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7章 屍易無限(42)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137章 屍易無限(42)(1 / 2)

林秋野在急診室的長椅上坐了整整三個小時,白大褂上還沾著淩晨車禍現場的血漬,指尖的煙蒂已經積了小半盒。手機在口袋裡震動時,他以為是科室來的緊急電話,掏出來卻看見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一張泛黃的老照片,照片裡是座爬滿藤蔓的民國洋樓,樓前站著個穿旗袍的女人,臉被刻意模糊了,隻有手腕上的銀鐲子格外顯眼。

發信人跟著發來一行字:“明晚十點,帶照片來槐安路17號,救你妹妹。”

林秋野的指尖猛地攥緊手機,指節泛白。他妹妹林晚半個月前失蹤,警方查了十幾天沒頭緒,連監控都隻拍到她走進槐安路的巷子就沒了蹤跡。他盯著照片裡的洋樓,忽然想起三天前值夜班時,急診室送來個渾身是傷的流浪漢,那人神誌不清,嘴裡反複念叨“槐安路的洋樓吃女人”,當時他隻當是胡話,現在想來,後背竟滲出一層冷汗。

第二天傍晚,林秋野提前去了槐安路。這條老巷子藏在市中心的老城區裡,兩側都是斑駁的磚牆,路燈線杆上纏著枯萎的爬山虎,風一吹就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有人在暗處磨牙。17號是巷子儘頭的一棟洋樓,和照片裡的一模一樣,隻是藤蔓更密了,幾乎把整棟樓都裹成了綠色的繭,門口掛著塊腐朽的木牌,依稀能看見“沈宅”兩個字。

他繞著洋樓走了一圈,發現窗戶都被木板釘死了,隻有二樓一扇窗留著縫隙,裡麵透出微弱的燭光。正想湊近看,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回頭時看見個穿黑色風衣的男人,手裡拎著個舊皮箱,眼神冷得像冰。

“你也是來找人的?”男人先開了口,聲音低沉,“我叫陳硯,找我妻子。”

林秋野愣了愣,剛要說話,洋樓的大門“吱呀”一聲開了,一股黴味混著檀香飄出來,門口站著個穿灰布衫的老太太,臉上的皺紋堆得像核桃,手裡拄著根雕花拐杖,拐杖頭是個銅製的骷髏頭。

“兩位是來赴約的吧?”老太太的聲音尖細,像指甲刮過玻璃,“進來吧,沈小姐在等你們。”

走進洋樓,玄關的地板踩上去“咯吱”響,牆上掛著的油畫都蒙著白布,隻有正中央的一幅露著——畫裡的女人和照片上的旗袍女人有七分像,手腕上的銀鐲子閃著光,隻是眼神空洞,像兩團黑霧。老太太領著他們往二樓走,樓梯扶手積著厚厚的灰,卻唯獨扶手末端被磨得發亮,顯然經常有人抓著。

二樓的客廳裡擺著張紅木圓桌,桌上放著三盞茶杯,杯沿沾著暗紅色的痕跡,像乾涸的血跡。牆角的香爐裡插著三根香,煙柱筆直地往上飄,卻沒散在空氣裡,反而朝著天花板上的吊燈聚過去,在燈周圍繞成個詭異的圈。

“沈小姐在哪?”林秋野攥緊口袋裡的手術刀,這是他唯一能防身的東西。

老太太沒說話,隻是把拐杖往地上一頓,客廳的門突然關了,窗戶上的木板也自動釘死,整個房間瞬間黑了下來。等燭光再次亮起時,圓桌旁多了個穿旗袍的女人,正是照片裡的模樣,隻是臉色慘白,嘴唇紅得像剛喝了血,手腕上的銀鐲子叮當作響。

“你們要找的人,都在‘鏡屋’裡。”女人的聲音輕飄飄的,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想救她們,就得先陪我玩個遊戲——找出鏡屋裡的‘替身’,不然,你們也得留下來陪我。”

陳硯突然從皮箱裡掏出個羅盤,羅盤指針瘋狂打轉,最後死死指向客廳西側的一扇門。“那扇門後麵有陰氣,鏡屋應該在裡麵。”他說著,從皮箱裡又拿出一把桃木劍,劍身上刻著金色的符文,“我爺爺是做道士的,這劍能驅邪,等會兒進去,不管看到什麼,都彆碰鏡子。”

林秋野點點頭,跟著陳硯走到那扇門前。門把手上纏著根紅繩,紅繩上掛著個銅鈴鐺,一碰就響。陳硯用桃木劍挑開紅繩,推開門,裡麵果然是間擺滿鏡子的屋子——牆上、地上、天花板上,全是大大小小的鏡子,每個鏡子裡都映著兩人的身影,隻是有些鏡子裡的身影動作慢半拍,眼神也透著詭異。

