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5章 屍易無限(50)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145章 屍易無限(50)(1 / 2)

吳賢在解剖台邊站了整整三個小時,福爾馬林的氣味鑽進鼻腔,混著福爾馬林裡浸泡的半截殘肢散發出的腐味,讓他胃裡一陣翻湧。他手裡的解剖刀懸在殘肢的脛骨上方,刀刃映出他眼底的紅血絲——這是本周第七具“異常屍體”,死者的皮膚下布滿了蛛網狀的黑色紋路,剖開肌肉層時,能看到血管裡流淌著粘稠的黑褐色液體,像是凝固的瀝青。

“吳醫生,送檢報告出來了。”助手小陳推開門,手裡的文件夾在顫抖,“死者體內的黑褐色液體,檢測出了活性屍氣,和三個月前那起‘活屍咬人案’的屍氣成分完全一致。”

吳賢的手猛地一頓,解剖刀在殘肢上劃出一道深痕。三個月前的案子他記得清清楚楚:城郊菜市場的豬肉攤主在關店後被發現啃咬顧客,警方趕到時,攤主的眼球已經渾濁成乳白色,指甲長得像獸爪,最後被當場擊斃。當時法醫科提取的屍氣樣本,被上級要求封存,說是“涉及特殊安全事件”,此後再無下文。

“把樣本送到特殊物證科,就說是我要求的。”吳賢放下解剖刀,摘下沾滿液體的手套,指尖還殘留著殘肢皮膚下那種詭異的彈性——正常屍體死後肌肉會僵硬,可這些“異常屍體”的肌肉卻像泡發的海綿,按壓下去還能緩慢回彈。

小陳臉色發白:“特殊物證科上周就沒人了,聽說……聽說科裡的人全都辭職了,連設備都被運走了。”

吳賢的心沉了下去。他走到窗邊,看著法醫中心樓下停著的黑色越野車,車牌被遮擋得嚴嚴實實,幾個穿黑色西裝的人正站在車旁抽煙,目光時不時掃向解剖樓的方向。自從接手第一具異常屍體,這些人就每天準時出現,像是在監視他。

當晚,吳賢回到家,剛打開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腥氣。客廳的窗戶開著,窗簾被風吹得獵獵作響,地板上散落著幾枚黑色的鱗片,邊緣還沾著乾涸的黑褐色液體——和解剖台上殘肢血管裡的液體一模一樣。

他抄起玄關櫃上的水果刀,慢慢走向臥室。臥室的門虛掩著,裡麵傳來“滋滋”的聲響,像是某種東西在啃咬木頭。推開門的瞬間,吳賢的瞳孔驟然收縮:他的床上,正趴著一個半人半屍的怪物,怪物的上半身是腐爛的女性軀體,皮膚潰爛處露出白骨,下半身卻長著六條昆蟲般的節肢,節肢末端的爪子正抓著他的枕頭,嘴裡還叼著一撮黑色的毛發——是他早上剛剪的頭發。

怪物聽到動靜,猛地轉過頭,渾濁的眼球裡沒有瞳孔,隻有一片乳白色,嘴角還掛著黑褐色的液體。它朝著吳賢撲來,節肢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刮擦聲。吳賢本能地揮刀,刀刃砍在怪物的節肢上,卻像砍在橡膠上,隻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砰!”陽台的玻璃突然被撞碎,一個穿灰色道袍的老頭破窗而入,手裡的桃木劍直刺怪物的頭顱。桃木劍刺入的瞬間,怪物發出一陣尖銳的嘶鳴,身體開始冒煙,黑褐色的液體從傷口處噴湧而出,落在地板上,腐蝕出一個個小洞。

“快躲開!這是‘屍蛹’,沾到它的體液會被屍氣感染!”老頭大喊著,將一張黃符貼在怪物的胸口。黃符燃起金色的火焰,怪物在火中掙紮了幾秒,最終化為一灘黑褐色的粘液,隻剩下幾枚黑色的鱗片散落在地上。

吳賢癱坐在地上,手裡的水果刀“哐當”一聲掉在地上。老頭收起桃木劍,蹲下身查看地上的粘液,眉頭皺得緊緊的:“屍氣已經凝結成實體,看來‘屍修’已經開始煉製‘屍兵’了。”

“屍修?”吳賢喘著氣,“什麼是屍修?”

