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從居住遺址開始勘察。陳默在一個洞穴裡發現了一堆破碎的陶罐,陶罐的紋飾很特彆——頸部刻著中原的“回紋”,腹部卻是中亞風格的“獸紋”,底部還印著一個小小的“漢”字。“這肯定是康居工匠仿照中原陶罐製作的!”陳默小心翼翼地把陶罐殘片收好,“你看,這‘回紋’的技法雖然粗糙,但能看出明顯的中原影響。”
紮西則在另一個洞穴裡有了更重要的發現——一麵殘破的銅鏡,鏡麵已經氧化發黑,但背麵的紋飾依然清晰:中央是康居的“雄鷹紋”,周圍環繞著精絕的“神鳥紋”、樓蘭的“四靈紋”,甚至還有希臘的“橄欖枝紋”。“這麵鏡子太絕了!”紮西激動地說,“簡直是東西方文化融合的活化石,把我們一路見過的紋飾都集齊了。”
隨著發掘範圍的擴大,我們在居住遺址的外圍發現了一條古代的商道遺跡。商道上散落著不少駱駝糞便和馬具殘件,最讓人驚喜的是,在一處避風的土坎下,我們挖出了一個青銅盒子,裡麵裝著幾十枚來自不同國家的錢幣——有中原的“五銖錢”、大宛的“天馬紋銀幣”、羅馬的“金幣”,還有刻著康居文的“銅幣”。沈會長拿著一枚羅馬金幣,仔細觀察著上麵的花紋:“這枚金幣的年代應該是公元1世紀,和東漢時期吻合。康居作為中亞樞紐,果然是各國貨幣的流通中心。”
在商道遺跡的儘頭,我們找到了“金帳”遺址的入口。入口被厚厚的凍土和碎石掩蓋,隊員們用鎬頭和鏟子挖了整整一天,才清理出一條通往地下的通道。通道裡漆黑一片,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土腥味,我們舉著探照燈往下走,很快就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地宮——地宮的四壁用夯土加固,上麵繪製著色彩鮮豔的壁畫,雖然部分顏料已經脫落,但仍能看出壁畫的內容:康居國王坐在寶座上,接受各國使者的朝拜,使者們穿著不同風格的服飾,有的穿中原漢服,有的穿西域胡服,有的穿希臘長袍,手裡捧著各自的貢品——中原的絲綢、大宛的寶馬、羅馬的玻璃器皿、精絕的玉石。
“這壁畫就是‘萬國來朝’的真實寫照啊!”我看著壁畫,忍不住感歎。沈會長則注意到壁畫角落的文字:“你們看,這些文字是用康居文、漢文、希臘文三種文字寫的,記錄的應該是各國使者朝拜的場景和貢品清單。”
地宮的中央,有一個方形的石台,上麵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青銅鼎。鼎身上刻滿了文字和紋飾,文字是康居文和漢文的對照,詳細記載了康居與周邊各國的交往曆史——其中明確提到,康居曾與漢朝、樓蘭、精絕、大宛等國簽訂盟約,共同維護絲綢之路的暢通,還派遣使者前往長安朝貢,帶回了中原的絲綢、瓷器和先進技術,同時將中亞的良馬、香料、玉石傳入中原。
“這青銅鼎就是康居古國的‘國之重器’啊!”沈會長激動地說,“上麵的文字比任何史料都更詳細地記錄了康居與各國的交往,尤其是與中原的聯係,簡直是無價之寶。”
在青銅鼎的旁邊,我們還發現了一個小型的祭祀台,台上擺放著三尊泥塑雕像,分彆代表著康居的“雄鷹神”、中原的“黃帝”、希臘的“宙斯”。雕像的底座上刻著相同的文字:“諸神共佑,四海同源。”專家檢測後發現,這三尊雕像的年代相同,都是東漢時期的作品,說明當時康居不僅在政治、經濟上與各國交流,在宗教信仰上也呈現出多元融合的特點。