“小心,那些慢半拍的影子,就是替身。”陳硯壓低聲音,桃木劍在手裡握得更緊了。

兩人剛走進屋,身後的門就關了,鏡子裡的影子突然開始變形——有的影子長出了獠牙,有的影子胳膊變得老長,還有個影子的臉變成了林晚的模樣,正對著林秋野流淚:“哥,救我,我在鏡子裡好冷……”

林秋野的心臟猛地一縮,剛要伸手去碰鏡子,陳硯突然用桃木劍擋住他:“彆碰!那是替身的陷阱,一碰就會被拉進鏡子裡!”

話音剛落,那個像林晚的影子突然從鏡子裡伸出手,朝著林秋野抓來。陳硯趕緊揮劍去砍,桃木劍碰到影子的手,發出一陣“嗤嗤”的聲響,影子尖叫著縮了回去,鏡子上裂開一道縫,縫裡滲出黑色的液體。

“替身怕陽氣,你身上有醫院的消毒水味,陽氣重,它們暫時不敢靠近你,但撐不了多久。”陳硯一邊警惕地看著周圍的鏡子,一邊對林秋野說,“咱們得找到最裡麵的那麵大鏡子,據說所有替身的本體都在那裡麵,毀掉它就能救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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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朝著屋子深處走,周圍的鏡子裡的影子越來越詭異,有的影子甚至從鏡子裡爬了出來,在地上拖著長長的影子,朝著他們撲來。林秋野用手術刀砍向撲來的影子,刀刃碰到影子,竟像砍在棉花上,毫無作用。陳硯趕緊用桃木劍去刺,影子碰到劍身上的符文,瞬間化為一縷黑煙。

“你的刀不行,得用帶陽氣的東西。”陳硯說著,從皮箱裡掏出幾張黃符,遞給林秋野,“把符貼在刀上,能暫時增強陽氣。”

林秋野接過黃符,剛要貼在刀上,突然聽見身後傳來妹妹的聲音:“哥,我在這兒!”他回頭一看,最裡麵的大鏡子裡,林晚正被綁在椅子上,嘴裡塞著布,眼睛裡滿是恐懼。而鏡子旁邊,站著個穿旗袍的女人,和客廳裡的沈小姐一模一樣,隻是她的手腕上沒有銀鐲子,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勒痕。

“那是沈小姐的替身!”陳硯大喊著,朝著大鏡子衝去,“快,毀掉鏡子!”

林秋野也跟著衝過去,剛要揮刀砍向鏡子,鏡子裡的替身突然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股刺骨的寒意順著手腕往上爬,他感覺自己的力氣在快速流失,鏡子裡的林晚突然變了臉,變成了替身的模樣,朝著他冷笑:“你以為你能救她?你們都會留下來陪我……”

陳硯趕緊用桃木劍刺向替身的手,替身慘叫著鬆開手,林秋野趁機揮刀砍向鏡子。“哐當”一聲,鏡子裂開一道縫,裡麵的替身發出一陣淒厲的尖叫,身體開始快速融化。就在這時,整個屋子突然劇烈搖晃,鏡子紛紛碎裂,碎片裡鑽出無數道黑色的影子,朝著兩人撲來。

“快出去!鏡子要塌了!”陳硯拉著林秋野,朝著門口衝去。剛跑出鏡屋,身後就傳來“轟隆”一聲巨響,鏡屋的天花板塌了,無數的鏡子碎片埋了進去。

客廳裡的沈小姐和老太太已經不見了,隻有桌上的茶杯還冒著熱氣,香爐裡的香燒得隻剩下灰燼。陳硯走到窗邊,推開木板,外麵的天已經亮了,巷子裡傳來晨練老人的咳嗽聲,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我妻子還沒找到。”陳硯的臉色很難看,羅盤指針又開始瘋狂打轉,這次指向了洋樓的地下室,“她肯定在下麵。”

林秋野也想起妹妹還沒找到,剛才鏡屋裡的隻是替身,真正的林晚還在洋樓裡。兩人走到樓梯口,發現通往地下室的門是虛掩著的,裡麵透出一股腥氣,像鐵鏽混著腐爛的味道。

陳硯用桃木劍挑開門,裡麵是段陡峭的樓梯,牆壁上掛著煤油燈,燈光忽明忽暗。走到底部,是個巨大的地下室,裡麵擺著十幾個木籠子,每個籠子裡都關著個女人,有的已經昏迷,有的還在掙紮,林晚就在最裡麵的籠子裡,臉色蒼白,嘴唇乾裂,看到林秋野,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哥!”林晚的聲音沙啞,“快救我,她們每天都給我們喝奇怪的水,喝了之後就渾身沒力氣……”

林秋野剛要衝過去打開籠子,身後突然傳來沈小姐的聲音:“你們以為能救走她們?這裡的每個女人,都是我的‘容器’,等我集齊十二個屬陰的女人,就能換回我的肉身,到時候,誰也彆想阻止我!”

