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買的海風帶著鹹濕的暖意,吹拂在吳賢臉頰上。他望著被警方護送離開的元代青花鬼穀子下山圖罐,指尖還殘留著方才觸摸瓷罐釉麵的細膩觸感——那釉麵泛著元代青花瓷特有的“糯米光澤”,罐身繪製的鬼穀子、孫臏等人物形象線條流暢,青花發色濃豔明快,是典型的元代景德鎮官窯精品。瑪麗安走到他身邊,晃了晃手中的印第安納·瓊斯舊筆記本:“剛發現一段有意思的記錄,瓊斯提到他在1950年代考察中東時,曾在波斯灣沿岸見過類似的元代青花瓷碎片,懷疑當年有中國商船經海上絲綢之路抵達過那裡。”
吳賢接過筆記本,泛黃的紙頁上畫著一張簡易航線圖,標注著從中國泉州港出發,經馬六甲海峽、印度洋,最終抵達波斯灣巴士拉港的路線,旁邊還寫著“青花瓷在此卸貨,部分流入巴格達貴族手中”。“這條航線很可能與我們之前在秘魯發現的明代船骸航線相連,形成了一條貫穿東西的古代海上貿易通道。”吳賢立刻聯係國內的海洋考古團隊,“我們需要對波斯灣沿岸進行水下考古勘探,尋找元代商船的遺跡。”
兩周後,吳賢團隊與中國海洋考古隊在波斯灣巴士拉港彙合。當地漁民提供了一條重要線索:在巴士拉港以東20海裡的海域,曾有人打撈到過帶有中國紋飾的陶瓷碎片。團隊立刻租用專業勘探船,攜帶水下機器人和聲呐設備前往該海域。
水下聲呐掃描顯示,海底有一處長約30米、寬8米的不規則物體,形態與元代海船的結構極為相似。水下機器人潛入海底,傳回的畫麵讓所有人興奮不已——一艘木質船骸靜靜躺在海底泥沙中,船骸周圍散落著大量青花瓷碎片,部分碎片上還能清晰看到纏枝蓮紋和龍紋圖案。“這一定是元代的中國商船!”海洋考古隊隊長激動地說,“我們需要儘快製定打撈方案,避免船骸和文物進一步被海水侵蝕。”
打撈工作持續了一個月。團隊采用“整體打撈”技術,用特製鋼纜將船骸固定在打撈架上,緩慢將其提升至勘探船甲板。船骸內,除了大量元代青花瓷,還發現了一批青銅貨幣、絲綢殘片和象牙製品。其中一枚青銅貨幣上刻有“至元通寶”字樣——“至元”是元代元世祖忽必烈的年號,進一步證實了船骸的年代。
在整理文物時,蘇湄發現一塊青花瓷碎片上刻有細微的波斯文字,經專家解讀,內容是“獻給巴格達蘇丹的禮物”。“這說明這艘商船很可能是帶著朝廷賞賜的禮物,前往波斯灣地區進行外交和貿易活動。”吳賢說,“這些文物為研究元代海上絲綢之路的貿易規模和文化交流提供了無可替代的實物證據。”
就在團隊準備將船骸和文物運回中國進行修複研究時,國際刑警組織發來緊急通報:“聖蛇會”殘餘勢力在土耳其伊斯坦布爾活動,計劃盜掘位於聖索菲亞大教堂附近的一座拜占庭時期古墓,墓中疑似藏有與中國唐代絲綢之路相關的文物。“伊斯坦布爾是古代絲綢之路的重要樞紐,唐代玄奘法師當年西行取經曾途經此地,古墓中的文物很可能記錄了唐代與拜占庭帝國的交流曆史。”吳賢立刻決定,暫停波斯灣的後續工作,前往伊斯坦布爾。
抵達伊斯坦布爾後,團隊在當地警方的協助下,提前對古墓周邊進行布控。聖索菲亞大教堂的金色穹頂在夕陽下熠熠生輝,古墓就隱藏在教堂東側的一片廢墟中,入口被厚重的石板覆蓋。土耳其考古專家告訴吳賢:“根據史料記載,這座古墓的主人是拜占庭帝國的一位貴族,他曾多次出使東方,與唐代朝廷有過密切往來。”