隨著發掘的深入,我們在“金帳”遺址的西側發現了一處大型的倉庫遺跡。倉庫裡堆放著大量的貨物殘件,包括中原的絲綢碎片、大宛的馬具、羅馬的玻璃殘片、精絕的玉石原石,甚至還有印度的香料殘渣。在倉庫的角落,我們挖出了一卷保存完好的絲帛,上麵用康居文、漢文、梵文三種文字記錄著一份“絲綢之路貿易協定”——協定中明確規定了各國商隊的通行規則、稅收標準、貨物保管方式,甚至還提到了設立“商隊護衛隊”,由康居、漢朝、大宛等國共同派兵,保護商隊免受匈奴和盜匪的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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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協定太重要了!”陳默拿著絲帛,手都在發抖,“它是目前發現的最早的‘絲綢之路國際公約’,證明早在兩千多年前,西域各國就已經形成了共同維護貿易秩序的意識,這對研究絲綢之路的曆史有著不可估量的價值。”
在倉庫的另一個角落,我們還發現了一批木簡,上麵記錄著康居商隊的出行日誌。其中一卷日誌詳細記載了一支康居商隊從康居出發,經過大宛、疏勒、於闐、精絕、樓蘭,最終抵達長安的全過程,日誌中不僅記錄了沿途的風土人情、貿易情況,還提到了商隊在各國受到的熱情接待——在疏勒,商隊得到了疏勒國王贈送的玉石;在於闐,商隊換取了精美的絲綢;在樓蘭,商隊補充了糧食和水;抵達長安後,商隊還受到了漢朝皇帝的接見,得到了大量的賞賜。
“這卷日誌就是一部活生生的‘絲綢之路行記’!”我捧著木簡,仿佛能看到當年商隊穿越沙漠、草原、雪山,克服重重困難,最終抵達長安的場景。紮西則拿著另一卷日誌,笑著說:“你看,這上麵還提到商隊裡有樓蘭的向導、大宛的馬夫、中原的商人,大家一起趕路、一起生活,就像一家人一樣。”
康居古國遺址的發掘工作持續了一個月,我們共出土文物五千多件,包括文書、器物、壁畫、經卷、錢幣、馬具等,涵蓋了政治、經濟、文化、宗教、軍事、貿易等多個領域,全麵展現了康居作為中亞樞紐國家,在連接東西方文明、促進西域諸國與中原融合中的重要作用。文物局的專家們在現場對文物進行初步鑒定後,一致認為這次發掘是近年來國際考古界的重大突破,不僅填補了中亞文明研究的空白,更為證明中華文明與世界文明的交流互鑒提供了關鍵的實物證據。
離開康居那天,阿合買提和牧民們騎著馬,一路護送我們到草原邊緣。阿合買提送給我們一塊親手鞣製的羊皮:“這羊皮能防潮保暖,你們帶著它,繼續去尋找更多的曆史。以後要是還來康居,一定要來我的氈房,我給你們唱哈薩克族的歌,煮最香的奶茶!”
越野車駛離奧什遺址,我回頭望去,草原上的土丘在夕陽的映照下泛著金色的光芒,漸漸消失在視野中。陳默打開地圖,指著康居以東的方向:“根據《後漢書·西域傳》記載,康居以東是烏孫古國,那裡曾是西域最強大的國家之一,與漢朝有著密切的聯姻關係,解憂公主就曾嫁往烏孫。烏孫作為絲綢之路北道的重要國家,肯定和康居、大宛、樓蘭等國有著頻繁的交流,說不定能找到更多關於民族融合和文化交流的線索。”
我掏出爺爺的日記,在最後一頁寫下:“康居古國遺址發掘完成,出土大量融合東西方文化的文物及‘絲綢之路貿易協定’,證實康居在連接東西方文明中的樞紐地位。下一站,烏孫古國遺址,繼續探尋中華文明與中亞文明融合的曆史足跡。”
車子在草原上飛馳,朝著烏孫古國的方向前進。車窗外,夕陽的餘暉灑在無垠的草原上,成群的牛羊在遠處悠閒地吃草,遠處的雪山像是一道銀色的屏障,守護著這片承載著千年文明的土地。爺爺的玉佩放在手邊,溫潤的觸感仿佛在提醒我,我們的探索之路還沒有儘頭,還有更多塵封的曆史等著我們去揭開,還有更多珍貴的文明等著我們去守護。
我看著遠方漸漸清晰的烏孫山輪廓,心裡充滿了期待——烏孫古國,我們來了。