沈小姐的身後,站著那個老太太,手裡的拐杖變成了一把銅劍,劍身上刻著詭異的符文。“我是沈家的管家,守了這棟樓三十年,就是為了等這一天。”老太太的聲音變得尖利,“你們兩個,正好湊夠十二個,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陳硯趕緊把林秋野推到身後,桃木劍對著沈小姐:“你根本不是沈小姐,你是附在她照片上的邪祟,真正的沈小姐早就死了!”

沈小姐的臉色瞬間變得扭曲,身上的旗袍開始褪色,露出裡麵腐爛的皮膚:“沒錯,我是三十年前死在這棟樓裡的舞女,沈小姐搶了我的銀鐲子,我就附在她的照片上,等了三十年,終於找到能換肉身的方法,你們彆想壞我的事!”

說著,沈小姐朝著陳硯撲來,手指變成了長長的爪子,指甲上塗著黑色的毒液。陳硯揮劍去擋,桃木劍碰到爪子,發出一陣“嗤嗤”的聲響,沈小姐慘叫著後退,爪子上冒出黑煙。

老太太見狀,揮舞著銅劍朝著林秋野砍來。林秋野趕緊用手術刀擋住,銅劍的力量很大,他被震得連連後退,手腕一陣發麻。就在這時,籠子裡的林晚突然抓起身邊的木凳,朝著老太太砸去。老太太被砸中後背,踉蹌了一下,林秋野趁機揮刀砍向老太太的手腕,銅劍掉在了地上。

陳硯抓住機會,桃木劍朝著沈小姐的胸口刺去。沈小姐來不及躲避,被刺中胸口,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快速消散,最後化為一縷黑煙,鑽進了地上的一張舊照片裡。老太太見沈小姐被消滅,突然從懷裡掏出個打火機,朝著地上的照片扔去:“我得不到的,誰也彆想得到!”

照片瞬間燃起大火,地下室裡的籠子突然開始搖晃,牆壁上的煤油燈紛紛掉在地上,整個地下室開始坍塌。“快帶她們走!”陳硯大喊著,拉著林秋野,打開籠子,讓裡麵的女人跟著他們往樓梯口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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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跑出地下室,身後就傳來“轟隆”一聲巨響,地下室的入口被碎石堵住。林秋野回頭看了眼洋樓,隻見二樓的窗戶裡冒出黑煙,藤蔓開始枯萎,像是失去了生命力。

巷子裡的晨練老人圍了過來,看著從洋樓裡跑出來的女人,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陳硯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林秋野則抱著妹妹,感覺她的身體還在發抖。

“哥,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林晚靠在林秋野的懷裡,眼淚止不住地流。

林秋野摸了摸妹妹的頭,心裡卻沒鬆口氣——他剛才在地下室裡,看到籠子後麵還有一扇門,門後傳來“咚咚”的聲響,像是有人在裡麵敲門,而那扇門的門把手上,也纏著根紅繩,和鏡屋門上的紅繩一模一樣。

陳硯也注意到了林秋野的表情,走到他身邊,壓低聲音說:“那扇門後麵,還有東西,這棟樓的邪祟,沒那麼容易被消滅。”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擔憂。這時,遠處傳來警笛聲,林秋野看著懷裡的妹妹,又看了眼那棟正在冒煙的洋樓,心裡清楚,這件事還沒結束。等警方處理完現場,他和陳硯,還得再回來一趟,因為那扇門後麵的東西,遲早會出來找下一個“容器”。

警笛聲在槐安路的巷口停住時,林秋野正抱著林晚坐在路邊的石階上,妹妹的手還在微微發抖,指甲縫裡沾著地下室的黑泥。穿製服的警察湧進洋樓時,陳硯正蹲在那扇被碎石堵住的地下室入口前,用桃木劍撥開石塊,劍身上的符文時不時閃過一絲微光——顯然,下麵的陰氣還沒散。

“林醫生,你妹妹需要去醫院做檢查。”帶頭的張警官蹲在林秋野麵前,看著林晚蒼白的臉,“我們已經聯係了救護車,你先跟車走,後續的筆錄我們會去醫院做。”