深夜,吳賢團隊悄悄打開古墓入口。墓道內彌漫著潮濕的黴味,牆壁上的壁畫雖已褪色,但仍能辨認出一些東方人物的形象——他們穿著唐代的圓領袍服,手持絲綢和瓷器,與拜占庭貴族進行交流。“這些壁畫是目前發現的最早記錄唐代與拜占庭帝國交流的視覺資料!”蘇湄興奮地用相機拍攝壁畫細節。
墓室內,一具石棺放置在中央,石棺表麵刻有希臘文和中文兩種文字。瑪麗安用工具小心清理石棺上的灰塵,中文文字逐漸清晰:“大唐貞觀十七年,使者王玄策贈拜占庭貴族某,共結友好。”“王玄策是唐代著名外交家,曾三次出使印度,沒想到他還曾與拜占庭帝國有過往來!”吳賢驚訝地說。
就在團隊準備打開石棺時,墓道外傳來腳步聲。“是‘聖蛇會’的人!”周明遠立刻舉起手電筒,光束中出現了十幾名蒙麵人,他們手持撬棍和手電筒,朝著墓室衝來。“把石棺裡的文物交出來,否則我們就毀了這些壁畫!”為首的蒙麵人威脅道。
吳賢深知壁畫的珍貴,不能讓其遭到破壞。他一邊與蒙麵人周旋,一邊悄悄給蘇湄使了個眼色。蘇湄會意,趁著蒙麵人注意力集中在吳賢身上,悄悄繞到墓道入口,將事先準備好的辣椒粉撒向蒙麵人。辣椒粉隨風飄散,蒙麵人紛紛咳嗽流淚,視線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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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賢趁機衝上去,奪過一名蒙麵人的撬棍,與他們展開搏鬥。瑪麗安則帶著土耳其警方衝了進來,將蒙麵人團團圍住。經過一番激戰,“聖蛇會”的成員全部被製服。打開石棺後,團隊發現裡麵除了貴族的骸骨,還有一批珍貴文物:一麵唐代的鎏金銅鏡,鏡背上刻有“海納百川”四字銘文;一卷唐代絲綢,上麵織有“聯珠紋”圖案——這種圖案源自波斯,經絲綢之路傳入中國,又由唐代使者帶到拜占庭帝國,是東西方文化交融的典型代表。
土耳其文化部長在得知文物被成功保護後,特意會見了吳賢團隊:“這些文物不僅是土耳其和中國的共同財富,更是全人類文明交流的見證。我們希望能與中國合作,在伊斯坦布爾舉辦‘絲綢之路文明特展’,讓更多人了解古代絲綢之路的輝煌曆史。”
特展籌備期間,吳賢收到了來自中國敦煌研究院的消息:莫高窟第158窟的唐代“涅盤經變”壁畫出現新的病害,畫麵中的佛陀袈裟部分顏料層開始剝落,急需技術支援。“‘涅盤經變’壁畫是莫高窟唐代壁畫的代表作之一,描繪了佛陀涅盤時的場景,人物眾多,色彩豐富,一旦損壞,損失不可估量。”吳賢立刻安排蘇湄和周明遠留在伊斯坦布爾協助籌備特展,自己則帶著壁畫修複專家趕回敦煌。
走進莫高窟第158窟,吳賢看到佛陀袈裟的紅色顏料層已經出現多處卷曲剝落,用手輕輕一碰,就有細小的顏料顆粒脫落。敦煌研究院的李教授解釋:“近期洞窟內溫濕度波動較大,導致顏料層與地仗層之間的黏合劑老化失效,才出現了這樣的病害。”