“一群靠吸收屍氣修煉的邪修,他們把活人或者屍體煉成屍兵,用來擴張勢力。”老頭掏出一個羅盤,指針瘋狂地轉動,最後指向吳賢的臥室衣櫃,“你家裡有屍氣殘留,應該是屍修盯上你了。”

吳賢順著羅盤的方向看去,衣櫃的門縫裡滲出黑褐色的液體,還傳來輕微的“咚咚”聲,像是有東西在裡麵撞門。老頭站起身,桃木劍橫在身前,慢慢走到衣櫃前,猛地拉開櫃門——裡麵沒有怪物,隻有吳賢的幾件衣服,可衣櫃的背板上,卻刻著一個詭異的符文,符文周圍的木板已經被黑褐色的液體浸透,正在緩慢腐爛。

“這是‘引屍符’,用來定位活人,方便屍修派屍兵過來。”老頭掏出一張黃符,貼在符文上,黃符燃起火焰,符文在火中漸漸消失,“你最近是不是接觸過異常屍體?”

吳賢點頭:“我是法醫,最近接手了好幾具體內有屍氣的屍體。”

“那就是了,屍修是衝著那些屍體來的,他們需要新鮮的屍氣來煉製屍兵。”老頭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的布袋,遞給吳賢,“這裡麵是艾草和朱砂,隨身帶著,能暫時抵擋屍氣。明天跟我去一趟城郊的亂葬崗,那裡是屍修的老巢之一,我們得找到他們煉製屍兵的‘屍池’,不然再過幾天,整個城市都會被屍兵占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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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吳賢跟著老頭來到城郊的亂葬崗。這裡雜草叢生,到處都是破損的墓碑,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腐味,比法醫中心的福爾馬林還要刺鼻。老頭的羅盤指針指向亂葬崗深處的一座廢棄祠堂,祠堂的門虛掩著,裡麵傳來“咕嘟咕嘟”的聲響,像是水在沸騰。

兩人悄悄靠近祠堂,透過門縫往裡看——祠堂中央挖了一個巨大的土坑,坑裡裝滿了黑褐色的液體,無數具屍體浸泡在液體裡,有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有的卻還在輕微掙紮,皮膚下的黑色紋路像活物一樣蠕動。土坑邊,幾個穿黑色鬥篷的人正圍著一個青銅鼎,鼎裡燃燒著黑色的火焰,他們手裡拿著桃木枝,時不時將桃木枝伸進土坑,攪拌著裡麵的液體。

“那就是屍池,鼎裡燒的是‘屍油’,用來加速屍兵煉製。”老頭壓低聲音,“我們得趁他們沒發現,毀掉青銅鼎,不然等屍兵煉成,就晚了。”

吳賢握緊手裡的布袋,心臟狂跳。老頭從懷裡掏出一把糯米,撒在祠堂門口,糯米接觸到地麵的瞬間,發出“滋滋”的聲響,冒出白色的煙霧——地麵上也滲透了屍氣。兩人小心翼翼地跨過糯米,走進祠堂。

穿黑色鬥篷的人正專注地攪拌屍池,沒有發現他們。老頭舉起桃木劍,朝著青銅鼎衝去,可剛跑了幾步,土坑裡的屍體突然睜開眼睛,渾濁的眼球盯著他們,紛紛從屍池裡爬出來,朝著兩人撲去。

“不好!屍兵提前醒了!”老頭揮劍砍向最近的一具屍兵,桃木劍砍在屍兵的脖子上,屍兵的頭顱掉在地上,卻還在地上滾動,嘴裡發出“嗬嗬”的聲響。其他屍兵見狀,更加瘋狂地撲上來,它們的指甲又長又尖,身上的黑褐色液體滴落在地上,腐蝕出一個個小洞。

吳賢趕緊掏出布袋裡的艾草,撒在屍兵身上。艾草接觸到屍兵的瞬間,燃起綠色的火焰,屍兵發出一陣嘶鳴,動作變得遲緩。可屍兵的數量太多,很快就將兩人包圍,老頭的桃木劍已經被屍兵的體液腐蝕出缺口,吳賢的手臂也被屍兵抓傷,傷口處傳來一陣灼熱的疼痛,黑色的紋路正在緩慢蔓延。

“快用朱砂!把朱砂塗在傷口上!”老頭大喊著,將一袋朱砂扔給吳賢。吳賢趕緊打開袋子,將朱砂塗在傷口上,灼熱感瞬間消失,黑色紋路也停止了蔓延。他撿起地上的一根斷木,蘸上朱砂,朝著屍兵的眼睛刺去。朱砂接觸到屍兵的眼球,屍兵發出一陣淒厲的嘶鳴,身體開始冒煙,最後化為一灘黑褐色的粘液。

就在這時,穿黑色鬥篷的人突然轉過身,為首的人摘下鬥篷,露出一張布滿黑色紋路的臉——是特殊物證科的科長!“吳醫生,沒想到你會找到這裡。”科長的聲音沙啞,像是喉嚨裡卡著異物,“這些屍兵,本來是要用來‘淨化’城市的,現在,你也來加入它們吧!”

