。

“不好,村民們被邪祟抓走了!”陳九爺大喊著,掏出羅盤,指針朝著村後的山洞方向轉動。兩人趕緊朝著山洞跑去,山洞裡黑漆漆的,隻能聽見裡麵傳來一陣詭異的咒語聲。

兩人沿著山洞往裡走,走了約莫半個時辰,終於看到了前方的光亮。山洞的儘頭是一間巨大的石室,石室中央矗立著一座黑色的祭壇,祭壇上擺放著九具黑色的石棺,石棺上刻滿了詭異的符文,符文裡流淌著黑色的毒液。祭壇周圍站著十幾個穿著黑色長袍的邪祟祭司,他們正在念叨著詭異的咒語,將村民們綁在祭壇周圍的柱子上,用他們的鮮血祭祀石棺裡的邪祟。

而在祭壇的最前方,一個穿著灰色道袍的人影正站在那裡,手裡拿著一把黑色的法杖,正是遊方道士——他的身體雖然還是透明的,但比之前清晰了不少,顯然是吸收了村民們的鮮血,恢複了一部分力量。

“陳九爺,你果然來了。”遊方道士冷笑著,“我故意用殘魂引你離開村子,就是為了抓住這些村民,用他們的鮮血複活我的身體。現在,我的身體馬上就要複活了,你們誰也彆想阻止我!”

“你休想!”陳九爺怒吼著,朝著遊方道士衝去。邪祟祭司們見狀,紛紛舉起法杖,朝著陳九爺釋放出無數道黑色的毒液。陳九爺趕緊用青銅匕首擋住,毒液剛觸到匕首,就發出一陣“嗤嗤”的聲響,匕首上的光芒也暗淡了不少。

阿武則朝著綁著村民的柱子跑去,想要解開繩子。可剛跑沒幾步,就被一個邪祟祭司攔住,兩人瞬間打在了一起。阿武揮舞著桃木劍,朝著祭司刺去,祭司則用法杖抵擋,兩人打得難解難分。

陳九爺與遊方道士的戰鬥也進入了白熱化,遊方道士揮舞著法杖,朝著陳九爺釋放出無數道黑色的光刃。陳九爺則用青銅匕首和陽炎珠抵擋,陽炎珠的光芒照亮了整個石室,黑色的光刃在光芒中漸漸消散。

“你以為你能打贏我?”遊方道士冷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的符咒,朝著祭壇扔去。符咒剛觸到祭壇,就“呼”地燃起一團黑色的火焰,火焰順著石棺蔓延,石棺上的符文開始快速亮起,石棺蓋也開始緩緩打開。

“不好,他要複活石棺裡的邪祟!”陳九爺大喊著,朝著祭壇衝去。可剛跑沒幾步,就被遊方道士的法杖擋住,兩人再次打在了一起。

阿武終於解決了那個邪祟祭司,趕緊解開村民們的繩子,帶著他們往山洞外跑。村民們嚇得魂飛魄散,跟著阿武拚命往外跑,很快就跑出了山洞。

阿武安頓好村民,趕緊回到石室,幫助陳九爺戰鬥。兩人合力,很快就壓製住了遊方道士。陳九爺抓住機會,用青銅匕首朝著遊方道士的胸口刺去。匕首剛觸到遊方道士的身體,就發出一陣“嗤嗤”的聲響,遊方道士的身體開始快速消散。

“不!我不甘心!我還沒有複活!”遊方道士發出一陣絕望的嘶吼,最後化為一縷黑色的霧氣,消失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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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九爺和阿武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可他們沒注意到,石棺蓋已經完全打開,裡麵的邪祟已經蘇醒,正從石棺裡爬出來。邪祟的身體覆蓋著黑色的鱗片,手裡拿著巨大的武器,身上散發著濃鬱的邪氣,正是之前被他們消滅的屍煞的同類。

“不好,石棺裡的邪祟蘇醒了!”陳九爺大喊著,從地上站起來,握緊青銅匕首,朝著邪祟衝去。阿武也趕緊站起來,揮舞著桃木劍,跟在陳九爺身後。

一場新的、更加艱難的戰鬥,再次打響。而在山洞外,王家村的村民們看著黑漆漆的山洞,臉上充滿了恐懼,他們不知道,這場戰鬥何時才能結束,也不知道,自己能否真正擺脫邪祟的威脅。

石棺裡的邪祟剛爬出來,整個石室就開始劇烈搖晃,頂部的石塊“嘩啦啦”往下掉,砸在地上濺起大片火星。那邪祟比之前遇到的屍煞還要高大,渾身覆蓋著暗紫色的鱗片,鱗片縫隙裡滲著黑色的毒液,滴在地上能腐蝕出拳頭大的坑。它手裡握著一把生鏽的青銅劍,劍身上纏著幾根腐爛的鎖鏈,每走一步,鎖鏈就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咯吱”聲。

“是‘紫鱗屍煞’!比普通屍煞厲害三倍,刀槍不入,還能噴吐毒液!”陳九爺大喊著,將陽炎珠握在手裡,紅色的光芒在掌心跳動,勉強驅散了周圍的寒氣,“阿武,你去搬石頭堵洞口,彆讓它跑出去傷了村民!我來纏住它!”