越野車駛進烏孫山北麓的草原時,車輪碾過青翠的牧草,驚起幾隻正在啄食的雲雀。阿合買提指著遠處一片連綿的土堆:“那就是烏孫古國的‘赤穀城’遺址,以前草原上的老人說,那裡埋著烏孫國王的寶藏,還有漢朝公主帶來的中原寶物。”草原上的風帶著青草的香氣,遠處的雪山融化的雪水彙成溪流,在陽光下泛著粼粼的波光,與康居的蒼茫草原截然不同。
我們在遺址附近的哈薩克族牧民定居點停下,定居點的老支書巴圖聽說我們要發掘赤穀城,立刻召集了幾個熟悉地形的牧民:“我年輕時跟著父親在遺址裡放過羊,知道哪裡有石頭地基,哪裡容易出東西。”他從家裡拿出一張泛黃的羊皮地圖,上麵用炭筆標注著幾個紅點:“這些紅點是以前撿到過文物的地方,你們可以先從這裡開始找。”
第二天一早,我們跟著巴圖和牧民們前往赤穀城遺址。遺址的範圍比想象中更大,地麵上散落著大量的石構件和陶片,有的石構件上還能看到人工雕琢的痕跡,顯然是當年宮殿的建築殘件。巴圖指著一處較高的土堆:“這是赤穀城的王宮遺址,下麵的石頭地基很結實,去年暴雨衝垮了一角,露出過不少木簡。”
我們先從王宮遺址開始發掘。隊員們用鏟子小心地清理表麵的土層,沒過多久,就挖出了一段石砌的牆壁,牆壁上鑲嵌著不少彩色的石子,雖然大部分已經脫落,但仍能看出當年的裝飾風格。陳默蹲下身,在牆壁的縫隙裡發現了一塊小小的玉飾,上麵刻著中原的“龍紋”:“這是漢朝的玉飾!肯定是解憂公主或者細君公主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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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發掘的深入,更多帶有中原風格的文物接連出土。在王宮遺址的中央,我們挖出了一個方形的石匣,裡麵存放著一卷用絲綢包裹的木簡,上麵用漢文和烏孫文兩種文字,記錄著烏孫與漢朝的交往史實。“木簡上寫著,漢宣帝甘露元年,烏孫昆彌國王)翁歸靡派遣使者前往長安,請求與漢朝聯姻,漢宣帝派遣解憂公主的女兒弟史公主嫁往烏孫,繼續鞏固兩國的友好關係。”沈會長拿著木簡,聲音難掩激動,“這是目前發現的最完整的烏孫與漢朝聯姻記錄,比《漢書·西域傳》的記載還要詳細!”
在王宮遺址的西側,我們發現了一處大型的宮殿殘基,殘基上散落著不少中原風格的建築構件,包括帶有“回紋”的瓦當、刻著“朱雀紋”的石柱礎,甚至還有一塊殘破的漢磚,上麵印著“長樂未央”四個字。“這些建築構件肯定是從中原運來的,或者是中原工匠在烏孫建造的。”文物修複師李姐小心翼翼地清理著瓦當,“你看,這瓦當的燒製工藝和漢朝長安的一模一樣,說明當時烏孫與中原的文化交流已經非常深入。”
與此同時,另一組隊員在遺址的“居民區”也有重大發現。他們在一處房屋遺跡裡挖出了一批陶器,這些陶器的造型和紋飾呈現出明顯的融合風格——有的陶罐是烏孫傳統的“雙耳罐”造型,卻刻著中原的“纏枝紋”;有的陶碗是中原的“鬥笠碗”樣式,底部卻印著烏孫的“狼紋”。紮西拿著一個陶罐,笑著說:“這就是烏孫人和中原人共同生活的證據,連日常用的陶器都融合了兩國的風格。”
在居民區的一處窖穴裡,我們還發現了一批中原的絲綢和布匹,雖然大部分已經腐朽,但仍能看出精美的花紋,包括“雲氣紋”“茱萸紋”等漢朝常見的紋飾。其中一塊保存較好的絲綢上,還繡著“延年益壽大宜子孫”八個漢字,顯然是中原皇室賞賜給烏孫貴族的物品。“這些絲綢太珍貴了!”我捧著絲綢殘片,仿佛能看到當年解憂公主帶著中原的絲綢、種子和工匠來到烏孫,將中原文化傳播到西域的場景。