科長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的瓶子,打開瓶蓋,將裡麵的液體倒進屍池。屍池裡的液體瞬間沸騰起來,更多的屍兵從裡麵爬出來,這些屍兵的速度更快,皮膚也更堅硬,桃木劍砍在上麵,隻留下一道白痕。

老頭的臉色變得慘白:“這是‘屍王血’,能加速屍兵進化!我們根本打不過它們!”他拉著吳賢,朝著祠堂門口跑去,“快逃!去城西的清虛觀,那裡有鎮屍塔,能暫時困住屍兵!”

兩人衝出祠堂,屍兵在後麵緊追不舍。吳賢的傷口雖然被朱砂暫時壓製,卻還是越來越虛弱,跑了沒幾步,就踉蹌著摔倒在地。屍兵們圍上來,為首的一具屍兵舉起爪子,朝著吳賢的胸口抓去。

“砰!”一聲槍響,屍兵的頭顱被打爆,黑褐色的液體濺了一地。吳賢抬頭,隻見幾個穿警服的人站在不遠處,為首的是市公安局的李隊長,他手裡拿著一把銀色的手槍,槍口還在冒煙。

“李隊長?你怎麼會在這裡?”吳賢驚訝地問道。

“我們一直在跟蹤特殊物證科的人,沒想到他們真的和屍修有關。”李隊長朝著身後揮手,更多的警察衝上來,手裡拿著裝有糯米和朱砂的噴霧器,朝著屍兵噴去。屍兵被噴霧擊中,紛紛倒地,身體開始融化。

科長看到警察,臉色大變,轉身想要逃跑,卻被老頭攔住。老頭的桃木劍直刺科長的胸口,科長發出一陣嘶鳴,身體開始冒煙,黑褐色的液體從傷口處湧出,最後化為一灘粘液,隻留下一枚黑色的令牌,上麵刻著一個“屍”字。

屍兵們失去了控製,很快就被警察消滅乾淨。吳賢癱坐在地上,看著祠堂裡還在沸騰的屍池,心裡一陣後怕。李隊長走過來,遞給吳賢一瓶礦泉水:“這些屍修不止這一個老巢,我們已經查到,他們在全市還有三個屍池,分彆在廢棄工廠、地下停車場和醫院的地下室。”

老頭撿起地上的黑色令牌,眉頭皺得更緊:“這是‘屍宗’的令牌,看來這些屍修是屍宗的分支。屍宗的總部在秦嶺的屍王墓,他們一直在尋找‘屍王’的遺骸,想要複活屍王,統治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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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賢喝了口礦泉水,喉嚨裡的乾澀感稍微緩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還有三個屍池沒毀掉,要是屍修再煉製出更多的屍兵,我們根本擋不住。”

“先去清虛觀,把這裡的情況告訴觀主。”老頭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觀主是玄門中人,知道怎麼對付屍宗。而且清虛觀的鎮屍塔,能暫時儲存屍氣,防止屍氣擴散。”

眾人收拾好東西,朝著城西的清虛觀駛去。汽車在公路上行駛,窗外的天空漸漸陰沉下來,像是要下雨。吳賢看著窗外掠過的街道,心裡充滿了不安——他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們的,會是怎樣的危險,也不知道,他們能否阻止屍宗複活屍王的陰謀。

而在城市的另一處,廢棄工廠的地下室裡,一個穿黑色鬥篷的人正站在屍池邊,手裡拿著一枚和科長一模一樣的黑色令牌。他將令牌扔進屍池,屍池裡的液體瞬間變成血紅色,一具渾身覆蓋著黑色鱗片的屍兵從裡麵爬出來,它的眼睛裡閃爍著紅色的光芒,嘴裡發出低沉的咆哮——這是屍宗煉製的“屍將”,比之前的屍兵更加強大。

“吳賢,等著吧,很快,你就會成為屍王複活的祭品。”鬥篷人低聲說道,聲音裡充滿了詭異的興奮。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悄然降臨,而吳賢和他的同伴們,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屍宗布下的巨大陷阱。

