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按照瞎子說的,用手指按了按龍龜的眼睛,青石板發出“轟隆”的聲響,緩緩向下打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洞口裡飄出一股刺鼻的氣味——是見血封喉樹汁的味道!
我們掏出盾牌,擋在洞口前,林浩拿出冷光棒,扔進洞口裡。冷光棒照亮了洞口裡的通道,通道裡很乾燥,牆壁上刻著南越國的地圖,通道的儘頭放著一個青銅盒子,盒子上刻著錯金的虎紋,正是裝錯金銅虎節的盒子!
“終於找到了!”林浩興奮地想跳進洞口,卻被林薇拉住:“等等!通道裡有毒箭機關,你看,牆壁上有很多小孔,是發射毒箭的出口。”我們仔細一看,果然,通道兩側的牆壁上布滿了小孔,像蜂窩一樣。
老煙槍拿出探杆,小心翼翼地伸進通道裡,剛碰到通道的地麵,突然,一陣“嗖嗖”的聲響,毒箭從牆壁的小孔裡射出來,幸好我們有盾牌擋住,毒箭射在盾牌上,發出“咚咚”的聲響。“這機關是觸發性的,隻要碰到地麵就會發射毒箭,”老煙槍說,“咱們得用木板鋪在地上,踩著木板走。”
我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木板,鋪在通道裡,踩著木板慢慢往前走。走到通道儘頭,終於看到了青銅盒子,盒子上有一把銅鎖,鎖上刻著南越國的文字。林薇掏出從古籍裡找到的鑰匙,插進鎖孔,銅鎖“啪”的一聲開了。
打開盒子,裡麵果然放著一個錯金銅虎節,虎節上的錯金花紋閃閃發光,虎的眼睛是用紅寶石做的,旁邊還放著一張絲質的地圖,上麵畫著南越國的疆域,標注著各個城池的位置,正是我們要找的南越國地圖!
“太好了!這兩件都是國寶!”我激動地把錯金銅虎節和地圖放進防水袋裡,突然,西耳室的牆壁開始震動,頭頂的石塊紛紛落下,樟木箱子被砸得粉碎,裡麵的玉器散落一地。“不好!墓室要塌了!咱們快出去!”老煙槍大喊。
我們趕緊向通道跑去,剛跑到洞口,就看到大量的積水從外麵湧進來,像一條黑色的河流。“快把抽水機打開!”林浩說著,掏出抽水機,插進水裡,機器轟鳴著開始抽水。我們趁機衝出通道,向洞口跑去。
剛跑出洞口,身後就傳來“轟隆隆”的聲響,西耳室塌了,洞口被石塊掩埋。我們癱坐在竹林裡,大口喘著粗氣,身上的防水服全被汗水浸濕了,手裡的防水袋卻緊緊攥著,生怕掉在地上。
回到客棧後,我們把錯金銅虎節和南越國地圖交給了李教授。李教授看到文物時,激動得熱淚盈眶,說這兩件文物能還原南越國的軍事和疆域情況,會立刻送到廣東省博物館保存,還會組織專家對地圖進行修複,爭取早日展出。阿強聽說我們找到了文物,特意來客棧看我們,還帶來了自己做的“艇仔粥”,粥裡的蝦仁、魚片鮮嫩可口,吃得我們連連稱讚。
晚上,我們在客棧裡慶祝,林薇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東漢楚王劉英墓——彭城”。“我在古籍裡看到,劉英墓藏在江蘇的‘徐州’,裡麵有‘東漢銀縷玉衣’和‘錯銀銅牛燈’,銀縷玉衣比絲縷玉衣還珍貴,錯銀銅牛燈是東漢的頂級青銅器,燈座是牛的形狀,能調節燈光的亮度,”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裡充滿了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徐州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對視一眼,都笑了。江蘇的徐州離這裡千裡之外,而且劉英墓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可能有“流沙層”和“沼氣”,危險重重,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終於點燃了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東漢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沙裝備,流沙層很危險,得用防沙網和鋼支架,撐住通道防止坍塌。而且墓裡的沼氣濃度可能很高,得帶些沼氣檢測儀和氧氣罐,萬一沼氣超標,能應急。”