吳賢拿出便攜式檢測儀,對顏料層和地仗層進行分析:“顏料層主要由朱砂和鉛丹組成,地仗層則是由沙土、石膏和膠質混合而成。我們需要先用納米級的黏合劑滲透到顏料層與地仗層之間,將剝落的顏料層重新黏結,再用微晶石材料填補顏料缺失的部分。”
修複工作開始後,吳賢親自操作。他用細針管將配製好的納米黏合劑緩慢注入顏料層下方,動作輕柔得如同繡花;待黏合劑凝固後,再用細毛筆蘸取與原始顏料成分相同的顏料,小心翼翼地填補缺失部分。每修複一平方厘米,都需要耗費數小時的時間。經過半個月的日夜奮戰,“涅盤經變”壁畫終於恢複了原貌,佛陀袈裟的紅色再次變得鮮豔飽滿,與周圍的色彩和諧統一。
李教授看著修複後的壁畫,感慨地說:“你們不僅修複了壁畫,更傳承了中國古代‘修舊如舊’的文物保護理念。未來,我們希望能與你們合作,建立莫高窟壁畫保護的長期機製,讓這些珍貴的文化遺產永遠流傳下去。”
就在吳賢準備返回伊斯坦布爾參加“絲綢之路文明特展”開幕式時,瑪麗安發來視頻通話:“特展籌備過程中,我們在聖索菲亞大教堂的地下室發現了一批古代文獻,其中有一本用中文和阿拉伯文雙語書寫的日記,記錄了唐代一名商人沿絲綢之路前往歐洲的經曆。日記裡提到他曾在意大利威尼斯見過中國瓷器,還與當地的玻璃工匠交流過技術!”
吳賢心中一震——如果日記內容屬實,那麼唐代中國與歐洲的交流遠比之前認為的更為深入。他立刻調整行程,決定先前往意大利威尼斯,尋找日記中提到的唐代瓷器和玻璃工匠交流的證據。“威尼斯是古代絲綢之路的歐洲終點,當年馬可·波羅就是從這裡出發前往中國的。如果能找到相關證據,將進一步完善絲綢之路的曆史鏈條。”
抵達威尼斯後,團隊在當地考古部門的協助下,對威尼斯老城區進行勘探。日記中提到的“玻璃工匠作坊”遺址位於威尼斯大運河旁,如今已變成一片居民區。團隊通過考古發掘,在遺址地下三米處發現了一批古代玻璃製品和瓷器碎片。其中一塊瓷器碎片上刻有唐代典型的“寶相花”圖案,經鑒定,確認為唐代邢窯白瓷;而旁邊的玻璃製品上,則帶有明顯的中國瓷器紋飾風格。
“這就是日記中提到的技術交流證據!”威尼斯考古專家激動地說,“唐代商人將中國瓷器的紋飾風格介紹給威尼斯玻璃工匠,工匠們將其融入玻璃製作中,創造出了獨特的威尼斯玻璃製品。這種文化交流的痕跡,在考古發現中還是第一次見到。”
團隊將這些發現整理成研究報告,發表在國際權威考古學期刊上,引起了學術界的廣泛關注。不少學者表示,這些發現改寫了絲綢之路的曆史認知,證明早在唐代,中國就已經與歐洲建立了直接的文化和技術交流。
“絲綢之路文明特展”開幕式當天,伊斯坦布爾人頭攢動。展覽現場,從中國唐代的鎏金銅鏡、元代的青花瓷,到土耳其的拜占庭壁畫、意大利的玻璃製品,一件件文物串聯起古代絲綢之路的輝煌曆史。吳賢站在展覽的中心位置,向觀眾介紹:“絲綢之路不僅是一條商品貿易之路,更是一條文明交流之路。從東方的中國到西方的歐洲,不同文明在這裡相遇、碰撞、融合,共同創造了人類曆史上的輝煌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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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覽期間,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向吳賢團隊頒發了“世界文化遺產保護傑出貢獻獎”,以表彰他們在跨文明文物保護和研究方麵做出的努力。