汽車駛進清虛觀山門時,雨終於落了下來,豆大的雨點砸在青石板路上,濺起細小的水花,混著觀裡飄來的檀香,暫時壓下了吳賢鼻腔裡殘留的屍腐味。觀主玄清道長已經在山門口等候,他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道袍,手裡握著一把銅柄拂塵,看到眾人下車,目光第一時間落在吳賢手臂的傷口上。

“吳醫生,你身上的屍氣已經侵入肌理,若再晚來半日,恐怕就要被屍氣反噬了。”玄清道長的聲音溫和卻帶著一絲凝重,他從袖中掏出一個白色瓷瓶,遞給吳賢,“這是‘驅屍丹’,用水服下,能暫時壓製體內的屍氣。”

吳賢接過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藥丸散發著淡淡的草藥香,服下後不久,體內那種灼燒般的不適感便漸漸消散。李隊長將收集到的屍兵殘骸和黑色令牌遞給玄清道長,沉聲道:“道長,屍宗在城裡還有三個屍池,已經煉製出了能抵抗桃木和朱砂的屍兵,我們擔心他們很快會有更大的動作。”

玄清道長接過令牌,指尖在令牌上的“屍”字上輕輕摩挲,眉頭越皺越緊:“這是屍宗‘地字堂’的令牌,地字堂負責煉製屍兵,而他們的總堂,應該就在秦嶺的屍王墓。看這令牌上的屍氣濃度,屍宗恐怕已經找到屍王遺骸的線索了。”

眾人跟著玄清道長走進觀內,穿過前殿,來到一座通體由青石建成的高塔前。塔身刻滿了紅色的符文,塔頂掛著八個銅鈴,風吹過,銅鈴發出清脆的聲響,卻讓人莫名感到安心——這就是鎮屍塔。

“鎮屍塔底下有千年寒玉,能吸收屍氣,我們可以將收繳的屍兵殘骸放在塔裡,防止屍氣擴散。”玄清道長推開塔門,一股寒氣撲麵而來,塔裡擺放著數十個黑色的陶罐,每個陶罐上都貼著一張黃符,“這些陶罐裡裝的,都是曆代道長收服的邪屍,現在,又要多添幾個了。”

吳賢看著塔裡的陶罐,突然想起解剖台上那些異常屍體的樣子,心裡一陣發寒。小陳突然指著塔壁上的一幅壁畫,聲音有些顫抖:“道長,您看這幅畫……”

壁畫上畫著一群穿黑色鬥篷的人,圍著一座巨大的墳墓,墳墓裡伸出一隻布滿鱗片的手,旁邊還畫著一個拿著解剖刀的人,正在解剖一具屍體。吳賢的瞳孔驟然收縮——壁畫上拿解剖刀的人的穿著,竟然和他的法醫製服一模一樣!

“這是‘屍祭圖’,”玄清道長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傳說屍宗複活屍王,需要三樣東西:屍王遺骸、萬屍精血,還有‘引屍人’的心臟。引屍人天生能吸引屍氣,而壁畫上的人,就是引屍人。”

吳賢的心猛地一沉:“您的意思是,我就是引屍人?”

玄清道長點頭:“沒錯,你能輕易接觸異常屍體而不被立刻反噬,還能吸引屍兵主動攻擊你,這些都是引屍人的特征。屍宗一直在找你,就是為了用你的心臟來複活屍王。”

李隊長立刻掏出對講機,對著裡麵吩咐:“立刻調派警力,保護吳醫生的安全,絕不能讓屍宗的人靠近他!”

可就在這時,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鐘聲,伴隨著弟子的呼喊:“不好了!山下出現大量屍兵,朝著觀裡衝來了!”

眾人趕緊跑到觀門口,隻見山下的公路上,密密麻麻的屍兵正朝著清虛觀湧來,為首的是一具渾身覆蓋著黑色鱗片的屍將,正是之前在廢棄工廠出現的那具。屍將的手裡拿著一把巨大的骨刀,每走一步,地麵都會震動一下。

“是屍將!”玄清道長握緊拂塵,“它的鱗片能抵擋桃木和朱砂,普通的子彈也傷不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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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隊長立刻下令:“所有人準備戰鬥!狙擊手瞄準屍將的眼睛,那是它的弱點!”