隨著發掘工作的推進,我們在赤穀城遺址的東南角發現了一處大型的祭祀遺址。祭祀遺址的中央有一座圓形的祭壇,周圍擺放著十幾尊泥塑雕像,分彆代表著烏孫的“狼神”、中原的“黃帝”、匈奴的“騰格裡”等不同民族的神靈。每尊雕像的底座上都刻著漢文和烏孫文的銘文,記錄著雕像的名稱和祭祀的用途。“這處祭祀遺址太特殊了!”巴圖看著雕像,感慨地說,“它說明當時烏孫不僅與漢朝友好相處,還與周邊的匈奴等民族有著文化交流,是多民族融合的最好見證。”
在祭祀遺址的西側,我們挖出了一批青銅禮器,包括鼎、爵、觥等,這些禮器的造型和紋飾都與中原商朝和周朝的禮器相似,顯然是烏孫人仿照中原禮器製作的,用於重要的祭祀和外交場合。其中一件青銅鼎上,刻著一段漢文銘文:“漢元康二年,烏孫昆彌翁歸靡作此鼎,以祀天地,以睦漢邦。”“這段銘文直接證明了烏孫與漢朝的友好關係,是無可替代的曆史證據!”沈會長激動地說。
在赤穀城遺址的發掘過程中,我們還發現了一處大型的馬廄遺跡,裡麵散落著不少馬具殘件。其中一件馬鑣,是用中原的鐵器鍛造工藝製成,上麵卻鑲嵌著烏孫的和田玉,玉飾上還刻著精絕的“神鳥紋”和大宛的“天馬紋”。“這馬鑣肯定是烏孫貴族的用品,融合了中原、精絕、大宛等多個文明的元素。”陳默拿著馬鑣,仔細觀察著上麵的紋飾,“它不僅反映了烏孫與周邊各國的文化交流,還體現了絲綢之路貿易的繁榮。”
烏孫古國遺址的發掘工作持續了一個半月,我們共出土文物六千多件,包括文書、器物、絲綢、建築構件、馬具等,涵蓋了政治、經濟、文化、宗教、軍事、外交等多個領域,全麵展現了烏孫作為西域強國,在促進漢朝與西域各國友好交往、推動多民族文化融合中的重要作用。文物局的專家們在現場對文物進行初步鑒定後,一致認為這次發掘是西域考古史上的重大成果,為研究西漢至東漢時期烏孫的曆史文化、漢朝與西域的關係以及多民族融合提供了豐富的實物資料。
離開烏孫那天,巴圖和定居點的牧民們騎著馬,舉著哈薩克族的馬鞭,一路護送我們到草原邊緣。巴圖送給我們一塊親手打磨的和田玉,上麵刻著烏孫的“狼紋”和中原的“龍紋”:“這塊玉代表著烏孫和中原永遠是一家人,你們帶著它,繼續去尋找更多的曆史,讓更多人知道我們祖先的友好故事。”
越野車駛離赤穀城遺址,我回頭望去,草原上的土堆在夕陽的映照下泛著溫暖的紅光,遠處的雪山和溪流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漸漸消失在視野中。陳默打開地圖,指著烏孫以東的方向:“根據《漢書·西域傳》記載,烏孫以東是車師古國,那裡是絲綢之路北道的重要交通樞紐,分為車師前國和車師後國,與漢朝、烏孫、匈奴等都有著密切的交往。車師作為漢朝經營西域的重要據點,肯定留下了大量與中原和西域各國交流的遺跡,說不定能找到更多關於漢朝管理西域的實物證據。”
我掏出爺爺的日記,在最後一頁寫下:“烏孫古國赤穀城遺址發掘完成,出土大量漢朝與烏孫聯姻記錄及多民族融合文物,證實烏孫在促進漢朝與西域友好交往中的重要作用。下一站,車師古國遺址,繼續探尋漢朝經營西域及多民族融合的曆史足跡。”
車子在草原上飛馳,朝著車師古國的方向前進。車窗外,夕陽的餘暉灑在無垠的草原上,成群的牛羊在遠處悠閒地吃草,牧民們的歌聲在風中回蕩,充滿了對這片土地的熱愛。爺爺的玉佩放在手邊,溫潤的觸感仿佛在提醒我,我們的探索之路還很長,還有更多塵封的曆史等著我們去揭開,還有更多珍貴的文明等著我們去守護。
我看著遠方漸漸清晰的車師古道輪廓,心裡充滿了期待——車師古國,我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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