林浩已經開始收拾背包,把東漢的地圖塞進包裡:“我查了,徐州有個‘楚王陵景區’,裡麵有很多專家,咱們可以找他們了解劉英墓的情況。而且景區附近有個村子,村裡的人熟悉地下的地形,能當向導。”
林薇也拿出筆記本,上麵記滿了劉英墓的資料:“劉英是東漢的楚王,因為謀反被廢,墓裡的陪葬品雖然不如其他楚王多,但有很多珍貴的青銅器和玉器。而且墓裡的‘防盜牆’是用糯米灰漿做的,很堅固,得用破牆錘才能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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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裡的啤酒泛著白色的泡沫,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廣州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越秀山在夜色裡隻剩下模糊的輪廓,珠江的水波在燈光下泛著銀光。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廣州的象崗,到江蘇的徐州,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北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廣東的平原,到湖南的丘陵,再到江蘇的平原。徐州的輪廓越來越清晰,遠處的雲龍山在陽光下泛著綠色的光,像一道天然的屏障。
我摸了摸懷裡的防水袋,裡麵裝著我們這次冒險的收獲,又看了看身邊熟睡的夥伴,心裡充滿了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江蘇的徐州展開,在那座神秘的東漢楚王劉英墓裡,又有多少曆史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文物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徐州站時,初秋的風帶著一絲涼意,吹散了廣州的濕熱。站台上的梧桐樹葉剛開始泛黃,落在青石板上,被往來的行人踩出細碎的聲響。林浩剛下車就裹緊了外套,笑著說:“這地方比廣州舒服多了,就是不知道楚王劉英墓裡會不會更冷,畢竟在地下那麼深。”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裡,目光落在遠處的雲龍山:“劉英墓在雲龍山東麓的‘小龜山’,當年考古隊挖的時候,墓道裡全是流沙,現在肯定還得防著這個。咱們帶的防沙網和鋼支架得提前檢查好,彆到時候用不了。另外,那墓的防盜牆是糯米灰漿做的,硬得跟石頭似的,破牆錘得選沉的,不然砸不動。”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瓷磚,忽然側耳聽了聽:“我聽到遠處有水流聲,小龜山附近有個‘拔劍泉’,泉水順著山體流進地下,墓裡肯定有積水。《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裡說,這種‘水浸墓’容易生‘水煞’,得帶些艾草香囊,掛在身上能驅邪。而且積水裡可能有‘腐骨’,是當年陪葬的人留下的,碰了不吉利,得用鉤子勾開,彆用手碰。”