狙擊手們迅速就位,子彈朝著屍將的眼睛射去,可子彈剛靠近屍將,就被它身上的鱗片彈開,根本傷不到它。屍將揮舞著骨刀,朝著清虛觀的山門砍來,山門瞬間被砍成兩半,屍兵們趁機湧進來,與警察和道觀弟子展開混戰。

吳賢握緊手裡的解剖刀,這把刀陪伴他解剖過無數具屍體,現在卻要用來對抗屍兵。他看到一個小道士被屍兵撲倒,趕緊衝過去,用解剖刀刺向屍兵的太陽穴——那裡是屍兵的另一個弱點。解剖刀刺入的瞬間,屍兵發出一陣嘶鳴,身體開始融化,小道士趁機爬起來,朝著吳賢道謝。

可屍兵的數量太多,很快就有警察和弟子被屍兵抓傷,傷口處迅速蔓延出黑色紋路,他們的眼神漸漸變得渾濁,開始攻擊身邊的人——他們被屍氣感染,變成了新的屍兵。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玄清道長朝著吳賢大喊,“你趕緊進鎮屍塔,塔底的千年寒玉能保護你,我們會想辦法擋住屍將!”

吳賢猶豫了一下,他不想丟下眾人獨自逃生,可看著越來越多的人被感染,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猶豫。他朝著鎮屍塔跑去,剛跑到塔門口,就看到屍將朝著他衝來,骨刀朝著他的頭頂砍來。

“小心!”李隊長撲過來,將吳賢推開,自己卻被骨刀砍中,身體瞬間被分成兩半,鮮血濺了吳賢一身。吳賢看著李隊長的屍體,眼眶通紅,卻隻能咬著牙跑進鎮屍塔,關上塔門。

塔門關上的瞬間,外麵傳來玄清道長的聲音:“吳醫生,記住!鎮屍塔的寒玉隻能保護你三個時辰,三個時辰後,你必須找到‘驅屍陣’的陣眼,用你的血激活陣眼,才能徹底消滅屍兵!驅屍陣的地圖,在觀主的書房裡!”

吳賢靠著塔門,聽著外麵傳來的打鬥聲和慘叫聲,心裡充滿了自責。他走到塔底,千年寒玉散發著陣陣寒氣,讓他體內的屍氣暫時穩定下來。他看著塔壁上的屍祭圖,突然發現壁畫的角落裡,畫著一個小小的符號,正是他小時候戴在脖子上的玉佩上的符號——那是母親給他的玉佩,後來遺失了。

“難道母親也和引屍人有關?”吳賢心裡充滿了疑惑。他突然想起母親去世前,曾給他留下一個木盒,說裡麵裝著“能保護他的東西”,他一直沒敢打開,因為母親說過,隻有在他“命懸一線”的時候才能打開。

吳賢從懷裡掏出那個陳舊的木盒,木盒的表麵刻著和壁畫上一樣的符號。他深吸一口氣,打開木盒——裡麵裝著一塊黑色的玉佩,玉佩上刻著複雜的符文,正是驅屍陣的陣眼圖案!還有一張紙條,上麵是母親的字跡:“吾兒,當你看到這張紙條時,說明你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驅屍陣的陣眼在清虛觀的後院古井裡,用你的血激活陣眼,切記,激活陣眼後,你會暫時失去所有力量,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吳賢握緊玉佩,心裡突然有了力量。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必須儘快找到陣眼,激活驅屍陣,才能拯救外麵的人。他朝著塔門走去,準備趁屍兵不注意,偷偷溜出去尋找後院的古井。

可就在這時,塔門突然被撞開,屍將站在門口,渾濁的眼睛盯著吳賢,嘴角流著黑褐色的液體。屍將揮舞著骨刀,朝著吳賢砍來,吳賢趕緊躲避,骨刀砍在寒玉上,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寒玉上出現了一道裂縫。

“三個時辰還沒到,寒玉怎麼會出現裂縫?”吳賢心裡一驚,他突然想起玄清道長說過,屍將的骨刀是用屍王的骨頭煉製的,能破壞寒玉的防禦。

屍將再次朝著吳賢砍來,吳賢握緊玉佩,突然想起母親紙條上的話——玉佩能暫時抵擋屍王的力量。他將玉佩舉在身前,玉佩瞬間發出一道黑色的光芒,屍將的動作突然頓住,像是被某種力量壓製住了。

吳賢趁機朝著塔外跑去,屍將反應過來,在後麵緊追不舍。觀裡的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警察和道觀弟子隻剩下寥寥幾人,玄清道長也受了重傷,靠在牆邊,手裡的拂塵已經斷成兩半。

“吳醫生,你怎麼出來了?”玄清道長看到吳賢,驚訝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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