領獎台上,吳賢接過獎章,心中滿是感慨——從追回流失的唐代鎏金銅鐘,到探索古代絲綢之路的文明交流,從與“聖蛇會”的一次次戰鬥,到與世界各國的考古合作,每一步都充滿了挑戰,但也充滿了收獲。
就在展覽即將結束時,吳賢收到了一封來自南極科考隊的郵件:“在南極冰蓋下發現了一處古代遺址,遺址中出土的物品帶有明顯的人類文明痕跡,其中一件物品上刻有類似中國甲骨文的符號。我們懷疑這是一處未知的古代文明遺址,急需文物保護和考古專家前來協助研究。”
吳賢看著郵件中的照片,照片裡的物品是一塊黑色的石碑,上麵刻著的符號雖然模糊,但依稀能辨認出與中國甲骨文相似的結構。他立刻召集團隊:“南極是人類最後一塊未被充分探索的大陸,如果這裡真的存在古代文明遺址,將徹底改變我們對人類文明起源和傳播的認知。我們必須立刻前往南極,揭開這個謎團。”
團隊迅速準備南極科考所需的物資和設備——抗寒服、雪地越野車、便攜式考古工具、低溫環境下的文物保護設備等。瑪麗安將印第安納·瓊斯的舊筆記本仔細收好,笑著說:“瓊斯一輩子都在探索未知的文明,這次我們要去的南極,恐怕連他都沒想象過。”
飛機穿越南極圈時,窗外是一望無際的白色冰原,陽光灑在冰麵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吳賢看著這片純淨而神秘的土地,心中充滿了期待與敬畏。他知道,南極的探索之旅必將充滿未知和挑戰,但無論前方等待著他們的是什麼,隻要堅守對文物保護的初心,對文明探索的熱愛,就一定能有所發現,為人類文明的研究做出新的貢獻。
飛機平穩降落在南極科考站的停機坪上,科考隊的隊員早已在那裡等候。吳賢走下飛機,踏上南極的土地,冰冷的空氣撲麵而來。他緊了緊身上的抗寒服,目光堅定地望向遠方的冰蓋——那裡,隱藏著人類文明的新秘密,等待著他們去發現。
南極科考站的鐵皮屋在寒風中微微震顫,吳賢搓著凍得發紅的雙手,接過科考隊員遞來的熱可可。玻璃窗外,零下三十攝氏度的低溫讓呼出的白氣瞬間凝結成霜,遠處的冰蓋在極晝的微弱光線中泛著淡藍色的光暈。科考隊隊長李教授指著桌上的衛星地圖:“遺址在東南極冰蓋伊麗莎白公主地附近,距離這裡約800公裡,我們需要乘坐雪地越野車,分兩天才能到達。那裡的冰蓋厚度超過2000米,遺址是去年冰川消融時偶然發現的,目前隻進行了初步勘探。”
蘇湄展開從遺址帶回的冰芯樣本,用放大鏡仔細觀察:“樣本中檢測出了木質纖維和陶器碎片的痕跡,碳十四檢測顯示,這些物質的年代距今約1.2萬年,屬於新石器時代早期。這意味著,在人類普遍認為的‘冰河期後文明萌芽’之前,南極可能就已有人類活動的痕跡。”瑪麗安翻著印第安納·瓊斯的筆記本,突然指著一段文字:“瓊斯曾在1930年代看過一本中世紀歐洲手稿,上麵提到‘南方大陸有白色神廟,牆壁刻著星星文字’,說不定就是指這個遺址!”