我們在徐州城區找了家靠近小龜山的客棧,放下行李就去楚王陵景區。景區裡的遊客很多,導遊正拿著擴音器給遊客講解楚王墓的曆史,看到我們手裡的古籍,景區的王主任熱情地接待了我們:“劉英墓比其他楚王墓小,但藏得深,在小龜山的半山腰,入口被一塊‘封門石’堵著,石頭上有‘楚’字的刻痕,按動刻痕就能移開石頭。不過墓裡的‘耳室’有暗格,當年考古隊沒找到,古籍說暗格裡有銀縷玉衣和錯銀銅牛燈,你們要是能找到,可得小心,暗格下麵有‘流沙陷阱’。”
王主任還給我們看了一張清代的《徐州府誌》複印件,上麵畫著劉英墓的結構圖:“暗格在耳室的‘銅案’下麵,銅案上有個‘牛首’的裝飾,轉動牛首就能打開暗格。但銅案是空心的,裡麵藏著‘毒煙’,一轉動就會冒出來,得帶些防毒麵具,再備些濕布,能擋住毒煙。”
離開景區後,我們開始采購裝備:林薇從勞保用品店買了四副防毒麵具和幾塊濕布;林浩網購了一把重型破牆錘和幾卷鐵絲,鐵絲能用來加固鋼支架;老煙槍則找鐵匠鋪把鉤子磨得更尖,還買了一把開山刀,用來砍斷墓裡的藤蔓;我和瞎子去小龜山附近的村子找向導,找到了一個叫“老鄭”的老人,他年輕時在小龜山采過石,熟悉山裡的地形。
老鄭穿著藍色的中山裝,手裡拿著一個搪瓷杯,喝著熱茶:“小龜山的山路不好走,半山腰有個‘鬼見愁’的陡坡,坡上全是碎石,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你們得帶些‘防滑鏈’,綁在鞋上能防滑。而且劉英墓的封門石重得很,得四個人一起推才能移開,我到時候幫你們搭把手。”
出發前,老鄭給我們每人送了一雙膠鞋:“這鞋是我兒子在礦上穿的,結實,你們穿上肯定管用。我再給你們帶些‘徐州辣湯’,驅寒,在墓裡待久了容易著涼。”
我們跟著老鄭,背著裝備向小龜山出發。小龜山不高,但山路崎嶇,老鄭在前麵帶路,我們跟在後麵,深一腳淺一腳地往上爬。走到“鬼見愁”陡坡時,我們把防滑鏈綁在鞋上,慢慢向上爬,碎石在腳下“嘩啦”作響,嚇得林浩緊緊抓住旁邊的樹枝,不敢鬆手。
爬到半山腰時,老鄭指著一塊巨大的石頭:“那就是封門石,你們看,石頭上有‘楚’字的刻痕。”我們走過去,果然看到石頭上刻著一個“楚”字,刻痕很深,裡麵長滿了青苔。老煙槍用破牆錘敲了敲刻痕,石頭發出“咚咚”的聲響,很結實。
“快按刻痕!”老鄭說著,率先按在刻痕上,我們也跟著按上去,四人一起用力,封門石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慢慢向旁邊移動,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洞口裡飄出一股潮濕的黴味,還夾雜著淡淡的銅鏽味。
“快把防毒麵具戴上!”林薇說著,率先戴上麵具,我們也跟著戴上,然後點燃艾草繩,扔進洞口——艾草能檢測空氣質量,要是艾草熄滅,說明裡麵缺氧。艾草繩在洞裡燃燒著,沒有熄滅,我們鬆了口氣,順著洞口的石階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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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裡很窄,隻能容一個人側身通過,牆壁上刻著東漢的紋飾,畫的是人們耕種、放牧的場景,顏色已經很暗淡,隻剩下模糊的輪廓。走了大概十分鐘,前麵出現了一個寬敞的耳室,耳室中央放著一張銅案,銅案上的牛首裝飾栩栩如生,正是王主任說的暗格入口。
“終於找到了!”林浩興奮地跑過去,剛想轉動牛首,卻被老煙槍拉住:“等等!銅案是空心的,先把濕布蒙在臉上,防止毒煙。”我們趕緊把濕布蒙在臉上,林浩慢慢轉動牛首,銅案發出“哢嚓”的聲響,下麵的地麵緩緩打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暗格,一股刺鼻的氣味從暗格裡飄出來——是毒煙!