阿武剛要轉身,紫鱗屍煞突然抬起頭,猩紅的眼睛死死盯住他,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猛地張開嘴,一道黑色的毒液朝著他噴來。陳九爺眼疾手快,一把將阿武推開,毒液擦著阿武的肩膀飛過,落在身後的石壁上,“嗤嗤”冒著白煙,石壁瞬間被腐蝕出一個大洞。

“小心!它的毒液能融掉石頭!”陳九爺握緊青銅匕首,朝著紫鱗屍煞衝去。匕首帶著陽炎珠的紅光,刺向屍煞的胸口——那裡是屍煞的弱點,鱗片最薄。可匕首剛碰到鱗片,就被彈了回來,隻在上麵留下一道淺淺的白痕,屍煞卻像是被激怒了,揮舞著青銅劍朝著陳九爺劈來。

陳九爺趕緊側身躲避,青銅劍劈在地上,地麵裂開一道兩米長的口子,黑色的霧氣從裂縫中湧出來,嗆得人直咳嗽。阿武趁機搬起一塊半人高的石頭,朝著洞口跑去,可剛跑到洞口,就看到又有兩具紫鱗屍煞從石棺裡爬出來,堵住了去路。

“九爺!還有兩個!洞口被堵死了!”阿武的聲音帶著哭腔,他揮舞著桃木劍,朝著其中一具屍煞刺去,可桃木劍剛碰到鱗片,就被屍煞一把抓住,“哢嚓”一聲掰成了兩段。屍煞反手一甩,阿武被摔在石壁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染紅了胸前的衣襟。

陳九爺看到阿武受傷,心裡一急,轉身朝著洞口衝去。可身後的紫鱗屍煞猛地甩出鎖鏈,纏住了他的腳踝,將他往回拖。陳九爺掙紮著用匕首斬斷鎖鏈,可鎖鏈剛斷,另一具屍煞的青銅劍就朝著他的後背劈來。他趕緊彎腰躲避,劍刃擦著頭皮飛過,削掉了幾縷頭發,還在石壁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刻痕。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咱們得找機會毀掉石棺!屍煞是靠石棺裡的陰氣維持力量,毀掉石棺,它們的力量就會減弱!”陳九爺一邊抵擋屍煞的進攻,一邊朝著阿武喊道。阿武點點頭,從懷裡掏出火折子,朝著最近的一具石棺扔去。火折子剛碰到石棺,就被屍煞一腳踩滅,石棺上的符文反而亮起詭異的紅光,屍煞的力量似乎更強了。

“不行!石棺被符咒保護著,普通的火沒用!”陳九爺心裡一沉,突然想起之前在古墓裡用過的鎮陵燈——至陽之火能淨化陰氣。可鎮陵燈還在之前坍塌的古墓裡,現在根本拿不到。就在這時,他摸到懷裡的青銅羅盤,羅盤的指針還在微微顫動,指向石室的西北角。

“阿武,西北角有東西!咱們往那邊退!”陳九爺拉著阿武,朝著西北角跑去。三具紫鱗屍煞緊隨其後,青銅劍和鎖鏈在身後揮舞,好幾次都差點擊中他們。跑到西北角,陳九爺才發現,那裡藏著一個半人高的石台,石台上放著一個青銅盒子,盒子上刻著和鎮陵燈一樣的符文。

“是‘鎮屍盒’!裡麵裝的是至陽火種!”陳九爺大喜過望,趕緊打開盒子。盒子裡果然躺著一團跳動的金色火焰,火焰剛一接觸空氣,就“呼”地一下竄起半米高,周圍的陰氣瞬間被驅散,紫鱗屍煞的動作也慢了下來,鱗片上的紅光開始變暗。

陳九爺抓起至陽火種,朝著最近的一具紫鱗屍煞扔去。火種落在屍煞的胸口,瞬間燃起熊熊大火,屍煞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快速融化,黑色的毒液順著火焰流淌,很快就化為一灘黑水,散發出刺鼻的氣味。

另外兩具屍煞看到同伴被消滅,變得更加瘋狂,它們同時朝著陳九爺衝來,青銅劍和鎖鏈一起揮舞,將他的退路堵得嚴嚴實實。阿武趕緊撿起地上的青銅匕首,朝著其中一具屍煞的腿刺去,匕首雖然沒能刺穿鱗片,卻讓屍煞的動作頓了一下。陳九爺抓住機會,將至陽火種扔向另一具屍煞的喉嚨,金色的火焰瞬間將它吞噬,屍煞很快就化為一灘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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