次日清晨,五輛雪地越野車組成的車隊向著冰蓋深處出發。車窗外,除了連綿的冰丘和偶爾掠過的南極企鵝,再也看不到其他生命跡象。行駛到第三天下午,車載雷達突然發出警報——前方冰麵下存在大麵積中空區域,正是遺址的位置。眾人下車後,踩著厚厚的積雪走到一處冰裂縫前,裂縫下方隱約能看到黑色的岩石結構。
“我們需要用冰鑽開鑿通道。”周明遠打開工具箱,組裝好便攜式冰鑽。隨著冰鑽的轟鳴,冰屑紛飛,一個直徑約兩米的冰洞逐漸成型。當冰鑽穿透最後一層冰層時,一股帶著泥土氣息的暖風從洞口湧出——與南極的酷寒形成鮮明對比。吳賢放下繩索,帶著手電筒率先descent進入冰洞。
冰洞底部是一處寬敞的洞穴,岩壁上布滿了人工開鑿的痕跡,洞壁兩側刻著密密麻麻的符號。這些符號呈幾何形狀,有的像旋轉的螺旋,有的像交錯的線條,還有的與中國甲骨文裡的“山”“水”“日”字極為相似。洞穴中央,矗立著一座用黑色岩石建造的石台,石台上擺放著一個半米高的圓形器物,表麵刻著星圖,與之前在百慕大三角島發現的亞特蘭蒂斯符號有幾分相似。
“這些符號的排列方式很像古代天文曆法!”蘇湄用相機拍攝符號時,手電筒的光線掃過洞壁,意外觸發了一處機關——石台下方的地麵緩緩打開,露出一個青銅質地的盒子。吳賢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裡麵裝著一卷用獸皮製成的地圖,地圖上用紅色顏料標注著一條從南極出發,穿越大西洋、印度洋,最終抵達中國黃河流域的路線,旁邊還畫著一艘帶有風帆的船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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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萬年前的人類,怎麼可能擁有跨洋航行的能力?”李教授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吳賢撫摸著獸皮地圖上的紋路,突然注意到地圖邊緣有一行細小的符號,與仰韶文化陶器上的“太陽紋”完全一致:“這說明,南極遺址的人類文明與中國黃河流域的早期文明,很可能存在某種傳承或交流關係。”
就在眾人討論時,洞穴頂部突然傳來冰層斷裂的聲音。“冰蓋在坍塌!”周明遠大喊。眾人立刻收拾好文物,沿著繩索向上攀爬。當吳賢最後一個爬出冰洞時,身後的冰洞已被崩塌的冰塊徹底掩埋。“幸好我們及時帶出了地圖和青銅盒,否則這些珍貴的文物就永遠消失了。”瑪麗安擦著額頭上的冷汗說。
返回科考站後,團隊立刻對獸皮地圖和青銅盒進行研究。通過高倍顯微鏡觀察,發現獸皮地圖的製作工藝與中國北方新石器時代的“皮革彩繪”技術極為相似,而青銅盒的合金成分中,銅、錫、鉛的比例與仰韶文化晚期的青銅器物完全一致。“這絕不是巧合!”吳賢立刻聯係國內的考古研究所,“我們需要將這些文物帶回中國,與黃河流域的早期文明遺址文物進行對比研究。”
然而,就在團隊準備撤離南極時,科考站的通訊設備突然受到強電磁乾擾,所有衛星信號全部中斷。與此同時,三架不明身份的直升機出現在科考站上空,機身塗著黑色塗裝,沒有任何標識。“是‘聖蛇會’的人!他們怎麼會找到這裡?”周明遠立刻拿起雪地越野車的備用電台,嘗試聯係外界,但始終沒有信號。
直升機降落後,十幾名穿著黑色防寒服的武裝人員衝下來,為首的人正是之前被抓獲後逃脫的“聖蛇會”骨乾——代號“烏鴉”。“把南極遺址的文物交出來,否則我就炸掉科考站!”烏鴉舉著引爆器,威脅道。科考站周圍已被他們安裝了炸藥,紅色的引線在雪地裡格外刺眼。
吳賢知道硬拚無法取勝,隻能暫時妥協:“文物可以給你們,但你們必須保證科考隊員的安全。”烏鴉冷笑著點頭,讓手下跟著吳賢去取文物。當吳賢拿著青銅盒走出鐵皮屋時,突然將盒子扔向空中,同時大喊:“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