我們趕緊屏住呼吸,用濕布捂住口鼻,等毒煙散得差不多了,才掏出冷光棒,扔進暗格裡。冷光棒照亮了暗格,裡麵果然放著一個樟木箱子,箱子上刻著東漢的雲紋,旁邊還放著一個銅牛燈,燈座是牛的形狀,牛身上錯著銀紋,閃閃發光。
“快把鋼支架架起來!”老煙槍說著,我們拿出鋼支架,架在暗格的邊緣,防止流沙塌陷。老鄭則用鉤子勾住樟木箱子,慢慢把箱子拉出來,箱子很重,我們四個人一起用力,才把箱子抬到地上。
打開箱子,裡麵果然放著一件銀縷玉衣,玉衣用銀絲串聯,玉片潔白光滑,正是東漢的銀縷玉衣!旁邊的銅牛燈完好無損,燈座的牛嘴裡還能看到燈芯的痕跡,正是我們要找的錯銀銅牛燈。
“太好了!這兩件都是國寶!”我激動地把銀縷玉衣和銅牛燈放進防水袋裡,突然,耳室的牆壁開始震動,頭頂的石塊紛紛落下,暗格裡的流沙湧了出來,像一條黃色的河流。“不好!墓室要塌了!咱們快出去!”老鄭大喊。
我們趕緊向通道跑去,剛跑到封門石處,一塊巨大的石塊從頭頂掉下來,擋住了去路。“快用破牆錘!”老煙槍說著,掏出破牆錘,用力向石塊砸去,石塊發出“轟隆”的聲響,裂開一道縫。我們一起用力,終於把石塊砸開,衝出了洞口。
剛跑出洞口,身後就傳來“轟隆隆”的聲響,耳室塌了,洞口被流沙掩埋。我們癱坐在山坡上,大口喘著粗氣,身上全是泥土和汗水,手裡的防水袋卻緊緊攥著,生怕掉在地上。
回到徐州城區後,我們把銀縷玉衣和錯銀銅牛燈交給了楚王陵景區的王主任。王主任看到文物時,激動得熱淚盈眶,說這兩件文物能填補東漢楚王墓考古的空白,會立刻送到徐州博物館保存,還會組織專家對銀縷玉衣進行修複,爭取早日展出。老鄭聽說我們找到了文物,特意來客棧看我們,還帶來了自己做的“徐州烙饃”,烙饃卷著饊子,吃得我們連連稱讚。
晚上,我們在客棧裡慶祝,林薇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北魏孝文帝拓跋宏墓——雲中”。“我在古籍裡看到,孝文帝墓藏在內蒙古的‘和林格爾’,裡麵有‘北魏金冠’和‘彩繪陶俑’,金冠是孝文帝當年戴的,上麵鑲嵌著寶石,彩繪陶俑是北魏的珍貴文物,能還原當時的服飾和生活場景,”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裡充滿了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和林格爾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對視一眼,都笑了。內蒙古的和林格爾離這裡千裡之外,而且孝文帝墓在草原深處,天氣寒冷,還有“白毛風”,危險重重,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北魏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厚衣服,內蒙古的草原晚上冷得很,得穿羽絨服,再備些暖寶寶,防止凍傷。而且孝文帝墓在草原的‘土城子’遺址附近,那裡有很多‘狼穴’,得帶些防狼噴霧,再買些牛肉乾,餓了能充饑。”
林浩已經開始收拾背包,把北魏的地圖塞進包裡:“我查了,和林格爾有個‘土城子遺址博物館’,裡麵有很多專家,咱們可以找他們了解孝文帝墓的情況。而且遺址附近有個牧民村,村裡的人熟悉草原的地形,能當向導,還能給咱們找馬,草原上騎馬比走路快。”
林薇也拿出筆記本,上麵記滿了孝文帝墓的資料:“孝文帝是北魏的皇帝,推行漢化改革,墓裡的文物肯定有很多漢胡融合的特點。而且墓裡的‘防盜溝’是用夯土做的,很深,得用鏟子挖開,還得帶些繩索,萬一掉進溝裡能爬上來。”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裡的白酒泛著淡淡的光,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徐州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雲龍山在夜色裡隻剩下模糊的輪廓,雲龍湖的水波在燈光下泛著銀光。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江蘇的徐州,到內蒙古的和林格爾,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北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江蘇的平原,到山東的丘陵,再到內蒙古的草原。和林格爾的輪廓越來越清晰,遠處的陰山山脈在陽光下泛著灰色的光,像一道天然的屏障。
我摸了摸懷裡的防水袋,裡麵裝著我們這次冒險的收獲,又看了看身邊熟睡的夥伴,心裡充滿了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內蒙古的草原上展開,在那座神秘的北魏孝文帝墓裡,又有多少曆史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文物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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