林秋野點點頭,剛要起身,陳硯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等你處理完妹妹的事,來趟我家。”他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地址和電話,“我在地下室的石塊裡發現了這個,你得看看。”紙條背麵畫著個奇怪的符號——一個圓圈裡套著三道交叉的橫線,像某種古老的圖騰。

救護車呼嘯著離開時,林秋野回頭望了眼洋樓,二樓那扇曾透出燭光的窗戶,此刻正飄著一縷黑色的煙,煙的形狀像隻張開的手,在半空中停頓了幾秒,才漸漸散開。他握緊手裡的紙條,指腹蹭過那個圖騰,忽然想起急診室裡那個流浪漢的話——當時那人除了念叨“洋樓吃女人”,還反複說著“三橫鎖魂,圓圈困身”,原來指的就是這個符號。

林晚在醫院住了三天,檢查結果顯示她隻是營養不良和輕微驚嚇,身上沒有外傷,但醫生說她的精神狀態不太穩定,經常在夜裡驚醒,嘴裡喊著“鏡子裡有女人”。林秋野守在病床邊,三天沒合眼,直到第四天早上,陳硯提著早餐出現在病房門口,他才終於鬆了口氣。

“你妹妹的情況,恐怕不是簡單的驚嚇。”陳硯把早餐放在床頭櫃上,從包裡掏出個小布包,裡麵是些曬乾的艾草和桃木片,“我把這些縫在她的枕頭裡,能安神,也能擋擋邪氣。”他頓了頓,又拿出一張照片,“這是我在洋樓的廢墟裡找到的,你看看。”

照片已經泛黃,上麵是群穿民國學生裝的女孩,站在沈宅的門口,最左邊的女孩手腕上戴著個銀鐲子,和之前那張彩信裡的鐲子一模一樣。而照片的背景裡,二樓的窗戶旁站著個穿灰布衫的老太太,正是那個管家——可民國時期的照片裡怎麼會有她?林秋野的後背瞬間冒出一層冷汗。

“這個管家,恐怕不是人。”陳硯的聲音壓得很低,“我爺爺的筆記裡記載過,有些邪祟會靠‘借壽’活下去,找個活人當替身,每過十年就換一次,這樣就能一直留在陽間。那個老太太,說不定就是管家的替身,真正的管家早就死了幾十年了。”

林秋野想起地下室裡那扇門,趕緊問道:“那扇門後麵到底是什麼?你有沒有查到什麼?”

“我去查了沈宅的曆史。”陳硯從包裡掏出一本舊檔案,“沈宅的主人沈老爺,在民國三十五年娶了個舞女,就是照片裡戴銀鐲子的女人,後來那女人懷了孕,卻在生產前突然失蹤,沈老爺派人找了半年都沒找到,沒過多久就瘋了,最後跳河自儘。而那個舞女,就是三十年前附在照片上的邪祟。”

他翻到檔案的最後一頁,上麵貼著張泛黃的報紙,標題是“沈宅鬨鬼,三名女傭失蹤”,日期是民國三十七年。“你看,從那時候起,沈宅就開始‘吃女人’,每次失蹤的都是屬陰的女人,和這次的情況一模一樣。”

林秋野突然想起林晚的生辰八字——妹妹是農曆七月十五出生的,正好是屬陰的日子。“你的意思是,那個邪祟一直在找屬陰的女人當容器,之前失蹤的人,是不是都被關在那扇門後麵?”

“很有可能。”陳硯點點頭,“我爺爺的筆記裡還提到過‘鏡獄’,就是用鏡子搭建的監獄,把人的魂魄困在裡麵,等需要的時候再取出來。那個鏡屋,恐怕就是鏡獄的入口,而那扇門後麵,就是鏡獄的本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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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說著,病房的門突然被風吹開,窗簾劇烈地晃動起來,林晚突然尖叫著從床上坐起來,手指著窗戶:“鏡子!鏡子裡有女人!她在朝我笑!”

林秋野趕緊跑過去關上窗戶,回頭時卻看見陳硯手裡的羅盤指針瘋狂打轉,最後死死指向病房的衣櫃。陳硯握緊桃木劍,慢慢走到衣櫃前,猛地拉開櫃門——裡麵空無一物,隻有一麵掛在牆上的穿衣鏡,鏡子裡映著林晚的身影,隻是鏡子裡的林晚嘴角咧開,露出個詭異的笑容,和妹妹現在驚恐的表情完全不一樣。

“快把鏡子蓋起來!”陳硯大喊著,從包裡掏出塊黑布,扔給林秋野。林秋野趕緊用黑布蓋住鏡子,鏡子裡的笑聲突然消失,病房裡的風也停了下來,林晚癱在床上,大口喘著氣,臉色比之前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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